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可是一旁的幾個都張大嘴望着她。

周行那家夥便暫且不論了,連琪兒和蘭兒都驚訝地望着她,我不覺感到有些好笑起來,這兩個都是我校的精英啊,居然也被廷慧的言論驚呆,看來這天才少女的稱號可都不是假的,果然厲害。更喜劇的是,兩個女孩竟然給廷慧鼓起掌來,然後,蠻子和罪也開始捧場,随着最誇張的周行吹起了口哨來,看起來,好像只有我才會反感似的,原來我是個異類嗎?我當時自嘲的思考。

這時,有一個不速之客跑來打亂這一切,不是別人,正好便是曾經和我們交手過的一個女子,乃是本校的大姐大,家裏的資産上億,不過,為人和善,從來不擺架子,除了我們四個例外。

“喲喲喲,難得啊,四人幫又到齊了。”她笑着說。

“哪裏哪裏,在你顧大小姐面前,我等可都是跳梁小醜啊。”罪冷冷說着。

“呵呵,大小姐,說起來,你罪不也是個大少爺嗎?”她忽然嬉笑了起來。

“住口!”罪突然大聲吼了起來。

說實話,罪同我們一起,一般不茍言笑,或者偶爾笑笑,縱然生氣之時,也一直默不作聲,像今天這般的火氣,他倒還是第一次這樣,我竟然也被他吓住了一般,此時,瞧向蘭兒,她也驚訝的望着罪,而周行與蠻子則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這時,我忽然想起,在我還沒認識周行的時候,他們三個似乎已經認識了,而關于罪的家世,因為大家都在一起玩,所以我沒有怎麽在意,而此時回想,我确實沒有見過罪的家人,而周行和蠻子的家我倒是去過了幾次,蠻子的家很和睦,周行則和父親不和,而周行的母親也管他比較緊使得他非常反感。至于罪,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現在聽顧大小姐提起,才明白罪的家裏其實很有錢。

“幹嘛這麽激動嘛,家裏有錢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她似乎也有些驚訝地望着罪,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好了晴雨,不要說了。”蘭兒連忙走到顧晴雨的身邊,将她拉開。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罪怎麽發這麽大火?”我悄悄靠近周行,問他。

周行向着我搖了搖頭,示意我暫時不要說話,我大概明白了一點原因,有些同情地望着罪。

他失落地站在那裏,渾身顫抖着,那張本來沉郁而帥氣的臉,此時看來,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傷痛,感覺好像罩着一層迷霧一般,而就在那迷霧之下,是一張啜泣的臉孔。

他哭了!

這是我認識他以來第一次看見他哭泣,原來罪也有眼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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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怎樣的過去,竟然讓這個冷酷堅強的臉确然流淚。

(大家多多支持懷殇,我會繼續努力的,即将進入感人章節。)

『11』第一卷春季之傷八罪過

此時此刻,你是否感到孤單?

此時此刻,你是否感到絕望?

此時此刻,你是否感到傷悲?

他已經沒有往日那般冰冷的眼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痛苦不堪的眼神。

這個人,真的是張行君嗎?真的是我所熟悉的那個罪,還是說,我根本就不曾熟悉他。

“行君……”蘭兒輕輕攬着罪的雙肩,将他的頭埋入了自己的懷中,任憑這個高自己半個頭的男孩,在此處肆意地哭泣。而我們呢?除了靜靜看着他哭泣,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去做。

“我們……失陪了。”蘭兒對我和周行說着,帶走了哭泣的罪。

望着他們走遠之後,我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可是,我尚還沒有開問,顧晴雨便搶過了我的話,問周行原因:“他怎麽了,為什麽一說到他的家,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周行向着罪和蘭兒消失的地方看了看,說:“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究竟是什麽事情?”我好奇地問:“似乎蘭兒也不知道一樣。”

“這件事情只有我和周行還有……”蠻子看見周行瞪了他一眼,立即改口:“總之知道的人不多,我想罪一會兒會把事情告訴蘭兒的。”

