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玫瑰花砸中,後來發生這一系列事的。

當然,玫瑰花事件他并沒看到,否則還不知會翻出什麽浪來。

“那你等她回來吧,我先帶寵兒上樓了。”

阮天縱說完就想抱着天寵去卧室,可剛站到走廊,于芳又跟過來。

“三少,我替蘇小姐熬了醒酒湯,過一會就可以喝了,你抱好她,我替你們開門。”

阮三少又一次無語了,終于明白家裏有個電燈泡是件多麽礙眼的事,只好抱着天寵,把她放到她的公主床上。

于芳很殷勤,主動去浴室搓了條熱毛巾,“三少,你也累了一天,去歇歇吧,我來照顧她。”

然後不等阮三少反對,推着他往外走:“去吧,難道你還不放心我?”

三少爺只好不甘心地望了眼床上的女孩,說了一句:“那我一會過來換你。”

于芳忙着用熱毛巾替天寵敷臉,不置可否地揮揮手。

看着床上的天寵,于芳動作緩慢下來,指尖輕輕撫過她紅潤的臉頰,喃喃自語:“怎麽會長得這麽像呢?”

正說着,原本好似睡着了的天寵睜開眼,醉眼惺松地看了一眼于芳:“于媽媽……”

于芳手中的毛巾一松,撲通一聲掉到枕頭上。

“你叫我什麽?”

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會這樣稱呼她!

于芳的眼眶開始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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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三番兩次的挑戲

“于媽媽!”天寵這次叫得更清楚,黑眼珠轉動了幾下,嘻嘻一笑,還想床上爬起來:“于媽媽我口好渴,我想喝水。”

于芳趕緊按住她,眼淚已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寵兒,你乖乖躺着別動,于媽替你去倒。”

這聲寵兒,說明她已認定,眼前這個女孩就是她疼愛的寵丫頭。

無法解釋醉酒的天寵為什麽會恢複記憶,她還半撐起身體,伸手替于芳擦着眼淚:“于媽媽你別生氣了,我再不敢了!”

潛意識地,見于芳一哭,她就把過錯全攬到自己身上了。

“于媽不是生氣,我是太高興了。”聽她這樣說,于芳更激動了,擦了把眼淚,試探着問:“寵兒,你真是寵兒?”

天寵歪着腦袋瞅着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後舔舔嘴唇。

于芳趕緊站起身:“你等會,于媽馬上替你把水端上來。”

“我要溫水。”

“于媽知道。”

天寵喜歡喝溫開水,這個細節讓于芳更激動了。

她抹着眼淚跑去廚房,醒酒湯已經煮開了,在鍋裏骨碌碌翻滾,她開了小火,找出天寵的專用水杯,盛了大半杯溫水,正準備端上樓,聽到門鈴響,原來陳思思回來了。

她只得放下水杯,跑去門邊把陳思思放進來。

“思思,你也喝酒了?”看到陳思思也是歪歪扭扭,一身酒氣地走進來,她趕緊把對方扶住。

“于媽,天縱哥回來了麽?”陳思思看上去比天寵清醒多了,瞧了眼燈火大亮的客廳問。

“回了,也剛回。”于芳鎖好院門說:“正好,我煮了醒酒湯,等會給你送一碗。”

“醒酒湯?”陳思思站住了問:“天縱哥也醉了?”

“是寵兒,她今晚喝多了,三少正在上面照顧她呢。”不知不覺中,于芳也不叫蘇心了,也不知陳思思聽出來沒有,她揉了揉額角說:“謝謝于媽,那我先回屋了。”

等于芳端着用水浸涼的醒酒湯去天寵的卧室時,她已經趴在床上睡着了,小臉側在枕邊,被枕頭壓得扁扁的,兩頰緋紅,紅唇微微嘟起,可愛地吐着酒氣。

看着她這個姿式,于芳又感動了,她跟了天寵近十年,以前為了她這種睡姿,沒少教育她,可是現在見到,卻是驚喜交雜。

是她的寵兒沒錯,她早就該認出來的。

一時激動,她也忘記天寵和三少之間的暧昧了,坐在床邊,一瞬不瞬地瞅着她,好象想把這些天的揪心都看回來。

與此同時,阮天縱從浴室出來,眸光一暗,他記得剛才回屋時是開了燈的,可是現在,卧室的燈全熄了,透過浴室昏黃的燈光,隐約看到自己的床上隆起一個人形。

“寵兒?”他試探地問了一聲,揉着頭發向床邊走去,聞到空氣中淡淡飄來的酒味,他的唇角挑起來:“于媽走了?”

