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_(:з」∠)_~

“怎麽了?”紀為止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兒, 聽着紀痕那邊突然沒有了動靜,不禁疑惑問道。

“沒什麽。”紀痕越過銅鏡拿出了櫃子裏的衣衫,只是沒有将衣服遞到紀為止那邊, 反倒是自己穿戴起來。

“你在這兒歇息便是,一會兒我叫人給你送些吃食。”

“怎麽……”

一聽紀痕的話, 紀為止立馬坐了起來, 看着紀痕眉間已然沒有那紅點, 先是微微疑惑了一下, 繼而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

他說剛才紀痕語氣怎麽這麽不好,原來是在那裏生氣這個。

對此,紀為止表示自己理解的很, 畢竟舟車勞頓想要歇息一下,誰知道到了這時竟然還被人叫出去, 現在又要費心思将那紅點給弄沒, 發些脾氣也是正常。

想着,紀為止便沖着紀痕乖巧地點了點頭, 示意自己已經聽到了,緊接着便躺回去閉目養神。

畢竟剛才消耗實在太大,他也覺得有些疲乏了呢。

紀痕沒有多說什麽,穿戴好了一物之後就出了門, 門外紫鳶正等在那裏,紀痕卻是冷下了臉。

一來着實是因為紀為止剛才想的事情有些不爽, 這二來嘛——

紀痕覺得自己眉間的這個紅點着實是有些奇怪。

先前的時候他沖紀為止解釋說乃是功力提升所致,但是前世的時候紀痕的功力比現在要高得多,從來沒有想現在這般額間出現這麽一個紅點, 更加奇怪的是, 現在竟然還突然消失了!

回想起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與經過, 紀痕驀然發現,好像就只有在紀為止和自己有着接觸的時候這紅點才會出現,而剛才,他一遠着紀為止,紅點便消失了。

這種東西簡直聞所未聞。

“世、世子爺!我們該走了。”

就在紀痕沉思的時候,紫鳶的聲音響了起來,聞聲紀痕直接沖着紫鳶那裏瞪了一眼,吓得紫鳶差點沒扭頭就走!

不是說好了是世子爺來麽?怎麽這竟然出來了一個煞星!

旁人認不出這兩人有什麽區別,但是紫鳶可認得出來,很顯然剛剛出來的這位,正是脾氣不好難伺候的那位爺。

“走吧。”

紀痕橫了紫鳶一眼就将視線給收了回來,他現在正心情不好,誰撞上來都之後倒黴的下場,去那邊發洩一通也算是好事。

紫鳶松了一口氣,看來這位爺的心情還算是不錯的,不過繼而,一抹擔憂就挂在了紫鳶的臉上,還沒等他們出了院子,紫鳶便道:“世子爺,若是二少爺和三少爺真的去,我們該怎麽辦啊?”

“老二和老三?他們怎麽了?”一聽到這兩個人,紀痕下意識皺緊了眉頭,腳步一頓,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問道,“先前你們回來的事情都做什麽了?那兩個人不是被罰跪在祠堂嗎?怎麽出來了?”

紀痕的疑問讓紫鳶也是一愣,她沒想到紀為止沒有将這件事和紀痕說個明白,立時臉色一白,三言兩語就将之前的來龍去脈講了清楚。

聽到前面的時候紀痕一直表情淡淡,就是到了紀為止吩咐馬車直接碾過去,也沒有什麽波動,看的紫鳶愈發得覺得紀痕神秘莫測,更有些冷血至極,心中的恐懼更甚,将餘下的事情用着更簡練的話說了出來。

“你是說,當時世子還和侯爺說起這件事?并且牽扯道了柳姨娘?”

“是。”紫鳶乖巧應道。

“那侯爺可有什麽反應?”

之前都是些與紀為止不相幹的事情,而現在扯上了關系,紀痕也就打起了精神。

“侯爺勃然大怒,直接吩咐了下人去柳姨娘那裏下了禁令,然後……”

“然後什麽?”

“然後世子就和侯爺說起了婚嫁之事,再到後來,奴婢跟着也出去了。”說到這個紫鳶的臉頰有些微紅,畢竟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談起這種事情總是有些害羞。

紀痕卻沒有理會紫鳶那嬌羞的表情,聽了她的話,稍稍想了一下,便問道:“也就是說侯爺沒提關于那兩人的處分?只罰了柳姨娘?”

“是。”紫鳶點了點頭,“先前來傳話的小厮說侯爺的心情貌似不錯,于是便将那兩位少爺也叫了出來,現在想想,應該是已經到了那裏了吧。”

紫鳶沒說的是早在她第一次叫紀痕他們的時候去就剛剛好,說不定還能将那兩位少爺給攔下來,可是,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再說些什麽都已經晚了。

不過這話紫鳶可不敢說,晚就晚了,依照這兩位爺的本事想必也不會出什麽差錯,但是她要是因為這種事情妨礙了着兩位爺,那她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不其然,紫鳶的想法沒有什麽錯誤,就在她将事情的利弊全然告知了紀痕之後,紀痕也只不過是眉頭輕輕一皺,露出了一個不耐煩厭惡的表情,沒有半點怪罪她的意思,紫鳶立時就松了一口氣。

“無妨,他們要是想鬧,本世子大可奉陪到底。”

紀痕随意應道,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兩人還真的不嫌自己的命長,在那折騰幺蛾子。

這邊紀痕剛剛走到他先前命人給太妃也就是原先柳姨娘住着的院子,他那兩個不長眼的兄弟的叫嚷聲就響了起來。

“父親,祖母,你們可要為三弟做主啊!大哥這分明就是懷了歹意,明明知道自己的兄弟在前,還下令讓馬車前進,這分明就是想要害三弟啊!”

