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052 被雷劈後徒弟咬我

“弟子沒有這個意思。”

“是嗎?”

“弟子只是想讓師尊看一看,摸一摸,弟子的眼裏和心裏都是你。”

風容握住了衡霜的手,他帶着衡霜,将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順着臉頰緩緩往下,禁欲系的衣領早已被風容扯開,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在衡霜熱意沾染着一路往下,衡霜指尖輕顫,呼吸有些急促。

就在要覆上那降梅暗紅時,衡霜使力抽出了手指。

她神情閃躲,“滾下去。”

風容保持着動作,那衣領散開的極好,那降梅暗紅就那樣赤//裸//裸的展現的一覽無餘,衡霜不敢看,可那嬌豔欲滴的齒痕總在衡霜的腦海裏不停顯現。

真是要命!

“師尊為什麽不敢看弟子?”風容壓低身子拉近與衡霜的距離,“難道是因為師尊也與弟子在想着同樣的事情。”

“風容,你夠了。”

“不夠,只要跟師尊在一起,怎樣都不夠。”

妖孽就是妖孽,特別是在這種時候,長的好看簡直就是在犯罪。

“你......離我遠點。”

“師尊總是讓弟子離你遠點,這是為何?”

“風容,我是你師尊。”

“弟子知道,不過師尊不是要将弟子逐出師門了嗎?想來很快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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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容撩開衡霜的長發,白皙的脖頸在發絲的柔順下顯得很是羸弱,忽如其來的冷意讓衡霜瞬間知道發生了什麽,她着急的想推開風容,卻反而被強制的制住了手腕。

“風容,你敢。”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想在師尊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就像師尊留給弟子的一樣。”

溫潤的呼吸就打在脖頸上,随着呼吸加重的是嵌入骨血的咬痕,牙齒與脖頸的交合處是溢出的鮮血,衡霜疼的渾身打顫,想要推開風容,卻反而再次被控住。

他輕輕的舔了舔傷口,與衡霜十指相扣。

“師尊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砰。”

“師尊,大師兄......”

木卿卿和白徽徽同時愣在原地,其實他們只是因為擔心風容所以沒規沒矩的推門而入而已,不知道他們現在關上門還來不來的及。

風容陰鸷的看向木卿卿和白徽徽,他下意識的将衡霜擋在了裏面。

“對對對......”

“滾出去。”

木卿卿和白徽徽渾身一顫,他們麻利的後退再麻利的将門關上。

白徽徽顫巍巍的看向木卿卿,道,“二......二師姐,怎麽辦?”

“我......我不知道。”

“要不......咱們......先跪着?”

“可......”

木卿卿啰啰嗦嗦的話都還沒說話,衡霜已經拉開了房門。

她斜了木卿卿和白徽徽一眼,揮手将房門關了起來。

木卿卿和白徽徽都還不是問題,問題是剛才漪清還站在門外,她可能,不是可能,是将一切都看在了眼底。

衡霜故作冷漠的看了一眼漪清,從萬物袋裏取出了一塊靈佩,“你金丹中期尚不算穩固,這個算作本尊替風容謝你昨日的看顧之恩。”

漪清此刻吓的低着頭,她剛才看到的事情就算鏡靈仙尊現在滅殺了她也不為過,她顫巍巍的接下靈佩,自然也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謝仙尊,弟子什麽都不知道。”

衡霜頗為滿意,她揮了揮手,示意漪清離開。

漪清自然也不墨跡,收下了靈佩後趕緊離開了杳籮小築。

“你們兩個......”

“弟子知錯,弟子這就去跪着。”

衡霜:???

算了,愛跪就跪吧。

衡霜回了自己的房間,将門一關,立即一臉痛苦狀。

絕對的肯定的一定的流血了。

簡直要痛死了。

“宿主說那話就該知道要被報複。”

“哎,我可是他的師尊耶,還有沒有王法了。”

“要王法有用,還修仙做什麽。”

“......”

衡霜痛的喘了好幾口粗氣,“明明以前可愛的像肉包子,可今天卻可惡的像小狼崽子,要不是他演我,那就是他有問題。”

“可不就是有問題嗎,還是屬于男人的問題。”

“......”

“等他傷好了,還是讓他拜到衡君門下去,眼不見心不煩。”

衡霜邊計較着邊找鏡子,平日裏随意扔東西習慣了,這着急要用一時半會兒還就是找不到,這讓衡霜本就郁悶的心情更加郁悶了起來。

“大......大師兄,你出來幹什麽?”

