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雨般的□。
不知是做了幾次,
到最後葛律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重得厲害,但身上的家夥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當體內的東西又重堅硬起來的時候。葛律滿臉驚惶的擡頭,卻對上男人含笑的眼眸:「誰叫你如此誘人,害我無法忍住。而且......我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接下來,葛律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随着霍彌的動作起伏。
狂熱至極的□仿佛能燒灼靈魂般。
強勢的侵占讓葛律難以抑制的呻吟出聲。
欲望脫離了理智的束縛,狂肆的在黑夜中絢爛盛開。
到最後,身體都感覺快被撞散架般,又疼又酸。淚水如同打開閘門的水庫般,無可自制的狂湧而出。還很沒面子的求他,不要了......
但身上的人卻只是頓了一下,又鉗住他的腰報複般的狠狠進出。
最後哭累了的葛律模模糊糊的想着這混蛋真是越來越不溫柔了。以前他哭他都還知道停下來,然後心疼的抱着他安慰。現在怎麽越哭越做得狠?這混蛋人品越來越崩壞了。
霍彌放縱自己的欲望。徹底的将身下這副自己渴望已久的軀體征服。像是在彌補這些年的思念般,一整夜一整夜,霍彌都在變換着各種不同的姿勢侵入他。
直到将葛律生生做暈過去,霍彌才松開懷裏的人,緩緩從他體內退出來。
看着沉睡過去的人,霍彌無奈的輕嘆了一聲,因為如果不這樣,憑着葛律那張嘴,他還真怕他一個不控制不住将他掐死了。
輕觸着那張年輕的摯愛的容顏。細細的看着,變了,這家夥真變了,而且成熟英俊了不少.......
這個天性高傲,又毒舌的驢。還是沒有逃過他的掌心吧......
他該恨他的,但是抵不過那顆想愛他疼他的心。還是覺得他瘦了。
霍彌按住自己失去跳動頻率的心髒苦笑。
愛上了一個膽小鬼,就得認命。
愛情,果真是毫無道理可言。
像是想起什麽,霍彌伸長手臂拿過一邊的衣物。
今天在柯洛的婚禮前他就知道這小子會來,本來一開始想擺出一副生疏的樣子來氣他,還故意和幾個美女聊天。誰知這家夥面上居然也沒什麽吃醋的跡象,自己反而得不償失的徒增了許多氣悶。
越想越不爽,憑什麽就他一個人受罪?索性來堵他,身體力行的報複。
摸索了半天最終從西裝袋裏摸出了一個小巧的盒子,打開,取出裏邊的戒指。
小心翼翼的執起昏睡過去之人的手,認真的将戒指套進他的無名指上。
戴好後,霍彌看着它發呆,那枚戒指他買了三年才套到他手上。他幾乎已經忘了當初買這個東西的初衷,只記得當時看見這對戒指的時候就覺得這個戒指很适合他們。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他也是真的很适合這個東西。
霍彌心滿意足的嘆息,溫柔的執起他的手烙了個吻,将這視若珍寶的人摟入懷裏。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他從眼前逃走了。他會用他的方法将他牢牢鎖住,直到他再也無法逃離為止。
月華的清輝偷溜了進來,照在兩人微微上翹的嘴角,彼此相扣的十指上是一對明晃晃的戒指.....
18
18、NO.18 ...
那天醒了之後,他發現床上空無一人。葛律吃驚的同時還是湧上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被摧殘得着實太狠的身體還是不能爬起來,打電話給那無良老板扔下一句今天請假,就按下關機鍵。将手機扔回床頭櫃上呆着。
今天好不容易能爬起來,卻總是坐在辦公桌前心不在焉的。一個簡單的報表就做錯了無數次,打的些什麽自己都不知道。完全神游天外的狀态。
說起來,自從那天晚上把他狠狠做了一頓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事後的溫柔什麽的都沒有。
心底失落落的空。葛律看着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戒指,又忍不住走神。
是他那夜睡着後給他戴上去的嗎?
他什麽意思?他還喜歡他?
葛律不自禁的想:那次他的離開甚至還害得他差點死了,他.....真的還會喜歡他嗎?
