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8
張小林趕到呈都醫院的時候當然沒找到莫瀾，每個産~科的病房都找了一遍，全都沒有。去醫院的來珍記錄上也沒看到莫瀾的名字，試着搜了一下秦頌的名字也沒有結果。輾轉打聽到秦頌的手機號，打過去還是他室友接的，說秦頌的手機落宿舍了。
想着也許莫瀾沒有破~水，只是簡單的不舒服，他們去校醫院了。張小林趕到校醫院，值班的大夫很确定的說下午沒有孕~夫來就診。
抱着最後一線希望，張小林去了警務處，警務處的工作人員說莫瀾沒有來取包。
張小林坐在路邊腦子一片混亂，莫瀾還能去哪裏？到底怎麽樣了！
最後他打電話給警局，請他們查一下呈都的哪家醫院有下午收治一名叫莫瀾的孕~夫。莫瀾沒帶證件，能查到秦頌的記錄也行。警察沒有查到，接着問張小林莫瀾是失蹤了麽？要不要報警？
“需要報警。”
警察問“您是他什麽人？”
“我……是他孩子的爸爸。”
天已經黑了，張小林突然發現自己思路完全錯了，本能的認為秦頌是個好人會幫莫瀾會送他去醫院。其實秦頌還可能會把莫瀾~綁~架~到什麽地方做一些……接下來的事張小林不敢想。他跑到秦頌宿舍拉着秦頌的室友問秦頌平常去什麽地方，有沒有認識什麽不三不四的人。
去了秦頌常去的那些店和賓館也沒看到他倆。
張小林翻開手機裏莫瀾的照片”你到哪裏去了？為什麽不借個手機給我打電話？”
想到這裏張小林掏出手機，翻出未接來電回撥了過去。對方是瑜承醫院的醫生，醫生說下午的時候秦頌帶來過一個孕~夫~，後來就不知道了。
直到半夜張小林才找到瑜承醫院，值班護士給秦頌打電話說有個叫張小林的在找他。
秦頌有點驚訝，但同時也說明莫瀾雖然有手機了也沒給張小林打電話，莫瀾還是信自己說的了。
秦頌還沒睡，正看着校園網上瘋傳的那張照片，一牽扯到莫瀾，底下的評論總是不~堪~入目。不過秦頌一條條看的津津有味。
秦頌說“你就說，我很久沒來過這家醫院了。讓他接着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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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答應了一聲，正要挂掉，
“等等，你說莫瀾沒什麽大病，虛驚一場，就回去了。他問別的你就說不知道。不要挂電話，我想聽你們說了什麽。”
護士只好假裝挂了電話，對張小林說“我們少爺下午有來過醫院，不過現在不在了。”
“他是不是帶一個孕~夫~來的？”
“是的，不過後來那個孕~夫~沒什麽大問題就出院了。”
張小林松了一口氣，還好莫瀾沒事。
“他出院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
“秦頌呢？是和他一起走的麽？”
“不太清楚。”
“他什麽時候離開的？”
“我們這裏沒有記錄。”
張小林覺得自己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擔心裏。莫瀾八成是和秦頌在一起，估計找了家賓~館住下了。秦頌不會對莫瀾怎樣吧，他不會麽？如果這樣糾結下去自己會瘋掉的！根本找不到他倆，完全是揪心的沒處釋放！
秦頌滿意的挂掉電話，接着看評論。
第二天早上一個不明號碼打來，張小林接了，是莫瀾的聲音，他的狀态很好的樣子。
“你在哪裏？我找你快找瘋了！”
莫瀾有點受寵若驚“你怎麽了？”
張小林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莫瀾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現在在哪？”
“瑜承醫院317室。”
“你哪都不要去，我去找你。”
張小林到醫院之後秦頌說莫瀾還有點發燒就留他住院觀察了，一定是哪個不負責的值班小護士說的莫瀾出院了。
張小林沒理秦頌，徑直走到317，莫瀾正站在門口等他。
張小林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拉着莫瀾的手就走“跟我回家。”
莫瀾看了一眼秦頌就跟着張小林走了。
“你以後少接觸點秦頌！”
