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chapter25表白(5)
chapter25表白(5)
在她的幽谷口輕刺着,引得她戰栗連連,就是不進去。
林睿晨身體一陣空虛,仿佛亟待着某種填滿,咬着唇并不妥協。
“嗯?”關逸洋含住她圓潤的耳垂,伸出舌肉在她敏感的耳廓還有耳根處,暧昧地舔.舐着,林睿晨扭動的幅度變大,連聲音都變得軟弱無力。
“關逸洋……”那嬌嬌的一聲,叫的關逸洋骨頭都酥了,“老婆,叫句老公,老公馬上就給你。”
“老公……”林睿晨終是敵不過,敗下陣來。
“老公馬上給你,親親老婆。”說完,關逸洋一個挺身将自己送了進去。
那裏還是如初次般的緊致,關逸洋只覺一陣妙不可言的快意直沖腦門,興奮得他動作更是狂野了幾分,将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翹臀像過了電般,迅猛得挺近着。
林睿晨雙手無力地攀附在關逸洋的頸脖上,身體某處被大力地撻伐着,一根溫度炙人的粗壯正不斷地進出着,灼得她的心髒發酸發燙。
一股又酸又麻又癢的滋味迅速從身體某處擴展開來,她發出了似痛苦又似甜蜜的輕吟聲。
“老婆,喜歡嗎?”關逸洋看着林睿晨渾身都罩上了淡淡的緋紅色,被這絕美的一幕激發得動作更加大起大落。
良久,關逸洋一聲低吼,迅速地挺身□,終于将自己的熱液系數爆發在她的體內,林睿晨被滾燙的熱體灼燙得渾身劇烈得戰栗,只覺眼前一片白茫閃過,四肢百骸都被一股強烈的酥麻滋味所侵蝕。
“老婆……”關逸洋擁着她,叼着她有些紅腫的唇,啄吻着,舍不得從她體內退開。
“別再來了,我真的沒力氣了。”林睿晨輕喘着,聲音沙沙的,剛才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好,今天就放過你。”說完他轉身拿來毛巾為她和自己清理了一番,抱起她,躺倒在了床上。
“老婆,能告訴我你們跟付家到底什麽關系麽?”關逸洋将林睿晨擁在懷裏,讓她自身後緊貼着他滾燙的胸膛躺着,一手與她十指交纏。
林睿晨本來困乏得很,被他這個問題,問得合不上眼。她想了想,決定還是據實以告:“付司令跟我媽媽的關系到底怎麽樣,我不太清楚,只是他已經跟我說我是他的女兒。”
“真的?那你跟付柏軒,你們……”
“他是我哥哥。”
“是嗎?”關逸洋還想故作鎮靜,可是微微他上揚的聲線還是洩露了他的情緒,付柏軒,他最忌憚的情敵是她的哥哥,那麽林睿晨的求情也變得合理了。真是太好了,他一下子豁然開朗。
“真好。”他擡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又将她往懷裏緊了緊。
****
“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付振邦面色鐵青,一手用力地抓着李柔的手腕,露出幾乎要吞掉她的表情。
“我能對她做什麽,你把她保護得滴水不漏的,我能對她做些什麽?”李柔冷笑着不甘示弱。
“哼……”不願承認嗎?”付振邦退開身,不知不覺手上已經都了一個小小的U盤,“是這個嗎?”
李柔大驚失色,劈手就要過來搶。
“你怎麽會有這個?”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怎麽會有這個?悠悠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說話間付振邦已經一手掐上她的脖子,用力握緊。
“咳咳咳……付振邦心疼了嗎?這都是讓你逼的。”李柔的眼裏露出一絲瘋狂,竟露出了張狂的笑容。
付振邦厭棄地甩開她,狠狠地警告:“你會付出代價的。”
“付振邦,是你欺人太甚。我還活生生地在這兒呢?二十幾年前你養着她,現在你還将她安置在這兒,我問你,你當我是什麽?”
