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婚後日常】裝逼

岑傾程把許望送到他家的樓下,然後再去接安安放學。臨下車前許望叮囑岑傾程:

“阿程,今晚上可能會很亂你和安安就回家好好呆着不要摻和進來了,我可以搞定的。今晚我可能不回來睡,你記得要帶安安去吃完飯再回家......”

許望就在他家樓下喋喋不休,囑咐這囑咐那,害怕這兩父女沒有了他就不能過活了。

岑傾程一語不發,只是用行動來表現自己,他用唇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靈動的蛇竄進去他的口腔肆虐地攪動。許望從呆愣變得配合,直到兩個人都氣喘籲籲才肯放開。

“你幹嘛又突然發情?”許望用衣袖擦一擦他自己的垂涎,到底還是有些惱怒了:“這裏可是我家樓下,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麽辦?”

“上次,上次我在這裏等了你一個晚上。”岑傾程突然間蹦出這樣的一句話,可是又不接着往下說,而是幫他解開了安全帶,讓他下車回家:“你趕快回去吧!我要去接女兒了。”

許望還在考慮那句話的意思,懵懵懂懂的就聽了岑傾程的話下車,然後開門上樓。上次?上次是什麽時候?許望還在思索着,突然間靈光一閃,應該是岑傾程喝多了失控來找他的那一次吧!阿程那個時候就想着要和好,所以才來他家樓下等他的嗎?許望的心裏突然間湧入了酸酸的甜蜜。

然後就馬上跑到樓下,想要找到岑傾程,讓他和他一起回家見許母。當許望興高采烈的打開防盜門時看見空無一車,難免會有些心酸。可是仔細的想想,現在他們家那麽亂也不是一個合适的時機,許望這樣的安慰自己,然後就滿懷着岑傾程給的勇氣,雄赳赳氣昂昂地上樓去應對一大波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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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傾程去接安安,安安看見了岑傾程就嘟起嘴來不高興。

岑傾程真的是很無奈呀,只能把接送卡給老師看,然後就去拉安安的小手。安安雖然很不高興,可是也很配合岑傾程的動作。

因為那個幼兒女老師是這個星期才開始輪下午接管孩子,見岑傾程十分的面生,便上去打聲招呼:

“許念小同學,你爸爸沒有來接你嗎?這個叔叔你認不認識的?”這個女老師對于那些年輕帥氣

的爸爸可是很有印象的,所以也比較記得許望。然而這個帥哥面生又能來接孩子的肯定也是好朋

友來的吧!她感覺自己脫光有望了!

安安平時對這個老師也沒有什麽印象的,可是看見她現在這樣看着自己爹地的眼神就感覺他被狼看上了一塊肉了,于是她是牽緊了岑傾程的手,奶聲奶氣的認認真真地回應那老師:“他不是叔叔,他是我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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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就小聲的對着岑傾程說:“爹地,我餓了。我們快點回家吃飯吧!”然後就趾高氣揚的拉着岑傾程的大手揚長而去。

留下那女老師在風中淩亂,這孩子的氣場還真的是強大,肯定是因為她媽媽改嫁了的受到的陰影吧!

“小壞蛋,你這是在欺負你的老師嗎?”岑傾程為了安全的緣故,把安安抱到後面的位置去坐,幫她系好安全帶,順手別一下她的鼻子。

安安別過頭去,重重的一哼,傲嬌問:“爹地你是不是又忘了來接我了?”

岑傾程就知道逃不掉,這孩子的傲嬌怎麽越來越像她爸了?岑傾程只能忏悔:“對不起安安,今天你爸爸有急事,我接了他下班之後又把他送你奶奶那裏去了!”岑傾程沒辦法,只能靠着許望的名頭了過關,隐瞞部分事實應該不算是說謊的吧?

“真的嗎?”安安表示懷疑。

岑傾程的段數當然會比她的高:“是煮的!”然後就回到前面來開車,轉移話題的說:“今天你爸不回來了,我們出去吃飯吧!安安想要吃些什麽?”

“真的嗎?奧耶,那我們去吃麥當當喽!”安安歡呼。

岑傾程:“......”

這孩子是有多不情願她爸回家?可是也大概知曉許望是不願意他們去吃些垃圾食品的,所以即時就反駁:“不行,去吃麥當當不好,要不我們去西餐廳吃吧,那裏應該也有薯條漢堡。

然後岑傾程就把孩子帶出吃西餐了,岑先生你真的确定法國餐廳真的薯條漢堡吃?

西餐廳裏薯條還是有的,岑傾程點了一小碟,然後再點了一份牛排一碟意粉,再加兩杯鮮榨橙汁。

岑傾程問安安:“安安,想要吃什麽甜品?”

“甜品?”一個四歲小女孩怎麽能認識什麽甜品呢?