莫瀾走在張小林後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他好像很生氣。
“別的男的也少認識點！”
莫瀾有點不解“你怎麽了？”
張小林停了下來，莫瀾也停了下來站在他身後。
“剛才就當我沒說，我沒那個資格這樣要求你的。算了，你沒事就好。昨天發生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 張小林轉過身，莫瀾看到他的黑眼圈和布滿血絲的眼睛。
莫瀾嗯了一聲，和張小林去吃早餐。
這一天晚上張小林把自己的洗漱用具還有換洗衣服什麽的都拿到莫瀾住的地方，表示也要住在這裏了。
“你都沒問過我，就這麽自己搬來了，要不要這麽自作主張！我這裏就兩間卧室，另一間是留作嬰兒房的。”
張小林指了指沙發。
莫瀾忍不住說“宿舍的床比沙發舒服……”
“我現在覺得你随時随地都會出狀況。再說你這個樣子不知什麽時候就生了。”
莫瀾還是堅持“沙發不舒服……”
“那你就是讓我和你一起睡那張大床上的意思？”
“你別開玩笑了！”還住宿舍的時候，莫瀾有時看到隔壁床的張小林，都會有點把持不住。更何況在一個床上！
“就那麽堅持想趕我走？”
“沒有！”
“那我今天就睡沙發，明天去買張床放客廳，這總行了吧！”
“哦”
“解決一件事了，接下來你把腳伸出來。”張小林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環。
“納尼？”
“防止小孩跑丢的跟蹤器，帶在腳腕上也不會有什麽不方便的”說着就蹲下身來給莫瀾戴上。
“關鍵我不是小孩子啊！”
“哪這麽多廢話啊！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能摘掉，這個東西防水的，洗澡時也不能摘！”
“…………”
不僅是學校了，滿世界的都在瘋傳秦頌抱着莫瀾的那張照片。莫瀾的微博被人肉出來，微博評論裏出現了大量網絡暴民的評論，有謾罵的，有嫉妒發酸的，還有鄙視的，總之沒有說他好的。
莫瀾問了張小林的意見之後就更新了一條微博“我和秦頌只是曾經在一起過，早就不聯系了，那天和他是偶然遇到。我真正喜歡的人是我室友。”
結果這條微博反而被認為是孩子是秦頌的證據了。
有網友分析:莫瀾沒有直說孩子不是秦頌的，這個“早就不聯系了”有多早？畢竟是“曾經在一起過”的，十成的可能性是莫瀾懷孕後被秦頌抛棄了，但是他沒有打掉孩子，現在孩子快生了又勾搭上了秦頌。至于說自己喜歡室友，純粹是幌子，據傳說，莫瀾室友是~異~性~戀的。想想也知道，一個是高富帥，一個是窮學生，莫瀾如此有心機，會選哪個還用說麽？
莫瀾看到這種分析也是醉了，你們這麽會推理你家裏人造麽！
張小林也給陳鴿歌解釋不通。
陳鴿歌問“你的意思就是說，莫瀾的孩子是你的？”
張小林點點頭。
陳鴿歌摸摸張小林的額頭，然後嘆了一口氣“反正他怎麽說你就怎麽信呗！被別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他是真的喜歡我。”
陳鴿歌已經懶得理他了“張小林，你智商下降了很多。”
“你怎麽不相信我說的！”
“你就是想找一個名正言順接近莫瀾的理由，所以你才會相信他說的孩子是你的！是個人用頭發都能想出來這個孩子是秦頌的！你根本就是喜歡莫瀾。”
“……”
“說不出來話了吧，那就是默認了！”
張小林回到家的時候莫瀾特委屈的在沙發上坐着“全世界都不相信我是喜歡你的！”
“我相信！”張小林坐到他身邊。
“你憑什麽相信？”
張小林指指莫瀾的肚~子“這就是你喜歡我的證據呀。”
“那要是沒這倆孩子呢？”
“我也相信！”
莫瀾不解:“為什麽？”
“我願意去相信。”
以前是一個月去一次産~檢，最近快生了就是一個星期去一次。
莫瀾一邊坐在候診的椅子上等張小林拿化驗單子回來，一邊和旁邊的孕·婦聊天。
那個孕~婦各種抱怨“我老公看着很踏實的一個人，實際上趁我懷~~孕在外面找小~~三，我真是忍~辱~負~重為他們家……他們就這麽對我！我婆婆眼裏只有她孫子，她每天逼我吃很多東西，我說吃東西多了孩子太大不好生，她還堅持讓我順~産！說順~産對她孫子好，還能省錢！我怎麽這麽命苦啊！你能理解麽？”
莫瀾只好說:“我？我怎麽理解你？我是這個孩子的另一個爸爸和他女朋友之間的小~~三~，而且我沒婆婆。”
“你還沒結婚啊！那你幹嘛要給那男人~生~孩子！這個世界上哪有~好~男~人！根本沒有！”