回神就見寧無撐着下巴笑意盎然的坐在他對面。好看的狐貍眼彎成一條縫。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葛律一吓,不自在的幹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走神:「你什麽時候來的?」
寧無撐着腦袋,說話的口氣也是涼涼的:「來了很久了,發什麽呆?思春啊?」
「你才思春,你老公沒把你喂飽才這麽胡思亂想吧。」葛律自然不是好欺負角色,你來我往諷回去。末了附送一個白眼給他。
寧無就沉默了,嘴角下垂着,難過非常。
葛律奇了,這臉皮奇厚的家夥今天怎麽轉性了,問他怎麽了他又不說。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
憋着嘴,可憐兮兮的走了。
......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簡單的解決了晚餐,就聽見寧無在他公寓樓下一陣鬼哭狼嚎的叫他,為了不讓自己成為這棟居民的公敵。葛律只得認命被那無良老板拖了出去。
這家酒吧離他住的地方不遠。裏邊的氣氛很好,裝修也大氣。平時人不多,除開消費稍高一點來說。都不錯。最重要的是身邊有寧無這個大款在,那點消費不是問題,反正買單的不是他。
所以他和寧無也算是那裏的常客。
從坐在那裏開始寧無就一直垂頭喪氣不發一語,只埋頭喝悶酒。葛律問他是不是跟他那位發生什麽了。
喝得半醉的家夥終于開始拉着他跟他倒苦水,葛律立刻裝出一副情聖的什麽都懂的樣子開始勸好友。
心底卻無奈的嘆息:最近什麽日子,怎麽一個個都碰上來感情問題。他自己還是泥菩薩過江呢。
如此往複幾日,葛律被寧無折騰得半生不死,白天忙工作,晚上還被這家夥拖出來「陪酒」。總之寧無這家夥和吳銘那家夥一樣不靠譜。
這天半夜時分,睡得正香的葛律又被寧無拉出來「陪酒」。睡眼惺忪的葛律撐着下巴不停打着哈欠,半趴在吧臺,有一口沒一口的抿着眼前的酒。
聽寧無那怨婦似的語氣也麻木了。偏頭看他那家夥半生不死的樣子,翻翻白眼。
這麽久霍彌居然還沒有任何動作。
自己在期待什麽?
想想都覺得憋氣,憑什麽自己得那麽惦記他?
視線忽然觸及到一個地方,眼睛一亮,頓時精神一振,美人哪!從酒保那要了杯用于邀約的雞尾酒。
以眼神向寧無示意:「好生呆着,我發現了一個上等的獵物!」
将寧無那家夥一人放在吧臺,由他去了。寧無在身後叫了他一聲,葛律充耳不聞。
過去的時候那位混血美女似乎身邊站着一個男人,那人大半個身子都隐匿在黑暗裏,葛律看得不是很清楚。
正對着他們站着的一個穿得花裏胡哨的男人。正對着那美女在說着什麽。
葛律猶豫間已經走到了那男人身後。走近才聽見似乎在起争執,正想着要不要掉頭離開避免這場禍端,前邊的身影一閃,一記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老拳就這麽直直擊中了他。
事情來得太突然以至于連他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就這麽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麽倒黴的事情都被他遇上了。
擡頭正想發火。
「對不起!」
剛才打到他的人立刻道歉,那聲音一出,葛律立時頓住。那.....那家夥怎麽會在這裏?他沒出現幻聽吧?這地方都能碰見他?
那人從黑暗裏走了出來。
真是他。
葛律一時也不管傷勢,剛轉頭想離開。卻被那人抓住手。霍彌伸手想要碰他唇角,卻被他躲了過去。
「別碰我!」看看挽着他胳膊的美女,忽然就覺得憋屈。
「好,我不碰你,那先讓我看看傷口。」
葛律驢性一犯,将腦袋偏向一邊死倔起來:「反正也死不了。回去陪您的美女去吧!」說着就往寧無所在的吧臺走。
霍彌愣了下,沒能抓住他。
看着那人別扭的背影,無聲笑笑,先把身後的爛攤子解決了再說吧。
葛律一臉郁悶的坐回吧臺,寧無納悶他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擡頭卻看見葛律嘴角黑了一塊。
嘴角抽搐:「才幾分鐘你就毀容了?」
葛律半靠在寧無身上,死活拽着他報複般的對他倒苦水,正倒了一半。
一個面目陰沉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兩人身後。
看到易澈時,葛律只是詫異的挑挑眉。旋即伸出手指戳戳寧無,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身後的男人:「你老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