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過瘾啊……
兩人磨磨叽叽擦藥,明明很快就能結束的事情,偏偏被成遂拖成拉鋸戰。
為了固定掙紮的路時栎,成遂扣住他的腰。
偏偏腰上又是路時栎的敏感/點,平常輕輕一碰,就癢的受不了。
要是指頭掐在肉裏,還沒那麽難受,最多就是疼一點。
可成遂全然用小臂挾制,手指和軟膏時不時蹭過,就像拿着羽毛在腰間撩動。
又要躲棉簽,又要注意腰上的手不要作怪,幾番來回,路時栎終于忍不住求饒:“不用擦了。”
成遂充耳不聞,依舊頗有趣味逗弄,似乎很喜歡見到他窘迫的狀态很愉悅。
房內一派和煦,直到吳嫂敲門隔着門說:“少爺,您手機響了。”
路時栎從來沒這麽感謝過吳嫂,往後躲開:“成遂,接,接電話。”
成遂還是沒有動,拖着他的腰往前探,吓得路時栎急忙往後倒。
腰的角度特別大,都快折成45度了。保持這個造型很不容易,還是借着成遂的力才能持續。
忍着後腰脹痛,說:“先,先接電話,可能是很重要的事。”
成遂:“擦藥也很重要。”
說完又往前移。
“等下,真的不用擦了,等等!”
無奈又往後倒,這下帶的上衣從褲子裏扯開,露出光潔的皮膚。
Advertisement
小腹皮肉繃的很緊,從下面透過衣縫往上看,還能瞧見高高聳起的肋骨,根根往外微凸起。
路時栎沒注意那麽多,一味想讓成遂住手,找準空隙推住肩膀,正要發力,腰上一麻,整個人軟了下去。
成遂早瞄準腰上那一小截白皙的肌膚看了好久,見人不老實,幹脆直接扔了棉簽,把手蓋上去。
沒想到人一下子癱軟,這下終于老實了。
意外手下一片柔軟,原本還想往上摸,這會拖着人哭笑不得。
把人拖起。
暗想,原來路時栎腰這麽軟,又能折這麽大幅度,還那麽敏感。
這不是很方便了……
可以把人這樣那樣,還能試試某些高難度動作。
想想就心生蕩漾,忍不住,又摸了摸路時栎的後腰,動作色情又暧昧,惹得人顫顫發抖。
見路時栎紅着臉喘氣,渾身沒勁的模樣,成遂這個老流氓,莫名懷念婚前兩人在酒店上/床的事。
細節早就記不清了。
也不知道那晚,是不是也是這副樣子,躺在自己身下喘着叫着。
盯着人,可惜又意猶未盡地伸出手,往臀部進攻。
‘篤篤篤——’
不理,繼續往下。
‘篤篤——少爺?”見房內沒有動靜,門外吳嫂忍不住敲門。
再好的氣氛也敲沒了,斷了念頭,成遂只好把人松開,滿臉不爽的打開門。
“拿來,”随手接通,“艹,誰啊?”
聲音很欲求不滿,朝着電話那頭罵。
趁着這會功夫,路時栎調整心态,迅速把衣服整理幹淨。
擡頭,正好跟吳嫂對上眼,吳嫂見他看過來,朝他一笑,若無其事收回視線。
态度跟往常一點也不像,沒做多想,彎腰撿起散落一地的軟膏跟棉簽,又把成遂的外套放進衣櫃。
一切做完,才發覺成遂除了最開始那一句話,到現在一直沒有開口。
拉上櫃子,扭頭,成遂背對他站着,看不清表情,周圍散發着低氣壓。
握着手機的手很用力,應該在壓抑着情緒。
遲疑地走了幾步,剛要說話,成遂猛的把手機砸在地上。
屏幕全碎。
這樣還不解氣,朝門上踹了一腳。
吳嫂急忙低下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路時栎:“成遂?”
正好書房的電話同時響起。
alpha看都沒看他,拉着臉去了書房,在書房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他看見成遂接通電話,朝那頭吼。
成遂在書房待了很長時間,怕被觸黴頭,幾乎沒有人敢上二樓。
端着水杯,躊躇的站在門外,路時栎有些猶豫要不要敲門。
門內什麽聲音都沒有,一切平靜的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很擔心成遂的狀态,正要敲門,門從裏面開了,成遂拉着把手,露出疲憊的面孔。
路時栎愣了。
他見過成遂目空一切的模樣,也見過成遂任性的情景,卻從來沒見過成遂有這樣的表情。
眼睛裏的紅血絲很重,頭發像是被人發力抓過,亂七八糟頂在頭上。衣服領口大敞開,整個人特別頹廢。
成遂人傲氣,又特別注重形象。
明白成遂肯定不願讓人看見,裝作無事的把水杯遞過去:“我看你進去很久了,想給你倒杯水來着,要是打擾你了,我馬上就走。”
低着頭,錯過了成遂臉上的表情,直到拿着水杯的手都酸了,成遂才拿了過去,一口氣喝完。
路時栎:“那我先走了,別忙太晚。”
轉身走了一步,手被成遂拽住。路時栎沒敢回頭:“怎麽了?”
