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婚後日常】信任
岑傾程今天先不管自己的那些事了,先去接安安。安安好幾天沒看見他了,自然是有些想念的,安安興高采烈地牽着他的手想着能回到一家三口的生活。這次看見了之前的那個女老師,他們兩父子已經無視那個女老師吃驚的表情。
岑傾程這次又帶去吃之前的那間西餐廳,不過這次沒有之前的那種心情了,草草地吃完了事就帶安安一起回家去。安安回到家之後,發現沒有許望的身影就問岑傾程:
“爹地,爸爸去哪裏了?”仰着的小臉天真而稚氣。
“乖,你爸爸在奶奶家,今天沒有空。”岑傾程摸了摸安安頭發安慰道。
岑傾程拉起安安的手走進浴室到浴缸那裏放水,然後就讓她自己脫衣服,自己就出去幫她拿睡衣進來。岑傾程随手幫她挑了一套小白兔睡衣就放在床邊上,走到浴室裏,看見安安在玩起她的小黃鴨,捏一下,放水裏游呀游。
岑傾程看着孩子純真可愛的那麽一面,心裏就軟了下來,心情仿佛也好了些,他走了過去提起安安,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就把她放進了浴缸了。安安也是挺喜歡玩水了,岑傾程不會用那一堆沐浴品,只是很簡單很幫她洗頭發,用沐浴露洗澡。
安安任着他洗,反正她就是玩自己的小鴨子。她轉向岑傾程,糯糯的說:“爹地爹地,快點學鴨子叫。”
岑傾程:“......”
安安引導他學鴨子叫:“唧唧唧......”
岑傾程:“......”
“爹地快點來跟我學‘唧唧唧’呀!”安安有些着急地看向他,用一雙無辜大眼睛看着他,“爸爸會跟我來常《小鴨子之歌》的。”
“我不會。”岑傾程艱難的開口,什麽雞呀鴨呀鵝呀,跟她何關?
安安立馬就把小鴨子甩開然後就開始作起來,嚎啕大哭,岑傾程第一次覺得那麽的束手無策,只能冷着臉來哄她了。
......
岑傾程終于把安安給哄睡了,而他自己卻沒有睡覺的心情,只身一人就開車到了許望父母家的樓下,看着那處幽黃色的燈光,就把車子停在樓下。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夜色下冷掉了的月光微黯,自是那個夏天的夜晚裏許望等過他一遭,就此之後的等待都由他來完成。
他知道他們之前開始出現問題了,不,是問題都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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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傾程沮喪,就在那無邊的夜色裏反複揪心。
兩個人都不互相信任,如何能讓他們能長遠的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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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許望終于回到家,他們去了只是去警局錄了口供,然後一會就被放了出來。幸好許母也沒什麽大礙,只是受了點驚吓。而那些小混混也呆着警察局裏還出不來。許望知道他們那麽早就能出來是得益于韋麟,而且也是韋麟幫忙把他們給送回家來的,同行的還有韋麟的私人律師。
他們從警察局出來之後,韋麟以可以讓許母咨詢一下律師為由,就把他們給送到去一家私房菜那邊邊吃邊談。韋麟很照顧許母的口味,飯菜大多都是點清淡些的。
韋麟用公筷夾了一塊清蒸桂花魚肉到夏娴碗裏,笑笑道示意夏娴嘗嘗:
“這裏的魚肉做的比較出名,勝在清甜,您嘗嘗。”
夏娴遞上碗去接,有些拘謹的說:“謝謝。”
就算是許望和韋麟認識了幾年,可是韋麟和夏娴見面的次數也寥寥無幾,在夏娴的眼裏,韋麟就是捧場買許望畫的大老板,因為這是許望跟她說的。而到了現在,一向運籌帷幄的韋麟這才發現自己忘了走通許母的道路,真是十分懊惱。
“如何?”已經整理過儀表的韋麟看起來一表人才,言笑晏晏。
夏娴看他那樣子,只連忙吞下魚肉說好吃,嘴上卻是食不知味,心裏更是發疑,這個人如此獻殷勤,難道是看上了她?
韋麟見許母稱好,乘興的賣弄:“最美的是春天裏有的桃花鳜魚,花香魚鮮,大概是能稱得上李太白的名句‘桃花流水鳜魚肥’了。”
許望想要捂眼,不忍看這一幕。天呀,這韋麟是文人上身嗎?賣弄個什麽文采,他不知道他的母親只讀過小學,聽不懂你這些話的嗎?所以許望只能是僵笑着點頭稱是,而夏娴怎麽愣在桌子,心想“糟了,這個人真的是看上她了。”
在座的大概是只有律師是真的是在笑臉迎人地稱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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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很晚了,韋麟把許母許望送回家去。到了樓下,許望是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位上的,許望和夏娴打算下車,可韋麟叫住了許望:
“許望,你等會。不好意思,阿姨,我有事想跟許望講,您先上去吧?”他又很禮貌地跟許母打聲招呼。
夏娴點了點頭,就徑自上樓去了。狹小的車廂裏留在韋麟,許望兩人相坐,卻無言以對。
“許望,我這次是當面來跟你談談的。”韋麟率先開口。
許望就馬上想要噎住了他:“我已經結婚了。”
“我知道。”韋麟平淡無奇的語氣卻不能代表他此時的波瀾心情,“那有怎麽樣?離過婚的夫妻滿大街都是,你們男男婚姻又怎麽确定自己一定是能走最後的?”他的聲音語氣越來越激動,甚至到最後都能變得尖銳刺耳。
“嗯。我承認你說得對。”許望居然簡簡單單的承應下了,然後突然間眼神一凜義正言辭地問:“那你又怎麽能确定你跟我一起就會走到最後?”