“當你是什麽?李柔,別說得你有多委屈,當然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跟悠悠在一起了。”
“呵……付振邦,別說得你有多癡情,如果你愛她,怎麽會把她趕出去呢?你壓根兒就接受不了她被別的男人強.暴。”
“是你!”付振邦一步一步逼近,眼裏紅絲迸裂。
“呵呵呵……”李柔跌坐在地上,瘋狂地大笑,“我對她多好啊,同時找兩個男人伺候她,她也是很享受的。”
“當初你看到那些照片,不是一個字也不想聽她的解釋,就把她趕了出去嗎?啧啧,前一晚你們還在床上纏綿悱恻,一轉臉你就不認人了。付振邦,你還真無情。”
惡毒的語言從李柔的嘴裏吐了出來,付振邦霍地拔出腰間的槍,将槍口對準了李柔。
“你該死!”
“死,我早就生不如死了,正好,你給我一個痛快。”李柔靜靜地閉上了眼,似乎對死亡欣然接受。
“哇……”一聲稚童的哭聲在門口響起,将震怒的付振邦理智喚醒,他轉回頭,看到兒媳抱着孫子正呆愣在門口看着他。
“我會安排你跟柏軒他們一起去美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回國。”甩下這句話,付振邦轉身離開。
36chapter 35 偶遇
接下來的日子是林睿晨覺得這幾年來最幸福的時光,袁悠那一晚的失态似乎只是一時的情緒波動,至于到底是因為什麽受到了刺激,令她如此情緒失控,林睿晨無從得知。第二天,她就恢複了平靜,一如昏睡前那般,仿佛從沒發生什麽。林睿晨自然不會多問。
只是有一天,袁悠終于開口讓林睿晨帶她到丈夫安息的地點去,林睿晨大驚,生怕她睹物思人,又會受到刺激,搪塞着不想讓她去。最後,袁悠看着她,輕笑:“小晨,我已經沒事了。放心,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倒下。”林睿晨小心地觀察她的臉色,的确沒有佯裝的痕跡,這才準備帶她去。
“小晨,讓我跟你爸單獨呆一會兒。”袁悠摘下墨鏡,看着墓碑上男人溫和的臉,陷入了沉思。
林睿晨跟父親說了一會兒話,感覺她并沒有那麽悲傷以後,才轉身離開,回到外面的車子裏。
關逸洋今天實在抽不出時間,林睿晨到沒覺得什麽,反正她也習慣了自己處理這些事情,倒是他自己一個勁兒地再三向她賠不是。
過了大約一小時,袁悠從後面走了過來,除了眼圈有些微紅,沒有絲毫的不對勁兒,就連發絲都是穩妥地绾在腦後,一絲不亂。這使得林睿晨對于她當初會因為父親的死訊大受刺激感到懷疑,可轉念一想,事情已經過去三年多了。而且,母親也算是在鬼門關走過一圈的人,也許對于生死已經看開了,也說不定。
“媽媽,你沒事吧。”小心地觀察着母親的眼色,林睿晨還是開口,想要确定一下。
“我沒事。”袁悠的嗓子有些啞,卻出奇的平靜,“我們回去吧。”
一路下來,她們沒有再做交流,袁悠一直轉頭看着窗外飛掠的風景,若有所思。
林睿晨一直從車內的後視鏡觀察着坐在後座上的母親,直覺告訴她,母親現在心裏一定存着什麽事情。
付振邦之前有打過很多次電話,袁悠都是避而不談,林睿晨雖然對這個自稱是他父親的人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是她覺得母親一直這樣避開,也不是辦法,甚至有一次付振邦親自上門,按了半天門鈴,林睿晨都有些坐不下去了,袁悠還是坐在沙發上,淡定地喝着茶,眼皮都沒有擡,愣是不讓她去開門。
“吱……”一聲尖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袁悠不防備,撞上了前面的靠背,她揉着頭,皺起眉頭。
林睿晨驚魂未定,右腳還踩在剎車上,傻愣愣地看着與她差點相撞的黑色車子。
付振邦一臉嚴肅地來開車門朝她們走過來,敲了敲車窗,沉聲說:“悠悠,我們談談。”
林睿晨滿以為這次又要讓付振邦撲空,只是僵持了一會兒,袁悠竟自己開了車門。
“談什麽?付振邦?不管是什麽,今天一次談完。”袁悠淡淡地看着他,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說完,她朝着付振邦的車子走過去。
林睿晨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麽,付振邦将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把司機,警衛員等閑雜人等全部趕下了車,自己跟袁悠兩人待在車上,談了很久。
林睿晨一直死盯着不遠處的車子,生怕付振邦一時惱怒将母親一下子帶走了。正全神貫注之際,放在車前方的手機突然響了。林睿晨一看屏幕上顯示“老公”二字,就接了起來。這稱呼,還是某人非要改過來的。
