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章節

不得放開。

天寵偏着頭想了片刻,咧嘴一笑:“寵兒……”

“很好聽的名字。”任勳宇笑得溫柔:“可以告訴我你的聯系方式嗎?”

天寵聽話地抽出手,掏出自己手機,頭也不擡地問:“你的號碼是多少?”

任勳宇含笑搶過她的手機,迅速按了幾個鍵,然後遞還給她。

“記得打給我!”

天寵迷迷糊糊的點頭,這時手機響了,她貼到耳邊:“大哥……”

聽到她的稱呼,任勳宇笑得更滿意了,多純的孩子啊,出來玩都是跟着大哥,而且她的樣子看上去那麽小,不會還是高中生吧?

他正準備問天寵的年齡,他的經紀人在後面叫了:“勳宇!”

等到他再轉回臉,天寵已舉着手機,步履蹒跚地走出後臺了。

“勳宇,還有幾個場要趕,麻利點。”聽到經紀人小黑不停催促,任勳宇真心覺得煩,可是這就是成名的代價,是他自己的選擇。

大廳裏已經開始下一輪狂歡,舞池裏群魔亂舞,各色彩燈将每個人的面目染成奇形怪狀,天寵将手機貼在耳邊,一邊跟大哥通話,一邊穿過舞池,幾個小男生搖晃着扭過來,吹着口哨,圍着她暧昧地扭動。

“讓開。”她揮着手,想推開最近的一個男子,可那人不但沒走,反而貼着她身子,猥瑣地作了幾個提胯動作。

“咦,她好象是剛才那個幸運女孩。”其中一個男孩說。

聞言,另外幾個也痞笑着把臉伸過來,幾乎要湊到她臉上:“是啊,小妞長得挺漂亮的,怎麽一個人?沒跟任勳宇走啊?”

“是不是他沒看上你呀,沒事,小爺陪你玩玩,包管比他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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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寵是迷迷糊糊,可是沒傻,反而因為酒性上來了,做事更沖動,見這幾只圍着她不放,直接揮出一拳,最前面那個男生猝不及防,這一拳正中鼻心,他的身子直直往後彈出去,因為勢頭太猛,還撞到後面正跳舞的兩個人。

兵荒馬亂,舞池裏一下炸開了鍋。

女人尖叫着四下躲避,男人蜂擁着去看熱鬧,剛才那幾個小青年又把天寵團團圍住,因為被削了面子,這次他們眼中的戲谑換成狠戾。

被摔開的那個男生爬起來,鼻血長流,他狼狽地捂着鼻子,站在一旁放着狠話:“臭婊子,給臉不要臉,給我把她抓住,敢跟小爺動手,小爺今兒不幹死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我倒要看看,她在我身下苦苦求饒的騷樣!”

其他幾個聽了,臉上挑起淫笑,雖然天寵那一下讓他們刮目相看,但他們覺得剛才是輕敵了,而且他們這麽多人,連一個小女孩都對付不了,被人知道以後再怎麽混?

這幾個二世祖,都是富二代官二代,平時仗着家族的勢力橫行慣了,今天吃了這麽大的虧,這口氣怎麽會咽得下去。

天寵嘻嘻一笑:“讓開啦,不玩了,打得我手好疼。”

本來這幾人還有幾分忌憚的,被她這句孩子氣的話撩撥得眼都紅了,而且她的樣子,怎麽看都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當時就有一個二世祖吼了一聲,猛地向她沖過去。

但是他随即發出一聲悶哼,身上疼得厲害,好象渾身都散了架,他的身子也斜斜飛了出去,将後面看熱鬧的群衆撞倒一大片。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吧廳的保安匆匆趕過來。

“讓開都讓開……”熾夜的保安其實挺有火氣的,不象有些服務行業一樣,講究顧客是上帝,他們這一行白道黑道都得應付,幕後老板多半是有些背景的,眼界高了,對付那些來鬧事的客人也不會講客氣。

幾位保安都是退伍軍人出身,手上很有分量,分開人群,看到一個男人長身玉立,動作潇灑,仿佛行雲流水,将身周的幾個人揍得鬼哭狼嚎,遠遠地,他們也看不清這幾人的相貌,只是覺得那男人的剪影挺拔偉岸,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中仿佛神祇一般。

“住手住手!”今天平安夜,客人很多,保安經理都親自出動了,大聲喝止:“不許在這鬧事!”

