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節

第 13 章節

,越有普通書本的大小,實木板上嵌回形的活動鋼絲,由兩邊的彈簧控制活動。隔着一張小茶幾的對面,Reborn拿着陶瓷杯,慢悠悠地喝着茶,稚嫩的臉上老氣縱橫,但意外地顯得可愛,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司徒悅覺得完全不可愛。

“我要你制造武器,你給我拿個捕鼠夾過來幹什麽?”Reborn斜睨着茶幾上的東西,不滿道。

“這就是武器。”司徒悅認真道。

“我是要對人能進行有效攻擊的武器,不是對老鼠。”

“捕鼠夾也不是一定要針對老鼠使用啊!這個捕鼠夾拿來拍可以當板磚使,拿來設置埋伏可以陷阱機關用,拿來飛着完可以當暗器用,有什麽不好的?”這麽多功能的武器還有什麽不滿意的?要知道她在秦家的機關技術中,捕鼠夾雖然說是最簡單的機關,但絕對是機關術的基礎,人類機關史上最重要的基石,是一項非常偉大的武器。總之,看不起捕鼠夾的人都是無知的家夥。

“你說誰無知?”Reborn的眼刀從黑漆漆的瞳仁中射出來,直刺司徒悅的腦門。

“……”糟糕!她忘了這個詭異的嬰兒會讀心術。

沢田綱吉在一邊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要被卷入這場戰火中。只是睜着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然後,穿着乳牛裝的藍波跑了進來。

“啊哈哈哈……一平,快來追我啊!”藍波喊完,一溜煙地跑過司徒悅的身邊,然後竄上小茶幾,沢田綱吉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到“吧嗒”一聲,捕鼠夾合上的聲音。

一平:“呀!藍波,你的腳被捕鼠夾夾住了!”

司徒悅:“……”

Reborn:“……”

沢田綱吉匆匆忙忙地跑過去,幫藍波把腳從捕鼠夾中弄出來,結結巴巴地問道:“藍、藍波,你、你沒事吧?”

當然不可能沒事,光聽那捕鼠夾合上的聲音,沢田綱吉都覺得疼,何況真的被夾上呢?

藍波睜大眼睛,緊緊地咬着下唇,淚水卻還是慢慢溢滿了眼眶,他嗚咽顫抖地開口道:“要、忍、耐……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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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哭出來了……

司徒悅頭疼地搖了搖頭,Reborn裝作什麽都沒看到似地慢慢地啜着茶。

“藍波大人痛痛!藍波大人不要忍耐!嗚嗚嗚嗚……”藍波一邊哭,一邊從那頭怪異的頭發中扯出一個紫色的火箭炮。

“藍波!”沢田綱吉伸手去攔,藍波卻因一只腳受傷了,一個沒站穩,受傷的火箭炮就朝着司徒悅飛了過去。

一陣煙霧散盡,司徒悅原本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女子。黑色的半長發,墨色的雙眸,身上穿着松垮垮的米色毛衣,感覺成熟卻不沉穩。看到房間的人,微微一愣,随後捋了捋耳際的發絲,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眉眼看似溫馴,卻隐隐透着一種鋒利得能破開血管的尖銳。唯一讓沢田綱吉稍稍放心的是她看人的眼神,一直是溫和隐帶笑意的。

“十年後火箭炮麽?”那女子環顧了一遍周圍的環境,勾唇一笑,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十年後的……司徒桑?!”沢田綱吉指着那女子喃喃道。

13那個女人,十年

“十年後的……司徒桑?!”

“彭格列十代目,你問的什麽愚蠢的問題?你覺得我像是從20年後跑來的麽?”十年後的司徒悅挑着沒譏诮道,語氣鄙夷而刻薄,“接受一個身長25cm的畸形嬰兒做家庭教師的男人,我果然不該期待什麽。”

“……”沢田綱吉抱着淚汪汪的藍波沉默地抽了抽嘴角。什麽見鬼的“眼神一直是溫和隐帶笑意”,那完全不是友善的信號啊!那是來自惡魔的笑!沢田綱吉此刻深深地覺得,和這個十年後司徒悅說話的刻薄比起來,十年前的司徒桑根本算不上什麽刻薄,最多只能算是說話不着調,不知道分寸而已。哪像這個十年後的司徒悅這般,從神态到氣勢,完完全全地犀利而刻薄。等等!不對,有什麽地方不對勁!這個司徒悅給人的感覺完全和十年前的司徒悅是兩個人,她的刻薄是有意識地傷人,而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司徒悅,雖然說話刻薄了點,但對人并沒有真正的惡意,不像這個人……