被子裏沒有動靜,他心情很好地坐到床沿,伸手去拉被角。

他以為被中的天寵又象平時那樣跟他調皮呢,所以當一只小手從被中伸出來,勾住他的胳膊時,他一點都沒有反抗,順勢向下一滑,躺倒在床側。

被中的小手也探向他的脖子,緊緊摟住,一個溫軟纖細的身子向他貼過來。

只是那麽一瞬,阮天縱警覺地扣住那個幾乎湊到她唇邊的女子。

“你是誰?”

即使是黑暗中,他也立刻分辨出那股不屬于寵兒的陌生氣息。

雖然酒味具有很大的迷惑性,讓他幾乎以為這就是寵兒,可是以他的敏銳,以及對天寵的熟悉,很容易就認出來了。

女子雖然被他扣住肩膀,卻不管不顧,攀在他頸邊的手猛地用力,似乎想把他的臉拉過去,卯足了勁要一親芳澤。

阮三少怒了,哪來的不長眼色的女人,連他都敢調戲?

除了天寵,他還能被其他女人強吻到,他也不用混下去了。

他捏住女人的指尖猛地用力,非常之不憐香惜玉,女人随即發出一聲慘呼,她痛苦地蜷緊手心,尖銳的指尖從阮天縱頸邊劃過,拉下幾道長長的指印。

兩人倏地分開。

女人倒在床頭呻吟。

床頭燈也亮了。

“是你?”

看清這個不長眼色的女人是陳思思,阮天縱俊臉冷沉,他的印象中,陳思思是個知性的女孩,以前兩人一直相安無事,他甚至都把她當妹妹般看待,沒想到這次過來,她會三番兩次地犯混。

“天縱哥……”陳思思摸着肩膀,三少這一下,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捏碎了,歪倒在床腳,五官皺成一堆,燈影下完全沒有以往的溫婉,反而顯出幾分猙獰。

“在我生氣之前,立刻從這裏離開!”阮天縱冷峻地挑眉看着她,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如果不是看在兩家以往的交情上,估計直接就把她從窗戶扔出去了,哪還有那麽多廢話。

陳思思咧着嘴,從床邊半坐起身,并沒有聽話地消失,反而低下臉,一把推開肩側的衣角。

她本來就只穿着貼身內衣,阮天縱俊美冷豔的五官緊緊繃起,剛準備喝止,女性渾圓的香肩已經暴露在空氣裏。

阮三少下手真的很重,只片刻的功夫,她白皙的肩頭已經現出幾道青紫的指印,昏暗的燈影中特別刺眼。

陳思思仰起臉,就這樣攤開半邊身子,也不顧什麽女性矜持了,氣惱地控訴:“天縱哥,你捏痛我了。”

“出去!”阮天縱已從床上立起身,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口氣冷淡,仿佛眼中的只是一盞燈,一面牆,而不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不要讓我動手。”

他覺得話說到這種分上,陳思思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會知難而退了,可很明顯,他還是低估了女人。

只見陳思思一個擡手,直接把內衣從領口扯開,露出胸衣,半跪在床頭,挑釁地向他挺挺胸。

“來啊,動手啊,有種你就動手!”

阮三少的臉色黑得幾乎可以擠出墨汁來,但是沒等他采取下一步行動,陳思思突然縮起身體,捂住臉哭出聲來。

“嗚……天縱哥,你知道麽?今天我差點就被一個老男人給欺負了……”零碎的嗚咽聲從她指縫間擠出來。

阮天縱俊逸的眉心擰緊,如果陳思思還象剛才一樣撒潑,他大可以不顧臉面地把她扔出去,可是她突然崩潰,令他有些束手無策。

怎麽說,他之前還是把她當妹妹一般看待的,不好做得太絕。

可是,任由她這樣子呆在自己房裏也不是辦法。

陳思思還在斷斷續續哭訴,她本來是存着看阮天縱的名義來A市出差的,因為昨晚被他拒絕了,有些拉不下面子,正好今晚市委有個應酬,她便跟着去了,想借機避一避,哪知酒席中一個副局長喝多了,言語之中對她不規不矩的,這其實也沒什麽,本來他們這些人,酒席上說些葷段子吃點小豆腐什麽的都很正常,但陳思思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又心裏有氣,一來二去的就和那副局長幹上了。

雖然他們當時被在場的人勸開,但散席後,某局長懷恨在心,又借着酒意,在停車場把她拉住,想拖上車欲行不軌。

陳思思拼命掙紮,好在停車場有其他人,她大聲呼救才僥幸逃開,可是受了很大的驚吓,事發後她第一個想起的便是阮天縱,給他打電話,想趁機哭訴,沒料到他果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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