“喂……”她抓起話筒,輕輕應了聲,眼睛還在看着前方。
“喂,老婆,還有多久回來?”關逸洋有些慵懶的聲音傳入她耳裏,頓時,林睿晨只感覺到半邊耳廓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害怕他擔心,林睿晨連聲說:“我們很快就回去了,你好好做事,不用擔心。”
關逸洋又陪她說了一會兒話,才依依不舍的挂上電話,事務所最近的那個項目進入了最後尾聲,他實在忙得脫不開身。
林睿晨收了線,再擡眸時,母親已經下了付振邦那輛黑色的軍牌車,朝她這邊走過來,面色不愉。而付振邦緊随其後,猛地自身後抓住她的手腕,表情異常激動。
林睿晨連忙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推開車門,迎了上去。
待到她走近時,只聽到袁悠冷冷的聲音:“付振邦,我早說過,小晨不是你的孩子,我們以後各走各路。”
付振邦下颌緊繃,鐵臂緊緊拉住前方人的手腕:“是麽?那去做個鑒定。”
袁悠原本冷冷冰冰的臉上終于現出怒意:“付振邦,你憑什麽來羞辱我?我有丈夫,小晨就是我跟他的孩子,我們憑什麽要去做這個鑒定?你有什麽權利讓我們這麽做?”
“悠悠,你還想騙我?我知道你跟林立仁結婚時,你已經有了身孕。而且,我還知道,林立仁得過病,精子存活率幾乎為零,又怎麽能讓你生下小晨?”
“啪”的一聲脆響,林睿晨和付振邦都不可置信地看向暴怒的袁悠。大概活到了這樣的年紀,付振邦還沒試過被人掌掴過。
“付振邦,你欺人太甚。”說完,她用力掙脫他的桎梏,向林睿晨走過來。
“媽媽……”林睿晨上前,扶着她的胳膊,因為情緒的波動,袁悠的臉上現出不一般的潮紅,林睿晨怕她又暈倒。
“小晨,我們走。”袁悠順着女兒的力量坐回車裏,疲憊地合上眼。
林睿晨發動車子,往山下開,這一次付振邦沒有再追上來,還為他們讓了讓道。
“媽媽……你沒事吧?”林睿晨從後視鏡中看到媽媽漸漸變得有些蒼白的臉,心裏開始擔憂起來。
袁悠一手扶額,頭仰靠在椅背上,疲倦地說:“小晨,我沒事。還有剛才的事,你能不能當沒聽見?”
是付振邦要求去做鑒定,還是父親那不能言說的秘密?林睿晨突然心生悲哀,即使她的生活在三年前瞬間颠覆,也沒有現在感覺這麽悲涼,先前對于付振邦自稱是她父親,她一直是選擇逃避這個現實的,即使嘴上承認,在心裏上她也沒有真正去承認這個現實。
她對于父親的全部印象,都來自于那個滿臉帶着溫和的笑,寵着她,慣着她的男人。
可是現在,她親耳聽到了,那個人不可能是自己的父親,母親也是默認了的。而至于付振邦是不是她的父親,還要有待于考證。
“小晨,付振邦,他……不是你父親。”良久,自身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林睿晨心肝兒肺都在顫,隐忍着說:“媽媽,我的父親只有一個,他就是林立仁。”這是她的心裏話,即使不是他親生的,他給她的愛也是無可比拟的。這麽一想,漸漸的,她的心态也恢複了平靜。
而身後的母親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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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這是你和林小姐做的親子鑒定的結果。”來人将結果放在了桌上便退了出去。
付振邦靜默了一會兒,打開了桌上的親子鑒定結果,視線往下,最後停留在最終結果的位置,捏住紙張的手指漸漸捏緊,這一次袁悠同樣沒有騙他,那個孩子真的不是他的。那又是誰的?他必須找出來。
想到此,他拿起書桌上的電話,随意撥出了一個號碼:“喂,給我查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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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逸洋,我想出去工作。”林睿晨這些天待在家裏,看母親身體一天天好轉,逐漸能照顧好自己,并找到自己的樂趣,與社區裏面的老人自得其樂,她一下子閑了下來,家務事有專人來做,她只是偶爾動手做做飯,忙碌了那麽久,她很不适應這樣的生活。
“為什麽?這樣不好?”關逸洋放下手中的正在看的文件,擡眼看她。
站起身摟着她的腰,關逸洋帶着歉意地說:“對不起,這些日子太忙了。”他以為是因為自己最近忙于項目,冷落了她。
“關逸洋,努力工作是應該的,這沒什麽不對。我并不是因為這個生你的氣,我只是不願意在家做個閑人。”
“閑人?”
