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十九

後來幾天薛中州就又單獨跟檀小介講了講關于許景的問題。其實薛中州的态度是很簡單的,也沒那麽複雜的東西。他只是覺得自己和許景在小介心中應該是要在不同的位置上。

不能夠在感情上做相同的比較。

其實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們兩個的事情就只限于他們兩個。其他人都不許牽涉進去。

何況周末的那個晚上,他壓着小介硬要做完,也沒有什麽錯。

他們如果确定了是這樣的關系,就要在一起做很長久的打算。首先身體都應該要屬于彼此的。身體交合一開始總會有疼痛,小介那天晚上其實也不止是疼痛。到最後口中的嗚咽和呻吟有絕大部分是因為生出了快感。

屁股後來會痛......薛中州想,那大概就是他後來非要借着“懲罰”的借口又多做了兩回的緣故吧。以後壓制一點欲望,适度的床事也是可以的。

薛中州覺得做愛也是表達感情的方式。他心裏特別特別喜歡小介,總是看到他就想抱住他不撒手。更深度的方式就是要占有。他根本壓制不住這些想法。

檀小介想法太單純。說喜歡薛中州也就是頻繁的碰碰嘴唇,摸摸身體而已。

薛中州想一步步教給小介這些私密的事情。然後再讓他習慣。

總之他們對于對方都是最獨特的就是了。

檀小介自從那次周末之後,明顯就是在躲着薛中州。晚上不來蹭着薛中州一起睡了,白天上班也盡量自己坐地鐵早早的出門。

等到晚上兩個人單獨在家裏,薛中州一湊到檀小介身邊親昵的親他,檀小介就有點精神敏感。輕輕地推開薛中州:“小周...我不想你親我。”

薛中州立即伸手把他給圈到了懷裏。他還是想再抱小介。

檀小介雙手雙腳趕緊掙紮,撲騰到沙發的那一頭。“小周不要抱我!我不要和你纏到一塊兒做那種事。”

薛中州跟他講:“小介你明明也感覺得到舒服的。不要一直躲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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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的事剛剛解決完,小介又開始極度抗拒和他一起身體接觸了。

就連普通的程度都要拒絕。也就是薛中州連輕貼他的嘴唇都不行。

檀小介私底下的時候,也去專門查了查同性之間要做的事。誤打誤撞不小心點開一個GV,看到裏面被壓在下面的男人表情痛苦,然後上面的人下身的碩大器官就拼力往他身體裏的小洞鑽。

過了一會兒,下面的人漸漸發出破碎的“唔唔”聲,看起來好似痛苦但又好像是歡愉。

檀小介第一次看這種片子,面紅耳赤看到一半就趕緊把頁面給關掉了。關上電腦之後就開始胡思亂想。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也被壓着做過那種事就感到不舒服。

雖然......小周哥哥的身體要比片子裏在上面壓的男人要好看的多。就連下面那個器官也是一樣。

但是......

還是不要做...讨厭做。而且脫光了抱到一起給人感覺很不好的。都沒有單純的親一親好。

為什麽不可以只親嘴唇就好?非要做讓他屁股痛的那種事呢......

所以他才開始抗拒薛中州的所有身體接觸。異常又或是不異常的。

薛中州想着不要給檀小介壓力。因為小介白天在公司裏工作也是很忙的。他要是在床事上一直緊緊逼着檀小介,檀小介說不定就會更抗拒和抵觸。

他把還捏着小介胳膊的手給松開,檀小介立馬坐到沙發的另一邊上,手裏拿着遙控器收電視看。嘴抿的緊緊的,眼睛一點都不向四周看,像是打算接下來一句話也不跟薛中州說一樣。

這是把他當成類似什麽洪水猛獸的了,他想。

等到那件事過去後的第一個休息的周末,檀小介的時間空閑了下來。

薛中州周五下午公司裏事情本來比較忙,臨到下班的時候就把事務給委托給了下面的秘書,開車趕早回了家。

開車回家的路上也不得消停,底下的小項目經理給他撥過來三四個電話。說是有個本市比較大的酒店連鎖企業想跟公司做一筆信托投資的項目。款項部分是必須需要薛中州來具體操辦的。

薛中州拿着手機抵在耳尖,一開始沒有聽太明白。慢慢經理跟他深入說明,他才了解這其實是經營年收益不太好的一家酒店,這個季度面臨破産風險。想要貸筆數目比較大的款項,用作內部整修還有金融流通。

