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051 被雷劈後徒弟露出了大尾巴
“萬千蓮華境打不開而已,宿主如今身在化神境與煉虛境之間,無人敢于你為難,你要是不想成親,不成就好了。”
“???”
“所以我煩惱了個寂寞???”
“可凰雲仙宮和明訣劍宗的關系擺在那裏,要是人家朝巫一心想娶你,你又一心不想嫁,可能大概率也就是星辰大陸修//真界動蕩不安,明訣劍宗和凰雲仙宮大概率交惡,各門派猜疑不斷......”
“......”
“那我還真是重要哦。”
“是呀,宿主可可可重要了。”
衡霜沒來由的不想說話,她坐在茶榻上,閉目凝息,周身靈氣顯現,她運行了一個周天本想将幽冥花的毒逼出體外,可她找了一圈,硬是沒有找到幽冥花藏在哪裏。
她本來是覺得自己疏忽了,所以再次運行了一個周天想找到幽冥花,這次還是跟上次一樣,她沒有找到幽冥花藏在哪裏。
她有些懷疑,自己真的中毒了嗎?
“小系系,你檢查下我的身體。”
命令執行中......
警告!!!
警告!!!
“宿主中了魔族魅毒--幽冥花,此毒陰狠迷亂,風險五顆星,屬于高危險魅毒。”
“魅魅魅魅魅......魅毒?”
Advertisement
“幾個意思?”
“額,就字裏行間裏的意思。”
“說人話。”
“幽冥花乃魔族第一魅毒,多用于月圓之夜魔侶求歡之時,中此魅毒者,能在歡好中達到極致的歡愉。”
“......”
“若是修仙者中此魅毒,需在月圓之夜與魔族結合方可緩解毒性,否則會以次數增加的方式逐漸修為散盡而亡。”
衡霜艱難的笑道,“解藥哪?”
“沒有具體的定性,幽冥花在種入的時候,可以由施種者選擇解藥的性質,或許是水,或許是石,又或許是樹,解藥是什麽只有施種者才知道。”
“呵,那個吹笛子的臭魔族,等我抓到他,我就拔他的筋抽他的骨,然後丢進丹爐了熬的連渣都不剩。”
這一天天的,刺激來的真是此起彼伏。
“宿主可想好了怎麽辦?”
“想不到,要不實在不行,你到時候就将我放進你的數據流空間或者介質空間呗。”
“治标不治本......”
這邊小系系還在吐槽衡霜沒個正經,緊接着那邊就傳來了木卿卿的急呼聲,“師尊,大師兄受傷了。”
原來衡霜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渡過了三日的時間,今日正是風容從小秘境裏出來的日子。
衡霜推門而出,走進了風容的房中。
看着風容一身的血跡斑斑,還有被妖獸劃破衣衫而露出的血肉翻飛,衡霜有些後悔将風容和漪清扔進小秘境裏了。
按理說那小秘境裏也沒什麽大妖獸,風容怎麽會傷成這樣。
“發生了什麽事情?”衡霜這話是向着跟着過來的漪清問的。
“是風師兄為了救弟子,替弟子擋住了妖獸的偷襲。”
原來是偷襲啊,這倒是也有可能,不過這不就是我要的英雄救美嗎?
雖然過程有些血腥,可目的是達到了呀。
“別擔心,沒事的。”
衡霜駕輕就熟的輸了靈氣給風容,确定一切都穩妥了之後,便準備起身離開,只是起身之時她好像聽見了風容喚她,可再看向風容的時候,他又睡(昏)的極好,以為是自己産生了錯覺,就讓漪清過來照看着,自己回了房間。
這麽幾天總有一件事情稱心如意了,心情一下都暢快了不少。
風容醒來的時候模模糊糊的看見軟榻邊有人,他想着自己中途醒來時見到的是衡霜,就以為軟榻邊趴着的人是衡霜。
他輕笑了一聲,伸手摸上了對方的頭頂。
漪清忽然被驚醒,她擡頭看到風容醒來,高興極了。
“風師兄,你醒了。”
風容聞聲看清了眼前的情況,他猛的收回手,一時之間有些驚慌,“怎麽是你?”
“師......師尊哪?”