莫瀾也是無語，聊不下去了，正巧張小林回來了，扶他站起來去做下一項檢查。
“剛才那個大嬸當着我的面說這個世界上沒好男人！她眼瞎麽！”
張小林趕緊接着說“是是是，我不就是麽！”
莫瀾瞪了張小林一眼“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她對我說這種話是不把我當男人的意思麽？我雖然，我雖然肚~子有點大，但哪裏不是個男的！再說現在男的懷~孕~的那麽多……”
“好吧！你的腦回路我有點跟不上。前面人多，你走我裏面吧。”張小林和莫瀾換了位置，讓他走在靠牆的那一邊。
莫瀾問“這一群人幹嘛呢？”
“醫~療糾~紛呗！保~大還是保~小的事好像。”
“這有什麽好糾~結的！果斷保~小，然後大人死了還有醫院賠償的一大筆錢，有了錢了有了娃了，還能再換個媳~婦！多美的事！”
張小林停下來看着莫瀾不知該說什麽好。
莫瀾笑了起來“是不是因為我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你竟無言以對。”
“如果醫生這樣問我，我會怎麽回答你是知道的吧？”
莫瀾低着頭小聲嘀咕“你肯定是保~大，你又不喜歡孩子……”
“你生氣了？”張小林看到莫瀾低着頭悶悶不樂的樣子，說“我也沒說過不喜歡這兩個孩子，只是”
莫瀾沒理他，低着頭，把一只腳擡高一點看了看，然後擡起頭一臉凝重的看着張小林“我想求你一件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說。”張小林有點緊張。
“我夠不到自己的腳，很久沒剪腳趾甲了。”
“你早說啊！我給你剪。”張小林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什麽事呢。只求孩子快點出生吧，否則莫瀾的思維會越來越跳躍和神經兮兮的。
莫瀾的粉絲給他寄了很多禮物，嬰兒玩具，學步帶，奶瓶，護~腰~枕……最扯的是一個吸~奶~器，莫瀾根本用不到。
張小林看着那架雙人的豪華嬰兒~床感慨“你粉絲都是土豪啊！壕啊！咱們在網上訂的嬰兒床可以退回去了。”
莫瀾拿着一個按~摩~儀放在腰後面“真好，最近腰~快~斷了。”
“我不是昨天才給你按摩的腰麽，而且你都有用托~腹~帶，壓力減輕挺多了吧！”
“關鍵是懷了倆呀。”莫瀾心說，我還沒給你說盆骨~骨~縫~~越來越開，被孩子壓到了死~疼~死~疼的呢。
莫瀾随意拆開一個禮物盒，裏面的卡片上寫着“我是猴子的菊~花007號啊，我才是莫莫的真愛粉啊有木有！祝你~~性~~~~福╭(╯ε╰)╮”盒子裏一堆跳~~~蛋·~月工~~塞·~~狐貍~~尾巴~~滴~蠟~之類的。莫瀾趕緊把盒子關上！
猴子的菊~花007號！！我這次是真的眼熟你了！！！
為了感謝粉絲，莫瀾決定趁着張小林出去買東西的時間找個~~~肉~段~子錄給粉絲。挑好劇本之後莫瀾覺得肚子開始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經常這樣不規則的宮~縮，也不知道那次是真的，離預産期還有十多天，莫瀾不得不重視。任由電腦開着，莫瀾躺到床上休息，不一會就睡着了。
張小林回來後看到莫瀾睡了就想給他關上電腦，結果看到了劇本，那~耳止~~度大的不忍直視。而且還是~臨~産~的特瘋狂的那種。
“天吶！這行為簡直是~禽~獸~啊！”張小林捂住嘴，覺得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
莫瀾迷迷糊糊的看到張小林正瞪大眼睛看着電腦。莫瀾立刻清醒了，急着想起身結果~窩~到了肚子。“啊！”的叫了一聲又躺回床上。
“你怎麽了？”
莫瀾還是掙紮着想坐起來“你別誤會！這是我給粉絲的福利，沒別的意思！”
張小林走到床前把莫瀾摁下去“你就躺着吧！……那個，我去做午飯了。”說完就匆匆的離開卧室了。
氣氛異常的尴~尬。
莫瀾下了床，坐到客廳的餐桌旁的椅子上，看着張小林在廚房忙碌的背影。
“那是小說，所以寫的很誇張，其實大家就是圖個情感發~~洩的淋~漓~盡~致。我的那些粉絲別看平時口味那麽~重~又沒~節~操沒`下~~限，但她們都是好姑娘。”
張小林邊切牛肉邊說“我知道，你們這個圈~子也就是嘴上說說，像你就是啊，你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的。”
