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喉嚨深處發出寫咯咯的聲音,眼角晶瑩濕潤了了眼睫。華殊一陣憤懑屈辱,趁元俨一次手指退出了些的機會,牙關狠狠一合,死死咬住眼前這個萬花弟子的手指;迅速的,口腔內又充斥着一陣新鮮的血腥之氣。
元俨笑得更歡,甚至出了聲;一雙狹長的眼睛裏卻是黑黢黢的閃着幽光,望不見底。
“道長脾氣怎這般硬邦邦的。”語氣甜膩,右手卻用着一股狠勁,捏着華殊的下巴,迫他松了牙口。
抽出滲了血的手指,元俨自己伸舌舔舐了一番,從指根舔舐到指尖,又整根含着,緩緩沒入兩片薄唇;元俨舉止慢悠悠的,帶着十足的暗示意味。直到手指上只剩下微微泛紅的牙印,元俨忽然恍然大悟般的感嘆了一聲。
“哦——原來道長喜歡強硬一點的——嗎?”
尾音往上一蕩,元俨轉頭望着被捆着,跪坐在角落掙紮,企圖掙開的純陽道子。臉上是比起初更濃郁的笑容,卻只有華殊一個人仿佛被兜頭冷水灌下——他明白,眼前這個萬花弟子眼中幽黑冷然的光芒和他嘴邊和善的笑意——
——扯不上半點關系。
下午剛出的新鮮肉……
_(:з」∠)_總算到探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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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殊過來的三十餘年人生中,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之間,對未知的恐懼讓他本能地有些畏避和顫抖。
“……你、你快放開我!”
華殊語句兇狠,氣勢卻軟了下去。萬花笑着貼近他的樣子讓他全身上下的寒毛的豎了起來。
驚慌之間總算抓住一絲清明神思,華殊試圖彙集體內混元之氣,凝聚指尖以求掙脫束縛;但甫一凝神,卻發現丹田之處空空蕩蕩,自己修為多年,此時卻好比一介常人,毫無半絲內家功夫得以傍身。
在華殊被巨大的震驚迎頭棒喝的當兒,元俨又摸着華殊的腰線貼了過來,兩指悄無聲息地貼着華殊的脈門——元俨主修離經,輔修花間;同為混元心法,他自是清楚華殊方才暗自做了什麽——便是看他現在怔愣的模樣,也能猜中八九。他埋下頭去,自華殊脖側發線一路往下啜吻,唇齒在華殊的鎖骨處流連,伸舌舔舐了一口鎖骨處的深影,而後張口在頸側的肌肉上,狠狠的咬下去。
華殊吃痛,驚叫了一聲,終于自打擊中回過神來,眼神空落落的帶些濕氣,抖着聲兒問埋在自己肩窩的萬花弟子。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道長何必如此慌張,不過是暫時散了你的修為,事後都能盡數回來。”元俨左手一指自華殊小腹臍眼處緩緩劃到他的喉結處停下,“何況……”拖長了聲音,元俨左手順勢鉗住華殊的下巴,右手則從懷裏拈出一顆暗紅色的丸子咬在齒關,伸舌卷進嘴裏,“這邊還有另外的糖丸要獎給道長吃呢。”語畢就是一俯身,狠狠啃咬上華殊雙唇。
華殊慌急想要扭頭掙開,可是元俨右手箍着他的腰,手按在傷口附近,痛楚讓他軟了腰;元俨左手虎口更是死死鉗住他的下巴迫他張口。倉皇掙紮間,那顆原本在元俨口中的丸子被轉哺到華殊口中,蠟封一被咬破,便是濃稠的甜香溢滿齒列。元俨有些不舍地擡舌掃過華殊上颚,總算放過了這個純陽道子。再反觀華殊,滿面彤色,便是精瘦裸露的上身都有些泛紅;強迫的口沫相濡讓他有些喘不過氣,腰間激痛更是卸了他渾身氣力,無奈軟倒在元俨懷裏;而這一切,更是讓他覺得萬分屈辱,滿面羞惱幾欲落淚。
“你要待為何,給個痛快!何必、何必這番折辱我!”
“道長怎麽這般想。”元俨看了他一眼,粲笑。
“某毫無折辱道長的意思,便只是幫道長找點樂子,作些快活。”元俨擡手指摩挲着華殊有些泛腫的唇角。“道長何不稍安勿躁,靜觀其變呢?”
“……你,待如何!”
