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章節

電話轉給陸遙,一句多餘的安慰都沒有,陳思思很受打擊,特別是回家後,聽于媽說起天寵也喝醉了,看到全家人對她呵護備至,一相比較,心理更不平衡。

“為什麽?那女人根本不是寵兒,充其量不過是個贗品,我知道你們是因為寵兒才對她這麽好,可是,比起她來,我跟你們更親啊……”

聽她這麽說,阮天縱俊臉一沉,也不說話,跨着長腿走出去,敲了敲對面的房門。

于芳聞聲走出來,輕輕帶上門,壓低音量:“三少,寵兒睡了。”

阮天縱一時也沒留意她的稱呼,只是朝自己的卧室微微颌首,斜倚在門邊并沒有進去:“于媽,過來一下。”

于芳莫名其妙地跟過來,看到床上的女孩背影吃了一驚,等走近,看清她的長相,更驚訝了:“陳小姐?”

陳思思似乎也沒想過阮天縱會叫外人進來,詫異地扭過臉,身上的衣服還沒穿,袒着上身,臉上淚痕交錯,半跪在床頭,說不出的狼狽。

于芳驚愕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幾眼,才恍然大悟地撿起她的外套,替她披到身上。

“于媽,陳小姐喝醉了,走錯了屋,麻煩你把她帶回去!”阮天縱冷冷的聲音傳過來。

陳思思這時才覺得難堪,扯住外套,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掉。

她這時的眼淚和剛才又不太一樣,剛才還存了心引起男人的憐惜,可現在只是怨恨,氣他一點情面都不留,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麽?她一個女孩子都把紗脫光了,袒胸露背地站在他面前,卻遭到如此羞辱,她心裏湧起一陣又一陣的懊恨。

看到于芳把哭哭啼啼的女孩帶出去,阮天縱才噓出一口氣,這時他倒想感謝陳思思了,如果不是她,也不能趕走于媽這個大電燈泡。

直到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在一樓,他才輕手輕腳地推開對面那扇門,颀長的身影掠進去。

于芳看寵兒睡着,就替她把大燈關了,只開着盞小夜燈,暈黃的燈光下,女孩側身躺着,抱緊被子,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下掃下濃濃的陰影,喘息均勻,睡得還挺香。

阮天縱在床沿邊坐下來,黝黑的視線落到女孩臉上,眸底的寒意一片片融化,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仿佛感應到有人在旁邊,睡夢中的女孩踢了下腳,裹住被子的小手也伸展開來,在床頭翻滾了一下,重新歪着臉趴到床上,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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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轉瞬間又變成無尾熊狀态,男人無奈地搖搖頭,伸出手掌,想把她身子搬正。

說起來,這丫頭惡劣的睡姿也是他慣壞的。

小時候,這熊孩子每回抱着大哥睡的時候,總是喜歡側過身子,一只手搭着他的腰,半張小臉埋進他懷裏,久而久之,養成這種趴着睡覺的壞習慣。

阮天縱憋了她很多次也沒完全糾正過來,只好算了。

為此,阮天寵童鞋還暗自抱怨過,可能是因為長期壓抑,才養成她如今這種小平胸。

所以,作為罪魁禍首的大哥同志,必須要負責。

此刻,阮同志輕輕握住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扳着她的身子,眼看着女孩在被子裏翻過身來,可是一撲騰,身上的被子被她一腳踹開,下一秒,仿佛覺得被人握住肩膀不舒服,反手扯住男人的手掌,用力一拉。

沒費多少勁地,阮三少的精健的身子便被她扯到床邊,多虧他眼疾手快地撐住床板,才避免壓到她身上。

女孩又睡着了,手還拽着男人,被子被她踢落一半,就這樣仰面躺着不動了。

男人好笑地扯過被子替她掖好,也順勢靠着她躺倒,單手支着額,頭懸在她臉側,靜靜看着她。

這張熟悉的小臉,明明他已看了十幾年,可是很奇怪的,怎麽看都看不夠。

他看着她從呀呀學語,慢慢長成婷婷玉立,這張臉,好象每天都在變化,每天給他新的感覺。

直到他驚覺,他的視線總是不由自主追随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弦,就算他身在千裏之外,只要一閉眼,眼前總會浮現她的俏臉。