“你覺得的我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yin~~亂？”
“咱們可是三年的室友！你從來沒在外面過過夜。而且你拒絕那些~騷~~擾你人都挺決絕的。”
莫瀾聽到以後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張小林把一碗牛肉面端到莫瀾面前“本來覺得你喜歡口味~重~的，想放點咖喱的，怕你現在不能吃。”
“沒事，只要有肉就好！”莫瀾是無~~肉~~不歡，要不是因為愛吃~~肉~也不會從小長這麽胖。
“你愛吃就好，炒菜什麽的我不敢說，我下~面~一定是最好吃的。”
“噗！”莫瀾把正吃的東西噴了出來。
張小林愣了一下，知道莫瀾想歪了“我說的是“下~~面~”！不是那個！”不過好像越解釋越糟。
莫瀾笑着擺擺手接着吃起來。
那篇口味~~極~~重~~的~~肉~~~段子在晚上的時候又被莫瀾拿了出來，必須要在今天錄完給粉絲一個交代。“小林啊！你出去散會步吧！一個小時以後再回來。”
張小林看到了莫瀾電腦屏幕上的~~肉~~~段子“你真要~`~配~`·這個？誰和你~~~配~？”
“後期再~~配~~的，攻音是個直~男。”
“怎麽可能？直男怎麽會玩這個！”
“直男也可以欣賞耽~美文化呀！”
張小林不信“你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吧！”
“那個人真的是直的，而且我現在只是錄受的音，後期會把我們倆的音合一起。”
“那……你自己~~~配，會不會像神經病啊？”
“你出去！”
張小林被趕了出去，不過在出門之前他把錄音器打開塞在了電腦桌下。
莫瀾把劇本轉成語音朗讀的模式，帶好耳機和麥，關上燈，在床上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按了開始鍵，跟着劇本的節奏，莫瀾~按~揉~着胸口~敏~~感的~兩~~點，兩~條~腿·不停的摩~挲~着口申口今起來……
張小林準時一個小時之後回來，看到屋裏的燈關着，什麽也看不見。
“你先別開燈！”莫瀾把被子拉到身上“開吧！”
莫瀾的面色~潮·紅，喘~着·粗~氣把手機遞到張小林手上“你幫我傳微博裏去。”
“哦，哦，哦……好。”張小林坐到電腦旁邊，莫瀾的賬號是直接登陸的。
“就發“這是我用繩命錄的。”然後把音頻傳上去就行了。”莫瀾氣息還沒有平穩。
“你不要緊吧？我已經傳好了。”
“我沒事，就是身心俱疲……我是有多敬業！”
“有這麽誇張？”張小林看了一眼桌子下的錄音器。
“她們評論了麽？”莫瀾擡起頭問。
“有了，而且都是正面的，我記得這段時間黑你的人很多的呀！”
“我都一個一個拉黑了，我不是怕那些人說我難聽的。這裏是粉絲和我交流的地方，不能讓她們看到那種讓人不開心的評論。”
“我覺得我也快成你的粉絲了！”
莫瀾攢點力氣坐起來，從他的角度看到電腦桌下一閃一閃的錄音器“張小林！”
“哈？”張小林順着莫瀾的目光看向電腦桌下。“我，我……”
“拿給我！”
張小林諾諾的把錄音器給他。莫瀾直接把剛剛錄的都删掉了。“你都這麽饑~不~擇~食了？”
“........我電腦沒帶來，什麽小野慧子，酒井夜澤，什麽的好久沒看了……”
“那你不是和陳……”莫瀾突然想到張小林最近幾乎和自己形影不離，也沒給陳鴿歌打過電話了。
“我和她分手了。”
“……”莫瀾沒有像第一次知道他倆分手時那樣激動，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複合。
“你累了就早點睡吧。有事叫我！”張小林尴~尬的給莫瀾關了燈走出去了。
夜深的時候張小林躺在外間的床上睡不着翻微博，不知怎麽的翻到了大半年前莫瀾粉絲的一條微博:“這條微博，莫莫大大發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删了，不過我截了圖，多麽機智！”
然後張小林就看到了莫瀾剛發現懷~孕那天發的微博“ 我懷~孕了，而且決定生下來。我很愛孩子的另一個爸爸，他現在正在幫我抄筆記。我們會幸福的！”
