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女人的,你這個已經被我們打殘的廢物還是最好滾一邊去吧。”

那個黃毛是順風耳嗎?這麽輕的聲音都能聽到。司徒悅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擡眼看向對方。

“找我?”司徒悅挑了挑眉,“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吧?”

“是我們的骸大人找你,你最好識相點跟我們走!”黃毛男生大聲道,臉上嚣張的神色更甚。

“骸大人?這個我也不認識。”

“诶?骸大人明明說你見過他的啊?千種,難道我們找錯人了?”黃毛抓了抓頭,推了一把身邊的同伴。

叫做千種的少年推了推眼鏡,木着臉說道:“不,我們100%沒有找錯人。犬,你看那個并盛風紀委員會的副委員長這麽護着她,和雲雀恭彌關系不錯的女人肯定是她沒錯。”

哈?她和雲雀恭彌那個暴力狂關系好?她好像聽到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了。

“我們不想使用暴力,因為骸大人希望你能完好地去見他。”千種繼續說道,“而且,我想你不希望雲雀恭彌出事吧?沒錯,他現在已經落在了我們骸大人手中了,你若是……”

千種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草壁打斷了,“你說我們委員長被你們抓住了?”

草壁明顯不是很相信,司徒悅也覺得有些不真實,那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人間兇器會被打敗成為俘奴?

然而看對方一點也不想說謊的模樣,草壁和司徒悅也不得不信。

“司徒桑,你別擔心,委員長一定會逃出來的,你不要答應他們的要求!”

司徒悅默默地瞥了一眼一臉嚴肅的草壁,一陣無語。她有說她要跟他們走嗎?她根本不打算為了雲雀恭彌去見那個莫名其妙的骸大人,雲雀恭彌和她的關系沒好到這個地步。這個世上能讓她無條件涉險的只有四個人——其一是司徒家的老爺子,其二和其三是司徒悅的父母,其四是那個聒噪花癡的蘇苗苗,雲雀恭彌根本不在其列。

草壁見司徒悅沒有應答,伸手推了她一下,繼續道:“你快跑!我擋住他們!”

“草壁,雖然你長了一張過分成熟的大叔臉,但你的想法怎麽會天真得和稚童都沒辦法比?他們是兩個人,不是一個人,你覺得你攔得住嗎?我覺得就算只有一個人也不是你的武力值能夠擋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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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悅用平靜的語調将草壁的自尊心戳得滿是窟窿,還沒來得及淚奔,失去耐心的犬就朝着草壁直攻而來。仿佛是為了證明司徒悅對草壁說的話一般,僅僅三招,草壁就被犬一腳踹飛,落在了沙堆上。犬的那一腳是踢在草壁打着石膏的手臂上的,一腳下去,那石膏已經碎裂了,草壁一臉慘白地抱着手臂躺在那裏,明顯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怎麽樣?你決定跟我們走了嗎?”犬朝着司徒悅揚了揚下颚,直白的得意之中威脅也是清清楚楚的。

司徒悅扯了扯嘴角,想要整出一個純真的笑容,可惜沒有成功,于是她只能選擇木着臉對犬和千種說:“去了就可以看到雲雀恭彌,對吧?”

“是的。”千種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我不去了,我一點也不想見到雲雀恭彌那個人間兇器。”

“……”

“你耍我們啊?”犬怒了,往嘴裏扣上一排牙齒,切換出獅子頻道,一個猛撲,就朝着司徒悅而去。

司徒悅漆黑的眸子閃了閃,腳步微動,側身避開了犬的猛撲攻擊。犬左手撐住地面,猛然一轉,一個側踢襲向司徒悅,命中她的腹部。身體撐不住那股慣性力道,司徒悅整個人整整滑出了一丈之遠,才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撐着地面,穩住身形。被踢到的時候,牙齒磕到了唇角,出了血,司徒悅微微舔了舔唇角的傷口,伴随着一絲刺痛,鐵鏽的味道也蔓延在了口腔之中。

拜犬這一踢所賜,她現在所在的位置依舊面對着犬和千種,但位置完全掉了個兒,她只要跑出這條街道,就能想辦法擺脫這兩個人了。雲雀恭彌雖然不在家,但她可以去澤田綱吉家找那個叫Reborn的小嬰兒,唔,那個奶粉中毒的大頭嬰兒應該能對付這兩個人吧?與雲雀恭彌相處的這段不算長的時間裏,她了解到那個家夥只會對強者表示尊敬,而Reborn毫無疑問是其中之一。司徒悅不動聲色地打量着四周,計算着逃跑的路線。

“柿本千種,城島犬,你們要對這位小姐做什麽?”一個人影突然從天而降,擋在了司徒悅的面前。

司徒悅擡頭一看,一個金燦燦的後腦勺,差點閃瞎她的眼。

“跳馬迪諾。”一直旁觀的千種叢口袋裏拿出他的武器——紅色的悠悠球,戒備地盯着擋在司徒悅面前的人。

“跳馬,你少管閑事!”犬有些憤怒地吼道。

“作為紳士,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們欺負一個沒有騎士保護的公主。”

司徒悅望着那顆金燦燦的後腦勺,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貨是從哪裏跑出來的?劇院嗎?

