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會被我遺忘了呢?望着傷心的廷慧,心中可是充滿了愧疚呢?

“見到你,我真的好高興,可是為什麽你不認識我了呢?也許……都不重要了,所以我決定重新和晗倦認識,所以我提醒你那句話,但你始終都不能想起什麽。所以我想到了這首曲子。”她有些激動地說着。

“我們見面的曲子?”我輕輕問着。

她微微點了點頭,說着:“而你,終于想起我了。”

“我想起了許多,吵雜的街道,寂寞的小巷,失落的我孤獨的行走其間。”我望着廷慧,一些積蓄許久的話語脫口而出說:“一般天籁的琴聲震撼着我的心,共鳴之下,我來到你的家,先是樹叢,再來是房子,然後我看見了你。”

“晗倦。”她仿佛真被感動了一般,撲入了我的懷中,我輕輕撫摸着她的背,一切都只因曾經結下的那段不解之緣麽?

兩個人緊緊地抱着,将時間停止在了這一刻,這一刻将是永恒嗎?

我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而記憶卻如同停留在方才一般,方才的一切似乎還沒有結局,非但沒有,反而還只是開始,我忽然有了一種預感,我很快便會有大事将要發生了,可是究竟是怎樣的大事,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卻實在想不清楚,不過不想也罷,走一步算一步吧,明天還得去找罪的父親呢……

想着想着,我很快進入了夢想,而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我一如既往地從宿舍出發,前往琪兒的家裏去接她,她則詢問了我許多昨天的事情,我呢,也如實回答了她,當然,關于抱着晴雨和廷慧的事情,我是只字未提的,不知怎的,她仿佛很在意我一舉一動一般,是為什麽呢?

無聊的課程,無聊的人生,庸庸碌碌地過着平淡的日子,度着平淡的人生。

靠着窗兒,望着同學那些或疑惑或呆滞的神情,我不覺有種奇怪的想法:并非只有自己堕落,大家都一樣的堕落,完全不懂得為何而活着。

是啊,我又是為何而活着呢?我開始回想起自己人生的目标,最初想要當一名畫家,然後想過當音樂制作人,随着是大律師,随着是軍人……可是到了現在,我竟然已經沒了人生的目标了。既然如此,那我為何還要活着呢,一系列奇怪的想法。

中國,一個曾經輝煌無比的民族,一個曾經麻木堕落的民族,當它再度蘇醒的時候,是否還會再次回到麻木的時候呢?

房子,吃的,服飾,起居,僅僅便是如此而已嗎?我默默搖着頭,其實很多人連這些都還不能達到,大家都自甘堕落着,在社會中沉淪與這名利的角逐,究竟是拜誰所賜呢?是人性還是教育?

将國有與共有混淆,用來迷惑本國一些無知的人群,打着社會主義的旗號招搖撞騙,這便是共和的本性嗎?我有些不敢相信,然而我不得不承認,這才是事實。

Advertisement

“朱晗倦同學!朱晗倦同學!”一個聲音高叫起來,這時,旁邊的一個同學戳了我一下,我忽然反應了過來,猛然站起身來。

“嗨!”我應着,因為叫我的人是太君。幾個同學忍不住笑了起來,太君則望着我,強忍着心中的怒火,露出那種滿帶怒氣的微笑,問着:“朱晗倦同學,上課要認真聽講,不要開小差。”

開小差?我有些詫異起來,雖然我不是很愛學習,不過如果不聽課,一般我都在睡覺,而今天不知道怎麽的,我竟然開起了小差,是因為廷慧的事情,觸發了什麽心事嗎?

“朱晗倦!”太君大叫起來。

“啊!是!”我有些驚訝的回應着,真的給太君吓了一跳,不過想不到自己方才竟是又開小差了,為何今日的心神如此的恍惚不定呢?

太君終于忍下了怒火,強作微笑地說:“我來問你一個剛才講過的問題,如果你答對了你便坐下,倘若你答錯了,等會兒給我到辦公室來一趟,我有任務。”

看着太君這般陰險的表情,我明白糟糕了,自己這回是裝在槍口上了,一瞧周行和蠻子,都是一臉同情地看着我而沒有嘲笑我,我忽然了解的事情的嚴重性,一本正經地看着太君。

“朱晗倦同學,我問你。”太君指着一道題目的空白處,笑眯眯地問着:“這道題究竟是選a呢,還是b或者d呢?”

