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也就是1/4米的身高,超越常識性得矮小……
“你說誰的身高是1/4米?”抵着太陽穴地槍口加重的力道。司徒悅沉思,被說身高是1/4米是很失禮的事情嗎?诶?難道這個嬰兒喜歡被說身高25cm?
“25cm這個數字讓我很想扳動槍口呢!”司徒家的天才是不是制造武器的天才不知道,但絕對是一個擅長用語言得罪人的天才。這是Reborn對初見司徒悅做出的評價。
“……”不過是陳述事情而已……等等,剛才那些話如果她記憶沒出問題的話,她根本沒将那些話說出口過,只不過在心裏想了想,“你會讀心術?”司徒悅用有些生硬的日語問道,但語氣中的驚詫很明顯。
“你的反應挺快的嘛!不知道能不能快過我的子彈呢?”Reborn歪了歪腦袋,故作天真地說道,諷刺的意味卻毫不掩飾。
“Reborn,不要這樣,人家只是普通人啊!”沢田綱吉看着微笑中散發着殺氣的Reborn,有些緊張地抓着腦袋對Reborn喊道。
Reborn正要一腳踢飛自己這個笨徒弟,眼角卻在不經意間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遠看有些纖細的身影,肩上披着戴着紅色臂章的校服外套,不用細看Reborn也知道那是風紀兩字。那人帶着一身不爽的情緒慢慢朝着校門走來,讓人驚豔的樣貌也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臉型是典型的東方式古典樣,皮膚是讓女人都為之妒忌的白皙,細長的鳳眼微微上挑,帶着叫人生畏的淩厲,一頭柔軟蓬松的黑色偏長碎發,随着他的走動微微輕晃着。
看到那人已經在沢田綱吉驚恐的神情中走近校門,Reborn嘴角明顯上揚了一個弧度,黑色的眸子不懷好意地瞥了一眼在他的槍口下完全不在狀态地呆愣着的司徒悅,利落地從從司徒悅身上翻身躍到地上。
在Reborn落地的瞬間,帶着清冷的聲音在司徒悅身後響起,“你們這是在群聚嗎?草食動物。”
“雲雀前輩,沒有,我們馬上回家了……”沢田綱吉有些慌張地解釋道。
司徒悅轉過因為一個月來沒有節制地吃甜食而嚴重發胖的身體,看到那個少年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驚豔,稍縱即逝,随後目光落在了那個少年拿着的浮萍拐上。哦哦!多麽漂亮的浮萍拐,就像一對雙胞胎的美人一般。上輩子她18歲生日的時候逝世,重生,抑或是穿越到了武器世家12歲的司徒悅身上,上輩子學的是家族傳承的機關之術,因為喜好她對武器也是有涉獵的,加之做司徒悅來着3年對武器的接觸,形成了她對武器的一種特殊的感情,所以司徒悅和雲雀恭彌的第一次見面,司徒悅用如同看情人般的目光膜拜了雲雀恭彌的浮萍拐,至于拐子的主人完全被她當做一道風景線忽略過去了。
“Ciao,雲雀。”Reborn打招呼道。
“小嬰兒?”雲雀恭彌的目光落在Reborn,原本殺氣四溢的姿态稍稍收斂了點,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雲雀,我們做個交易吧。”
“嗯?什麽交易?”
“這是中國來的司徒悅,初來日本無處可住,你可以收留她嗎?”Reborn用一副長輩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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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拿小嬰兒說的是她,于是她認真地說道:“我有地方住的……”
“條件。”雲雀恭彌沒理會司徒悅的反駁,趣意盎然地看着Reborn,似乎對小嬰兒将會開出的條件極其感興趣。
“我會和你打一場,認真地……”
雲雀恭彌眯起眼睛,眼神和Reborn在空中無神地交流,然後不知道明白了什麽,勾唇應道:“可以。”
“诶——?!”原本以為雲雀恭彌不會答應這種無厘頭的交易,沒想到他如此爽快地同意了,沢田綱吉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嘆聲,随後反應過來他應該關注的不是雲雀恭彌的反常,而應該是即将受害的被害者。“不行啊,Reborn,你不是說司徒桑她是她爺爺托付給你的,你讓她去雲雀前輩那裏住……”會死的,和雲雀前輩這種兇獸住在一起真的會死的!