“我相信我能。”韋麟下意識的挺直身軀,加強自己的語氣,還急的用不上商場上的談判語氣技巧,只趕着眼巴巴的直白的透露自己的心聲。
“我相信他能。”許望也同樣的表明自己對岑傾程的信任。
韋麟一下子就洩了氣,攤在座位上。是呀,他韋麟自己相信自己能對許望一直好下去,可只是他相信有些什麽用呢?重要的是,許望不願意相信給機會自己。韋麟翹首以盼在許望身邊等上了那麽些年,卻還是敵不過那個入他心扉的人。
許望也不欲多言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只回過頭來跟韋麟道聲別:“韋哥,這麽多年來我都很感激你對我維護,珍重!”
韋麟聽到這麽一句話,好像心中的不忿不滿都散成了煙,這麽些年來就抵得上一句“珍重”麽,興許是抵得上的,那一句哥。
許望看見韋麟掉頭駛去,這如釋負重一般松了一口氣打算上樓,眼不經意的看過上一次岑傾程載着他到樓下的地方。這才看得見那處花幾旁果真真的停下了一部車,是岑傾程的。
許望驚喜,往岑傾程那邊的方向跑去,打開副駕駛邊上的門,就貓腰進車往岑傾程身上撲過去。許望有幾天沒有見過岑傾程了,心裏自然是想念得很,他深深地埋在岑傾程的懷裏,嗅着他的身上能讓許望安心的氣息。自己也就自動的昂起首來找到岑傾程的唇用力的印下去。
自己送上門的食物岑傾程怎麽可能放過,啓唇伸舌來輕輕舔了一下許望的雙唇自己的間隙。許望眼神迷離,很享受岑傾程的溫柔,自不可耐的張口把岑傾程的舌頭放了進來。岑傾程的舌一進入許望的口腔中就宛如蛟龍如水,不在意追逐,而是瘋狂的攪動,就像是要攪亂一汪春水般,亂他心扉,岑傾程看到剛才的那一幕的心就像燒着火一樣,灼灼地疼。
許望迎合,把雙唇努力地開啓地更大,涎液不受控制的從許望嘴角流出,許望能感覺到岑傾程的不安,于是就更大的配合岑傾程的動作。兩個人的表情都是忍耐而愉悅,原始的雙唇與雙唇的觸碰,牙齒與牙齒的碰撞,舌頭與舌頭的交纏,給兩人最強烈的快感,似乎這樣才能彌補內心的空虛……
漸漸地瘋狂的親吻緩和下來,岑傾程只是單純的舐舔,裏裏外外的舔個幹淨。許望慢慢的從情欲中清醒,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坐在岑傾程的大腿上,雙手向上環着岑傾程的脖頸。
“你怎麽過來了。”雙唇終于分離,許望氣喘籲籲的問,擡起頭來看着岑傾程,殊不知自己眼底霧氣沒有散盡,就一副勾人的樣子。
岑傾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是好好的摟住他面無表情的說:“想你了,就來看看。”
許望沉默,就那麽靜靜的靠在岑傾程懷裏,不說話。如果他是以前的許望可能就會那麽的相信岑傾程的話在沾沾自喜,可他不是那個不谙世事的許望了,而他也不是那麽不會騙他的岑傾程了。說是他是因為想念才過來的,許望還是願意相信的,不過這不是唯一的理由。
許望就那麽依偎了一會,就擡起頭看着岑傾程說:“我該回去了,不然媽會擔心。你也早些回去吧,要不然安安午夜醒了看不見人就會害怕的。”
“嗯。”岑傾程應聲,可是摟着他的腰的手卻絲毫沒有松開。
“阿程。”許望無奈。
岑傾程往他的額上輕輕的一吻,才松開了手來。
許望也就從主駕駛室那邊的門下了車,然後就繞過車頭向家裏走去。晚風輕輕悄悄的來過,又離去,拂動花幾上的不知麽小花輕輕顫抖。許望沒有回過頭來,就那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順着自己的軌跡,一級一級的走上樓。
“岑傾程呀岑傾程,我相信你能陪我走到最後,可是你不信,那又有什麽辦法呀?”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恢複日更鳥~表問我為啥消失幾天,卡劇情章神馬的我才不會說出口,至于神馬時候又會突然消失~~還是表問我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