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轉校

夏鴻逸回到單澤家已是淩晨一點了。

夏鴻逸身倦色走到洗浴間想抓緊洗洗睡一覺,推開門看見了站在裏面的單澤,驚了一驚。

“你、你在這裏做什麽?”夏鴻逸眼神亂了亂,精致的眉眼,誘人的鼻唇,因疲憊少了些媚氣,倒是有些少滿年英俊。

單澤站在那裏倚着牆,眼神清澈明亮笑嘻嘻的說:“我怕在房間裏等不到你就睡着了,我知道你一直有着每天淋浴的習慣。尤其去完那種混雜場合。”

夏鴻逸笑了笑,眼睛裏滿是血絲,直接進了浴室。

單澤走了出去,在夏鴻逸的房間等着他。

半個小時後,夏鴻逸圍着浴巾走進了房間,看到單澤坐在他床上在搗鼓什麽。

“你在做什麽?”夏鴻逸爬上床裸着的上身貼着單澤後背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單澤挑了挑眉,往旁邊坐了坐,離着夏鴻逸老遠,“阿逸,這是什麽?”

夏鴻逸擡擡眼看到了單澤拿着的小瓶子,輕聲說道,“一瓶藥水而已。你大半夜來找我想要做什麽?”

單澤放下瓶子,躺在床上,眼神變得不悲不喜深沉平靜,久久看着天花板,“告訴我吧,阿逸,這半年裏你去了哪兒?我都找不到你了。”

“我回家了啊。家裏的人說如果不上學了,那就去做生意。”夏鴻逸坐在床上,屈膝撐額,歪着頭淺笑,“你當然找不到我,我回家了你怎麽會找得到我。”

單澤不信他這句話,一字一句認真的說,“你去哪裏了?”

夏鴻逸不說話只是含笑看着他,笑的勾魂攝魄。

單澤仍然繼續追問,“你去那裏了?”

單澤一直問下去,不多一字不少一字。

夏鴻逸終于不笑了,收回了點點笑意,表情變得有些無奈,“你還真是了解我。你這裏懂人心思。不怕有一天會被人腦羞成怒殺了嗎。”然後嘆了口氣,“我去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會幫我的忙……”

……

顏朵回家後和素娜娜通了一個電話,說了有半個小時,然後看看大乖就洗洗睡覺了。

明天還要繼續大掃除的……

暑假結束了。

九月是個開學季。

高二算是高中生活的一個分水嶺,這也跟心态和認真程度有一定的關系。有的學生會在高二時成績猛升,也有些學生會跌得很慘烈。比起高一的輕松與新奇,高二的生活是一段很平穩需要你耐心支持的毫無波瀾的時光。

早上的風很涼爽,顏朵背着書包享受清晨陽光的洗禮,心中暗暗下決定要在高二的時候好好努力,要在年級拿到名次。

“朵兒,還你作業。”進教室剛放下書包不久,素娜娜迎着笑臉來了。

顏朵接過作業,一邊把書從書包掏出來,一邊跟素娜娜對話,“這兩天你都補完了?”

素娜娜站在那裏,靠在旁邊一張沒有人的桌子。

教室裏蠻熱鬧的,大家都在說着暑假裏的趣事。

“嗯,我這兩天筆都不帶放下的。對了,我哥他說那個在曾初三後半截退學等畢業文憑的夏鴻逸要轉來上學,他不是開酒吧的嗎,明明成績很差,怎麽會來上學呢。”

顏朵慢了手裏的動作,“他要來上學?”

要是只是上學倒是不稀奇,問題是來是一種來上學……

一個初中留過級退過學的差生竟然會在一年後來臨濱最好的市一中上學,也确實有些奇怪。不過人家可能只是混個畢業證,畢竟市一中的畢業證總歸來說要別的高中要好不少。

“他都十八歲了,再來上高中有點古怪。”素娜娜低着頭看着顏朵,“他總不會是來跟我們一樣上高二吧?”

素娜娜這句話倒是說對了,夏鴻逸确實是來市一中上高二的。

而且好巧的被分到了她們的班級。

這個妖蛾子發了神經跑來上高中,站在講臺上做老老實實的自我介紹,委實把素娜娜和顏朵吓了一跳。

雖說夏鴻逸穿着不像上次見面時那麽妖豔紮眼,但是這一身慵懶的柔媚氣息倒是一點兒也沒變,穿着普通的素色襯衫,暗色短褲,190cm的身高站在講臺上,也讓一些女學生心猿意馬。

素娜娜偷偷扔給顏朵一個紙條。

“那娘娘腔來這裏估計又得惹不少桃花債。”

顏朵看着紙條無聲的笑笑,回了一句:“可別惹上咱娜娜的桃花債就好。”然後丢了過去。

素娜娜看了後,把紙條握成一個球,回過頭來給顏朵做了個鄙視你的手勢。

夏鴻逸畢竟是剛轉來的,搬了張桌子拿了個凳子就被安置到後面的邊邊角坐着了。夏鴻逸也很老實,整天安安穩穩的上課聽講下課完成作業。

但顏朵曾聽單澤說過夏鴻逸以前的時候可是一個非常讓老師頭疼的人,雖然不打架不頂撞老師,但也從來不會順着老師的意思走。因為喜歡攝影,所以天天拿着相機到處拍過來拍過去,有點擾亂大家的學習,特別是那些小女生。班主任把他叫到辦公室對着他教育幾句,他也杵在那裏一直微微笑不道歉也不反抗,倒是讓這個女班主任有點不好意思,紅紅臉立馬放走了人,再也沒找過他。

夏鴻逸來了後這個邊邊角附近的地價可是從未有過的瘋漲。

可堪比前兩年地價的漲幅。

這個夏鴻逸估計也是知道顏朵和素娜娜的性子,他也就不經常找她們,一個星期下去了說的話也沒超過十句,頂多是單澤過來的時候胡鬧着上兩句罷了。

這日子也還算安适。

顏朵仍然很認真的做英語筆記背英語單詞,素娜娜仍然厚着臉皮到處販賣顏朵的勞動成果,有時單澤也會摻進來搗鼓搗鼓。

星期六的下午,Branco和顏朵約在了上品咖啡。

“老k他出發了,他托我來給你說一聲,”Branco坐在對面,拿出熟悉的委托信,“Victoria,這是這次買賣。”

顏朵看了一眼委托信,低下頭喝着杯子裏的瑪奇朵,“他去哪裏了?”

“酒店生意,你不用擔心。”Branco凝視了顏朵一會兒,動了動嘴想說些什麽卻又沒有說出口,反反複複折騰了好一會兒。

按道理來說Branco應該是Victoria的師傅,可是這種教別人殺人這勾當的師傅多少也讓人覺着有些不正經。在徒弟面前也會有些覺得不自在,總是感覺欠別人一樣。

就像現在,如果不是Branco教顏朵殺人,估計這話還說的出口,可如今反倒是不好意思說了。

顏朵當然也知道Branco想說些什麽。

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Branco撓撓頭深深嘆了口氣,結完帳留下顏朵走了。

顏朵這才認真的看了看Branco留下的物件。

沒有講明被殺人的身份,只是附帶了幾張清晰的照片還有具體身高穿着啥的,連并着最近經常出沒的幾個地點,要求的時間到時寬裕的很。幾句話很簡單的寫在信上,隐隐給人感覺很是複雜。

顏朵認真的想了一會兒。

老k一般不會給她這樣的任務,連身份都沒有表明,很讓人可疑,想想覺着還是給老k打一個電話問一問再說,多少了解一下這個人做起來才不會太麻煩。

可是顏朵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于是顏朵拿着信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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