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意料之外
第三十二章意料之外
一只爪子從水裏伸出扒拉在岸邊，緊接着另一只爪子也伸出，用力一撐，葉誠的腦袋冒出水面。
衆人失望地坐回椅子上。
鄭川川揉揉額：“葉誠，你這進展實在太慢了。”
莉莉看向牛娃，牛娃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護短的葉小貴不滿道：“他兩只手都變了，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鄭川川道：“兩只手變了又怎樣？在陸地上還能當武器用，但水裏呢？還指望靠兩只爪子游泳？”
葉小貴硬着脖子道：“誰說不行的？”
“是不行。”牛娃終于說話了，“爪子雖然有鳍，但主要移動還是靠全身協調，在水裏控制方向和速度，光有爪子是不行的，再說，他還沒異化出鰓，在水裏待久了肯定會憋死。”
鄭川川朝葉誠招招手手：“起來吧，先去吃飯，回來再練習。”
葉誠趴在岸邊耷拉着腦袋不動。
葉小貴勸道：“爸爸，去吃飯吧，慢慢來，不要急。”
鄭川川見他還沒動靜，催促道：“喂，走呀！”
“我……我起不來……”葉誠擡起頭，一臉焦慮，“你們看看，我後面……好像有什麽東西拽着……好重……”
鄭川川走過去，看到葉誠屁股後的東西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牛娃跑過來，指着水裏的大尾巴哈哈直笑。
莉莉拎起葉誠，輕輕松松地把他撈了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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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誠屁股後拖着一條又長又大的魚尾巴，由于只變出了尾巴的緣故，褲子撐爆了，他趴在岸上，像是擱淺的美人魚……嗯，帶腳的那種。
“你這是怎麽變的？”鄭川川挑起葉誠的尾巴，滿臉驚訝。
葉誠甩甩尾巴，郁悶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着，要是速度能快點就好了。”
牛娃點頭：“在水裏有尾巴确實快好多。”
“你也有尾巴的嗎？”鄭川川問。
“有啊。”
“我怎麽沒看到？”
“當時在陸地上，拖着尾巴不方便，于是就沒變了。”牛娃一臉輕松。
鄭川川閉上眼，再睜開時，眸子變得一片青白，他發出一聲咆哮，體型瞬間膨脹，轉眼變成魚人型怪物，他摸摸自己光禿禿的屁股，郁悶道：“為什麽我沒有呢？”
“你也有。”牛娃說，“完整的異變體都是有尾巴的，魚類有什麽，我們就有什麽。”
鄭川川飯都不吃了，又蹦進水裏，尋找變出尾巴的方法，難怪他總覺得變身後在水裏游得不太自然，原來是缺少了一截魚尾巴，若是有了尾巴，他的速度将會更快，方向也會把握得更準确。
莉莉抱着牛娃去吃飯了，葉小貴推推葉誠：“爸爸，快變回去。”
葉誠閉上眼，爪子漸漸恢複成人類的手臂，他從地上爬起來，甩甩尾巴：“走吧。”
葉小貴：“……”
葉誠扭頭一看：“啊咧？！”
挂在褪間的破爛內褲随着甩尾的動作順着大腿緩緩滑落，葉小貴咽了口口水，找來褲子給葉誠穿，葉誠苦惱地丢開褲子，抱着雙腿坐在地上。
葉小貴跑出去打飯，回來的時候看到魚人型的鄭川川正在玩葉誠的尾巴。
葉誠的尾鳍又大又漂亮，舞動的時候像是一層飄蕩的輕紗。
鄭川川嘆氣：“葉誠，有時候真不知該說你是運氣還是什麽，你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得到了我們很難得到的東西。”