“就是因為是她爺爺鄭重地托付給我照顧的,所以我才找了打架最強的雲雀幫忙,這樣她就安全了。”而且,她現在的性格太礙眼了,需要好好“調/教”。
“……”騙人,明明就是想要報複司徒桑剛才戳你身高的痛處,才把她弄到那麽危險的雲雀前輩身邊的。“Reborn,啊!”
沢田綱吉被Reborn毫不留情地打暈後倒在獄寺隼人懷裏,“獄寺,山本,你們送阿綱回家,這裏就交給我了。”
獄寺隼人:“是,Reborn先生。”
山本武:“包在我們身上。雲雀,司徒桑就交給你照顧了。”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架着暈過去的沢田綱吉離去後,司徒悅将目光從雲雀恭彌的浮萍拐上收回,低着頭踢飛腳邊的小石子,她現在終于明白過來這個小嬰兒竟然就是她司徒爺爺說的那個會在日內照顧自己的人,她再次深深地體會了一邊司徒爺爺的不靠譜,居然安排一個這個古怪的嬰兒照看她。越過擋在自己腳邊的Reborn,背對着剩下的兩人道:“我有住的地方,不需要你們照顧。”
Reborn看了雲雀恭彌一眼,雲雀恭彌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冷聲道:“明天帶着你的行李來學校接待室找我。不過來的話……就咬殺你!”
“我讨厭和兇獸一起住。”司徒悅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話音剛落,身後襲來一道勁風,司徒悅還未反應過來,背後一陣劇痛,身體就飛了出去。
哼!活該,這就是對于自己的毒舌沒有自知之明的下場。望着趴在地上痛得直抽的司徒悅,Reborn愉悅地勾起一絲笑容。
司徒悅一路扶着牆,慢慢地往自己租的公寓挪動,等她到達公寓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沖了個涼水澡,在抽屜裏找出傷藥,抹在手上勻開後,曲着手臂往背上抹。但是因為最近體型的發福完全超過了她的預算,即使手拼命地往後伸,身體在床上滾成一個可笑的球狀,手上的藥愣是沒擦到背後的傷,最後只能趴在床上氣喘如牛,并在心底狠狠地咒罵雲雀恭彌。
晚上八點整,隔壁的房間一如往常一般傳來一陣陣暧昧的呻/吟和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隔壁住的是一對新婚夫婦,司徒悅從搬進來的那天開始,隔壁就夜夜上演這種限制級的廣播劇,歷經一個月的摧殘後,司徒悅對這種節目已經完全免疫了。隔壁呻/吟聲一起,司徒悅條件反射地從櫃子裏拿出最愛的巧克力牛奶,一邊吸一邊把音響開到最大。這是一種能夠有效将隔壁的那種限制級聲音蓋過去的方法,可惜今晚似乎沒什麽作用。
那對夫婦……該不會開了麥克風吧?司徒悅表示深深地懷疑。
翌日清晨,司徒悅拖着昏昏沉沉地腦袋,帶着背上依舊鈍鈍地發疼的傷,拎着書包走出公寓,便瞧見隔壁新婚夫婦的女主人剛好打開門。
“早上好,司徒醬。”女主人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裙心情愉悅地沖司徒悅打招呼。
司徒悅抽了抽嘴角:“早,親愛的女士。不知道今天你家外子精盡人亡了沒?”
“讨厭啦,你每次見到我都這麽問,我都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小看我家男人,我挑中的男人怎麽會那麽沒用呢?”女主人捂臉害羞狀。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厚到這種銅牆鐵壁般的。司徒悅将吸管插/進紙包裝的巧克力牛奶中,一口咬住吸管把自己的嘴堵上。
“你以後找到男朋友了一定要帶給我瞧瞧哦!我幫你鑒定他的使用強度。”女主人附在司徒悅耳邊暧昧地輕聲道。
司徒悅伸手推開她靠得過近的臉,“那種功能的強度倒無所謂,重要的是他必須能打。”不然那些個不安分的分家派一次刺客,她就能當寡婦了。
“呵呵,原來司徒醬喜歡S/M啊!”
“……”她很正常,沒有這種嗜好。司徒悅很想這麽反駁她,但背上的傷讓她痛得沒心情和她瞎扯,又随意閑扯了幾句,擺了擺手就拎着書包走了。
到了學校司徒悅自然沒有去找雲雀恭彌,于是到了中午雲雀恭彌的爪牙——叫做草壁哲矢的飛機頭男人就出現了。
“司徒桑,委員長讓你去一趟接待室。”長得像中年大叔一般的草壁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