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

的分身上,握住,用拇指輕按頂端再細細摩挲,然後在他即将迸射之時,及時按住出口。

「嗚——」

任鵬飛仰首發出一聲沉悶的悲鳴,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緊,險些也令體內的硬物宣洩而出。

江穎一身的汗,緊促地喘着粗氣,忍得額上青筋浮動,緩過些許,滿含欲望的雙眼狠狠地瞪向身下的人,另一只手懲罰性地摸到他結實的股間,大力地把彈性十足的皮肉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直至任鵬飛吃痛地低吟才移開,卻繼續潛入,探上他們緊密交合的地方。

已經被江穎的陽物侵犯得腫脹的穴口一被略顯粗糙的手指摸上,任鵬飛腦中一刺,難抑地又是縮起身子。

結果可想而知——

江穎就這麽被他夾得射出來了。

身體深處被炙熱的液體灑滿,這種感覺很是詭異,任鵬飛扭着身體想消除這種奇異的感覺,卻不想又點起了某人的欲火。

軟下不久的分身又開始變硬,任鵬飛依稀聽見江穎深吸一口氣,猛地抽出他的身體,空虛于剎那之間浮現,他無力的身子已被翻了一遍,趴在床上,下身被擡高腰上塞進東西,股間再次被分開,緊接着那塊巨大滾燙的柱狀物體又強硬地插入體內。

身體很快被填滿,之前射人裏面的東西也被擠出不少,溫熱的感覺從股間流出一直蜿蜒至大腿,任鵬飛臉埋進被子裏,不管如何,像女人一樣承受男人的侵犯,羞恥之感總也揮抹不去。

卻有人不顧他的羞恥,前身整個覆上他的背,伸長脖子咬他的耳朵,扳過他的臉吸吮他的唇,下身忽重急輕的撞擊着,修長的手指強硬地擠進他的唇間,拈起他的舌玩弄,強迫他張開嘴,導致涎沫無法吞咽流出,頃刻便把下面的被子浸淫一塊。

任鵬飛想逃,卻換來更過分的折磨,本來只是伸入兩只的手指加至三根,幾乎探入他喉嚨的同時,也把他的嘴撐得下巴泛酸。

下身的撞擊也越發刁鑽,不停地換方向,有時候緩慢得讓人心癢難耐,有時候又快得無法喘息,有時候輕得腳底又麻又癢,有時候又重得仿佛身體都被貫穿……

沒有人理會的分身自動自發的洩了數回,到最後,只能顫巍巍地抖動,什麽也射不出了。

連意識都開始潰散,整個身體只能随波逐流,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身後的人猛地撞入最深處,随着噴在頸間越發熾熱粗重的喘息,一股熱液再次灑滿身體深處。

任鵬飛繃緊了身子,在身體被盈滿的時候,呼吸不由一窒,在身上的人疲憊地趴在自己身上急遽的呼吸後,才慢慢放松,可是氣息同樣紊亂不堪。

呼吸微定,趁着情事方了的餘韻,一只帶着薄繭的手從他的腰側一直撫到腋下,至胸前摸索,順着他鎖骨的形狀來回移動。

原以為這一夜便是如此了,可沒過多久,身後之人微撐起前身,臉埋入他的肩胛之間,用舌頭自後頸順着脊梁一直舔上尾椎——

「唔——」

落在那處的濕吻實在太過刺激,任鵬飛身子一彈,雙手不禁拽緊被單。

在兩根手指試着探入體內挖出剛剛射入的體液時,任鵬飛雙腿一夾,艱難地翻過身,對身後的江穎費力地說道:「不……不行……」

「不行?」于他身後傳來的聲音略啞,早已抵在入口處的手指挑逗一般在周圍按壓,「可你這裏的小嘴說還想再繼續呢……」

臉上一熱,但任鵬飛仍吃力地制止道:「真的不行……你的身體……」

江穎一愣,任鵬飛便趁這個時機翻過身來,可這個動作消耗盡他本來便所剩無幾的體力,面對江穎後,只能無力地喘息。

江穎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身旁,長臂一伸把他攬到懷裏,輕撫他的發低語:「你是如何知道的?」

兩人的肌膚緊貼,方才一番的情事之中,體液與汗液早讓身體變得滑膩黏手,可此時如此緊密相偎,卻沒有絲毫不适,溫溫熱熱的,反而讓人産生眷戀之情。

任鵬飛的手遲疑地伸出去,最後謹慎地搭在江穎的手臂上:「我無意間聽到的……」

「在京城時麽?」江穎聲音很輕。

「嗯。」

江穎的手撫上他的背,一點點移下,只聽他深厚的一聲笑道:「放心吧,我現在已無大礙。」

既然已經沒事,那麽自然是接着繼續來——

「聶穎!」

一根手指不經意潛入體內,任鵬飛不由倒抽一口氣。

還欲再制止,不論是為他,也是為身體疲憊不堪的他,可是,那個可惡的人已以吻緘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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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別之後,也許就該平靜;然而江湖上種種關于那個人的消息,卻讓任鵬飛陷入迷茫裏兜轉。

所以他去找聶穎,尋一個答案。

誰知如此幡然醒悟,卻已太晚——等到他們終于停止追逐的時候,蟄伏四處的黑暗頃刻便覆沒聶穎。

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當明日成今日,今日成昨日,是否還複當年明月?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在第一次見到聶穎時——他會停下來等聶穎,至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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