“對,我已經習慣了忙碌,并為自己能夠獨立感到自豪。而現在,我覺得自己就像個無所事事的米蟲。”
關逸洋蹙眉,低聲說:“我給你的生活讓你不幸福?”他的聲音有點兒緊繃,似乎有些失落。
林睿晨連忙搖頭:“不是的,只是我覺得我也想要有自己的事情可忙,為着某件事努力奮鬥,這樣讓我渾身充滿幹勁,熱血沸騰。”說這話時,林睿晨的臉上滿是生機勃勃的表情,生動得不得了。
關逸洋只覺得一陣炫目,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老婆,你想去就去,不過事先申明,不可以做太勞累的事情。”
“這個?好吧。”林睿晨暗暗腹诽:輕松的工作工資一定不會高,她何年何月才能将他幫着還清的債務還給他?
林睿晨始終堅持,在金錢這一方面,還是要分明一點的好,至少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
整裝待發,林睿晨穿上套裝又開始出發了,這一次,她對未來充滿着信心。
因為她之前在世通待過,又做到了總經理特助的位置,應聘的時候用人單位總是樂此不疲地問她為何要離開。
她想了想只好說,因為家庭的原因,她要照顧母親。
面她的人,眸光一閃,又問了她一些問題,才合上她的簡歷說:“林小姐,你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請先回去等通知。”
林睿晨禮貌地告辭,心想也許這次黃了。
過馬路時,她還在想,那人意味深長的眼神,不知不覺,連信號燈變成了紅色的都沒有發現。
“小心……”有人在身後喊,林睿晨睜大眼,才發現一輛白色的寶馬小跑已經快速地向她駛來。
“呃……”她心神慌亂,腳下一歪,竟跌坐到了地上,她認命地閉上雙眼,這次逃不過了。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白色小跑在離她一個手掌的距離,剎住了車。
車門打開,一個高高大大,戴着眼鏡的斯文男打開車門,來到她面前。
“小姐,沒事吧?要不要上醫院。”
“我沒事。”林睿晨試圖用手撐起身,可是被腳踝處傳來的銳痛逼退回去,她的腿悲催地崴了。
“小姐,我送你上醫院。”斯文男,矮□,一下子将她橫抱起來。
“先生,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
林睿晨這才發覺這人的中文說得有些拗口,遂猜測他可能是ABC。
斯文男在看清她的臉後,眼裏精光一閃,瞳孔微縮,只是在她看向他的時候又恢複了常态。
去醫院,拍了片子,确認并沒有骨折,林睿晨自己也松了一口氣。醫生說她的腿休息幾天,噴點藥就會沒事。
“小姐,這是我的名片,還有。”斯文男在護士站找來一支筆,迅速地在名片的背後寫了一串數字,然後重新遞給她,“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有什麽事可以随時打電話給我。”
林睿晨接過名片,上面寫着Kinsley明耀集團CEO,然後就是電話,郵箱之類的,很簡潔的設計。
明耀?不就是她剛才面試的公司?
