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章節

興,他自然看得出這是秋步杉的一個說辭,這樣的鋪子,這樣的地點還能放着嗎?就是租出去,每月也至少百兩的進帳啊,可也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再推辭就顯得矯情了,而且他相信瑾瑜做吃食的水準,相信賺錢是一定的,何況他也真看得出這兄妹三個不差錢啊。

因為兄妹三個都報了名,他自然知道他們是秋家人,只是秋家人口衆多,分支也不少,就在這新城至少有幾百都是秋家人,他也沒想到這會是秋家嫡系的公子小姐。

鋪子選好了,最重要的就是賣什麽,瑾瑜笑嘻嘻道:「要做就做別人家沒有的。」

瑾瑜從很久之前就試着做過烤鴨,本來她是想做成北京烤鴨那種的,只是對於正宗北京烤鴨的烤制工序她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是用果木炭烤出來的,鴨子是用填鴨方式喂養出來的,其他的就知道的不多,不過,對於普通烤鴨方法她還是知道一些,結合她的記憶,又經過許一刀的實踐,烤出的烤鴨還真有那麽幾分北京烤鴨的意思,本來還想等着留香坊的生意再淡上一些就推出烤鴨來賣,現在正好成全程老板了。

先是畫了烤爐的設計圖,讓人去請了工匠來建烤爐,同時讓人去收集果木,其中以棗木為優先。

再就是去買些一個半月左右的鴨子回來飼養,而瑾瑜所提出的飼養方式就是後世人所說的填鴨飼養。

雖說這種近乎殘忍的飼養方式被很多人诟病,但瑾瑜卻不這麽認為,在她看來既然到最後都是用來吃的,都是要挨上那麽一刀,還分什麽殘忍不殘忍,如果真覺得殘忍,不如都去吃素好了,殺生本身就是一種對動物的殘忍。

就是那些說殘忍的人,又有幾個真就不吃烤鴨了呢?還有那些西餐廳出售的鵝肝不也是這種方式喂出來的?一個個都說殘忍,可吃起鵝肝來沒一個客氣。

又教程掌櫃填鴨的喂養方法,将特制的食料做成條狀,每日兩次填進鴨嘴,這樣飼養半個月左右就可以進行烤制了。

只是店鋪雖大,在裏面養鴨子總是不衛生,何況這鴨子的用量很大,也養不下,最後秋步杉又給在城外找了一處養鴨子的院子,這才解決了養鴨子的問題。

如今鴨子還未喂養好,那些烤制的方法說早了也沒用,瑾瑜就先讓程掌櫃忙着店裏改建的事,待過幾日鴨子喂養好她再過來。

程掌櫃自然是對她的話奉如聖旨,雖說還是不知道烤鴨是怎樣的美味,倒也沒懷疑瑾瑜說大話,雖說兩人接觸并不算太久,對於瑾瑜大氣的脾性還是很佩服。

忙過這些之後,天也就黑了,兄妹三人也沒想回秋林山莊,直接住到秋步辰新城的別苑,別看只是三進的院子,也是請的名家設計建造的,少了秋林山莊的大氣,多了江南的婉約,總體來說瑾瑜很滿意。

平時秋步辰也不會總來這裏,所以只留了一個老總管在這裏,每日收拾一下院子,各自的房間也都是自己收拾,飯菜多是外面酒樓裏送來。

不過,今晚有瑾瑜在,自然不會去吃外面酒樓的食物。

由瑾瑜親自動手,做了幾樣小菜,雖說不多,也足夠了吃了,吃飯時瑾瑜就不停地瞅着別苑壞笑,笑的秋步辰滿腦袋黑線,不知又有什麽引起小妹的『好心情』了。

瑾瑜笑夠了才說了一句:「如此精致細膩,正适合金屋藏嬌。」

秋步辰拿筷子的手就顫了一下,臉不動聲色地紅了,瑾瑜就在想:難道真被我蒙中了?

第4卷 167 王爺與花魁

167 王爺與花魁(2122字)

吃過了晚飯,兄弟倆又帶着瑾瑜到院子裏放了一會兒煙花,瑾瑜就感嘆生在秋家真好啊,總是有放不完的煙花,想怎麽放怎麽放,想放到什麽時候就放到什麽時候,完全不用考慮煙花對於普通人家有多貴,而且很多新奇的花樣還是不對外出售的。

就瑾瑜來看,秋家制作煙花的水平比起她前世來說,一點都不遜色,甚至很多漂亮的煙花她見都沒見過,這一高興就玩了半夜,直到瑾瑜記起這樣放煙花貌似有些擾民啊。

好在都知道這是秋家的院子,就算覺的被擾了也沒幾個真就敢找上門,所謂惡霸也不過如此吧!