成遂過了會才說:“看不看電影?”
看電影?還沒等他開口,成遂就拉着他往樓下走。
alpha走得很快,路時栎的手被對方牽着,也不由自主的走的很快,直到走到影音房,兩人才停了下來。
成遂在門上輸入密碼,門自動向兩邊上滑開。
剛跨進去,影音房的燈自動亮起。
搬到公館這麽長時間,路時栎沒有一次來過影音房。因為這裏是成遂的私有空間。
越往裏走越暗,路時栎對房內不熟悉,緊跟在成遂步子後面。
牆壁一側收藏着影片,滿滿一排,另一側放的比較雜,除了滑板、獎杯,就是些學生時期的東西。
成遂把人拉進來,卻并沒有看電影,而是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抽了幾口後,瞟見路時栎也在,把煙滅在煙灰缸裏,開了通風系統,又打了個內線電話,沒一會門外傳來敲門聲。
路時栎轉回去開門。
beta推着酒站在門外,見是路時栎開門,悄悄呼了口氣,把酒交給他:“路先生,這是少爺要的酒,麻煩您送進去。”
接過酒,見裏面全是他不認識的酒,說了聲:謝謝。
關上門,拿着酒進去。
“坐,”随口讓人,成遂拿起酒就往嘴裏灌。
這架勢就像把酒當白開水一樣喝,看的路時栎在邊上心驚膽戰,在成遂喝完一瓶後,又開了一瓶,眼看就要喝完,猶豫着自己要不要攔住。
就這一小會的猶豫,第二瓶酒已經見了底,成遂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就要拿下一瓶,手剛碰上,就被人抓住。
順着手臂看過去,看見路時栎抿着嘴,看着自己。
嗤笑一聲:“膽子大了?手拿開。”
甩開手就要拿,路時栎搶先一步把酒拿了過去,緊緊抱在懷裏,好像這樣就能不被他搶過去。
成遂沒了耐性,揮開路時栎的手,“滾開!”
路時栎沒站穩,抱着酒摔在地上,肩膀還撞到桌角邊,嘴裏悶聲嗯的一聲,疼的他直冒冷汗。成遂也沒想到他摔的這麽重,本想起身,剛起一半,又坐了回去。
抱着酒站起來,見成遂冷靜了幾分,放心的把酒放下,想了想,遲疑的坐在成遂身邊,小聲的開口:“還要喝酒麽?”
沒想到路時栎搞了這麽一出,最後又問自己喝不喝酒?
成遂忍不住笑了。
先是靠着沙發上輕笑,笑着笑着,便把頭埋在手心裏沉默,坐在一旁的路時栎也沒再開口,坐在邊上,默默陪着。
過了許久,才聽見成遂深深嘆了口氣,擡頭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像是旋渦一樣,能把人吸進去。
“路時栎,你過來。”
沒有任何猶豫,乖乖的往前挪了。
成遂:“太遠了。”
這一下路時栎猶豫了,兩人都快貼一塊坐了,這還叫遠?那他該坐哪裏?只得又往成遂邊上動了動。
可alpha還是說:“過來。”
腿都碰在一起,還能去哪?再過去可就是... ...
靠着沙發上的成遂眉毛已經深深蹙起,臉上越來越不滿。咬咬牙,路時栎只得撐着手,擡起腿跨過去。
輕輕坐在alpha的腿上。
衣服布料很薄,就算再怎麽輕,也能感受到alpha結實的肌肉。
路時栎紅透了臉,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半身,就怕一個不留神,會重重坐下去。
還以為這樣就行了,還沒等他松下心,便被人抱着轉過身,腿還被分開,跪在沙發兩邊。
兩人面對面坐着,胯下嚴絲合縫貼在一起,能感受到對方腿間還未蘇醒的雄物。
平時連直視都不敢久視,這下子跟成遂這麽親密,怎麽可能受得了,掙紮的想要下來,慌忙中他也顧不得其他,撐着成遂的肩膀就要起來。
手上一滑,手心順着肩膀往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撲,嘴唇貼着成遂的眉心,這才停了下來。
更讓他慌張的是,為了穩住身子,空閑的左手只得随手抓住個東西,現在一停,他才發現,左手抓的不是別的,而是成遂的頭發。
也就是說,他抓着成遂的頭發,迫使對方擡頭,然後他才撲上去,對着成遂親了下去?
