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婚後日常】手術

【婚後日常】

“乖一點,要擦幹頭發才能睡覺。”岑傾程輕聲哄到已經趴在床上拱起身的安安,手上還拿着一條毛巾。

“爹地你把我的皮膚都擦紅了,我可不要頭發也變紅。”安安是貓在被子裏不出來,躲着他。

岑傾程:“......”把頭發擦紅是什麽技能?

“不會了,我這次會小力氣一點的,絕不會弄疼安安。”岑傾程開啓慈母模式,就要哄小孩聽他的話,不然讓許望知道自己就那麽放任女兒濕噠噠着頭發就睡覺肯定跟自己急的。

安安小女王當然是得寸進尺:“我才不要。”挑戰起岑慈母的忍耐力來。

岑傾程大魔王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趁着安安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然後用兩根手指就把安安給拎了起來,拿起大毛巾就往她的頭上蓋。

小姑娘也不是那麽記仇的人,當場就哈哈笑的望岑傾程那撲過去,順着他的動作給擺弄自己的頭發,而且還很會演的甩着頭說着:“我不要,不要。”“臣妾做不到呀!”

岑傾程:“......”這小孩是哪裏學來的?言語不通的岑傾程只能默默的幫着安安給擦頭發,嚴嚴肅肅認真的動作像是在進行他的手術一樣。不過這才剛剛到這醫院,估計是沒什麽機會上着手術臺了。

等到擺弄好了,岑傾程也去洗了個澡,出來一看安安在翻滾着被窩卻還沒有睡覺。岑傾程了然,估計她之前都是聽許望講睡前故事才能睡着的,這是跟許母的時候就養成了的習慣,所以他也認命的從抽屜裏拿出一本童話故事來,随便翻開幾頁,問她:“今天想要聽什麽童話故事?”

“爹地。”安安見岑傾程過來了,便湊上去撒嬌,“昨天晚上爸爸給我講的是《長鼻子小矮人》的故事,講到小矮人去王宮面試做廚師吧......”她仔細的回想,大概是講到了這裏她就睡着了。

“那怎麽接着講下去吧。”岑傾程翻查目錄找一下《長鼻子小矮人》這一篇,用5分鐘粗略的浏覽一下整篇故事,然後找到安安所說的那裏,就照本宣科的念下去,他真的是在念故事,語氣平仄甚至都是不變的,就像是在讀着教科書一樣。

“就這樣,小矮人就留在了王宮裏......”岑傾程面無表情的讀完了這一段。

可是聽得安安很不舒服,她起身連忙喊停:“停停停,爹地你這是在講故事嗎,好難聽。”

被嫌棄了的岑傾程一語不發,定定的看着她。安安被盯得的感覺不舒服,于是就仰天長嘆:“我好想爸爸呀!爸爸你什麽時候回來?”

岑傾程移開了視線,過一會也說道:“我也想你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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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你們,還沒有睡覺嗎?”許望是含着笑意來接着電話的。

安安捧着手機訴苦:“爸爸,我想你呀!爹地他根本不會講故事的,還洗澡的時候把我的小屁屁給擦紅了,還有呀......”

岑傾程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說好的不記仇呢?還能做爹地的小天使嗎?

安安就在那裏叽叽喳喳的跟許望聊了大半個鐘頭,然後就越來越困,越來越困地睡着了。岑傾程小心抽起她手裏捧着開始發燙的手機,對着那邊低聲沉沉的笑了。

“阿程?”許望這樣把安安給哄睡了,聽到那熟悉酥麻的聲音自然知道是岑傾程。

岑傾程就是笑了那麽一聲,然後跟許望講的第一句話不是“我想你了”,不是“事情怎麽樣?”而是:

“小孩子那麽麻煩,我們還是只有一個好了,你不用生了。”說起來自己也是笑了,低低沉沉的笑聲真的是要人命呀。

許望惱怒,這床上的話也能拿出來這樣說的嗎?岑醫生你的節操呢,快點撿撿:“阿程,你夠了。”

“呵呵~好了。”岑傾程斂了笑意,變得正形起來:“你那邊現在還好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你這麽一個醫生能幫什麽忙?難道也是道上混的?許望發了一個白眼來鄙視他,反正岑傾程也看不見:“不用了,這房産證需要重辦,我再勸我媽讓她離婚呢。”

“離婚也好,不然你爸那......”岑傾程自覺有些不妥,便斂聲停下了。

“嗯?我爸,你知道我爸嗎?”許望不知道怎麽有種不祥的預感。

“沒有,不認識。”岑傾程頓了頓,才解釋道:“你大約提起了過,我猜的。”

許望納悶,他什麽時候有講過?還沒有理清個頭緒的時候,岑傾程就跟他說“很晚了,晚安。”就把電話給挂了,怎麽他感覺得道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裏面呢?肯定是有古怪。

這電話一挂,夏娴就敲門了要進來。許望坐在床上,手裏拿着一個抱枕,一副恭候大駕的模樣。

“阿望仔呀,你打完電話了吧?要睡覺了不?”夏娴笑眯眯的望着許望。

“打,打好了呀!媽,你進來。”被知曉打電話的許望赧然,反複思考自己剛剛沒有說什麽親密的話吧?