“是......是呀,大......大師兄,你還受着傷。”

木卿卿和白徽徽雖然話是說着,可顫顫巍巍的語序還有悄悄往一邊靠的身體,無不顯示了他們此刻的絕望。

畢竟在杳籮小築裏,最不能惹的絕對不是師尊,而是眼前一臉面無表情的大師兄。

衡霜聽到外面吵鬧,放棄了找鏡子的想法,她打開房門,就看到風容跪在庭院裏,而衡霜只是看了一眼,對着木卿卿和白徽徽道,“由着他。”

随即又将房門關了起來。

“大魔王才受傷,你這樣由着他,他會傷上加傷的。”

“你倒是心疼他,你咋不看看我,我估計肉都要沒了。”

“誰讓你要逐他出師門的。”

“漬漬漬,你真的是我的小系系,而不是他的小系系嗎?你這麽設身處地的為他着想,怎麽不幹脆點直接跟他連線好了,還待在我這裏幹什麽。”

“說話就說話,怎麽還急了。”

“就風容,上一秒還是小綿羊,下一秒就可以是小惡狼,這小惡狼不過一分鐘,現在又變成了小綿羊,明明受傷的是我好吧,結果好像還是他受了委屈似的,往地上一跪,分分鐘成了受氣包,我這冤的......”

“可大魔王也是積極認錯呀,你剛才不一直覺得大魔王的認錯态度不好嘛,這都跪了。”

“呵呵,那就讓他跪着吧。”

她有些頭痛的撲倒在軟榻上,還是先睡一覺再說。

“叩叩叩......”

“師尊,掌門師伯來了。”

衡霜被吵鬧的敲門聲吵醒,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天色,随即從軟榻上扒拉了起來。

“掌門師兄,這大清早的也不讓我再睡一會兒。”

“疲懶。”衡君一甩袖,衡霜瞬間被冷醒。

她沒忍住打了一個冷顫,“幹嘛啊,好冷。”

“你趕緊收拾一下,一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啓程去南宿州了。”

“一個時辰,這麽着急?”

“嗯,所以別墨跡了,還有,他們怎麽回事兒,怎麽都跪在院子裏。”

衡君一進院子就看到三名弟子全跪在地上,而且木卿卿幫他喚了門後,又跪了回去。

“我看風容都還受着傷,你怎麽也不理理。”

“他自己跪的。”

“這次仙門大會師弟師妹們都帶了自己的親傳弟子,你趕緊給風容療傷,他在親傳弟子裏可極為出色,到時候還得靠他給凰雲仙宮打頭陣哪。”

“換一個不行嗎?”

“你說哪。”

“好好好,我這就去。”

“看吧,宿主,你還是舍不得。”

“閉嘴。”

衡霜站在離風容十丈遠的地方,她微一擡袖,風容便被托着起了身,木卿卿和白徽徽見狀也趕緊起了來,他們上前攙扶住風容。

“仙門大會事關凰雲仙宮聲譽,你若想跪,回來再跪。”

衡霜從袖中拿出了一枚丹藥送進了風容口中,風容有些虛弱,他看着衡霜,道了句,“若是弟子此次為凰雲仙宮拿下首名,師尊是否可以收回成命。”

“等你贏了再說。”

風容臉上有了些笑意,“弟子領命。”

衡霜移開目光,召出了滿兮,一溜煙的從杳籮小築往主峰而去。

“大師兄,我們還是用陣法過去吧。”

衡霜此刻有些搖搖欲睡,細想起來,她來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坐馬車出行,根據衡君的說法,此次仙門大會凰雲仙宮一定要奪得魁首,所以禦劍飛行這種消耗靈力的事情在仙門大會召開之前絕對不準使用。

所以一大群修士浩浩蕩蕩的或騎馬或坐馬車往南宿州而去,根據馬車的腳程,大概是需要五天的時間,這也就是今天要一早就走的原因。

勞什子的消耗靈力,一點點的禦劍術法,能消耗多大的靈力。

虧她的掌門師兄想的出來。

現在好了,馬車裏這麽舒坦,她真的是分分鐘就可以睡過去的感覺。

“師尊若是困了,便先睡一會兒。”

這話要不是風容說的,衡霜還真的就躺平睡着了,也不知道衡君是不是故意跟她過不去,因着風容身上有傷,硬是将騎馬的風容塞進了她的馬車裏。

說什麽,弟子受傷最好是做師尊的親自照顧,特別是親傳弟子,有利于培養師徒之間的感情。

她跟風容的感情還需要培養嗎?

這特麽的都已經溢出來了,好嗎?

再培養幾天,估計都快炸了。

“為師不困。”

衡霜撩開了旁邊透氣的簾布,看了眼馬車外的風景,還沒有在杳籮小築裏看着舒服,這馬車坐的真是不值當。

“弟子不會做什麽的,師尊放心。”風容淺笑,一副我很純真善良的模樣。

“大魔王這話怎麽聽着有種宿主怕他做些什麽一樣的趕腳?”

“可不是嗎?我也聽出來了。”

“宿主,睡給他看,讓他知道,你也不是好欺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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