我當然不會中計了,他故意沒有提出c,那麽答案可想而知,我立即開口回應起來:“c,選這個。”

這時,周行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蠻子也是一臉悲哀的神色,而周圍的同學都投來了遺憾的目光,我明白自己竟然中了太君的計,且聽太君笑眯眯地說着:“晗倦同學,你很聰明,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麽?”我希望明白自己錯在哪裏。

“這是一道填空題,不是選擇題,非常遺憾……”太君一臉的惋惜,摸了摸眼睛的架子,一臉神一般的威嚴神聖,綻放着燦爛的光芒,在這光芒之下,傳來了他的得意:臭小子,你還太嫩了。

說實話,我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結果,站了半節課的時間後,終于随着太君向着辦公室走了過去。臨走之時,周行和蠻子再次嘲笑起來:“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今天早晨,從夢中醒來,太君把你娃挂掉。”唱完,兩個人捧腹大笑起來。

“徐同學,這道題選a還是選b?”周行笑着問蠻子。

“老師,c!”蠻子笑着回應。

“不好意思,這是填空題。”周行一臉嚴肅地說着,随着捧腹大笑。

我滿臉通紅,一世英名便給太君這次毀于一旦了,要是給傳開,我的形象就徹底被摧毀了。

好容易避開了周行與蠻子,卻要面對太君這個老狐貍,說起來,他不去做商人真是一種損失,損失他奸詐無比的智慧。無奸不商,既然如此狡猾,為何還要做老師呢?

辦公室裏面,只有我和太君兩個人,太君坐在椅子上,抽着煙,問:“你打架了?”

我心中怔怔,給太君殺了一個措手不及,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便聽見太君說着:“昨天下午,你還有顧晴雨以及那些不良團夥做過什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原來這才是太君真正的目的嗎?我豁然明朗起來,一本正經地說着:“是,确實動手了,不過,不關晴雨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臭小子叫得還挺親熱的啊?”太君冷冷說着,然後學着我的口氣,重複了一便方才我說的:“不關晴雨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确實是我一個人幹的,是薛告訴你的是不是?”我冷冷說着。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甭要想從我這裏得知是誰說的。”太君堅決的說着:“快說,到底你幹的還是顧晴雨幹的?”

“我,不過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回答。

“哼,那為何有人說是顧晴雨幹的,而且是因為你們在交往。”太君不屑地說着。

“誰說的?”我冷冷問着。

“不要管誰說的,你只管說是還是不是?”太君說着,聲音稍稍提高了一些。

“不是。”我回答。

“那就是說是晴雨幹的了?”太君說。

“是我幹的,不過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回答。

“那便是說你們在交往了?”太君高着嗓子問。

“沒有。”我沉聲回答。

“如果沒有交往,那她為什麽要幫你,既然她幫助你了,就說明你們确實在交往,還有,你如果不去招惹他們,他們為什麽找你麻煩,既然找你麻煩了,說明錯就在你,說是你就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太君暴怒,大聲吼了起來。雖然身在頂樓,不過我想至少于下面的三個樓層的,都能夠聽見太君的聲音。

“好吧,算是我的錯,你想要怎麽處罰我?”我不屑的問,懶得和太君争辯,反正他說不過就用吼的,吼到你無語為止。

“什麽叫算是你的錯,好像我屈打成招一般,告訴你,我從來不會冤枉學生。”太君解釋了起來。

我不屑地看着他,心道:這還不叫屈打成招,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好了,你準備給我什麽處分。”我問。

“你,還有顧晴雨,留校察看一年的處分,至于薛青冉,雖然動手了鑒于他是受害者,便給予其一個記過處分,校方對你們還是和寬厚的,不過你和顧晴雨都需要回家反思一個星期,連同五四一并在內共兩個星期的時間。”太君說着。

“是。”我冷冷說了一聲,正欲摔門而去。卻給太君叫了下來。

“還有什麽事情?”我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