“是啊!父親,祖母,瑜兒差一點就看不到你們了!”

裏面接連兩道聲音,盡管在紀痕聽來這兩個聲音已經恍如隔世一般,但是仍舊清晰都分辨了出來。

第一個聽起來還算是沉穩的聲音乃是侯府二公子紀璟,另一道略微孩子氣的乃是三公子紀瑜,璟瑜二字一聽便知道其包含的美意,不像是紀為止,聽在旁人耳中,只當他不是老頭子親生的一般。

為止,為止,先前他不懂,現在想想,不正是到此為止之意?

只是這一生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可見恐怕根本就沒有人期待着他,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名字貌似還是他那個死去的娘臨死前親自留下的?

想到這兒,紀痕不屑地啧了一聲,不期待又如何,那兩個人有着好名字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糟蹋了那兩個好字?

紀痕一邊想着,聽着裏面的動靜小了些,便踱步走了進去。

進去時,那席早就開動,顯然沒有等着他這位世子,其餘的人看到走進來的紀痕也有些怔愣,尤其是紀璟和紀瑜,顯然沒想到紀痕會在這時來。

太妃擡了擡眼皮,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莫名的意味,倒是一旁紀侯爺愣了片刻,猛地皺起眉頭。

當即便呵斥道:“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麽時辰,怎麽才來!”

“父親贖罪,先前舟車勞頓,在外這幾日身上髒得很,自然是要洗漱一番方能表示對父親的敬重,不想有些耽擱,還請父親和祖母見諒。”

這個時候紀侯爺明顯是端着大家長的姿态,真正說起來怒氣卻是沒有多少,反而讓紀痕這麽一番規矩的話一襯托,他們這早早動筷倒是有些不像樣子,而紀痕話中句句都把他這個父親放在前面,紀侯爺心中本來就不多的怒氣就消散了。

只是冷着臉點了點頭,道:“下次記得這時辰!”

“是,父親。”

紀痕沖着紀侯爺點了點頭,安然入座。

而旁邊的那兩人一見紀侯爺沒有了生氣的跡象,二少爺尚且還忍得住,但是三少爺卻是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對着紀痕怒目相視,轉頭便沖着紀侯爺道:“父親,如……”

只是沒等紀瑜說完,紀痕就搶先說道:“你還懂不懂規矩!用膳之時大呼小叫,還直接站起來直沖長輩,你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麽?”

“父親,剛才兒子進來的時候聽着裏面吵吵嚷嚷的,不知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卻不想竟然是二弟和三弟沒了規矩,真是兒子這兄長教導無方之錯!”

紀痕三言兩語便将事情歸到了這上面,直接将紀瑜的話堵回去了不說,還順帶拐彎抹角地罵了桌子上的所有人。

紀侯爺聽不出,可是不代表太妃聽不出紀璟聽不出,頓時,兩人齊齊黑了臉色。

而那紀瑜顯然和紀侯爺是一種貨色,到了這般還仍舊不忘告狀,不顧自己哥哥頻頻給自己的眼色,擡手指着紀痕的鼻子,控訴道:“父親難道就這麽偏袒大哥嗎?先是因着大哥的話無端罰了母親,如今就連大哥想要殺我父親您也不管不問,我到底還是不說您的兒子啊!”

“啪!”

“混賬東西!有種你把剛才的話再給本侯說一遍!”

就在紀瑜話音落下,紀侯爺直接猛地一個巴掌扇了上去,就連紀痕也是微微一愣,原本将将擡起的手放松開來,一臉淡然地看着眼前這出狗咬狗的戲碼。

很顯然太妃也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突然發作,看着場面已然一片狼藉,突然頓感頭疼,再看紀痕那看熱鬧的戲谑表情,胸口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突然間,有些後悔從山上下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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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妖飼養手冊~~

養只貓妖吸吸吸~

自大豫建國以來,四境之內嚴禁成精!

凡官員舉報妖孽,升一品;

百姓舉報者,賞黃金;

若有科舉考生舉報,卷面加二十分!

寒窗數十載,苦讀聖賢書。

一朝去科考,不如撿只妖。

陸少川時至運來,還真撿了只貓妖,可謂羨煞旁人。

當鏟屎官還是金榜題名,全看他一念之間——

溫九:“要魚,我不吃雞。”

陸少川:“……好。”

*狂霸酷炫小妖怪攻(溫九)X一顆紅心書呆子受(陸少川)。

*1V1

*年下,撸貓不成反被壓,前生今世,不是很正經的重生,談一場不是很正經的戀愛

論如何教一只小貓兒好好做人

歷史背景一概沒有原型,通通不經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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