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你不相信我嗎?司徒家主。”
“老朽當然是Reborn先生的,只是……老朽雖是司徒家的家主,但同時也是阿悅的爺爺,所以……呵呵……”老人幹笑道。
“安心吧,是一個很強的人,他對打架是不會厭倦的,所以不管來多少人都能解決。但是鑒于你家孫女的脫險,可能會吃點苦頭,但我保證她不會死的。”Reborn輕松道。
“啊哈、哈哈哈……其實阿悅小時候不是這樣的,都怪她那對離家出走的父母,唉!”
“嘛,性格如何我是不會介意。”反正雲雀會好好關照她的,“我只是對你家的天才孫女很好奇,傳聞她是天才,但我卻沒聽說過她制造出什麽絕世武器。而且,據我所知她問世的作品還是那種相當普通的武器,完全沒有天才的大氣啊!”
“啊,時間不早了,我們就聊到……”司徒家主明顯地想挂電話了。
“原因不想說就算了。最後我想說的是,如果司徒悅一直這麽不願争取家主之位,一味逃避的話,我就不客氣地拉她進彭格列了。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也就是既然不能成為将來的盟友,那麽就作為彭格列和司徒家聯系的樞紐麽?
電話那端是長長的沉默,然後是無奈地一聲嘆息,司徒家主沉聲道:“……老朽知道了。”
4那次搬遷,不幸
上帝在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他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司徒悅覺得這句話純屬扯淡,這個上帝在關上門的時候明明連窗也一起幫她關上了,甚至連老鼠洞都沒給她漏下。
司徒悅醒過來的時候她是趴在木制的回廊上,頭一偏就能看到外面的庭院。大塊的灰色細暖石鋪成一條蜿蜒的小路直通大門方向,小路兩側的大門附近點綴着幾尊石組。小路的周遭是一些細草、小竹類和蔓類的植被錯落地分布。
一條從小路上分叉的細石小道穿過植被,盡頭是一個用役石圍起來的小水潭,上面架着青翠的竹筒,當引入竹筒的水滿的時候,竹筒會翻轉将水倒入小水潭中,發出有規律的一聲聲“篤篤”聲。這其實是一個洗手的裝置,如果沒料錯,這個水潭後面的就應該是一個茶室了。再看小路的另一側,那塊沒有被植被覆蓋的白□是使用白色的小石子鋪在庭院中,再用釘耙做出水的紋路肌理,那是日本有名的枯山水。
草草看完眼前的庭院,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極具日本傳統風格的庭院,而絕對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有着猥瑣鄰居的公寓,這裏比起她的那個小窩要高檔多了。
司徒悅撐着身體從木制地板上坐起來,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環境。後背的上疼得她神經陣陣犯麻,對了,昨晚她是被雲雀恭彌打暈的,下手的還是她後背的這個位置,所以這種痛感也是理所當然的。額頭有些刺痛,摸上去明顯的是腫了一大塊,也不知道是在哪裏撞的。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意,估計她是被扔在這裏了一個晚上滲透了露水的原因。
但是——這究竟是哪裏啊?她為什麽會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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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難道雲雀恭彌那家夥真的把她賣了,然後這是日本那個黑道老大的家?司徒悅一臉茫然地看着大門方向,腦子不受控制地開始天馬行空了。
“司徒桑,早上好。”有些熟悉的聲音,讓司徒悅渙散的思緒猛然一頓。一個穿着并盛中的制服,梳着飛機頭的大叔樣男生印入眼簾。
瞧瞧這派頭,就算穿着制服也沒辦法掩蓋的撲面而來的黑社會氣質,她果然被雲雀恭彌那個混蛋賣給黑社會了!
司徒悅微微眯起雙眼,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被司徒悅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草壁哲矢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幹巴巴地說道:“你的行李我按委員長的吩咐幫你拿來了。哦,對了,不是婦女聯盟的委員長,是并盛風紀委員會的委員長——雲雀恭彌。”
司徒悅目光掃到草壁哲矢拖着的那只眼熟的黑色行李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司徒悅藏吃的東西有點像只小老鼠,她不喜歡放進冰箱裏,總覺得甜點什麽的待在冰箱裏沒有安全感,而那只行李箱中裝的是她全部的甜點零食和機械工具器材,那是她全部的行李。司徒悅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雲雀恭彌那孩子究竟想做什麽啊?”