“鏡靈仙尊昨日為風師兄療傷,眼下應該還在休息。”
風容聞言咳嗽了一聲,他微弓着身子,顯得很是難受。
漪清匆匆忙忙倒了杯水,遞給風容,風容接下,又咳嗽了幾聲,随即白水就變成了血紅色。
“我這便去請鏡靈仙尊過來。”
風容将手裏的水杯握緊,他不明白,為什麽衡霜要這麽心狠的将他推出去,就算自己受着傷回來,她都可以在替他療傷之後便選擇不管不顧。
是不是就算他死了,衡霜都不會着急半分。
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讓她這般的不屑一顧。
衡霜進入風容房間的時候,風容閉目半躺在軟榻上,帶着血水的杯子還被他握在手中,好像故意是給衡霜看的一樣,他将手放在極為顯眼的地方。
衡霜神色一凝,她昨日明明已經輸了很多靈氣給風容,風容一早又怎會忽然吐血。
她将風容手裏的杯子拿走放到一旁的小案上,随後搭上他的手腕,卻忽然被風容反手握住。
衡霜身體一僵,她背對着漪清吩咐道,“你先出去,沒有本尊的允許,不準進來。”
“是。”
房門應聲被關了起來,房中一時安靜極了,除了透入的微光,就只剩下淡淡的血腥味道。
“你別動,為師替你看看。”
衡霜想要重新搭上風容的手腕,可風容的力氣很大,根本不容衡霜動作。
“師尊,弟子做錯了什麽,就算你不曾喜愛我,也不能為了擺脫我,将我與......漪清......湊到一處。”
衡霜仿佛被風容抓到了尾巴,一聲不吭的就那樣僵持着。
風容以為衡霜會反駁,哪怕她騙自己說,她沒有,他都會信的,可衡霜的一語不發證實了他這十來日的猜想。
原來他真的是她的可有可無。
“師尊還記得西虞鎮的破廟嗎?”
“那裏曾經是月老廟,師尊問我,為何知道那裏有處隔間,那是因為我曾去那裏求過心願牌,我将風容和衡霜的名字寫在一起,放在月老像的隔間裏,希望月老可以為你我牽出紅線,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你還小,你只是依賴為師罷了。”
“不是,我分的清。”
“我三年前曾入過魅妖的魅心紅霧,師尊那日極美,穿着鮮紅的嫁衣與我拜堂成親,我們生兒育女,幸福美滿,白頭到老,我們......”
“那只是幻境,意在迷惑你的心神。”
“不是,那不是幻境,那是我心裏最深的渴望,我想與師尊在一起,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風容......”衡霜驀然疾言厲色,“你受着傷,為師只當你說的是胡話。”
衡霜從萬物袋裏拿出了清心丸,她放到風容的手旁,“你心思煩亂,不利養傷,這是清心丸,正好可以助你靜靜心。”
衡霜覺得太過壓抑,她起身想走。
“砰砰。”
裝着清心丸的藥瓶掉在了地上,滾到了床腳,風容抓緊了衡霜的衣袖,他雙眼通紅,神情帶着祈求,他哽咽道,“師尊,你看看我。”
“你看看我......”
衡霜握緊了藏在袖裏的手,她面無表情的看向風容,神情冷的就像剛從冬日裏過來一樣。
風容渾身僵硬,他從衡霜的眼裏看不出對他的絲毫情愫。
“風容,小秘境是怎麽的存在,為師一清二楚,為師不管你是不是故意受傷,又或者是不是故意加重自己的傷勢,作為師尊,為師只能為你療傷。”
“若你還有其他的想法,為師幫不了你。”
“師尊,你看看我,你看看這裏。”風容一手拉開自己的衣領,降梅暗紅般的齒痕出現在衡霜眼前。
“還有這個?”風容從懷裏掏出了錦帕,那是一塊玄色錦帕,“那日師尊吐血,弟子第一次名正言順的靠近師尊。”
風容渴望衡霜給點反應,而衡霜确實也給了,只不過是淡漠至極的聲音,“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風容望着衡霜,喃喃自語,“若師尊對這些都不在乎,也無妨,可在西虞鎮的破廟裏,我們已經......”
“只是神魂罷了,為師也只是為了救你,不想你誤入魔道而已。”
“不,師尊怎麽能連神魂交融都不在乎,那是只有道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為師說了,那只是為了救你。”
衡霜想抽走被風容握在手裏的衣袖,她現在難受極了,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風容将衡霜的衣袖抓的更緊了,“我可以等,等多久都可以,我都願意,只要師尊願意回頭看看我.......”
“風容,傷好了,就去主峰吧,為師會替你拜掌門師兄為師,你我的師徒情誼也該了結了。”
風容頓時愣在原地,衡霜輕而易舉的抽回了衣袖,她轉身欲走,卻猛然被風容拉住了手腕,她一個重心不穩,重重的跌在了風容身上。
随後就是天旋地轉。
“師尊,弟子知道錯了,師尊不要将弟子逐出師門。”
要不是衡霜知道自己現在完全被風容控在身下,看到風容眼裏與說出的話完全不匹配的桀骜不馴,衡霜或許還會相信風容是真的知道錯了。
“師尊原諒弟子,弟子以後再也不會了。”
“風容,你是想強迫為師嗎?”衡霜哂笑,“這裏是杳籮小築,可不是在西虞鎮裏,為師念你受着傷不與你計較,你以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