其餘的保安火速将其餘的看客請退,将事态控制在最小,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仿佛給他面子,那男人又優雅地揮出一拳,他手邊那個纨绔子弟慘叫着甩出去,然後撣撣衣襟,從身後拖出個女孩。

這時保安經理也走近了一點,才驚奇地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剛才一直都用一只手牽着這個女孩,将她護在身後,他涼涼地想,他是該感謝這人留了一手好呢,還是要責怪他聚衆鬧事好呢?

還沒等他想明白,阮三少已攬住天寵,對着他淡淡質問:“你們是怎麽做生意的?怎麽能放這種人渣進來,影響我們顧客的正當權益?”

保安經理被噎住了,心想這情況很明顯是你在鬧事,怎麽倒反打一耙呢?可是男人身上的氣勢,令他又開不了這種口。

“這事我會親自向蔣少投訴的。”阮三少一本正經地說完,懶得再看他,扭頭柔聲問:“寵兒,傷到你沒有?”

天寵嘴角依然挂着笑,好象對這一幕相當興奮,笑得眉眼彎彎。

聽他提起蔣總,保安經理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該将這事通知自家老板。

照理說,他們做保安的義務就是替老板解決麻煩,不是去麻煩他,可是這男人的氣勢,又讓他們覺得,不能把這當普通事件來處理。

沒給他多少考慮的時間,被甩出去的一個二世祖從地上爬起來,指着阮三少叫:“都別走,老子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你知道老子的爸爸是誰嗎……”

保安經理心中一驚,他們這一行,誰會喜歡警察上門呢?而且這些纨绔子弟看上去也很麻煩,但更讓他吃驚的是阮三少的态度。

只見他長腿微擡,攬着天寵,将剛坐起半個身子的某少重新踹回地板上。

那人哼了一聲,估計是直接昏過去了,半天都沒再吭聲。

“這裏交給你們了。”然後,阮三少拖着天寵,淡淡說了一聲,看樣子是準備拍屁股走人。

保安經理趕緊攔住他:“哎,你不能走!”

阮三少回過頭,俊顏冷沉,黝黑的目光看得經理心裏發光,然後聽他淡淡說:“唔,的确還不能走。”

接着,在全體目瞪口呆的注視中,他松開天寵,親昵地拍拍她,然後從兜裏摸出18K金簽字筆,長腿微跨,走到一個二世祖身邊,半蹲下來。

“你幹什麽?”那人被扭斷了胳膊,痛苦地五官都挪了位,想躲又躲不了,恐懼地望着他。

阮三少微微一笑,在他殺豬般的慘叫中,托起他的臉,在他臉頰邊刷刷寫了幾個數字。

力透臉皮,血珠順着筆鋒滲出來,完全是紋身的效果,估計這個人只有做個激光美容,才能清掉這幾個字了。

“記住了,我叫阮天縱,聯系方式寫在你臉上了。”寫完後,他親切地拍拍對方的臉,好心咛囑。

太嚣張了!

連保安經理都覺得他算是見多識廣了,還沒見過這麽橫的人,正想着,阮三少已走到他身邊,這次他掏出的是支票本,同樣刷刷幾筆,然後扯下那頁支票塞到他手中。

“轉告蔣少,今晚對不住了,改天找他喝茶賠罪,今晚所有的損失算我帳上。”

在保安經理瞅着那張沒填寫具體金額的支票時,阮三少已揚長而去。

“頭兒,現在怎麽辦?”保安一安撫好顧客,跑過來問。

某經理又瞅了眼手中支票,眼一瞪:“能怎麽辦?媽的,趕緊送這幾個家夥去醫院!”

另一邊,天寵大半個身子都倚在大哥身上,幾乎是被他拖着往前走,阮三少想抱起她,可是她執意不肯,手舞足蹈,嘴裏亂七八糟地哼着歌,聽得阮三少眉頭直皺。

他終于得出一個結論:這丫頭,酒量濫,酒品更差。

他縱容她喝酒,只能自認活該。

還好在她耍酒瘋之前,把她安全帶回了家。

見他抱着女孩,于芳迎上來,伸出手作勢想幫忙:“她怎麽了?”

“喝了點酒。”阮天縱微微一讓,他的女孩,并不想假手于人,而且以于芳的力氣也幫不上什麽忙。

“怎麽又喝酒了?”于芳有些埋怨,潛意識又把兩個女孩互相替代了:“醉得厲害麽?”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兩人一起走進屋,阮天縱婉拒:“于媽,你去休息吧,我來就行了。”

“我不困,而且陳小姐也還沒回。”

聽她這麽說,阮天縱想起來,剛才陳思思給他來過電話,說她今晚應酬時遇到一點麻煩,想請他過去幫忙,看在陳市長的面子上,他才打電話讓陸遙過去處理,就因為這幾通電話耽擱了時間,才讓天寵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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