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節
第 31 章節
的器皿擺滿了整個廚房的角落。
雲雀恭彌掃了一眼壯觀的廚房,将站在豆漿機上的雲豆拎了出來,看了一眼整個人透着陰郁氣息的司徒悅,說道:“把廚房處理幹淨。”
說完雲雀恭彌便走了出去,意外地連草食動物和咬殺都沒有說。
司徒悅愣了愣,随後又開始繼續剁黃瓜了。
31那個嬰兒,擺攤
看着空空蕩蕩的碗櫃,又扭頭看了看滿桌子的裝着豆漿的碗具,司徒悅囧了。這個豆漿……貌似真的做多了。
為了節約這個中國人的傳統美德,司徒悅覺得應該賣掉這些豆漿。
找了個桶将豆漿全部裝起來,做了一個帶滑輪的簡潔版木板小車,司徒悅就這麽拖着車出發了。
日本似乎沒有像中國那樣的早點小吃攤,至少司徒悅來日本那麽久還沒見過。但是這次司徒悅卻很幸運地遇到了一個類似早點攤的推車鋪子,賣的貌似的包子。司徒悅看了一眼那個個孤零零地擺着街角轉彎口的包子攤,拉着她的小車毅然走了過去,挨着那個包子攤就将豆漿擺了出來。
等着折騰好攤子,司徒悅才開始打量旁邊的包子攤。剛才沒有發現,現在才看到這個包子攤看不到攤主的存在,司徒悅好奇地湊近了幾步。
“你好!”一句發音別扭的日語問候從包子攤後面傳來,随後一個穿着紅絲唐裝,戴着墨鏡的小嬰兒從後面跳了出來,很明顯,這個嬰兒就是這個包子攤的攤主。
經歷了Reborn那個詭異的嬰兒的逆襲,司徒悅已經對嬰兒這種生物完全地“另眼相看”了,即使是看到一個嬰兒在擺攤賣包子,她也淡定得很。張嘴就很随意地用同樣別扭的日語回了一句問候。
打完招呼,司徒悅與那穿着紅色唐裝的嬰兒沉默地對視了一會,果斷地切換頻道,改用了中文。
“我是來賣豆漿的,請多指教。”
那唐裝嬰兒很是老成地點了點頭,摘掉墨鏡,看着司徒悅,用中文說道:“我是賣包子的,來自中國,我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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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墨鏡是唐裝嬰兒,那張稚嫩的臉讓司徒悅有種穿越時空看到雲雀恭彌幼兒期的感覺,微微一愣之後,才開口回話。
“我是……司徒悅,賣豆漿的,要來一杯嗎?”司徒悅順手舀了一杯豆漿遞給風。
“謝謝。”風接過司徒悅的豆漿,啜了一口,滿意地點了點頭,“黃瓜味的豆漿,很不錯。我的包子,你也來一個吧。”
“嗯,好。”
草壁嘴裏叼着一根泛黃的草根,身形隐在轉彎口的牆邊,右手拿筆,左手托着作文本,飛筆疾書,在空白的頁面上寫道——XX年X月X日,金曜日,上午9點27分,司徒桑在無人的街道邊擺攤賣豆漿,期間接觸賣包子的中國嬰兒一名,無危險,無異常。
原本說來,司徒悅和一個賣包子的嬰兒相處得其樂融融,那本身就是一件詭異到異常的事,但是草壁想起前幾天在雲雀宅遭遇捕鼠夾的暗算後,又看到司徒悅幾乎黑化地在院子裏擺放捕鼠夾,頓時覺得此刻和一個嬰兒相處安好的司徒悅正常了。
雲雀恭彌讓他盯着司徒悅的原因,草壁到現在還不是很理解。今天早上突然讓他這段日子不用跟着去收保護費,只管盯着司徒悅的行為和她接觸的人,有什麽異常立刻向他報告。
唔,難道是司徒桑終于忍受不了委員長的暴力,紅杏出牆了?草壁大膽地猜測,但若是那樣,司徒桑不該早就被咬殺了嗎?難道委員長現在還沒有證據,需要他跟着司徒悅以便收集證據,人贓并獲?草壁下一個瞬間就對自己的這個猜想産生一種強烈的風中淩亂感,他家委員長是那種會講究證據的人嗎?那顯然不可能。
思緒正在天馬行空中,那邊司徒悅的攤子前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色禮服的小嬰兒,正是Reborn。
草壁探着腦袋一邊觀察一邊記錄——XX年X月X日,金曜日,上午10點09分,沢田綱吉家的小嬰兒出現在司徒桑的攤子前,小嬰兒喝了一杯司徒桑的豆漿,然後拒絕付錢,拿着蜥蜴變的玩具槍威脅了一下司徒桑就離開了。是熟人,無危險,無異常。
Reborn離開沒多久,藍波和一平互相追逐來到了司徒悅的攤子前,草壁趕緊翻頁繼續記錄——XX年X月X日,金曜日,上午10點19分,沢田綱吉家的奶牛小鬼和中國來的小孩出現在司徒桑的攤子前。奶牛小鬼撞翻了司徒桑三杯豆奶,中國來的是小孩向司徒桑道了歉,隔壁賣包子的嬰兒送了中國來的小孩兩個包子獎勵,然後中國來的小孩拖着奶牛小鬼離開了。只是沢田綱吉家的小孩子打鬧,無危險,無異常。
草壁看着紙上的記錄,咬了咬草根,有些無語。目前為止出現在司徒悅攤子前的都是小孩子,難道司徒悅的豆漿那麽招小孩子嗎?