“究竟是什麽事情啊?你告訴我嘛,不然我會不安的。”顧晴雨搖着蠻子的胳膊問個不停,随着,又瞪着周行,試圖威脅他講出來。

“好了吧,晴雨同學。”廷慧站起來說着,将顧晴雨拉到了一旁。畢竟她們兩個都是航空班的精英。

說起來也怪,我們學校是個重視理科教育的高中,一共十四個班,每個班也就五十人左右,其中的一、二、四、五、七、八、九、十一為理科班,以一二班作為理科的實驗班。而三、六、十、十二、十三、為文科班,三六為文科實驗班,而十班則作為普通文科班,十二十三為學習特長的藝術體育文科班,而到了這一期卻平白多出了一個航空班,用來召集想要文理兼修的天才少年,而晴雨和廷慧正好便在裏面。

只見廷慧和我們那顧大小姐耳語了幾句後,那顧大小姐終于松了一口氣,走到周行旁邊,有些嗲聲嗲氣地說着:“你就告訴我嗎,人家只是想要幫忙而已。”

“不行。”周行面不改色地回絕了她。

老實說,顧晴雨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家世太恐怖了,學校恐怕有很多男生會追她,因為她本身便是一個每人胚子,或許在別人眼中不如琪兒那般漂亮,不過還是有自己的吸引人的特點。有一點必須強調,如果說琪兒和廷慧屬于天使的話,那麽說晴雨就應該是男人婆!似乎也不合适,因為她還是又一些女性特征,不如說是俠女貼切一些。

“說嘛。”晴雨繼續采用美人計。

“說不行就是不行。”周行依舊拒絕,看來在義氣與色上,周行還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不像想象中那麽乖獰讨巧。

“靠!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河水你就泛濫!”我們的大小姐似乎失去耐心了,一把将周行的胳膊擰了過來,這套擒拿手絕非常人所能施展。不過也暴露她兇殘的原形,我開始暗自慶幸自己不知道秘密了。

“說不說!”顧晴雨威脅周行說。

“說說說,你先放了我,我再說。”周行雖然是個硬漢,可是對着女人的時候,他那男子漢氣概總是衰落了幾分,這點,其實我早就明白了。

“哼!放了你,你以為本小姐是被騙大的,我放了你你還不跑遠了。”顧晴雨冷哼道:“快快從實給本小姐招來!”我望着,幹笑起來,心中感慨::還真是了解他啊!

“好好好,蠻子你說,我開不了口。”周行對蠻子說着,這時,顧晴雨才将周行給放了。周行一臉沉郁的表情,靜靜地坐在那裏,仿佛一個等待判刑的罪人一般。

蠻子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說道:“該從何說起呢,從罪九歲三年級的時候,父母離婚的事情說起吧。”

三年級,九歲,父母離婚!我當場愣住了,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與我一般遭遇的人。

“那時罪的父親在外包了二奶,生了一個女孩,所以便将罪的母親連同當時的罪一并抛棄,自己去和另外一個女人組成了一個家庭。”蠻子喃喃說着。我愣愣地看着,一種即将頭痛的感覺仿佛将要出現一般,我的心也随着罪的過去一并涼了下來。只聽蠻子繼續說着:“罪和母親相依為命的活着,可是罪的母親卻沒有能力将罪撫養成人,于是便跑去向罪的父親求救,不料,卻被當時其父的妻子趕出門外,此時的罪才了解了自己父親離開母親的真正原因。”

“真正原因是什麽啊?”顧晴雨好奇地問。

“那個女人的父親能夠幫助罪的父親在事業上一步登天。”蠻子有些不忍地說着。

“好狠的父親。”顧晴雨感慨起來,可是我和琪兒卻一直顯得很低沉,大概我們都有幾分相似吧,而相較之下,我算是最好的一個。

“十歲的那年,罪的母親死了,罪去了外婆的那裏居住,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罪的父親來了,想要将罪收養,當時的罪真的很感動,因為他的父親并沒有抛棄他。”蠻子低沉地說着。

“那他現在為何……”晴雨隐隐也感到了什麽,不再多講。

“是的,那一年裏,罪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死了,而那個女人卻再不能懷孕,所以她的父親,想要罪的父親把罪過繼過來,于是罪的父親照做了,初來之時,他們對罪都很好,而那個女人希望罪喊她一聲媽媽,但是罪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的,直到後來她再也沒有耐性的時候,終于因為一件事情将罪暴打了一頓,那一年的罪十一歲,倔強的他決定離開那個家,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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