薛中州的車已經給開到了家的門口,他跟手底下的人說是這個事得等他周一過去開個會才能決定。周末他在家裏呆着的時間,再用電腦查查關于這個酒店的具體情況,寫份評估報告。

電話裏吩咐好了之後,薛中州挂斷了電話。

回到家之後,檀小介果然還沒有回來。

薛中州挽好袖口,進廚房做好了簡單的晚飯。檀小介這時候剛好回來,在玄關處站着。

薛中州從廚房裏走出來,看見小介站在門口的位置躊躇。他有點疑惑:“怎麽不脫了鞋進來?我做了點簡單的飯,小介你快點收拾收拾過來。”

檀小介其實是想說,自己晚上不想在家吃飯,因為一早跟同事約好了要出去一起玩的。順帶也會把晚飯吃了。

他之所以這麽躊躇,是因為随行的同事裏還有許景。他又不想跟小周撒謊......

薛中州沒感覺到有什麽不對,他又轉身到廚房的冰箱中拿出一瓶冰水。放到餐桌旁邊。

專門給小介拿的。

檀小介覺得有點愧疚,他慢慢騰騰走過去,走到還在收拾桌子的薛中州旁邊說:“小周,我晚上不在家吃飯。因為下午跟同事約好了晚上要出去的。”

薛中州沒想到他會是說這樣的話,心底多少有了點不高興。畢竟他是專門趕早回家。

之前小介沒有搬過來之前,他都是一個人居住,周末要不就是忙到很晚才回家,要不就是和呂遠智找個地方喝酒度過。又或是找唐語恒。

現在是為了小介做出這些生活的改變。小介因為之前的事情,上班忙的時候抗拒和他親近表現得那麽明顯,現在到了周六還要借着和公司同事出去的幌子躲他。薛中州感覺有點惱。

“不行。”薛中州俯下身親了親小介的柔軟的唇:“我都把飯做好了。你要是想出去玩,我一會兒開車和你一起。”

“你都已經回來了,還出去幹什麽。”薛中州幫他把身上背着的包給拿了下來,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檀小介嘴唇突然被親了一口,有點心驚。這麽一晃好像又想起了在床上薛中州對自己做的那些事。

“不行不行!我都有和同事約好了的。要是爽約,處不好同事之間關系了怎麽辦?這份工作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呢。”他說着,又走到卧室裏去,準備換件平常穿着的衣服。

薛中州又答:“那你就來我公司這裏上班好了,反正我也挺想把你安到我身邊的。”

檀小介聽在耳中,只覺得好似有些肉麻。

開了卧室門走進去,聲音從門裏透了出來:“還是不要了,我總不能事事都靠着你吧。我今晚上必須得出去。我會早點回來的。”

薛中州站到他門外,想着要不就算了......今天讓他出去一晚上,明天還有大把的時間。小介也沒得理由可躲。

他壓下心中的火氣說:“那你得早點回來。我一個人待在家裏特沒意思特不好玩。”

檀小介推門出來,說:“好啦好啦!沒問題。”

等到小介走到玄關換鞋,薛中州站在他後面,伸手抱了抱他。兩手合抱在一起,胸膛緊緊貼着小介的後背。

對于小介是有些突然的動作。

他緊張兮兮的推薛中州:“小周我要出門了,不要抱着我。”

他褲袋裏的手機這時候也正好響起來。檀小介害怕是許景打過來的,不敢拿出來接。

薛中州看着他側臉的模樣,總覺得有些異常。“小介怎麽不接電話?”他說着,一面手又下滑去拿檀小介褲子口袋裏的東西。

檀小介趕緊把他推開跑到一邊。

薛中州敏感的察覺到他異常的原因:“是不是許景的電話?他今晚也會和你一起?”

檀小介本來還想和他扯謊,但是看到薛中州一步步逼近過來,也只能慌不擇路往客廳裏面逃。

電話這時候還在響。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麽了!我覺得你管的我好緊,你又不是我爸媽。憑什麽限制我這麽多。”他一下子就把心裏的話都給說了出來。

薛中州神色暗了暗,攥緊了手掌,握作一團,“檀小介你真是好樣的,你心裏一早就是這麽想的對吧?就因為我不讓你和許景一起出去,你就沖我發脾氣。”

檀小介看着他走過來,趕緊往卧室裏面跑。順便就把口袋裏還在響的手機給掐了掉。嘴裏還回答:“不是不是!你在歪曲我的話!而且我真的覺得你有些過分。”

薛中州現在只想把他抓到,然後拼命的抱在懷裏。至于做什麽......那再另說。

總之檀小介心裏簡直是把他給妖魔化了,這多少讓他比較不能接受。

檀小介跑到屋裏,鎖上了門。薛中州拍着門,又覺得生氣又覺得好笑:“明明知道我都有鑰匙,幹嘛還要鎖門,做這種無謂的事。忘了我上回開了鎖進浴室的事了嗎。”

檀小介抵着門:“你幹嘛!你不要進來!我還要出去玩呢,你幹嘛要吓唬我,然後追着我跑?!”

