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店裏生意和賺錢的事,你都不要做,或問過我之後才能做!”

“無缺!”除了弟弟耿富有之外,其他三個都不滿地瞪向花無缺。

“無缺,如果爹想讓他搬些木頭和劈燒火用的劈材呢?”耿有財不高興地問,“他也不用聽嗎?”

“家裏所有體力活都由赫鷹幹,但你們自己的活都自己做!”花無缺冷冷地掃視着想借機“輕松”的家人。

“那賣油、稱米、稱面的活兒……”花富山猶豫地瞥了一眼大妹,“我想看看書……”

“看什麽書!”花無缺河東獅吼地沖到大哥花富山面前,“秋闱都過了,你看什麽書?別的秀才、書生等着盼着秋闱,我也特意放了你三個月的假看書,結果哩!秋闱前一天你竟然拉肚子!大夫看了查不出毛病來,你是不是有恐考症!”

花富山被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嚅嚅的不敢說話。

“無缺,什麽叫恐考症?”趙鈴兒最喜歡問花無缺那些新鮮詞兒都是什麽意思,因為她以前從來沒聽過,很想在和其他女子聚在一起時講出來賣弄。

轉過身白了一眼繼妹,花無缺疲憊地道:“就是害怕考試,一到考試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生病或不舒服的病。”她走到擺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坐下,“反正以後體力活交給赫鷹做,你們也不準偷懶!”

大家都應了下來,各自回房或到店裏去。

“大哥!”花無缺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叫住準備去店裏看店的花富山,“找兩件你的衣服出來給赫鷹穿。”

花富山轉身又往自己的屋裏走。

又看向赫鷹,花無缺嫌惡地道:“赫鷹啊,你自己燒水洗一洗,把自己收拾得幹淨利落一些,下午跟大哥熟悉一下鋪子的情況……對了,廚房的鍋裏應該還有熱過的饅頭,餓了就吃。”

赫鷹看着好像很累的花無缺,低頭應聲,“是。”

“還有啊。”花無缺又想起一件事,“那個你不要以為我們家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其實我們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隐退江湖在此開個小店打發時間。”

“是。”赫鷹聲音平板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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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對我們怎麽樣。”花無缺繼續恐吓着赫鷹,“若是有矛盾呢就找我來談,我會開解你……”

“是。”赫鷹搶先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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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把男豬角設成“沉不可測”型好了。哈哈哈

洗澡等于整/容

花無缺看了一會兒赫鷹,而赫鷹也老實地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

最後,花無缺滿意的點點頭,“那好,你就先拾掇一下自己吧。”站起身,她準備回房睡個午覺,沒有好的休息,她就沒有靈活的頭腦。

望着花無缺的背影直至消失,赫鷹的雙眸裏閃過笑意。

這個女人挺有趣的!

**??????

這……這個男奴是洗澡去了還是整/容去了!

花無缺全家目瞪口呆地看着換上花富山的衣衫後尴尬的赫鷹。

赫鷹比花富山高出很多,也比花富山微微結實一些,所以穿上花富山的衣服袖短褲短不說,手臂處的衣袖撐得像要脹開,而且……

花無缺歪了一下頭,掃了一眼赫鷹身後那可疑的隆起。

他的屁股也這麽翹嗎?大哥的衣衫應該不至于瘦成這樣吧!

“無缺。”趙鈴兒含羞帶怯、咬着手指頭地扯了扯花無缺的衣袖,“他就是你買來的男奴啊?”

花無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拍開繼妹的手往旁邊挪了兩步白了趙鈴兒一聲道:“你別對他發花癡啊!他可是賤/奴籍!”

趙鈴兒回翻兩個白眼給花無缺,一轉身哼聲道:“誰會喜歡男奴啊!我只是問問!”言罷,用比平時更大幅度的姿态扭腰擺臀的往自己屋子走去,跟花無缺久了,也知道“花癡”是什麽意思。

死花癡!少放點浪你會死啊!小心把腰扭折了!

望着趙鈴兒刻意的走路姿勢,花無缺腹诽着。

耿有財走到赫鷹面前,擡頭看了一眼面前這名男子的臉,嗫嗫地問道:“你的胡子呢?”

“回老爺,刮了。”赫鷹說話的口音仍然帶着一絲外域的感覺。

“哦哦。”耿有財圍着赫鷹轉了一圈,也注意到束了腰帶後,赫鷹的臀部非常突出,又圓又翹……

花無缺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看到的還是一個在二十一世紀堪稱混血帥哥的男人站在後院天井裏。

洗去髒污露出小麥色肌膚的赫鷹相貌驚人的英俊,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漂亮深遂的大眼、微卷抵肩的黑發……她是揀到寶了啊!