“我寧願不要。”葉誠用尾鳍抽鄭川川的臉，鄭川川張開大嘴咬他的鳍，葉誠自暴自棄地把自己當成狗狗的磨牙棒，耷拉着尾巴随便他啃。
葉小貴捧着飯盒，一口一口地喂葉誠吃，葉誠吃飽喝足，開始犯困了，葉小貴找來一條圍裙給葉誠穿，圍裙比較短，葉誠往下扯了扯，蕾絲邊恰好擋住了關鍵部位。
鄭川川笑得肚子都疼了，葉誠漲紅着臉，還沒走出幾步，累得呼呼直喘，在陸地上拖着大尾巴确實不方便，葉小貴抱起葉誠的尾巴，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房間，葉誠獨特的性/感造型一路上吸引了衆多目光，甚至有美眉護士拿着手機拍照，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閃光燈閃了一路，群衆們夾道相迎，葉誠捂着臉逃進房間，面朝下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葉小貴鎖上門，推推葉誠：“爸爸，翻過來睡。”
“有尾巴頂着，翻不過來啊……”
葉小貴抱着葉誠翻了個個，由于脊椎延伸出尾巴的緣故，葉誠仰躺的時候感覺非常不舒服，于是改為側躺。
小誠誠在蕾絲邊裏若隐若現，無精打采地耷拉着腦袋。
葉小貴撩開圍裙說：“爸爸，脫了吧。”
葉誠不肯脫，捂着蕾絲擋住關鍵部位。
葉小貴給他蓋好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将葉誠抱進懷裏。
“爸爸，不要太勉強自己。”葉小貴說，“川川和莉莉都很厲害，交給他們就行了。”
“對方有六個，數量差距太大，我必須要去。”葉誠擡起臉，笑着摸摸葉小貴，“我還打敗過陳國旗呢。”
“不要硬抗，打不過就逃……不，不要打，直接逃，知道不？”
“知道了！”
“我也會去的！”葉小貴抱着他的腰，噘嘴索吻，“為了保持最佳狀态，快點給我充電。”
葉誠無奈：“你這樣子還要充電？”
“要！”
“昨天，還有前天……都沒充夠麽？”
“沒有！”葉小貴捧着葉誠的臉，堵上他的嘴。
葉誠好累，只想着快點睡覺，他閉着眼，張開嘴任由葉小貴舔，葉小貴像是在品嘗，軟軟的唇一點一點地磨，舌尖輕輕地勾着葉誠的舌，葉誠記不起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接吻的感覺變了味兒，不像是索取唾液，更像是情/人間的親吻。
葉誠被他吻得好舒服，不知不覺産生了一些情緒，他別過臉，推開葉小貴。
葉小貴探下手，隔着蕾絲握上一根大東西。
“爸爸，你頂到我了。”
“……”葉誠的的耳朵尖都紅透了，他此刻睡意全無，揭開被子要去解決問題。
葉小貴拽着那要命的東西不放手，葉誠一低頭，看到被潔白蕾絲包裹着的圓潤大歸頭。
葉小貴說：“爸爸，你躺着，我幫你。”
葉誠簡直哭笑不得，葉小貴也不是第一次見證小誠誠長大，但主動說幫他，倒還真是第一次。
“你知道怎麽弄嗎？”葉誠好奇。
“我見過你弄。”
“什麽時候？”
“見過好幾次呢。”葉小貴隔着蕾絲摩擦大誠誠。
葉誠被他摸得頭暈腦脹，幹脆岔開褪讓他折騰。
反正對方是個百年老妖怪，又不是自己的兒子，怕啥！
這樣想着，葉誠也就坦然了，他閉着眼享受，大誠誠流出的汁水将周圍的蕾絲邊打濕了，黏黏華華沾了葉小貴一手，葉小貴搓了搓濕答答的手指，申出舌頭添了一添。
葉誠：“……什麽味？”
葉小貴咂咂嘴：“沒啥味……有點兒鹹鹹的。”
葉誠捂臉，吃完飯的時候他還去小解過……還好葉小貴只是用手，舔了那麽一下，應該不會生病的吧？
葉小貴剝香蕉似的剝開蕾絲邊，張嘴含住了紛嫰的大誠誠，葉誠頓時爽得大叫出聲，探下手推葉小貴的腦袋，叫他不要吃。
“為蝦米？”
“髒……別添……”
葉小貴吐出大誠誠，仔細看了幾眼：“哪髒了？”