這下不只是路時栎,就連成遂也愣住了,先前的暴躁的情緒不翼而飛,滿腦子都是路時栎撲上來的場景。
額頭上還帶着溫熱的濕潤度,鼻尖還能聞見omega沐浴後的清爽,細聞還有股淡淡的藥味,聞着卻不苦澀,反而還有一絲清香。
兩人沒有動,繼續保持着對坐相擁的造型,路時栎是吓住了,而成遂卻不知道什麽原因,也沒有動,任由自己被人壓着吻着額頭。
直到成遂略帶笑意的開口:“你還想親多久,皮都要掉了。”
慌忙往後靠,拉開距離後立馬道歉:“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馬上就下去,”說完就想起身,結果發現自己還拽着成遂的頭發,急忙松開手,雙手反向背在身後,“對不起。”
使勁道歉的路時栎沒注意alpha玩味的表情。
影音室主室不是很大,可兩面全是透影的牆壁,兩人的影子被光線折射在牆上。
成遂正盯着兩人的影子。
昏暗的冷色燈光照着二人,一人坐在沙發上,一人低着頭坐在那人身上。
路時栎雙手背在身後,由于手臂的動作,上身不由自主的往前微微挺着,急于道歉卻又不敢看成遂,只得低着頭,細看還能看見omega一抖一抖的肩膀,這幅模樣怎麽看怎麽有股不對勁。
成遂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就連路時栎支支吾吾的道歉聲也沒感覺到煩躁。
“成遂?”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
成遂收回眼神,轉過來,正對上路時栎圓溜溜的眼睛含着水汽,怯生生的看着自己。
喉嚨上下滾動,暗想:還挺會來事。
alpha的瞳孔越來越深邃,路時栎本能的感受到危險,悄悄挪動着身體想要下來,左腳踩在地上,正要一喜,眼前一花,兩人的位置上下颠倒。
他被壓在皮質沙發上,成遂壓着他的肩膀,從上俯視。
成遂的眼眸就像是燒着火光,活生生像是要把他烤幹,又像是一頭猛獸,想要掙脫牢籠,一口叼住被他看中的獵物的喉嚨。
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低聲開口:“成遂...你,是不是喝多了,我給你倒杯水,”說着就想起身,沒想到成遂松開了手,心裏松一口氣的同時,還有點失落。
剛起一點,再一次被壓了回去,這會壓住他的不是成遂的手,而是alpha的唇部。
成遂一手墊在他的後腦勺,一手包住他的頭頂,把人死死釘在懷裏。
唇部交纏,幽幽的暧昧氣息布滿整個房間,尤其是成遂身上的信息素,死死纏着omega,讓人動彈不得。
成遂在他唇部上撕磨,有舔有吸允,嘴上的酥麻感向外擴開,蔓延到耳根,順着脖子傳到尾椎骨。
像被按住穴位一樣,路時栎整個癱在軟墊上,呆呆地任由成遂對他上嘴。
大腦空白,渾身酥軟,直到人快要喘不上氣,成遂才把人松開。
俊美的臉龐也不知道是情動還是因為別的,成遂定定看着臉色漲紅的路時栎,微張的唇部被自己咬出的紅痕,沙啞着聲音:“你怎麽連接個吻都不會。”
被親的頭腦發暈,這時候路時栎那還能聽得進去,半眯的雙眸盡是茫然,愣愣的看着成遂。
見omega發憨的模樣,成遂低聲笑了笑,沒有繼續罵發暈的路時栎,而是湊近了,慢悠悠的開口:“栎栎,聽話,張嘴呼吸。”
“好......”乖乖的張開嘴。
見路時栎這樣聽話,成遂頓住,随後臉上笑意加深,哈哈大笑,看的路時栎一愣一愣的,還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對,傻傻的開口:“我在呼吸。”
“對對對,你在呼吸,”收斂住笑聲,壓低了聲音誘惑道:“乖,還能不能讓我再親一口。”
話音剛落,含着路時栎脫出口的話,又壓着人親上去,而這會卻不像之前那樣軟磨親碰,反而像暴風雨一樣卷席omega的口腔。
躺在沙發上,路時栎手上空空的,想要抓住些什麽東西,可皮質沙發滑的就像成遂的舌頭。
沙發上的抱枕也在兩人的動作下,被推遠。
上身被固定住,路時栎伸出手去夠抱枕,手背被人按住,成遂貼着他的唇部說:“專心點。”
說完手指就順着手背穿進他的指縫,幾番掙紮下,路時栎也貼着沙發,手指緩緩收緊。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