他知道,他已經入魔了。

在她失蹤的那段日子,在他瘋狂地思念她的日子裏,這樣面對面的凝視都已成奢望。

只有失去,才更懂得珍惜。

墨黑的視線逐漸熾熱,他忍不住擡起手掌,輕輕撫過女孩溫熱的臉龐。

如果燈光夠亮,可以看出女孩的臉還是紅撲撲的,手感很好,男人細長的指尖從她臉頰拂過,仿佛摸着一塊上好的溫玉,指尖仔細描繪她的臉型,額頭、臉蛋兒、鼻尖、最後落在女孩微微嘟起的唇瓣上,細細摩挲,然後俯下臉,将自己的唇落上去。

本來只是想輕輕給個晚安吻的,可是女孩的氣息又令他舍不得立刻分開。

于是這個吻變得綿長,從她的額角滑落,重複剛才指尖的路徑,最後含住她的唇瓣,細細品嘗。

睡夢中的天寵哼了一聲,也許是感覺唇上多了樣東西,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與之交纏。

男人滿意地攫住她,很顯然是熟能生巧,靈巧的舌尖探進去,房間裏很安靜,輕輕重重的吮吸聲聽上去特別動情。

男人半側的身子已完全躺到女孩身畔,擁緊她,大掌也在不知不覺中伸入她的衣底,剛握住女孩柔軟的豐盈,她忽然翻了個身,很沒形象地将胳膊甩到男人身上,四肢趴床,頭扭到一邊,又睡着了。

男人就這樣被她壓到身下,手還保持着撫摸的姿式,可是很遺憾地發現,被她壓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了。

如果被人看到這一幕,阮三少的一世英明可算是全毀了。

剛才明明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軟玉溫香,多現成的機會啊,可他不屑一顧,卻跑來做這種偷香竊玉的事。

很找虐有木有?

他苦笑,小心翼翼抽出手掌,挪過女孩柔軟的身子,才将她擁到身前,女孩便很窩心地将小臉貼過來,小胳膊也環住他。

他笑,滿足地閉上眼。

老婆孩子熱炕頭。

有時,幸福就是這麽簡單。

清晨,天寵突然驚醒。

她翻了個身,手邊碰着樣東西,她摸了摸:“大哥?”

“嗯?”男人的聲音也帶着惺松,低沉中染着幾分鼻音,聽上去特別性感。

她安心了,又把自己小臉貼過去,埋在對方懷裏悶悶嘟哝:“幾點了?”

“還早。”阮三少應了一聲又想,這丫頭問時間幹什麽?她又不需要上學。

天寵卻仿佛因他這句話安心了,前幾天醒來,身邊都是空的,她可不想難得早晨見男人一眼,他又得起床。

本來想再睡個回籠覺的,思維卻慢慢清醒過來,她模模糊糊想起昨晚的事,心虛地發現,好象她又喝醉了,她喝醉後一般是沒什麽意識的,所以不知道惹了什麽禍。

為什麽用個“又”字?只是潛意識地反應,她懶得去想,卻有種直覺,大哥會秋後算帳的。

這樣一想,她不自覺地在大哥懷中拱了拱,尋個了比較安全的角度睡好,連呼吸都放輕緩了。

原以為男人睡着了,不料溫熱的大掌貼着肌膚鑽進來,在她身上流走了片刻,最後滑到她一側的柔軟上,揉捏了幾把,才安靜地呆着不動了。

她有些僵硬,男人的手掌很大,所以令她臉紅地發現,自己的某個部位好象可以被他一手掌握,這個感知令她很挫敗。

其實是她多慮了,女孩年輕的身子雖沒完全發育,可是形狀很美,精致挺俏,盈盈一握的手感很令人迷戀。

男人舍不得放手,手掌的溫度,仿佛順着他的手心向四周擴散,女孩的四肢開始燥熱。

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男人立刻察覺到了,手掌安撫地捏了捏。

她咬住唇,不知是被子裏溫度太高,還是被男人捂得,總之小臉悄悄紅起來。

她覺得男人睡得如此心安理得,她也該做點什麽扳回本的事才行。

于是,她做出一個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她也說不上來,總是頭腦一熱就這樣做了。

“嗯?”男人動聽的鼻音又響起來,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寵兒?”

她五指細細地探索,不恥好問地發問:“大哥,你這裏為什麽是這樣的?”

“松開。”

“好有趣。”

男人睜開眼,黝黑的視線鎖定她,眼光灼灼,看不出表情:“很有趣?”

“嗯。”她眨眨眼,“男人都是這樣呀?”

随着她這句無心之失,男人的臉黑起來:“想知道?”

她也不傻,立刻察覺到了,果斷搖頭:“不想!”

可是男人已經怒了,唇角邪魅地一勾:“我告訴你。”

“呀!”女孩一聲驚呼,男人的臉已經壓過來。

他的手本來就放在她身前,加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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