沢田綱吉看了一眼身邊的Reborn,卻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麽。對于面前的司徒悅幾乎如同挑釁般的話語,Reborn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沉默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到茶幾上,漆黑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進司徒悅的眼眸深處,似乎在探究着什麽一般。司徒悅微揚着頭,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不為所動地與Reborn對視。

“你是誰?”良久,Reborn開口說道。

“Reborn,你在說什麽呢?”沢田綱吉的語氣與其說是驚詫,還不如說是急切想要Reborn給他一個證實他心底那種感覺的證據。

“呵呵呵……”司徒悅掩唇輕笑起來,“我是司徒悅啊!不然還能是誰?”

“是,你是司徒悅,卻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Reborn認真道,“我們認識的司徒悅雖然不着調有點讓人頭疼,但絕對不會對人露出這樣的惡意。我們認識的司徒悅,對人的防備心極重,就算我使用讀心術也沒辦法讀取她想要隐藏的想法。但是你的內心我卻輕易地讀到了,扭曲陰暗潮濕又醜陋不堪。她是喜歡被動防守的人,而你卻恰恰與她相反,你喜歡主動進攻。”

司徒悅不屑地嗤笑了一聲,譏諷道:“你們不喜歡我?呵!十年後的你們可是很喜歡我呢!那個雲雀恭彌,彭格列的雲守,千方百計地把我弄到彭格列。而你們……只要聽到我說些刻薄的話還會犯賤地露出高興的表情。現在擺什麽嫌棄的表情給我看?我說得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Reborn蹙起眉頭,對于面前這個司徒悅的說法,他心中隐隐形成了一個想法,卻又無法抓住那個想法具體是什麽。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這個司徒悅和剛才那個拿着捕鼠夾死撐着說那是武器的家夥不是同一個人。

碧洋琪進來的時候,看到房內的狀況,直覺地判定了坐在Reborn對面的女子為敵人。碧洋琪是獄寺隼人同父異母的姐姐,Reborn的第四位情人,意大利殺手,被稱作“毒蠍子”。她出現在日本的原因完全是為了Reborn,見到對Reborn有敵意的司徒悅,當下條件反射地拿出“有毒料理”往司徒悅身上甩去。

司徒悅側身抄起面前的小茶幾,擋住了“有毒料理”,随即将被腐蝕了的茶幾扔到一邊,飛快地拿出槍,行雲流水地射擊。Reborn雙眼一眯,握住列恩變成的槍,開槍打中那飛向碧洋琪的子彈,随後翻身落在碧洋琪前,将其擋住身後。

“沒事吧?碧洋琪。”Reborn問的是身後的碧洋琪,視線卻沒有離開握着槍的司徒悅。剛才那發是真正的子彈,她是真的想要取碧洋琪的性命的,那種速度那種角度,如果不是他出手,碧洋琪不可能毫發無傷。至此,Reborn已經完全沒有理由相信這個司徒悅是他所認識的司徒悅了。在六道骸的戰鬥中,他認識的那個司徒悅刻意地将子彈換成了雙氧水的藥彈,可見她并不喜歡這種殺戮用的子彈,而這個司徒悅卻相反,她很習慣這樣,不說射擊技術,但說那種心态,用槍打穿一個人的腦袋對她來說像呼吸一樣簡單。

“達令!”碧洋琪一臉感動地抱住Reborn。

“碧洋琪,放開我,戰鬥還沒結束呢!”

“是!”

******

再說原本的司徒悅,被“十年後火箭炮”砸中之後,一陣莫名其妙的眩暈,等她再睜開眼睛,她面前的景象完全變了樣。從Reborn那欺騙人的稚嫩嬰兒臉變成了一幢和風大院落,比起她現在住的雲雀恭彌家還要大上幾分,也豪華上幾分。

司徒悅風中淩亂了,她是被火箭炮送到了日本的地府嗎?日本的地府原來是長這樣的嗎?日本真的有地府嗎?話說,難道院子裏的那條觀賞小溪就是傳說中的三途川嗎?

“司徒……小姐?”一個遲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嗯?”司徒悅扭頭往後看,看到了一張讓她安心的臉,“草壁,能在這裏看到你的大叔臉真好。”

“是真的司徒小姐,是原來的司徒小姐……”草壁的眼眶有些發紅。

“你幹嘛用這種表情看我?”司徒悅不滿地皺眉,“要哭就感覺哭啊!不要憋出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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