幸好秋家人不會仗勢欺人,只要人不犯我,他們也不會出去惹事,不然照秋家的能量,真成為當地一霸苦的只是百姓。

夜裏玩的晚了,第二日難免就起的遲,當瑾瑜伸着懶腰走出屋子時,就看到坐在院子裏大眼瞪小眼的四只。

秋家兄弟坐在一邊,清坐在一邊,一副随時大打出手的樣子,三哥則在一旁悠哉游哉地喝着茶水,偶爾從桌上擺的紙包裏掏塊點心放嘴裏。

一見瑾瑜,三哥馬上扔下手上的點心,站起來,拍拍手上的點心屑,「金魚,過年好!紅包拿來!」

然後就朝金魚伸出手。

瑾瑜望天,「你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嘛?」

清一見瑾瑜出來放棄和秋家兄弟瞪眼,幾步跑到瑾瑜身旁,「金魚……我……」

瑾瑜睨了他一眼,「你也要紅包?」

清『啊』了一聲,搖頭,「我是來和你解釋……」

沒等他說完,瑾瑜就打着哈欠轉身回了屋,關門的一瞬間說道:「大哥,我想吃昨天吃過的藕片糕。」

秋步辰答應一聲出去,秋步杉還想和清繼續瞪眼睛,三哥一把拉起他,「我請你喝豆漿去。」

秋步杉甩掉三哥的手,「我和你不熟!」

三哥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慢慢就熟了。」

秋步杉還想說什麽,被轉回來的秋步辰在後腦打了一巴掌,「笨蛋,這還不懂?」

秋步杉眨巴眨巴眼,半天才明白,小妹哪裏是想吃什麽藕片糕啊,這明顯是人家小兩口有話要單獨說,他怎麽就沒想到呢?於是,不甘不願地被三哥給拖走了。

清見院子裏的人都走光了,就去推瑾瑜的房門,剛一推開就是一頓亂棍,打的清直跳腳,「金魚,你聽我說,我和月婉不是你想的那樣。」

「月婉?」瑾瑜收回木棍,斜着眼朝他冷笑,「叫的蠻親近的。」

清噎了一下,本來就不會說什麽甜言蜜語,這回更不知道怎麽說好了,想到三哥這一路上教的話,真要那麽說嗎?

一步退出房門,向院門的方向望了一眼,沒見到幾人回來,估計不會躲在什麽角落偷聽吧?

再進房裏,執起瑾瑜雙手,做出一副深情款款,低沉道:「金魚,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對你……我是一顆癡心,牽腸挂肚,因為有你……我的生命才變得多彩;你卻走的如此決絕,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肯聽我說……從你走後,我每晚都睡不安穩,卻不願失眠,因為在夢裏……你就在身邊……每當想起你,我的心都會怦怦跳個不停,可一旦想起你不在身邊,我又的心又好像停止跳動,從你走後……」

瑾瑜一陣惡寒,忙摀住清的嘴。

有些人吧适合念些情詩啊什麽的,配合上缱绻情深的意境,總能勾上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比如藍淺那種妖人;有些人吧就适合直來直往,偶爾趕鴨子上架的抒抒情對於聽着的人真是種折磨,比如清!

清深情地望着瑾瑜,三哥說過,這些情話說完,只要是女人就會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難道他的金魚就這樣感動了?「金魚……」

瑾瑜捂他嘴的力度又加重一些,「別說了……」

否則我會忍不住送你一拳!瑾瑜把下半句藏在心裏。

清則暗自佩服三哥哄女孩的手段,還以為想哄回金魚會費一番心思,想不到只這幾句就讓她感動了,尤其瑾瑜不時咬咬唇,抖抖眉的模樣,像極了想要把感動壓在心裏。

平靜了好一會兒,見清沒在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瑾瑜才小心地把手從他嘴上拿來,「這些話是你三哥教的?」

她不相信憑清那直來直去的性子能想出這些酸溜溜的話。

清愣了一下,想不到這麽容易就被瑾瑜識破,只好點頭,「三哥說你會喜歡聽……」

「連文昊……」瑾瑜咬着牙,發誓要讓清遠離他,免得把清帶壞了,若是清每天都這樣對她說上一番情話,估計她連胃裏的酸水都得吐出來。

清看她一副恨不得把人生吞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感動啊,對三哥的話就産生了懷疑,怎麽說他的金魚也不是那些普通女子,或許她就是不愛聽呢?

還好,這一次他沒忘了正事,三哥說過,要想把瑾瑜哄回去,首先就要讓她相信他和顧月婉沒關系,或者說關系不像她想的那樣,所以,他見瑾瑜沒趕他走,立馬就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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