正這麽想着,沒一會,司徒悅的攤子前有出現了一個顧客。看起來二十來歲模樣的年輕男子,一頭惹眼的金發,草壁一眼就認出那人就是最近和自家委員長打得激烈的迪諾。只見迪諾站在司徒悅的攤子前,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司徒悅一臉的不耐煩,最後做出趕人的動作,那個迪諾卻激動地向前撲去,身體撞到了司徒悅面前的攤位,将司徒悅撲倒在了地上。
草壁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三角戀?迪諾先生原來是喜歡司徒桑的,卻礙于委員長的存在,沒辦法順利和司徒桑在一起,于是才跑去單挑委員長……原來這就是這段時間委員長和迪諾先生打得難解難分的真實原因啊!最後的結局大概是這個迪諾先生輸了,然後又打算從司徒桑這邊下手了。哦哦!大危機了!草壁立即迅速地掏出手機給雲雀恭彌發了條短信——委員長大事不妙!迪諾先生當街撲倒了司徒桑!!司徒桑不敵!司徒桑危機了!
雲雀恭彌收到草壁的短信的時候,正在收取便利店的保護費。店長正戰戰兢兢地将數好的錢遞上去,雲雀恭彌看到草壁發來的短信,頓時雙眼一眯,殺氣淩然上飚。那遞錢的店長被吓得像兔子一樣蹿到了櫃臺後面,還沒來得及抱住腦袋,櫃臺前的架子就被雲雀恭彌一拐子抽散了架,随後,看到黑色的制服衣角在空中劃過,那位兇神就消失在了他的店裏。
店長看了看手中沒被收走的保護費,又看了看散了一地的保險|套,懵懵懂懂地想,難道是自家的保險|套不和雲雀委員長的眼緣,所以那兇神氣得連保護費都不收就走了?
司徒悅狼狽地推開突然“肢體失調症”發作的迪諾,從地上爬起來,有些惱怒地瞪着對方。
她今天真是不順到極點了,先是Reborn喝了她的豆漿,嫌棄那豆漿難喝,讓她趕緊收了攤子,不然就崩了她。好不容易這位鬼畜嬰兒走了,沢田綱吉家的兩個小孩有突然冒了出來,打翻了她三杯豆漿,不過那些只是小事,她并不在意,最大的災難是眼前這位。說什麽Reborn讓他來找她幫忙分析一下彭格列總部意大利那邊發生事,順便初步了解一下關于彭格列門外顧問的工作,從今天起他也兼任她的家庭教師,幫助她學習黑手黨的常識和怎麽輔助BOSS。關于彭格列門外顧問的事,Reborn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找她了,她原以為他也差不多把那心血來潮期給過了,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卻不想Reborn已經還沒死心,還派出這麽一個沒有保姆完全喪失自理能力的大型問題兒童來當說客。這不,問題更大了!不但打翻了她所有的豆漿,還讓她洗了一個豆漿浴。
司徒悅抽搐着嘴角,扯了扯身上濕噠噠的衣服,看着還坐在地上,同樣濕噠噠的迪諾,看對方不好意思地撓着頭的樣子,司徒悅頓時有種拎着他的領子使勁晃着沖他咆哮——你這樣的出門不帶保姆就永遠不該出來!就算要出來也別出現在她面前禍害她!
風歪着頭,視線在司徒悅和迪諾兩人間打了個轉,随後跳到迪諾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角,用蹩腳的日語說道:“你把人家弄濕了,作為紳士,不該那麽傻兮兮地看着。”
32那個偶然,遭遇
看着司徒悅被豆漿潑濕的發梢,無規律地滴着奶白色的水珠子,衣服上也被大片的豆漿浸濕,滿身狼狽的樣子,迪諾覺得,作為一名紳士,他确實不應該這麽看着一名女士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狼狽不堪。
推開橫倒在腳邊的板車,迪諾有些手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