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表哥真完美,他給了我一巴掌,我臉頰上的手印都是心形的,豔豔的紅,他真浪漫。
他說:“方行意,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給我下藥了,我們到此為止。”
我還沒問他“那你以後餓了怎麽辦”,他就把我推了出去。
他要絕食嗎?
或許是生氣了吧,畢竟我也搶了他好多飯吃。
唉,我表哥哪兒都好,就是有點粗心,我屁股裏的東西他忘記清理了,滿滿當當地朝外流,提上了校服褲子都沒用,跟尿褲子一樣,搞得我有點害羞。
盡管我時時刻刻都愛他,但我表哥吃飽高?潮的時候,我覺得我最愛他。
我把今天當成我人生的高光時刻,我嘗了他的嘴唇,搶了他的氧氣,他的汗水沾到了我的屁股上,曾經待在他身上的溫度變成了我的體溫。
這種快樂怎麽說呢?
我老是想笑,趴在桌子上想笑,做數學試卷想笑,我把臉貼在試卷,把臉上的紅心手印藏起來,愛屋及烏地迷戀上了數字。
但這種快樂是不能和別人說的,太苦惱了。
那個罵我陰陽怪氣的班長問我笑什麽,我只是說我吃了糖,很開心,但我不會告訴我吃了老師的口水,上面和下面的口水都吃了。
——喂飯是有講究的,我也很有原則,不能給其他人喂飯,不然的話,老師就吃不飽了。
我們班長說我有病,我覺得他說得對,還朝他笑了笑,說謝謝。
但他好奇怪,不說不客氣,還把頭扭過去了,耳根跟我被打了的臉一樣紅。
我屁股裏的東西淌了一褲子,黏黏糊糊的,但我不舍得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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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沒有數學課,我磨磨蹭蹭等所有人都走了,才捂着屁股走。腿好酸,屁股也疼,我擔心地想,我好像用屁股很用力地夾表哥的老二,不知道他老二疼不疼。
回家的時候我媽在做飯,罵我回來得晚,我說我在學校做了很多張數學卷子,所以回來晚了。
“今天在學校聽你們老師的話了嗎?”我媽在煙熏火燎裏問我,“有不會的題就去問小許老師,別不懂裝懂。”
我說我問了,有點不好意思:“我去辦公室問他題了,他還帶我一起吃飯了。”
我媽看起來很欣慰,從我話語中直接窺看到了我光明浩然的未來了,還答應給我多做一道菜。
至于我表哥——
他比我回來得早,正在衛生間洗澡,水聲噼裏啪啦地在耳邊碎開,我轉了轉門把手,果然鎖着門的。我只好隔着門大聲問他:“表哥,你餓不餓,要吃飯嗎?”
我媽罵我:“你損不損啊,我飯剛開始做呢!”
衛生間裏的水聲停了,我表哥的聲音就跟沾了那潮熱的水霧一樣,迷人又性感,他說“滾”。
表哥看起來不餓,可是我餓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餓的,我下午都吃了十五分飽了,但我懷疑我的饑餓值應該用百分來計算,我聽到表哥的聲音就口幹舌燥。
想咬表哥的嘴唇,想吃他口水。
既然表哥說不餓,那我也不能怎麽着,我很民主的,歷史證明過,獨裁是走不長遠的——我覺得我很哲學。
我跑去卧室換了裙子,又拎着裙子跑到了表哥屋裏,他沒有鎖門。裙子剛洗過,還有清甜的香味。
童話裏灰姑娘落跑是王子找回來的,我是獨立自主的公主,自己跑回王子床上,還撅起了屁股,屁股那兒濕滑一片——都是我表哥的東西。
表哥不喂我,那我就自己吃點東西,可惜表哥屋裏東西好單調,只有一根鋼筆。
門推開的時候,我才剛把鋼筆塞進去,側過頭去看站在門口的表哥,對于吃獨食感覺很歉疚:“對不起哥,我餓了,所以自己先吃點,對不起……”
鋼筆涼涼的,我覺得我好壞,我不僅吃獨食,我還讓表哥看着我吃獨食,屁股對着他搖,又渾身發熱發癢,像是生病了。
“你能不能放過我?”我表哥聲音聽起來很累,“你能不能去找別人?”
我高興地把屁股給他看,說:“老師,你射進來的東西還在…你看看,我是不是我們班最省糧食的?”
他站在那兒沒有動,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鋼筆比不上表哥,實際上我覺得什麽都比不上,但這支筆之前被表哥摸過,就好像他用手指給我摸一樣,我“嗯嗯啊啊”地叫,舒服得要死掉了,臨死前又叫他“哥哥”。
“別叫我哥,”他暴躁地打斷我,“也別叫我老師!”
那叫他什麽呢?
我苦惱地想了半天,努力回過頭來看他,朝他很甜地笑,又把鋼筆朝裏面攪,一邊喘息着,一邊害羞地說。
“那…老公,你要來幹我嗎?”
作者說:
緩緩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