張小林把手機放下，看着莫瀾卧室的方向“你從來都不說，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都快天亮了張小林也沒睡踏實，拿起手機看到那個粉絲轉發了莫瀾新發的微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臨~産~H~啊！尼~瑪！卧~槽~！準備好紙~巾和補血的紅棗！快點下載聽吧情~敵們小~~婊~~砸們！”
張小林一拍腦門，對呀，他把我錄音器裏的删了，我可以下載了聽啊！
想着莫瀾一時半會也不會起來，張小林帶上耳機打開下載好的音頻聽了起來。
“嗯~～～額~～～”
莫瀾一開口張小林就給跪了，這完全和莫瀾平時那種有點拘謹和~禁~欲的聲音不一樣，軟軟糯糯的，還有點撒嬌，聲線很清亮又有點柔~媚。為什麽大二那次聽他的配音時自己沒感覺呢？
“宇凰……啊額啊……林宇凰你……你慢一點……”
此時此刻張小林想爆粗口，他~~媽~的林宇凰到底是誰？！
“額額～～啊～～～”
莫瀾~喘氣聲·漸漸~變~粗，張小林覺得莫瀾就像在自己耳邊口申口今一樣，莫瀾很舒~爽很滿足的嗯~哼了幾聲。張小林心裏癢~癢的沒出抓~撓。
“宇凰，別，求求你！”
“別傷到寶寶……啊……啊……好疼……”
莫瀾開始帶了哭~腔，張小林暗罵攻是個禽獸！
“嗯～～～額～～我……喜歡……你~操~……啊……我”
張小林看過劇本，知道這是林宇凰~逼~着~莫瀾配的重蓮說的。莫瀾哭的都哽咽了。
“頂到……寶寶了……別……額……”
然後莫瀾的聲音開始發顫，顯然是林宇凰在進行高頻率的~沖~撞。張小林覺着自己已經石~更了。
“宇凰……林……宇……”
莫瀾的聲音因為喘不上來而中斷了幾次。
“小林……額……啊～我愛你……”
“再……深~一~點……給~我……”
張小林打了一個~激~靈，莫瀾剛剛說小林我愛你了！心裏突然~溢~的到處都是的滿足感是怎麽回事？
早上的時候張小林不得不去衛生間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套~~弄~~的時候想的不是~硬~~盤~裏的日~本~~女神，不是陳鴿歌，居然是莫瀾！
終于從發~~洩~完後的高~潮中清醒過來，張小林才意識到剛剛自己一直幻想的是莫瀾。
“小林你怎麽還不出來！”莫瀾在衛生間門外喊他。
張小林穩了穩神“哦！這就好！你早上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你不要在衛生間裏問我吃什麽，好不好！”
第二天就是期末考試，過了預~産~期都幾天了，莫瀾的肚~子還沒動靜。
“我該怎麽辦啊？還要不要去考試？”莫瀾躺在床上，拿着一本《古文字學》“三天考五門課，但是我現在一本書都看不下去。”
張小林也坐到床上，端給莫瀾一盤切的挺小塊的蘋果，因為莫瀾最近着急上火嘴角起了個水泡，嘴稍微張大一點就疼。
“必須不能去考試了！申請開學之後補考吧！你現在分分鐘都是要生了的狀态。”
莫瀾不置可否的拿起床頭上那本每天記錄各種孕~期數據的小本子翻看起來“我今天的腹~圍比前幾天的少了6厘米，胎~動也少了，說明孩子已經越來越靠下了。”莫瀾說完就把肚~子上的衣服撩~起來“看的出來和前幾天不一樣了麽？”
張小林笑着拍拍他的肚~皮“我還真心看不出來！”
正在這時莫瀾媽媽打來電話，莫瀾接了“媽，嗯嗯，考三天的試就放假了，我暑假要參加老師帶領的課題，去北合古戰場參觀考察，可能要兩三個星期之後再回家，嗯，你和爸也注意身體，拜！”
張小林不得不佩服，莫瀾表現的太淡定太自然了！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莫瀾肚~子這麽大躺在床上，自己也會認為莫瀾會考完試去跟老師考察的。
“過段時間你媽媽再打電話該怎麽辦？遲早要對家裏說呀！”
“到時候再編別的謊呗！我媽心髒很不好，不能受這麽大刺激，這件事要慢慢的告訴她。”
“只有這樣了……不過，你剛剛表現的太……奧斯卡影帝級別也不過如此吧！”
莫瀾聳聳肩“沒辦法，因為怕我媽犯心髒病，從小到大我都是對她報喜不報憂，漸漸的撒謊就越來越有經驗了，想要騙別人就先要騙過自己。剛才我是真的認為自己是要去北合古戰場的。如果我媽問的再深入一點，我會告訴她這個去考察的名額我是多努力才争取到的，我們會坐學校裏的車，順道再去一下雲理古都……”
“…………”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