林睿晨不由得又細細打量起眼前的人來,立體深刻的五官,林睿晨在他的臉上找到了一種熟悉感,這張臉似曾相識。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她遲疑着開口。
Kinsley笑了笑,說:“這是國內最新的搭讪方式嗎?如果你曾去過Newyork,也許我們真的曾擦身而過,因為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離開過那裏。”
林睿晨瞬間有些尴尬,幸好匆匆趕來的關逸洋為她解了圍。
“小夕,你怎麽樣?”關逸洋将她上下掃視了一番,焦急地問。
“沒事,只是腳崴了。”
“你好,是我開車太魯莽了。傷了你的女朋友。”Kinsley很紳士地伸出了手。
關逸洋打量了一下他,與他匆匆交握了一下手,并沒有接腔。
“關逸洋,別生氣,是我一時沒注意,過馬路沒有看信號燈,不能怪他。”
“是嗎?”他又轉向還站在一旁的Kinsley,“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他不喜歡這個男人看向林睿晨的目光,太專注,讓他渾身不舒服。
“那麽林小姐,告辭了。有事請給我打電話。”Kinsley客氣地向他們告別。
待到他走遠,關逸洋皺着眉問:“什麽電話?”
“他給我名片,說有什麽後續的費用可以找他。”
“不用,我還不能把你安排好麽?”關逸洋又皺了皺眉,看了看林睿晨給他的名片,不由分說就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林睿晨心裏有些異樣:“關逸洋,你幹嘛?”
對不起。”關逸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太過了,“我只是不太喜歡他看着你的眼神,你不是男人,不明白其中的涵義。”
林睿晨眉眼舒展,笑了出聲:“沒想到,你是這麽個醋壇子。”
關逸洋一下子神情也變得愉悅,打趣道:“怎麽,現在發現了?晚了,你已經被我套牢了。”說話間已經将她打橫抱起,朝醫院的停車場走去。
****
機場的登機口,一隊人正排着隊,等着登機。這個航班是直達美國洛杉矶的。
付柏軒轉頭看了看機場熙熙攘攘的大廳,明知道那個身影不會出現在那裏,還是忍不住在人群中找尋。
他的四周都是付振邦派來明說是保護,實則押解他走的。
登機的時刻到了,他随着人.流往前走,最後朝身後看了看,奇跡果然不會在他身上發生。
她,不會來!
37chapter 36 會面
林睿晨的腿過幾天就沒事了,而就在她覺得明耀那邊兒沒希望的時候,卻接到了二面的通知。
林睿晨沒想到在接待室裏面會遇到前幾天差點撞上她的Kinsley,怎麽現在面試還要CEO親自過問?而Kinsley也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樣子,手裏翻看着她的簡歷,問着一些他想要了解的問題。林睿晨也整理心情,認真作答。
當Kinsley幹淨修長的手向她伸出來時,林睿晨還有點兒恍惚,就這麽簡單?完全沒有以前那種過五關斬六将的感覺。
“歡迎林小姐的加入。”kinsley嘴角帶着笑,鏡片後的眼睛眸光很深邃。
“我很榮幸。”林睿晨馬上也回以一笑,與他的手交握。
林睿晨本來應聘的是人力資源部的,卻是又再一次地被收錄在了助理室。仿佛又一次的循環,她的心裏有一絲的異樣,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既然是工作,到哪裏都是一個樣,認真做好分內事就好。
助理室忙碌起來會雞飛狗跳,閑下來又會有些無所事事。
每天晚上下班回去,母親袁悠雖嘴上不說什麽,但是會為她泡杯參茶,而關逸洋也心疼得不得了。
林睿晨睜大着大而亮的眼睛,笑着說:“關逸洋,我感到很充實。”一句話将關逸洋沒來得及說出的話成功堵了回去。
好吧,只要她開心。
林睿晨很快适應了新工作環境還有工作節奏,只是對無所不在的八卦實在沒有辦法。低調起見,她早就把那枚張揚的戒指褪下來收好了,對此關逸洋略有微詞。只是,每天下班的時候,雷打不動的豪車在公司門口等她,是關逸洋不會妥協的,而現在他又換上了惹人眼的邁巴赫,想不紮眼都難,幾次以後,認識她的同事都知道她有個有錢的男朋友。
一日,助理室的負責人王姐告訴她,她被指派給CEO做他的特助,之前的助理辭職了。
林睿晨微微一愣,怎麽會那麽巧?腦海裏不由自主就顯現出那張戴着金邊眼鏡的,那張斯文而略顯熟悉的臉。做他的助理?
