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第一次和表哥接吻了。

他的嘴唇很柔軟,舌尖也是柔軟的,上帝太偏心眼了,同樣都是氧氣,為什麽我表哥嘴裏的就是甜的。

我表哥不會連吻都沒有接過吧?他很快喘不上氣了,眼睛跟蒙了層水霧一樣,我又去親他的眼皮——我知道我表哥很不情願,他吃了藥還本能地抵觸我。

為什麽?我明明長得還可以,是因為我沒穿裙子嗎?

所以我和表哥說“對不起對不起”,歉疚地打算喂他吃飯,把我的老二塞進了他的嘴裏,他一吸我就爽得頭皮發麻,就算他的牙齒磕到我老二上,疼痛也是可以忽略的。

好吧,我要收回上次我說他快的話,我比他還不矜持,還舔了沒幾下就射進了他嘴裏。

表哥嘴唇好紅,精/液就順着他嘴角流下來,又純潔又淫靡。我忽然有種做媽媽的神聖感,只不過媽媽是用上面喂寶寶,而我要用老二喂老師。

“老師,你吃飽了嗎?”我放柔了語氣,手指揩掉嘴角的精/液,塗到他的嘴唇上,“還需要再吃一點嗎?你不要餓着。”

我老是挂念着我表哥餓不餓,忽略了他雞巴,直到他把我按在辦公桌上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他的雞/巴還在朝我敬禮——真是禮貌的雞/巴。

今天屁股也有洗過了,我被按在桌面上,看不到背後,肋骨磕得生疼,但我知道表哥在發抖,急不可耐地喘息,手滾燙地掰開了我的屁股。

我問老師,我屁股好看嗎?你要不要摸一摸,很軟的,很好摸。

他看起來都不知道怎麽和男人做,龜/頭在門口戳戳戳,急躁地喘着粗氣,老半天才知道怎麽進門吃飯——真是個傻雞/巴啊。

盡管做過潤滑了,但我表哥雞/巴天賦異禀,直戳戳地捅進來還是讓我差點疼壞了。他掐着我的腰操弄着,辦公室裏都是啪啪的聲響,我知道我流了口水和淚水。

男人不是泥巴做的,曹雪芹!我這麽在心裏質問他。男人才是水做的,我們比誰都會流水,我們比誰都要濕漉漉。

我顫顫巍巍地迎接我表哥雞巴的檢閱,一聲聲叫着,說“我要被幹死了”,我表哥捂住我的嘴,啞着聲音說:“閉嘴…”

就算捂住嘴,我也要含含糊糊地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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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聽到了嗎?我不撒謊的。

我為了側着頭看我表哥都快成斜眼了,這模樣肯定很醜吧。

但我表哥真好看啊,他也渾身汗濕了,像瘋了一樣操我,如果別人看到到我表哥,肯定會說,男人果真是水做的。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射了兩回了,又爽又疼,我老二戳着辦公桌的抽屜握手上,真的不太舒服。

但我表哥吃得肯定很開心,又滿足又壓抑地喘。

我哭着叫,抽抽搭搭地叫,胡亂地擺着胳膊,把辦公桌上的試卷都掀翻了。

試卷白花花地淋在地面上,我看到了好多名字,有我們班長的名字,學習委員的名字。

那些紅色的對號像是一雙笑眼,幾百雙眼在盯着我們做愛,在盯着我們變成水,在替我們證明曹雪芹的悖論。

太害羞了,我叫“老師”,我說:“老師,我吃飽了…再吃的話肚皮會破掉的。”

我媽說了,吃飯要吃七八分飽,十分飽是會長胖的。那我就是被我哥精/液喂胖的,這種胖好減肥嗎?我問我表哥。

但這句話被下課鈴聲淹沒了,我表哥也高/潮射精了,跟着鈴聲的尖銳波動灌滿了我,我渾身還在抖,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吃了他老二的口水,聽見我表哥深呼吸了下,穿褲子的動靜窸窸窣窣地響,又去撿地上的試卷。

外面熱鬧多了,我在三樓的窗戶,隐約聽到了班長的笑聲,還沒等我聽清,頭皮就一疼。

我表哥拽着我的頭發把我拎了起來,接着一個巴掌扇到了我臉上。

不疼,但是我舔了舔嘴角,還是嘗到了血腥的鏽味兒,是我變成機器人了嗎?不然怎麽會生鏽?

果然是沒穿裙子讓老師生氣了,我愧疚地想,下次一定要記得穿裙子,要老師開心地吃飯。

“方行意,我不是同性戀,我喜歡女人,”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半蹲在地上和我對視,“如果不是藥,我不可能對你勃/起,懂嗎?”

我笑得很得體,親了親他的臉,說:“我明天還來給你喂飯吃,好嗎?老師。”

又說:“老師,我吃到十五分飽了,你呢?”

我表哥看起來蠻灰心喪氣和無力的,低着頭說不出話來,這個樣子也很漂亮。

半晌後他看向我,我期待地看着他,他沒有再給我一巴掌,也沒有再吼我,只是說。

“方行意,你真他媽是個婊子。”

作者說:

我對曹雪芹沒意見!!!寫的時候就覺得“我”會這麽想而已,我對紅樓夢也沒意見!!!如果有争議我就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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