“啧!真麻煩!既然你一定要多管閑事,我們也只好把你一起幹掉了!”犬發出一聲沉悶的獅吼,就要往迪諾撲去。

迪諾眼中精光一閃,甩出鞭子,往前邁開一步……

“啊咧?”腳下似乎踩到一個圓柱狀的小東西了……

迪諾還沒來得及甩開鞭子,前腳就滑了出去,在一聲嘹亮的慘叫中,迪諾完成了一個完美的一字劈腿。犬前撲的動作頓住,目光從迪諾慘白的臉上轉到他劈開的一字腿型上,動作很标準,看起來也挺疼的,犬抖了抖身體,将目光轉到一個咕嚕嚕地朝他滾過來的銀色小東西上。

犬撿起那個讓迪諾滑倒的小東西,看向一邊的千種,“這個是……”

司徒悅看清犬撿到的東西後,一向表情不怎麽明顯的臉陡然一變。那是一枚銀色的子彈,子彈一端還系着一根黑色的繩子,那是原本挂在她脖子上的東西,估計是因為繩子松了才在不知覺的時候掉了下來。那枚子彈是原裝的司徒悅最重視的東西,據說是她的父母留給她的,聽蘇苗苗曾經說過——子彈和自己的生命,若是讓司徒悅自己選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子彈。蘇苗苗的話雖然誇張,但也說明了這子彈對原裝的司徒悅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她占用了司徒悅的身體,家人,地位,她不能連人家最重要的東西都保留不住!

“這個……看起來像是一枚特殊子彈。”千種推了推眼鏡有些不确定地說道。

“還給我!”司徒悅一把推開剛剛爬起來,還抽着涼氣亂跳的迪諾,沖着千種喊道。

千種和犬交換了一個眼神,又推了推眼鏡說道:“還給你可以,你必須跟我們走。”

“可以!”

“不行!”

司徒悅同意和迪諾反對的聲音同時響起。

迪諾皺了皺眉頭,一把将司徒悅拉到身邊,一臉不贊同地看着她。司徒悅沒有理會他,雙眼直直地盯着千種手中的銀色子彈,嘴緊緊地抿着。

“BOSS!”正僵持着,迪諾的部下羅馬利歐從他們背後的街道口跑了過來,“BOSS,你沒闖禍吧?這是怎麽回事?”

“羅馬利歐,你退下!”迪諾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變得強勢而可靠,“這位小姐,我會保護你的!”

“犬,先撤了。”千種輕聲說完,随手甩了一個煙霧彈,頓時街道之中白煙四起。

司徒悅拔腿就想跟上千種和犬,卻被迪諾拉住了手腕,沒能動彈。等到煙霧散盡,千鐘和犬早已失去了蹤影。司徒悅眼神冷了冷,扭頭怒視迪諾。

“怎、怎麽了?”迪諾被瞪得寒毛倒豎,偏偏還滿頭霧水。他明顯從柿本千種和城島犬手中救了她,她怎麽還用看仇人的目光看他。

司徒悅扯着嘴角,冷笑一聲,“拜你所賜,我最重要的東西被他們拿走了,愚蠢而自以為是,認為有一頭金毛就能充當王子的白癡!建議你趕緊去剃光你這滿頭金毛去寺廟裏當禿驢吧!少出來禍害別人了!”

這位姑娘的最真毒!話說自家BOSS又在他不在的情況下怎麽惹人家了啊?羅馬利歐無語地看着自家BOSS。

“呃,重要的東西?是指那顆讓我滑倒的子彈嗎?”迪諾有些心虛地問道,他當時只是想,比起物品人要重要得多,東西他自然是打算幫她拿回來的,但不能讓這個女孩用自己涉險做交換。沒想到卻把人給惹怒了。

“你說呢?”司徒悅甩開迪諾的手,整了整衣服往草壁那邊走去。

迪諾趕緊跟在司徒悅身後,有些慌張道:“那子彈……我會幫你拿回來的。”

“不需要!我自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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