薛中州沒理他,只取來鑰匙把鎖給打開。檀小介沒有他的力氣大,很快卧室的門就被他從裏面給推開了。

檀小介吓了一跳,連忙又往陽臺上跑。他把陽臺跟房間連接的玻璃門給帶上,把門插上,又狠狠地用身體抵着門邊。

滿臉上寫着不情願還有微微的恐懼。

薛中州自然知道他在害怕什麽。

薛中州用力氣試着想把門給拉開,然而小介在陽臺裏插着門,無論如何他也是拉不開門的。

他想了想,轉了身穿過房間裏面開了門又走了出去。

小介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薛中州為什麽突然就不緊緊逼着他了,但是這樣總歸讓他稍稍放松了點。

檀小介畢竟搬到薛中州家裏沒多久,又因為上班時間緊,也還沒太熟悉構造。

陽臺跟客廳的陽臺有一個通着的門,檀小介沒注意到。薛中州轉到客廳的陽臺上,開了小後門進了小介卧室房間的陽臺。

小介聽見聲音往後看,看見薛中州從側面一個小門忽然擠了出來,立馬苦着臉怪叫了一聲。随即就想拉開插得緊緊的門跑回卧室裏。

沒想到門闩剛才被拉的太緊,這一會兒無論怎麽樣都拉不開。檀小介又有點慌不擇路,趕緊穿過長長的陽臺往深處逃。

結果沒跑幾步就被薛中州給用手抓了住,他從後面把小介給抱到懷裏,聲音有點喘:“一直逃,還想往哪裏繼續跑。”

小介求饒:“我還要出去玩呢。你剛才不是答應我了嘛。”

薛中州把他抱到卧室裏面的床上:“你都說有要和許景一起了......那我是傻子才會把你放出去玩。”

薛中州又脫檀小介單薄的上衣。檀小介欲哭無淚,攥緊了領子口抵抗:“那我先吃飯,然後和你看電視。總之不做這件事。”

薛中州動作也沒放輕柔,不顧小介的反抗緩慢送進到他身體裏。

檀小介身體極力的扭動,倒便宜薛中州進入的更深。

他滿臉通紅,兩條小腿被迫被分開貼在薛中州的腰際,想要撲騰開卻反而越纏越緊。

檀小介聲音略帶有點嗚咽。想要推拒的手慢慢被薛中州給一齊帶到了他下面的器官揉弄。直到最後鈴口吐露出幾絲液體。

接下來就被薛中州富有技巧的給摸遍了上半身,動作輕柔。耳邊還有輕緩的兩人一同頻率的呼吸音。

本來後面的穴口忽然容納撞擊也有點艱難和疼痛,慢慢地檀小介也有點沉迷于射精的快感,主動的迎合薛中州下身律動頂弄的動作。

薛中州知道檀小介是有了點沉迷快感,本來還想在這個檔口拿剛才那個事出來說一說。

小介說什麽他管的他太多太緊,又不是他父母。薛中州心裏想......這可真是這麽一段時間給了他距離造成的壞結果。他原本就應該是小介最重要的人。

又或是他們對于對方都算是。

如果他在檀小介心中并沒有那麽重要,那他也就沒有必要對他那麽好。包括惦記了這麽多年,和多年後膨脹的想要圈養和控制,留小介完全在身邊的欲望。

這些就全都沒有必要。

薛中州又想,或許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太多了。小介本來就屬于那種誰都可以依賴的性格。

這個薛中州打小就是知道的。

要不...要不他也不會太過在意那個許景在小介身邊的位置,和心裏的重要性。

他壓着小介又做了第二回,緩慢而富有力量和技巧地擠壓臀間的細小縫隙。小介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承受,臉上的表情到最後很是迷亂。頸上冒着密麻的汗珠。

薛中州舔着他的唇,最終想還是算了......本來想要長篇大論談一談小介之前說的那番話。

到最後又把檀小介給扶到了自己身上面,讓小介生澀的接納他。用這種體位做完了第三回。

和彼此雙方都意猶未盡的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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