“呃?”什麽叫雲雀恭彌這孩子?你看起來明明和委員長一樣大啊!草壁覺得北風刮過,自己已在風中淩亂。等等,難道這女孩不是自願來的,而是被委員長綁過來的?說起來前天委員長叫這個女孩去接待室的時候她就是極其反抗的态度,所以她果然是被委員長強迫了?!唔,委員長,就算再喜歡人家也不能強迫人家和你同居啊!
兩人心底的想法就如同在大草原上揚鞭策馬般肆意奔騰,方向卻是一個向南一個往東,估計要繞完整個地球才能有交集吧。如此可見人類的想象和腦補就和宇宙大爆炸一樣,是一個多麽恐怖的存在啊!
司徒悅接過草壁哲矢遞過來的行李箱,才開始平靜地與他對視。這個人雖然黑社會氣質濃厚,但看眼神不像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而且長得還意外地有些眼熟?聲音和長相都眼熟的話,那麽至少有80%的可能她是見過這個人的。
“名字?”
“啊?”草壁哲矢再次茫然。
“你的名字。”
“呃,草壁哲矢”
“……”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果然是弄錯了麽?
“我是并盛風紀委員會的副委員長,前天我去你班上讓你去見委員長時見過的。”這次草壁哲矢強悍地抓住的關鍵——這人是把見過他的事全忘了,完全把他當成陌生人了。他明明長得很有特點,為什麽會記不住呢?草壁哲矢感覺頗為委屈。
“雲雀恭彌的爪牙。”
“……”爪牙?!草壁哲矢的大叔臉龜裂了。
“這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委員長的家。”
“原來不是黑社會的地盤啊。”
“……”你那萬分惋惜的口氣的什麽意思啊?你就這麽希望落入黑社會的手裏嗎?
這次司徒悅明白了草壁哲矢臉上表露出來的信息,肉嘟嘟地臉努力勾楚一絲表達遺憾的笑容,雖然效果完全因為臉上的脂肪很不幸地碎裂了,但意思還是用話語很好地表達出來了:“這麽清雅的地方給那個暴力二貨住實在太浪費了。”
“哇哦!你在說什麽呢?草食動物。”極其危險的氣息突然出現在背後,司徒悅心頭一跳,驚恐得抖了抖,本能地抱着行李箱旋身跳到庭院中。頭頂一陣勁風掃過,泛着涼意的浮萍拐險險地擦過她的頭頂,落空。
“躲閃的速度挺快的嘛!”一擊不中,雲雀恭彌不但不惱,神色反而興奮起來,“看來收留你不會是一個無聊的決定了。”
“我沒有被你收留的意願。”司徒悅盡量大聲地吼道,試圖掩飾看到雲雀恭彌的恐懼。狼狽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拉着行李箱扭頭一溜煙地就往大門方向跑。雲雀恭彌這尊莫名其妙的煞神,她惹不起還躲不起麽?
“委員長!”司徒悅還沒跑開三步,身後就傳來草壁哲矢的驚呼。随後背後的傷處再次被擊中,整個人就這麽順着那股力道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那條細暖石鋪成的小道上,渾身的痛感刺激得她眼前陣陣發黑,再次暈死在雲雀恭彌的拐子下。
看着趴在地上已經爬不起來的司徒悅,雲雀恭彌微微皺眉,還以為能陪他玩一會,沒想到第二擊就被打中了,是他高估了這個家夥的躲閃速度麽?算了,反正這個家夥不過是一個無聊的消遣,她身後跟着的那些人才是他的主菜。
“草壁。”
“嗨!”
“叫救護車。”
“是,委員長。”
司徒悅想,上帝其實給她留了一道門的,只不過這道門是通往那該死的醫院的!她是不是應該為不是直接通往醫院的太平間感到高興?司徒悅趴在醫院的病床上,憂傷地地揪着枕頭淚流滿面。
“司徒桑,住院手續我都辦好了。”草壁哲矢推門進來,對趴在床上的司徒悅道。
“辛苦了。”
“……委員長說,出院後你最後乖乖回他家,不然……”見司徒悅那個凄慘樣,草壁哲矢有些尴尬地說出自己委員長的命令。
“我知道了。”是的,她已經清楚地意識到了,雲雀恭彌那個武力值根本就沒有她可以反抗成功的可能,像她這種吃軟怕硬的人最後屈服也是理所當然的。即使不願,即使不甘,卻也沒辦法,除非她現在向司徒爺爺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