元俨卻只是擺了擺手指,不作聲。
便不多時,華殊便有了反應。
袒露在空氣裏的皮膚上,結了一層薄汗,便是在枯林中涼瑟的陰風也阻不了華殊逐漸發熱滾燙的身體;華殊原先平穩的呼吸緩緩變得有些急促,一抽一抽的,在鼻腔裏發出些沉沉的鼻音。
元俨同他貼身靠在一起,華殊的一絲一毫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抿了嘴,眯細了狹長的桃花眼,喉間一聲低笑,滿足一嘆。
“啊……來了。”
便不過幾句話的功夫,華殊的喘氣便一聲促過一聲;他覺得自己恍若一條脫了水的魚,全身的神經都在叫嚣和一盆冷水,卻另有一番濕熱自身體深處向四肢蔓延開來。
華殊蜷在角落,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元俨摟過去抱在懷裏。元俨狀似不經意地用手指滑過華殊的手臂,沿着骨骼和腠理在華殊身上游走,卻讓懷裏的純陽道子整個人微微戰栗起來。華殊眼角噙着淚,咬着唇,哆哆嗦嗦的;他覺得自己好似被去了一層皮,萬花弟子在他身上細細劃過的手指帶來同樣細微而持續的針刺般的隐痛,而在隐痛中,另有什麽似乎脫離他掌控的東西,讓他渾身輕顫,也讓他起了久不曾嘗的欲念。
華殊忍不住更蜷了腿,輕輕磨蹭了一下,卻又一下僵住了身體,仿佛被自己的做法吓到一般,僵着腿不動了,任由腿間那物事兒灼灼,炙着自己的皮膚,欲念,和理智。
親昵地環着華殊,元俨自然也感受到了華殊的身體變化。他低頭看那道士軟軟靠在他肩上,一絲不茍束好的發,此時漏了幾縷,混着華殊的細汗黏在臉上。華殊的眼混在陰影裏看不大清,元俨看見他垂着臉,嘴唇抖了抖,帶着喑啞的顫音,吐出個“你”來,末了也只四散在這昏暗的林子裏,沒了下文。
“道長真是愛尋根問底呢。”元俨好似很傷腦筋般嘆了口氣,從腰側摸出個青色的酒葫蘆來。“雖然道長喜歡強硬點的,若是受了傷,某可該心疼的緊。某疼惜道長,才用了那特制的丹丸。”說着手指一路向上,撥開了華殊咬着的下唇,輕而易舉探到了華殊口裏——華殊現下被那藥弄得疲軟無力,根本無法再似方才狠狠咬合,只能由着元俨用兩指在他濕熱的口腔裏逗弄着舌頭,嘴裏不受控制地流出些涎水來,他羞恥的想閉上嘴巴,倒更像是含弄着元俨的手指挑`逗。
“說來那枚丹丸乃某特制,雖不及純陽宮精妙的煉丹之術……”元俨笑着,看着華殊鬓角微亂,含着他手指的樣子,眯了眯眼,擡手舉起那只葫蘆,咬掉頂口的塞子,含了口酒,“倒也能讓道長不那麽疼,便得絕頂快活。”
最後一個字消融在濡濕的雙唇間,元俨抽掉手指,毫不客氣的深吻下去;嘴裏溫熱的酒渡過去,迫華殊吞下,靈活的舌頭緊随其後,掃過華殊齒列,刷撓着上颚,引得華殊忍不住一抖,閉緊了眼,自鼻腔裏溢出一聲呻吟。
元俨卻好似更來了興致,扣着華殊的後頸變着各式角度,吮`吸齧咬着華殊已經腫脹的唇,不時用舌頭在華殊口中深入淺出,作着情`色的模拟。
直到元俨終于一舔華殊唇角擡起頭來時,那平日裏清心寡欲的純陽道子早已軟了腰,幾近昏厥過去。華殊深深抽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簡直從呂祖那裏閑游了一遭。不知是方才那口酒,抑或是萬花弟子意味非常的深吻,讓他面色酡紅,腦如漿糊,再沒什麽氣力去追究下面元俨到底想要對自己做什麽;只得迷蒙地癱軟在元俨胸前,跟着腦海裏那抹瑰色,随波逐流。
“道長……?”
迷蒙中好像有人在喊着自己,華殊卻恍恍然未聞,提不起精神去回應;一派朦胧間只能感受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
腿間的物事早已興致勃勃了很久,直直頂着,卻不得自由地令人難耐。華殊本能的又開始摩挲起來,攏着膝蓋,來來回回地磨蹭着。但那一點撫慰卻根本止不了渴,只讓他更加地燥熱不堪,叫嚣着體內不知名的渴望而不得。
華殊蹬了蹬腿,挫敗地嗚咽一聲,有些不安定地扭動起來。耳廓被人咬了一口,有什麽濕滑的東西掃過耳洞,然後是沉沉的笑聲擊打的自己的耳膜。
“道長真是沒有耐心……”
繼而便似久旱的甘霖。
褲帶被一勾一帶,便松了那緊致的腰線。原本在上身游走的觸感蔓延至快要焚化的下半身;那手掌劃過緊俏的臀線,繼而輕柔劃過肌理結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