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婚後日常】前警
許望這天上完課,用手夾着教案就慢慢地踱回辦公室,途中遇見某國寶一枚。許望驚訝地問:“曉孝,你的臉......怎麽了?”
其實說是國寶也确實是委婉些罷了,肖曉孝的臉傷的不重,只不過是那顴骨那一塊都變成了紫黑色的淤血,俊俊俏俏的臉上挂着這麽一大塊彩着實是不好看。
談起肖曉孝他自己的臉,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他試圖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沒什麽,被家裏的小貓給‘撞’了一下。”
可是他的語氣也确實是太過咬牙切齒了,心情激難平,這樣一來就讓許望看起來很有違和感。再說了,誰家小貓會撞人
許望也一笑了事,戲谑的問:“沒看出來,曉孝原來你會喜歡養寵物呀!”
肖曉孝似乎想起了什麽,把人拉到一邊角落裏,也打算坦言了:“這小貓你也認識,就是你男朋友那朋友。”
許望一聽,挂着嘴邊的笑就僵硬了,怎樣也笑不出來,就那樣的僵硬在嘴角形成一個詭異的笑容。他用手扯了扯臉皮,讓自己的臉恢複一下原狀,只能是目無表情的說:“柳繁弋?他好你這一口?”
這疑問的語氣聽着肖曉孝的耳邊就是那麽得不順,什麽叫他這一口,好歹他肖曉孝也是年輕力壯的新時代好男人呀!肖曉孝就嚷嚷道:“什麽叫我這一口,難道小爺我很差嗎?”還仰起頭來自命不凡一下。可面對着許望審視的目光,肖曉孝總算縮了一下小脖子,乖乖的當回他的肖二貨了。
許望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唉,這學校人多眼雜,也不是個談事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仔細說吧!反正我沒有課了。”
肖曉孝也點了點頭贊同:“我也沒有課了,我們一起去我宿舍談吧!”這幾天他可是為了想這只小貓的事睡不好覺了,找個人來商量一下也好也好。
許望是知道這學校有提供宿舍給教職工的,可是他自己有家有房就沒有去申請,這宿舍離教學區也不是很遠,于是這兩個人去到了肖曉孝的宿舍。這一打開們來看,許望發現整個宿舍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而且還是挺幹淨整潔的,居然還有炊具,油鹽醬醋也是齊全的,看來這肖曉孝也是整天在宿舍開鍋了。
許望疑惑的看了他一樣,因為這事實和人設不相符合呀。而肖曉孝在許望近似詢問的目光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解釋道:“我是處女座的!”
這麽也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許望的好奇全給打消了,腦海中能豐富的編造肖曉孝出生的場景:
醫生: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這孩子是個處女座。
家人:醫生,難道就真的沒救了嗎?不可以再塞回肚子裏去嗎?
醫生:真的是很抱歉,不可以,而且這孩子還是個二貨。
Advertisement
二貨X處女座,許望不知道為什麽對這個設定給萌了起來,真的是腦補太多!
“許望?”肖曉孝看見許望嘴角邊挂着的一抹詭異的笑容,有點吓到了,連忙要把他從神游中叫醒,還不解的問他:“你笑的那麽奇怪......是想到了什麽了?”
“咳咳,沒什麽!”許望佯裝咳嗽來掩蓋住自己的笑意。“你在仔仔細細的說吧!”
于是肖曉孝就把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第二次見面的瓜瓜葛葛都細細地道來。肖曉孝說到最後,許望真的是要憋笑憋的厲害,肖曉孝幽怨的望着許望說:“你要笑就笑吧......”不過不要笑得那麽大聲。
這肖曉孝的話都沒有講完許望就已經“哈哈哈”大笑出來,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呀。這許望大笑的全程肖曉孝一直以幽怨的眼神在看着他,直到許望笑完。
“抱歉呀,這有點控制不住”許望擦了擦眼邊笑出來的生理性的鹽水,“好吧,繼續!”
“繼續你妹呀!”肖曉孝終于忍不住咆哮起來了,這說好的開解呢,怎麽都變成赤裸裸的嘲笑了?
“哦哦~就是繁弋一腳把你給踹下床就完了呀?沒有點後續?”許望有些意猶未盡。
“這些天他沒有聯系我,我也沒有他的電話!”其實肖曉孝還是想繼續咆哮他“後續你妹呀”的,可是想想卻有點小憂傷,這妖孽都跟他開過一炮了,可是卻連人家的電話號碼都沒有,可真的是失敗呀!
“電話我也沒有,不過阿程那邊也是有的!”許望找好位置就坐下了,翹起大長腿晃呀晃。
肖曉孝馬上做忠犬狀上去地問:“望望~幫我問一下呗?”那谄媚的笑容還真是賤兮兮的。
“可是,我可沒有聽說過着柳繁弋是個同呀?而且你這小受樣,不覺得你攻得起來。”許望思考一下,柳繁弋豈是會吃虧的人,至于被上這回事可能是存在着貓膩。
“誰說的,不過受是什麽意思?”肖曉孝雖然之前是喜歡許望,可是他也是對這樣的信息一無所知。
許望:“......”
攻受不明你居然也敢去喜歡男人?感覺心好累呀,阿程你在哪裏?許望猛然咋起,他怎麽把岑傾程給忘了呀?阿程可是會來接他下班的喔。許望馬上收拾好東西就要走了,還是比較道義的回過頭了跟肖曉孝解釋道:
“我老公來接我下班,你自己去搞明白攻受關系再來找我吧!”
