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獸人世界(四)
望着吃的歡快的小兔子,蘇子琴情不自禁的摸上小兔子的小耳朵,小耳朵軟軟的,一抖一抖的,特別可愛。更讓蘇子琴驚奇的是小兔子還特別愛幹淨,吃完後還特別要求擦掉嘴角的油漬。
蘇子琴的食指點上小兔子的鼻子,嘴角帶着笑意,“不僅愛吃肉,還特別愛幹淨,我就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兔子,嗯,要不以後就叫小殊,小殊就是你在我心中是個特殊的存在。”
認命的吧小殊嘴邊的油漬擦掉,将小殊抱在懷中,在蘇子琴未注意到的地方,小殊嘴角露出尖尖的齒牙,散發出光芒。
晚上
空曠的原野上,綠草匆匆,夜晚的涼風拂過,劃過大大小小的波浪,在炎熱的夏日裏降低了空氣中的熱浪,蘇子琴抱着小殊穿過,沖起的波浪從小腿劃過,帶着柔軟。
關于前段時間的狩獵大會“第一勇士”的慶祝大會,所有族人聚集一堂。
草原中央,一人高的火浪升起,在黑暗中清晰可見,周圍擺放着手腕粗細的樹木,一根搭着一根,連成橢圓滿的弧度,周圍的熱浪翻滾,旁邊搭建着一米高的高臺,夜晚的氛圍讓族人更加興奮起來。
白仁道站在前方,蘇子琴來到下方,走到白仁道後方,小手不自覺的摸着小殊的柔軟皮毛。族人陸陸續續的到達,其中自然包括韓軒的身影,每當韓軒出現,白七七的目光總是不自覺的追尋,蘇子琴搖頭,身體保持着原先的習慣。
果然,目光不期而遇,眼中閃過的厭惡與嫌棄自然地被蘇子琴捕捉,這個男主,還真是不會掩藏,或許只是原主太過于相信,性子太過單純。
逐漸靠近亮點,韓軒後方的人影浮出水面,正是淩潇潇,小腦袋從韓軒後面探出頭來,白白淨淨的臉頰,淡而密集的細眉,眼睛細長,發出靈動的光芒,目光左右搖擺,眼中帶着對陌生世界的好奇,面對陌生人的注視,小手緊緊抓住韓軒的衣袖,透露出絲絲不安。
見族人全部到齊,白仁道來到高臺正中央,示意現場安靜下來。
“關于前幾天的狩獵大會,很榮幸,祁鎮過關闖将,跨過難關,越過五年得主韓軒獲得“第一勇士”的稱號,現在讓我們歡迎祁鎮上臺。”
祁鎮眼神越過韓軒,帶着挑釁,似是注意到韓軒的氣憤,淩潇潇握緊韓軒的手,蘇子琴時刻注意現場的動靜,對于韓軒與淩潇潇的眉目傳情沒有興趣,瞬間轉過目光。
韓軒緊緊握住淩潇潇的小手,“族長,我有話要說。”
韓軒突來的話語,白仁道轉向韓軒,緊緊交握的雙手,宣示着所有權。
直接忽略韓軒的提出,“關于第二件事,是小女與韓軒的婚事,近段時間,由于小女的任性,給部落帶來太多的麻煩,另外…..”
“族長,關于婚事,我已心有所屬。”淩潇潇的緊張言于表面。
韓軒的頂撞讓白仁道心生不滿,以前女兒一直喜歡,對于韓軒的态度一直未曾認真,現在想來,韓軒一直仗着白七七的喜歡,肆無忌憚。
“現在,趁大家都在,做個見證,韓軒與我家女兒白七七的婚事,取消,從此,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各不相幹。”
韓軒雙手忽然用力,震驚與事實的爆發,沒有注意到淩潇潇隐忍的痛意,“韓軒,你弄疼我了。”
“對不起。”回過神來的韓軒連忙放手,對上蘇子琴忽視,漠不關心的表情,忽然的不滿充斥整個胸膛,這忽如其來的失落是怎麽回事?一直以來,解除婚約已經成了心中的執念,只是,為什麽真正聽到這個消息卻沒有當初的歡喜?
族人漸漸散去,最後只留下韓軒與淩潇潇以及抱着小殊的蘇子琴。
“小七,還不跟過來。”白敬月大聲喊叫,帶着喜悅。
蘇子琴邁開步伐,與韓軒擦肩而過,沒有一個眼神,徹底地忽視。
“小七,哥哥從來沒有今天這麽開心,你是沒看到韓軒聽到父親說出解除婚約的表情,震驚而又不可置信。”
白敬月繪聲繪色的描述,感覺以前的怨氣在今天都給散發出來了。
“那是,我也看到了,這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靜靜的表示心裏很舒爽。”習慣性的摸上小殊的背。
小殊趴在蘇子琴懷中,舒服的眯起雙眼,臉上帶着享受。
回到家時間已經不早,蘇子琴将小殊抱在桌上,上面放着一塊獸皮,柔軟的表面使得小殊更加輕易接受。
夜色正濃,蘇子琴雙眼緊閉,臉上的表情趨向柔和。
黑暗中,桌上的小殊站起身,眼睛散發出紫色的亮光,身體漸漸變大,在月光下漸漸顯現出真身,黑而濃密的眉毛,細長的眼睛散發出冷冽的光芒,高挺的鼻梁,輕薄的唇劃出輕易可見弧形。
赤腳踩于地上,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蘇子琴,六塊腹肌顯現在空氣中,冰涼的冷氣在整個房間蔓延,蘇子琴雙腳微動,臉上帶着滿足。
內側的位置,食指描畫着輪廓,從眉毛,眼睛,鼻梁,唇角,向下延伸,經過鎖骨停住。
懸崖上方,冷風吹過,揚起衣服的末端。蘇月一身白色,蘇瑾一席紅裝。
“蘇瑾,回頭吧。”兩兩對峙。
又是那兩個人,到底是誰?
“小月,我已經回不了頭了,踏過了這個界限就沒有回頭的路可走。”蘇瑾近乎執着的望着蘇月,眼中散發出偏執的光芒,好想,好想…”
忽然凄然一笑,“小月,我回不了頭,你不願踏過,你說,我們從此就這樣?”
“蘇瑾……”蘇月眼中帶着淚光,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那是從小教導我,不曾抛棄的宗門,我怎能?所以,我只能,“不可以,我放不下。”
“蘇月,抓住蘇瑾,難道你還記着以前的情分?你要明白,他已經不是以前的蘇瑾。”
“師傅。”
蘇子琴猛然驚醒,揉着發疼的額頭,又是這樣,看不清清楚的面容,只有對話,卻像輕身經歷般難忘,帶着驚人的熟悉感。
被窩裏的小殊緊緊靠近蘇子琴,白色的絨毛帶着癢意。
“小殊,你又不聽話了,竟然偷偷來到床上來了。”輕輕敲着小殊的頭。
回答的只有小殊微咪的雙眼,時不時抖動着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