因為有之前的工作經驗,助理的工作對于林睿晨來說,很容易上手。而Kinsley與她除了工作上,倒沒有什麽其它的接觸。
直到有一天,Kinsley突然一改平日裏嚴肅的樣子,在辦公區朗聲宣布:今晚他請大家HappyHours,犒勞大家辛苦工作。
辦公區一下子沸騰起來,林睿晨連忙拿出電話給關逸洋撥過去:“關逸洋,今晚我不回去吃飯。”意料之中遭到了抗議,林睿晨又安撫了一陣,他才作罷。最後,她還是報上了地址,關逸洋堅持結束的時候他去接她。
Kinsley請大家吃的自助餐,餐廳還挺高端,連海鮮都可以任取。
一衆同仁都表示,這個老板很豪氣。期間,Kinsley對林睿晨表現出不同一般的照顧,細心為她夾喜歡的菜色,還熱心得給她遞上飲料。
大家面上裝着若無其事,私底下都豎起了八卦的耳朵,長着眼睛的人都看出了Kinsley對林睿晨的好感。
“謝謝你。”林睿晨渾身不自在,尴尬地接過他遞過來的飲料,抽身走向同圍坐的那一桌。
晚飯過後,Kinsley提議續攤,大家都開始歡呼,林睿晨卻開口拒絕:“總裁,我有點兒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Kinsley笑了笑,對大家說:“那大家先去,完了我去簽單。”
“林助理,我送你回去。”說完,他很紳士地虛扶着她的腰。
“謝謝總裁,我男朋友會來接我的。”林睿晨掙了掙,不露聲色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我陪你去外面等他。”
關逸洋的車子很快就過來了,看到站在林睿晨身旁的男人,他的臉色微沉,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小夕……”
林睿晨看到他,松了一口氣。挪身到關逸洋身邊,一下挽起他的手,頭順勢靠在他的肩頭,甜蜜一笑:“關逸洋,你來了。”
關逸洋本來有些緊繃的臉漸漸露出愉悅的弧度:“回去吧。”然後對一旁一直備受冷落的男人露出淺淺的笑意:“謝謝!”
Kinsley臉上也帶着淺淺的笑,似乎對于他們之間親密的互動毫不在意:“沒關系,照顧員工是應該的。”
那一天的暧昧似乎因為關逸洋的出現适可而止,Kinsley又恢複了公事公辦的态度,林睿晨在心裏松了一口氣。
“阿姨,我已經跟爸媽約好了大家一起見個面,把我和小夕的事情給定下來,你看怎麽樣?”
經過一番游說,蘇雅跟關景程總算勉強答應跟袁悠見面,且,關景程答應時的表情很精彩。
關逸洋将地點定在一個環境十分優雅的餐廳。
推開包廂的門,林睿晨看到關逸洋和他的父母已經坐在了裏面。
“叔叔,阿姨。”她率先打起了招呼,蘇雅不陰不陽地答了一聲,關景程則是一直緊張地看着她的身後。
袁悠的姍姍來遲,讓包廂裏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蘇雅看着袁悠的臉,頓時極力維持的淺笑都挂不住,雙眼迸出敵視的光。而關景程則是從她一進門眸光就一直膠着在她身上,眼眸裏的光錯綜複雜,深情又帶着一份愧疚。
袁悠也微微有些錯愕:“關景程?”那個曾苦苦追求過她的關景程,沒想到女兒的未婚夫竟然是他的兒子。
“袁悠……好久不見。”關景程澀澀開口,引來坐在他身旁的蘇雅強烈的不滿。
“洋洋,這件婚事我不會答應。”她率先起身要走。
關景程拉住她,沉聲說:“蘇雅,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弄得太難看。”
蘇雅猛的甩開他的手,指着袁悠道:“難看?關景程,要我說破嗎?你迷戀她,兒子又被她女兒勾去了魂,這事兒我不答應。”
“媽……”關逸洋大喊一句,想要留住她的腳步。
而蘇雅卻仿佛沒有聽見一樣,不管不顧地摔門而出,關景程看着關上的門,愣了一會兒,又折回身。
他垂眸,面上似有掙紮,沉聲道:“洋洋,這件事我跟你媽的意見一致。”
然後,他又轉向一直不發一言的袁悠:“袁悠,對不起。”他語音輕顫,仿佛帶着極其濃烈的情緒。說着這個時,他的雙眸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一直坐在那裏淡定地喝茶的女人。
“爸……你們怎麽能這樣?”關逸洋煩躁地耙着短發,不明白,明明已經被他勸服的父母怎麽會突然改變态度。
林睿晨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本來帶着一顆喜悅憧憬的心過來,卻遭到這麽直接的拒絕,任誰心裏也不會好受的。
她嗓音低沉地挽住媽媽的說,低聲說:“我們走吧。”
