第49章 我的畢生都奉獻給醫學了

兩人離開的路上碰到了薛真真.

薛真真迎面走過來, 看到黎穎落在白鑰肩膀上的手和兩人親密的姿态時,面容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瞬,攔住兩人的去路:“白醫生, 我這裏的數據有點問題,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白鑰聞言,露出些為難的神色, 兩邊都是她鐘愛的事業,哪邊都不能忽視。

黎穎捏了捏白鑰的肩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我今天心情好, 想起來的東西可能多一些, 明天——可就不一定了。”

白鑰面色微變,歉意地對薛真真說道:“我待會有點急事要忙, 數據的問題你去找劉醫生,霍醫生也能解決的。”

原本就笑眯眯的黎穎, 臉上笑意更濃,她挑釁地沖着薛真真半括號笑, 像極了拿到戰利品後的強者對弱者的鄙夷。

薛真真勉強維持的笑容瞬間龜裂,胸膛劇烈起伏, 憤怒的像是要噴火, 就在她想要詢問有什麽事比研究還要更重要的時候, 餘光注意到了黎穎按着白鑰肩膀的手不斷向下扒拉, 原本将脖子擋得嚴嚴實實的高領歪斜,露出一小截白皙纖細的脖頸, 上面有兩三片奇怪的紅痕。

薛真真瞳孔皺縮, 情不自禁湊上前去,想要看的更仔細些。

但白醫生微微後退兩步,渾身都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勢, 眯着眼睛看她:“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還想問問你幹了什麽!

研究室是絕對不可能有蚊蟲的,所以你脖子上的痕跡是什麽?過敏嗎?如果是過敏的話,為什麽不說出來開點藥?

那到底是什麽?

薛真真沖動開口:“白醫生……”

白鑰嗯了聲,半晌沒等到後續,等不及地說道:“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馬上就要下大雨了,我要回去趕緊準備準備,迎接天降甘霖,在這跟你耗着是幾個意思?

大概是看出白鑰極力掩飾但還是溢于言表的不耐煩,薛真真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但有些事情,一旦發現了端倪,以前的蛛絲馬跡就像是一條脈絡,清晰地連接起來,無情地呈現在眼前,就看你願不願意相信了。

先前沒有想到的,這會全都清晰明了了。

比如意外過敏所以微微腫脹的唇瓣,比如偶爾露出的手腕上若隐若現的紅痕,更甚至是耳垂上神似牙印的咬痕。

全都是黎穎想讓自己看,但自己覺得絕對不可能,實在不願意往那方面想的。

窗戶紙已經被捅破,血淋淋的現實擺在面前,這對于薛真真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以至于她終日神思不屬,惶惶不可終日。

而被她牽挂着的白鑰,樂颠颠跟着黎穎回去,滿心歡喜地期待着自己的新的□□生活。

黎穎很喜歡看白鑰皺眉為難,但最後卻又不得不對自己低頭妥協的模樣。

此時的白鑰滿眼震驚,看看她的腰側,再看看她的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冰系?”你果然有!我就知道你的潛力無極限!棒極了。

白鑰情不自禁擡起手去觸摸,但卻被黎穎攔住。

白鑰不解:“我只是想看看和普通的冰有什麽區別。”

黎穎:“有一種更為直觀的方法讓你全身心感受。”

白鑰當即躍躍欲試:“什麽?”

黎穎往下一躺,牽着她的手跨坐在自己身上,柔聲道:“自己來,好嗎。”

啊啊啊,那我多不好意思的?

白鑰眉頭皺的緊緊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線,半晌後,神色羞惱地說道:“不行。”

黎穎摟着她的腰,低聲問道:“為什麽?不想知道了嗎?那我讓它化成水了。”

“別!”白鑰急忙制止,對上黎穎似笑非笑地眼神,似乎有些惱怒了,撇開臉,賭氣地說道,“你就不能變小點嗎?”

黎穎把玩着她的手,饒有趣味地問道:“那你要多小的?”

白鑰想了想,比劃了個大小。

但黎穎搖了搖頭:“不行,就這樣。”

白鑰咬着牙,羞憤地說道:“你是想我死嗎?”

黎穎低低笑了:“怎麽會,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深淺嗎?再說,我怎麽舍得傷害你?”

白鑰惱怒地捶打了一下黎穎,半是嬌嗔的眼眸看的黎穎一下子激動的不行,扯着白鑰的手強制性地幫着她完成了又一項高難度動作。

第二天早上不用早起,白鑰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眉心緊蹙。

系統原本不想搭理她的,可看她似乎難受卻又難以說出口的便秘模樣,實在放心不下問道:“你怎麽了?”

白鑰揉了揉肚子:“總感覺有東西在動來動去,你說,黎穎能讓我生孩子嗎?”

系統:“……”生你妹,我怎麽這麽嘴賤。

白鑰天真地問道:“不會嗎?她都會那麽多異能了,生個孩子小事啊,其實我個人是不想要小孩的,啧,要是真懷上了可怎麽辦?”

系統冷聲道:“我會那麽多,還不是不能屏蔽掉你。”

白鑰嘿嘿笑:“那是你舍不得屏蔽我。”

系統心想:不,我寧願用一半的功能屏蔽你。

白鑰揉着肚子哎呦哎呦:“昨晚是真的有些過火了,感覺肚皮都要破了。”

系統:“不要說,我不想聽。”

但話音還沒落,白鑰已經說完了,她尖細的嗓音聽上去刺耳極了:“可是我好喜歡,好期待下一次,這種一步到胃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我感覺我就像是走在鋼絲上,每一下都直擊心靈,成功觸動了我的靈魂深處。”

系統:“你的靈魂真外露。”

白鑰翻白眼:“那你是沒有真切感受到什麽叫水流的潤物細無聲,難怪古人都說水是偉大的,上善若水。”

一道水流強起來能擊穿結實的岩壁,柔潤起來也能悄無聲息滲透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滋潤每一個毛孔,照顧的無微不至,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裏一樣。

系統冷酷打斷道:“你把黎穎當作媽?”

旖旎的氣氛瞬間消散,白鑰癟嘴:“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系統:“要我現在為你定做一個金剛腎嗎?”

白鑰:“……”

……

實驗非常順利地進行下去,白鑰甚至搞出了兩只能放細小水流的兔子。

黎父非常滿意,激動的好像兒子明天就能獲取異能了似的。

白鑰很不喜歡黎父,只跟他彙報了實驗的進度,就不願意多說了,後面全都交給薛真真接待料理了。

黎父大概也看出來了,不過他在乎的也只是藥劑,無所謂白鑰的态度,高興地又撥給了研究室一大筆錢,很快就離開了。

送走黎父之後,薛真真站在門口,看着手上黎父留下的随時聯系的電話號碼,微微用力。

小小的卡片被捏出這周,薛真真露出痛苦掙紮的神色,最終她咬了咬牙,低聲道:“白醫生,是你逼我的。”

這天下午,白鑰剛從實驗室回來,打開門卻看到一群穿着黑色防護服,舉着槍的武裝安保等候在她家。

白鑰站在門口,蹙眉道:“你們是誰,為什麽會在我的房間。”

領頭的人走出來,冷淡道:“有人舉報你以權謀私,白醫生,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白鑰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幹什麽了。

系統:“……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白鑰:“啊?什麽意思?”

系統:“和實驗體發生關系。”這是非常嚴重的違規行為,嚴重者是要被開除,并且吊銷證件的。

“!”這麽多人拿槍指着我,就是因為我上錯了床?

還別說,這經歷有點新鮮刺激啊。

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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