“這是袅袅的地方……不能添！”
“那好吧，我不添上面。”葉小貴的舌尖掃過仐蓋，爽得葉誠一陣發抖。
葉誠扯着蕾絲裹上它：“不是這個問題！”
“只能用手？”
“……嗯。”
“可你剛才明明很舒服啊。”葉小貴盯着在蕾絲裏的紅紅大歸頭，心癢癢好想添一添，他扳開葉誠的手，張嘴含了進去。
葉誠又要阻止，葉小貴抓着他的手說：“耙耙，憋動，閉上眼哈。”
葉誠雙手像被鉗子卡着動彈不得，只得甩着尾巴拍他，尾鳍拍着拍着，蓋在葉小貴的身上不動了，葉誠被添得好舒服，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麽刺激的感覺，他的女朋友雖然多，但進展也不過是牽牽手親親臉，葉誠覺得他這輩子真是夠失敗的，大誠誠的第一次扣佼，竟然是讓一個男人幫他來作……而且這個男人還不是人！
葉誠偷偷睜開眼，葉小貴的神情專注而認真，促常的住體撐大他的薄唇，進進出出的樣子像是葉誠在曺他似的。
葉誠咬着牙不肯發出聲音，他感覺葉小貴松開了嘴，緊接着一艮奇怪的東西貼在了大誠誠那，葉誠被燙得抖了一抖，低頭看過去。
葉小貴正沃着自己的那艮東西，與葉誠的貼在一起磨。
葉誠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間竟然忘記掙紮，眼睜睜看着葉小貴袒錄着下伴身誇座在自己身上，葉小貴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他大力侬着兩人的東西，臉蛋泛着悠人的朝紅，眸子滿溢着溫柔愛意，他俯夏身，親吻着葉誠的唇，喃喃地喊爸爸。
葉誠被他這麽一侬，很快要把持不住了，葉小貴的手加快了速度，湍息聲越來越重，兩人陳浸在快樂中，即将雙雙高謿的時候，門響了。
父子倆吓了一跳，竟然同時社了出來。
葉誠顧不上擦拭，撈起被子縮成一團，葉小貴胡亂擦了遍身子，套上褲子跑去開門。
牛娃臭着臉遞上一盤子水果：“川川叫帶的，給葉誠補補維生素。”
“謝謝！”葉小貴接過。
牛娃愣愣望着葉小貴，葉小貴摸摸臉：“怎麽了？”
“你脖子上，有椰子汁。”牛娃指指，“黏糊糊的，過期了嗎？”
葉小貴往脖子上一摸，汗了一下，不知是誰的靜液社得太猛，都噴到了脖子上。
牛娃一臉求椰子汁的表情望着葉小貴。
葉小貴決心好好教育一下小孩，他摸摸牛娃的頭，說這不是椰子汁。
“那是什麽？”
“豆漿。”
“豆漿是很稀很稀的！”
“這是剛榨出來的豆漿，還沒隔渣呢！”
牛娃埋頭想着，似乎信了。
“我不喜歡豆漿。”牛娃說，“有椰子汁嗎？”
“沒有。”葉小貴誠實道。
牛娃失望地走了。
葉小貴鎖好門，把水果放一邊，脫了褲子爬尚床，葉誠氣得用尾巴抽他，葉小貴笑嘻嘻地把他抱進懷裏，兩人摟摟抱抱的時候靜液粘得到處都是，葉誠好累，推推葉小貴叫他拿毛巾來擦身子，雖然不想承認，但葉誠好久沒這麽淋漓暢快地發械過，他确實從小鬼那兒體驗到了不一樣的激晴。
葉小貴抱起葉誠，發現長長的魚尾巴不見了，葉誠的屁股恢複了原樣，葉小貴幫葉誠沖身子，還偷偷往那結實翹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洗完澡，兩人鑽進被窩相擁而眠，還沒睡多久，門又響了。
葉小貴打開門。
鄭川川站在門外，語氣有點急：“快起來，準備準備！”
“怎麽了？”葉誠打着哈欠走過來。
“騰升藥業提前了，今夜淩晨開始搬遷！”
幾個警員攔住車子，嚴實走下車，朝他們展示電視臺的證件。
“抱歉，請走另一條路吧。”警員說。
“我們要去騰升的分公司做采訪。”嚴實說，“上午就要出稿，時間比較急。”
“這條路封鎖了，請走另一條吧。”警員還是那句話。
“為什麽要封路？”
“今夜淩晨騰升公司要搬遷。”
“要運送貴重財物？”
“不知道。”