袁悠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小晨,不要難過。”
關逸洋有些慌張地叫住她:“小夕,別走。”
她側過頭啞聲說:“關逸洋,也許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我們還是暫時冷靜一下吧。”
“小夕……”
“關逸洋,沒有親人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林睿晨想了想,留下這句話,就挽着袁悠的手離開了。
關逸洋挫敗的跌回座椅上,不明白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他閉上眼,手臂遮在眼睛上,頹然地對着還在發愣的關景程說:“這下,你們滿意了?”他現在懷疑,父母答應見面,完全是為了這一出,是他一時被喜悅沖昏了頭,忘記了他們對林睿晨深深的排斥。
關景程這才将目光收回來,在兒子身旁坐下,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洋洋,一開始我們真的打算接受小晨的,只是我們沒想到她的母親竟然是袁悠。”
關景程見兒子一直沉默,又接着開口,聲音越來越幹澀:“洋洋,她……有可能是你——妹妹。”
關逸洋當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他猛地坐直身,睜開雙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父親,從沒有這一刻覺得父親說的話這樣荒謬。
“爸,你說什麽?”
“洋洋,對不起,是爸爸害了你。”關景程低垂着頭,不再言語。
意識到他絕非聽錯了,關逸洋只覺得頭暈目眩,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最愛的女人怎麽會變成了他妹妹?
“洋洋,你去哪兒?”
“我要去找她。”
關景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洋洋,你怎麽樣做,這個事實也是不會改變的。”他的話讓關逸洋開門的手稍稍滞住在門把上,片刻後,他還是堅定地來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愛的人,即使是他妹妹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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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振邦手裏捏着一堆紙張,眉頭緊鎖。
是他們?心裏的火越燒越熾,想到那兩個人對袁悠的傷害,他就忍不住想要拔槍将兩個人通通斃掉。可惜一個已經先走一步,那麽關景程,是你太不自愛。
付振邦啪地打開打火機,将手中的資料點燃,漸漸變大的火焰,将他臉上的怒意映照得更為猙獰
38chapter 37 醜陋
關逸洋急匆匆地趕回家,剛剛進門,便看到坐在客廳的袁悠冷冷地看着他,而林睿晨不知所蹤。
不知為何,關逸洋總感覺這位準岳母對他始終有股淡淡的疏離感,今天,尤為明顯。
他硬着頭皮喊了一聲阿姨,便想先去找林睿晨道歉,今天這件事的走向實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雖不能說他有多大的錯,可是這事兒的确很傷人。回想到父親最後向他坦承的話,他忽然覺得越發地看不透眼前的這位雖然年過半百,但依然美麗的準岳母。
“過來坐。”袁悠對滿臉歉意的關逸洋示意。
“阿姨,今天的事,對不起。不過,你以前跟我爸爸認識?”關逸洋收回腳步,依言坐到了她的身旁,打算主動出擊。他實在有點兒接受無能,明明一向溫和的父親跟母親感情甚篤,又怎麽會跟她有什麽感情糾葛?
袁悠微微詫異,沒想到那麽久遠的事情會被眼前的人提出來,她對關景程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她曾經的追求者之一,只不過他已婚而已。
“你父母今天這樣的态度是因為我?”她微微挑眉,為今天的事情做出結論。
關逸洋沉默地垂眸,躊躇間,在想怎麽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