夏娴也往他的床邊過來坐下,一副知心母親的模樣:“阿望仔是談女朋友了吧?聊電話能聊那麽長時間的?”

是知心母親的話就不要擺出一幅捉奸的樣子出來呀!許望內心咆哮,虛心的試圖解釋:“沒有呀~我剛剛是在安安聊天,哄她睡覺呢。”

“對對。”夏娴雖然是口上應承可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知道,兒大了不由娘了。”夏娴故作感嘆唏噓,誰信他的話,都離家出去住了,還把女兒給帶上了,說是沒有伴誰會相信。

“媽,好了好了,我是有對象了,到時候成了帶回家給你瞧瞧。”許望最受不了夏娴的這一套,幹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見家長遲早的事,這一回他就沒有想把岑傾程隐瞞下去的念頭了,他能瞞一輩子嗎?

“嗤,都同居了還說成不成?”夏娴鄙視他,“安安是在她哪裏吧?她對安安怎麽樣,跟着安安一起住會不會影響你們的?”

“哎呀,媽,你就別摻和了,我有分寸的。”許望真要說下去的話他就要出櫃了。趕緊轉移話題了事:“媽,關于離婚,你考慮得怎麽樣?”

這個話題一出來,夏娴果然收斂了,她定了定的說:“你讓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許望就不明白了,許福林這樣對他們,許母還有什麽留戀的呢

許望真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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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岑傾程一大早起來弄早餐,然後把安安給收拾整潔了,幼兒園制服要燙平,發型要整齊,七零八碎的一大堆弄完就要馬上帶她去幼兒園了。因為這真的是郊邊地區,所以早上要早早的就開車進市區,把安安給送去上幼兒園之後,岑傾程再去醫院上班,時間是正正好的,不過就是有些趕,這讓岑傾程要加快某件事情的步伐,不然早上起來都是那麽的倉促。

岑傾程去到了醫院,剛剛把公事包給放下,打算像之前那樣看一看文件資料,然後就等着這一天就過去了。

誰知道骨科主任那邊過來叫他下午有一個頸骨骨折,要安裝固定物的手術,叫岑傾程去觀摩。岑傾程不解他們的意思,那麽快就可以讓他上手術臺了?雖然也只是旁觀,但這些不應該是提前幾日通知的嗎?。

但是叫他去做的,他也一定全力以赴的做好。于是他就叫護士幫忙收拾病人的數據給他看,自己先制定手術計劃,才好去理解下午要進行的手術。

岑傾程大概看了一下資料,認為這個手術雖然算不上高難度手術,可是弄好來也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了。所以岑傾程很有預知的給許望打個電話:

“望望,今天下午我要觀摩一個手術,估計只能送你去接安安了。”

許望訝異:“阿城,你可以進手術臺了嗎?”

“嗯,做旁觀而已。”岑傾程翻幾頁資料,漫不經心地答許望:“好了,就這樣。我先看看資料,挂了。”

“阿城,加油。”作為一個好老婆就應該是全力支持鼓勵愛人的工作。

“嗯。”岑傾程應了他一聲,就把電話給挂了。

許望覺得,岑傾程離他能上手術臺的時間不遠了。

……

下午自然是許望去接的安安,應夏娴的要求,他們兩個都要回家,可許望拖了一下時間。許望趕往郊邊的那套房子那裏,簡單的岑傾程做了兩個菜放在電熱鍋裏保溫,在按下定時做飯才回的許家。

等岑傾程一臉疲憊的回到家,打開門來,發現的是一室冷清。岑傾程之前在醫院壓制的抑郁狂躁就頓時壓不住了,伸手就把客廳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掃落。他拿出手機,這才看到了許望發來的短信。

“阿城,飯已經做好了,菜在保溫鍋裏,我申請和安安會娘家住一晚,你要按時吃飯哦。”

半跪在地方把東西撿起來,撿着撿着就用雙手埋着臉喃喃道:

“望望,我好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 真心不熟悉的寫出來無能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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