嚴實又氣又急，電視臺老大臨時給了他這個任務，要去幫騰升藥業做一次分公司宣傳的采訪節目，若不是老大要求，嚴實才不想跟餘羲的公司打交道。
嚴實坐回車子，惱火道：“繞路吧。”
“繞路？”洛雲松詫異，“這條路是捷徑，繞路的話要繞出高架橋，走好遠的啊！”
“遠就遠呗，難道還走路啊？”
洛雲松一臉我家媳婦真聰明的表情望着嚴實。
嚴實斜斜瞥了他一眼：“我家媳婦真聰明？”
洛雲松：“嗯！”
“嗯個屁嗯，開車啦！要不然趕不上！”
車子開到路邊，停了，洛雲松熄火，說：“走。”
嚴實詫異：“真走？”
“走的比開車要快。”洛雲松說，“走出街心公園，再過兩個街道就到了，上高架橋沒準還堵車呢，你以為就一條高架橋啊，要走五個才繞到那邊哎！”
兩人下車，往街心公園走，結果又被攔住了。
“此路不通。”警員說，“抱歉。”
嚴實性子急，這會兒火氣都上來了：“不給走車子，人也不給過啦？”
張主管正在跟警員說話，聽見這邊争吵，連忙跑過來鞠躬哈腰地解釋：“大哥抱歉哦，只封那麽一會兒，車隊過了就放行了。”
“街心公園是你們家開的呀，說封就封？”
張主管攤手：“所以才會選擇淩晨嘛，您看淩晨公園也沒啥人，茶餐廳又關門，封那麽一會，影響不大啊對不對？”
嚴實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洛雲松把他扯到身後，息事寧人地說：“沒事，那我們繞路吧。”
嚴實被他拽着，一路走到拐角，嚴實問：“洛大大，還走路嗎？”
“走。”
“繞路好遠哦。”
洛雲松擠擠眼：“不用，嚴大大跟我走就是了。”
洛雲松帶着嚴實，繞到圍牆角落，扒開雜草，洛雲松一貓腰就鑽了進去。
原來牆上有個洞！
嚴實悟了，學着他，貓腰一鑽。
砰！
小洞又大了一圈。
洛雲松忍着笑，把暈頭轉向的嚴實拖了進來。
主幹道上空無一人，偶爾有巡邏的警員打着電筒往林子裏掃，兩人躲在樹後，等電筒移開，才輕手輕腳地往前跑。
“我感覺像是在做賊。”嚴實說，“真是太刺激了。”
不知哪兒響起了沙沙的聲音，洛雲松拽着嚴實躲到灌木叢裏，嚴實等了一會見沒動靜，起身想走，洛雲松拽住他，搖搖頭。
“再等等。”洛雲松輕聲道。
他們又等了一會兒，前方不遠，出現了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人賊眉鼠眼，穿着的灰色清潔工衣服恰好成了最佳的隐藏色。
他飛快地鑽進灌木叢，不知往哪兒去了。
洛雲松怕遇上那人，帶着嚴實又繞遠了些，林子裏也有巡邏的警員，看來餘羲對這次的運輸非常重視，至于運什麽東西嚴實和洛雲松可是管不來，他們只是電視臺打工的，即使想管也無從下手。
巡邏的人走遠了，洛雲松和嚴實才站了起來。
一轉身，發現一個紅頭發，胳膊紋着亂七八糟圖案的小混混正倚着樹幹吸煙，洛雲松心裏咯噔一下，剛才那位置明明沒有人，這小混混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
洛雲松第一時間聯想到謀財害命的都市混子，連忙把嚴實護在身後，那小混混擡眼瞄了瞄，冷冷道：“你們在這兒幹嘛？”
“路過。”洛雲松說，“去對面。”
“去對面幹啥？”
“采訪。”洛雲松掏出證件朝他一展，“我們電視臺的。”
“有大路不走，幹嘛走林子？”
“這邊近。”
“哦。”小混混将煙屁股丢到地上，用腳碾滅，雙手插兜，哼着小曲走了。
洛雲松囧了一下，他本以為小混混會掏出匕首問他要錢要命，結果呢？人家問了幾句話，酷酷地走了！
洛雲松不敢久留，牽着嚴實加快腳步，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漆黑的林子中。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