這麽帥的男人往店裏一站,還不勾搭一大票大媽大嬸來買米面!花無缺心裏簡直樂翻了天!

“你怎麽長得這麽醜啊!”耿有財在徹底打量過赫鷹之後走回到女兒的身邊搖頭嘆道,“這往店裏一站,還哪敢有人來買東西啊!”

噗!花無缺差點從臺階上滾下來,垂着眼皮看向身側與自己差不多高的老爹,他哪只眼睛看到赫鷹長得醜啊!

“無缺,要不讓給他戴着面具吧。”耿有財不滿意地道,“跟你大哥簡直沒法比!”

松開環着的手臂,花無缺朝赫鷹走去,在他的面前停下。

發現他真的挺高,用二十一世紀的身高測量标準來說,起碼得一米八左右,而自己這副嬌小的身軀才到他的胸口,頭頂連赫鷹的下颚都沒到。

“爹,我們家買他是來當力工,不是請他來當小倌館的倌爺,長得美與醜不重要,大哥長得俊俏,卻連袋大米都扛不動,好看當飯吃啊!”打擊自家人的自傲心與愚蠢快成為花無缺穿越過來後唯一的樂趣了。

雖然這是一種惡趣味,甚至是惡劣的行為,但如果她乏味的過日子真的會瘋。

“衣服有些小,先湊合着穿吧,我改兩件大哥的衣服給你就好了。”說完,花無缺拍拍赫鷹結實的手臂道,“先去鋪子裏幫忙,不懂的問我大哥。”

赫鷹垂眸看着嬌小的花無缺,又看看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她是在勾搭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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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反目(1)打賞加更

“無缺,你在給那個男奴作衣服?”趙鈴兒靠過來看着花無缺手中正在縫的衣衫。

“不是給他作衣服,是把大哥的衣衫改一下給赫鷹穿!”別搞得她也花癡似的行不行!

趙鈴兒撇撇嘴坐回椅子裏用木梳梳着自己的烏黑順滑的長發,梳了一會兒後又忍不住問道:“無缺,我記得你說過晚上睡覺做什麽膜的對皮膚好是吧?”

“面膜。”花無缺随口答道。

趙鈴兒放下木梳又跑到花無缺身邊蹲下扒着繼姐的腿嬌聲地問:“那個‘面膜’……怎麽弄啊?”

“黃瓜、雞蛋、蜂蜜、面粉什麽的混合一起吧……”專心縫衣服的花無缺也沒多想随口說了幾樣東西。

趙鈴兒抿嘴一笑,跳起來跑到衣櫃前,随手拽了一件外褂子套上便出了門。

哎喲!她的眼睛啊!

花無缺揉了揉眼睛,這蠟燭的光沒辦法和電燈比啊!

打了呵欠,她草草的又縫了兩針便收拾收拾上床睡了,根本沒發現繼妹趙鈴兒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

“啊!!!”

沖破雲宵的叫聲驚醒了所有睡夢中的花家人,也吓到了正在天井裏打拳的赫鷹。

“怎麽了!怎麽了!”耿有財披着外衣從屋裏竄出來,後面跟着睡眼惺忪的小兒子耿富有。

“爹,好像是無缺她們屋!”中間的房門也被人拉開,花富山一只腳赤着穿鞋,另一只腳上蹬着白襪,慌張的指着妹妹們屋子的方向。

耿有財一手握拳的砸在另一只手掌上痛心疾首地道:“我就說無缺不該買那個男奴,恐怕是那小子色心大起,對無缺和鈴兒……”

“老爺,您是在說我嗎?”打着赤膊的赫鷹走上前,好笑的看着這父子三人的狼狽。

“哎?你怎麽在這兒?”耿有財吓了一跳,靠在牆上看着麥色肌膚上流着汗珠的男人。

赫鷹挑挑眉,難道他真的應該在花無缺和她繼妹的房裏不成?

“啊!!花無缺,我要殺了你!”趙鈴兒的慘叫聲在大清早顯得格外凄厲。

所有的人都朝花無缺和趙鈴兒的屋子奔去,剛到門口迎面就飛來一團黑物。

耿有財和花富山抱着頭一矮身子,赫鷹反應快的伸手抓住飛來之物,仔細一看是件衣衫。

“是你自己亂弄,關我什麽事!”屋裏傳來花無缺氣急的聲音,“你不要胡鬧了,趙鈴兒,小心我扣你的零用錢!”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趙鈴兒尖叫着,“我要抓花你的臉!用繩子勒死你!然後剁碎包成人肉包子吃了!”

句句狠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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