岑傾程給餐牌給她看:“安安,你自己挑吧。”

安安轉過圓鼓鼓的眼珠的,在一片五彩缤紛的圖片中找自己想要吃的甜品,胖乎乎的小手指一指,指着香蕉船說:“我要這個!月亮船。”

侍者看見就回應:“嗯,好的,香蕉船一個。”

“不對,這是月亮船。”安安氣鼓鼓的小臉瞪着他。

那個侍者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争辯也不應和,記好單了就下退。

而岑傾程自然是要笑着應和她的:“對對,這是月亮船。”

安安揚起了傲嬌的小臉。

薯條大概就是先做好了的,所以很快就上桌了。一小碟薯條自然是安安沾上番茄醬給吃完的,然後鮮榨橙汁也上了,酸酸甜甜的很開胃。

最後,牛排和意粉一齊上,岑傾程幫安安系上餐巾,然後用小碗幫她裝好意粉,再把牛排給切好,切上一小塊一小塊的,分上一些到安安的碗裏。

以前岑傾程還會覺得兩個人分吃一份菜這樣很小氣,可是輪到了他自己的身上,發現其實只是看一下是跟誰一起分食罷了,像是許望,還有安安,他就很樂意。

兩個人,很有愛的分吃了一頓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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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望回到家,果然發現他家的防盜門站着一堆兇神惡煞的男人,大概有四五個,每個人的身高身形都比許望大。為首的一人拿着一本薄薄的紅證書在拍打着門,其中有一個人看見了許望,便示意大家都看過去。

“老大你看,這個就是欠錢那孫子的兒子。”那個男人穿的是背心褂子,左手整個胳膊都繡滿了刺青,是一條青龍。

為首的那個老大是兩只胳膊都繡上了刺青,口裏還叼上一支煙,很拽的說:“你是來替你爸還錢的嗎?”

“許福林欠你們多少?”許望有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休閑外套,雙手放進衣袋子裏,平靜的問。

“不多不多,五十萬而已,一次性結清還是分期付款?”為首的人看見許望那麽平靜的樣子就也非常的爽快。

“嗤。”許望嗤笑一聲,十分不屑的回應他:“誰欠你們的錢就去找誰要,到這裏來找我們是沒有用的。”

那另外的一個幫手在右面刺上了白虎的男人脾氣十分的暴躁,就要下樓來上前去揍許望:“你TM的是耍我們對吧?”

他還沒有上前就被他們的老大給拉住了,為首的老大罵他:“白虎別燥,我們是合法的公民,不犯法的,而且他只是耍你而已,你可別拉上我們,拉低我們的智商!”

許望:“......”他們是來逗比的吧?

其他馬仔:“......”老大又不給面子了!

許望不耐的說:“你們快點走吧,不然我就報警了。說你們騷擾民居!”

“哼!”為首的老大揚了揚自己手中的小紅紅的本子,“房産證在我的手上,這應該我家才對,那你就叫警察來吧,看看誰走?”

許望的笑意更明顯了:“你們那麽知識層面那麽低,還真的是出來混的嗎?”

那些人都不解許望的意思。

許望這才接着給他們解釋:“我家的房産證上的名字是我媽和許福林的,所以說只有許福林的同意是沒有用的,而且我家的房産證是設了密碼的,你們要辦理轉戶沒有密碼怎麽能行?所以這個本子對于你們來說只是個廢品,要錢的話找許福林要去吧!”

衆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個老大更是氣紅了眼,怒吼的咒罵:“那孫子,居然敢騙我?看我不把他給掘地三尺。”然後他就一把氣的把那個紅本本給撕了,扔到地上當廢紙,然後率着衆人開始散了。

許望別過一下身子,讓他們下樓梯,嘆了一口氣,然後就往上走,彎腰撿起那些碎片,夏娴紅着眼睛打開了門,脆弱的喊着:“阿望仔。”

許望起身,環抱着夏娴,給與她溫暖。在許望的記憶裏,夏娴也還算是給彪悍的女人,一個人拉扯着一家小店,沒點本事怎麽鎮得住場,可是現在的她卻十分的柔弱,只是一個祈求安慰的小女人罷了。越來越佝偻的身軀,越來越白的頭發,無一不在顯示着她年華逝去。

許望把夏娴拉進門裏,關上了門。而夏娴好像也是發洩夠了懦弱的情緒,然後冷靜了一點的問:“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這證......”

“哦~那是我來的路上用手機百度一下的,蒙人的,也不知道真不真?裝逼而已,誰不會?”許望很認真的表情說着這樣的話。

夏娴:“......”那麽認真的在騙人合适嗎兒子?

許望把夏娴拉到客廳那沙發上坐下,端上一杯茶給她暖手喝下,然後還是很認真的對她說:

“媽,你還是跟爸離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餓呀

今天碼了一個下午,果然是速度慢呀~慢慢來,咱不捉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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