這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留肖曉孝在一室中淩亂,怎麽從男朋友晉升成老公了?這話他說的可真自然。
-------------------------分隔線------------------------------
許望這個時候的手機也響起來了,好聽的聲音在歡快的唱着“我愛你”,真是聽得許望的心窩都暖暖的,邊跑邊接聽手機:“阿程,我就要到了,就到了!”然後就跑到校門口,看見岑傾程的車子停在對面馬路那裏的樹蔭底下。許望把手機給挂斷了,然後招了招手,示意岑傾程他在這裏,就走向斑馬線小心而快速的過了馬路。
上來車,許望一邊拉過安全帶扣好,一邊解釋着說:“阿程,剛剛去給曉孝去他宿舍替他咨詢心事了,所以忘記了你來接我了。”許望還有些氣喘,這是跑急了。
“喘口氣,不要着急,我還在這裏等你呢!”岑傾程給他遞給一瓶開過的礦泉水,體貼的擰開了瓶蓋。
這一句“等你”暖暖的,許望都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裏洋溢着喜悅的心情。他接過水,口裏卻不依不饒的嫌棄着:“這水不是誰喝過了的吧?”
手裏卻沒停的把礦泉水口望嘴邊貼過去,仰頭一灌就喝起水來。偶爾有調皮的水珠他的唇邊溢了出來,滾下他的臉,他的下颌,跌落掉許望的衣上,這看得岑傾程都心裏癢癢的,感覺自己也口渴起來了。
岑傾程猛地把頭一轉,沒有敢再許望了,囑咐他一句:“別喝了,我要開車了。”
許望這才把水瓶放下,蓋子都沒有蓋好,岑傾程就一溜煙地開了出去。這回家的途中沒有遇上幾個紅綠燈,而許望吓呆了,因為岑傾程用一種冷靜而自律的神情在開着快車,這平靜得像是在散步一樣,許望不敢說些什麽話來刺激他或者吸引他的注意力,因為自己這小命還攥在岑傾程的手裏呢。
車窗外風景飛速劃過,後面的車窗開了一小絲的縫隙,風呼呼地灌了進來,從脖頸處傳來有些陰涼,許望不自覺的縮了一下。然而岑傾程明明是在開着車,卻不知道怎麽就注意到了這一幕,從他的駕駛門邊按下開關把後面的窗子給關了。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家的樓下,許望解開了安全帶,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在默默地想,這人是怎麽了現在可以問一下了吧?誰知岑傾程馬上就解開自己的安全帶,鎖上暗鎖,拔掉鑰匙就幹脆利落地下了車,往樓梯那走去。
而許望動了動口,卻沒有說出話來,擔驚受怕的跟在後頭,還在揣測:難道是因為自己晚了出來岑傾程生氣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道歉,可他們倆還相互道歉說謝謝的話,那該多生分呀?難道是因為他知道之前肖二貨追過他,可是他還跟着肖曉孝獨處不高興?
許望就那麽一直的想着就到了家,進了門還在想岑傾程這到底是怎麽了,而且自己好像還有什麽東西給忘記了一樣?
直到許望進了門才發現這岑傾程根本沒有走進去,而是在門邊候着他,等着許望進門然後就一個撲身,把許望撲在門上順便還能把門給關了。接着就是對準他的唇下口,狼吞虎咽的吻了下去,一直在吸,吸得許望因為吃驚而瞪大開來的眼睛都變得迷離起來,直到把許望口腔裏、肺裏的空氣都要吸光,讓他不能呼吸,讓他不能思考,讓他眼裏只有自己。
許望都要感覺到窒息而死的前一秒還在思考,阿程他是瘋了吧?
岑傾程終于肯放開許望的唇,手還在持着他的腰固定他不要失去力氣地下滑,岑傾程和許望一樣是喘着氣,他還邊說:“剛剛在學校門口就想着這樣的親你了,可是在母校的門口人太多,也沒太敢......”
許望欲哭無淚,敢情這人不是生氣了,而是發春了,還是悶騷得發,等回到家裏來才發,妄虧自己擔心那麽就他是在生氣,許望真的是哭笑不得,可是邊大力喘氣邊擰着岑傾程的腰來整治他。
小樣,讓你來吓老子,許望加大力氣的擰。而岑傾程知道他有氣,所以面色也不敢轉,憑着小媳婦使勁地擰。
突然間,岑傾程好像記起了什麽,才面色轉變的跟許望說着:“望望,我們好像又把安安個落在幼兒園了......”
許望:“......”
原來是忘記了這個,手指上的力氣加大地擰,兇巴巴的說:“是你又忘記了,不是我!”
岑傾程只得苦笑着賠不是:“望望,咱們是不是該再去一趟幼兒園把安安給接回來?順便再去超市買個菜什麽的?”
許太後接受了小岑子的建議,這個大發慈悲的送開了手指,微微昂首示意他開門。偏偏這時,許
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許望拿出來一看,原來是許母,用食指放在還是紅豔豔的唇上噓了一聲便接聽了起來:
“媽,怎麽了?”
那邊許母傳出焦急的聲音說:“阿望仔呀,這回可大發了,有人拿着咱家的房産證上門說你爸欠了他錢,現在要房子呢,你快回來。”
“媽,你別着急,爸呢?”許望一聽,就知道肯定是許福林幹的好事。
“你爸早就沒影了呀!”許母悲恸。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真的不會寫虐文呀~所以現在發大招之前再來甜一下吧,這就意味着本文快結束了嗎?只能說看作者的尿性了~
之前修文剩下的幾章空白章趕腳會用番外填上,因為這樣真的是太難看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