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祝由全術》其……

《祝由全術》其實是一部高明的內功心法,比童飄雲前世練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更加高深的功法,只是《祝由全術》更加溫和,攻擊力沒有後者那麽霸道卻也不用擔心有什麽副作用。

這更加适合童飄雲修煉,一但修煉好了,她也不用擔心使用生死符的時候,耗費的內力問題了,正是童飄雲現在缺少地內功心法。

而《伏羲制九針》,童飄雲現在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冥冥中的安排,還是怎麽的,她得到的童家老祖地針法就是這部書記錄的一部分知識。

玉石針也是跟這部書的記載來的,童家老祖或者是看過這部書,或者是看到過這裏面翻譯出來的一部分資料,然後才制作出來的。

天下人都知道伏羲人首蛇身,與女娲兄妹相婚,生兒育女。

他根據天地萬物的變化,發明創造了占蔔八卦,創造文字結束了結繩記事的歷史,他又結繩為網,用來捕鳥打獵,并教會了人們漁獵的方法,發明了瑟,創作了曲子。

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醫術非常了得,是針灸術地真正創始人,《伏羲制九針》就是他畢生所學,結合八卦和梅花易數總結出來的醫學著作。

它按照周身大穴還有髒腑器官,結合九宮八卦演變出了一套針法,據說練到極致,可直接活死人肉白骨。

只是,它跟《祝由全術》、《黃帝內經鬼神篇》全都是影響天地平衡的書籍,合該被毀去,但人族本就是由他和聖母女娲娘娘所造,是人族地父母先祖,三皇五帝也是人族認可供奉地始祖,所以人無法毀去它們。

人族是道基,人族不敢毀壞先祖之物,天道同樣不敢真的去毀壞伏羲的心血著作,否則就是忘恩負義,那樣的因果,就算是天道也不願意嘗試。

最後,天道選擇釜底抽薪,鬼神文字只有巫族血脈的人,也就是遠古神族後裔的人能看懂,而普通人則是按照倉颉創造的字學習。

童飄雲現在也不糾結是童家本來就有巫族血統,還是當時編寫自己程序地人有巫族血統,能看得懂這些鬼畫符,反正她能看得懂,能修煉這就足夠了。

很快,童飄雲看得入迷,身體也下意識地開始按照書中內容開始運轉起來,丹田立馬感覺到了舒适,經脈也得到了蘊養。

江湖中人知道逍遙派的,都會覺得逍遙派的武功講究輕靈飄逸,閑雅清隽,威力無窮,卻少有人知道,這些功夫全都需要龐大的內力支持。

而逍遙派地內功因為威力巨大所以特別霸道,對人的丹田和經脈的傷害都不小,所以,除非天賦異禀的武學奇才是不收地,不然,收了也受不了內功對身體的擴充造成的傷害。

童飄雲就是因為前世設定的,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而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這輩子才情願內力增長緩慢也不去修煉大招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但現在有了《祝由全術》就不用再為內力發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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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封千雪敲門才驚醒了童飄雲,天色早就黑了下來,蔣援朝也回來了,童飄雲去水房洗手回來,三人這才開始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蔣援朝道:“院長,回江城的車票已經訂好了,是高幹間兒,我到的時候,剛一拿出您的工作證,那邊兒就給拿出來三張票,應該是特勤那邊兒打了招呼。”

童飄雲點點頭道:“省了麻煩還不好?對了,一會兒幫我給白家送過去一塊兒藥骨牌兒,告訴白家爺爺以後,除了洗澡不要離身。”

雖然那兩本書是白家交好自己,又打着認親的名義給的,自己也給了回禮,但終究還是欠了人情的。

所以,童飄雲将自己閑時用游戲中的白虎齒骨雕刻了一些藥骨牌兒,據說藥骨牌兒能辟邪,而白虎齒骨是用來祈福的祭品,是增加幸運值的。

童飄雲又用藥物浸泡過這枚藥骨牌兒,是可以慢慢蘊養人身體的好東西,只要不出意外,幫白老爺子延壽二十年不成問題。

別說童飄雲得了兩本神書,尤其是《伏羲制九針》裏面的神奇方子不下百種,你就給人家一塊兒藥骨牌兒就打發了,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但你要知道,這兩本書再好,世上怕是除了童飄雲,再沒有任何人能解讀出來,那它們就是兩本帶有考古價值,分不出年代的古董,除了收藏起來做傳家寶,再無他用。

而且,那上面記錄的內功心法,就算是翻譯出來也不是誰都能修煉地,能修煉的還得保證練過童子功的醫者,否則除了強身健體根本沒有別的用處。

針灸術就更不用說了,沒有內力,伏羲制九針就算翻譯過來也沒辦法施展,畢竟,它是要利用刺激周身大穴激發生機,裏面的穴位全是死穴,稍有差池,那就是回天乏術。

而裏面附帶地藥方,很多藥材早就是傳說中的仙草靈芝,只存在山海經中的記載,沒有參考價值,其它藥材效果,也早就随着時代變遷,靈氣污濁降低了效果,這些都需要重新搭配替換,除了童飄雲,沒有人能做到。

這兩本書在白家除了收藏沒有任何價值,但白老爺子就是白家的定海神針,二十年的壽命,配合簡易版洗髓丹,足夠白家站在頂峰屹立不倒。

洗漱之後,童飄雲就開始打坐,因為她本就有經驗,又已經憑借普通心法硬生生突破了先天,修煉起來就事半功倍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感受了一下身體內充盈地內力,童飄雲滿意地笑了一下之後,感受着四周的情況。

童飄雲打開窗戶,望了一下外邊兒的雪景,然後感應四周的呼吸聲,辨別了一下之後,她關窗戶的瞬間,人已經運起輕功離開了很遠。

不長時間,童飄雲到了已經收拾好了的小洋樓內,就看到那邊兒已經占了一個帶着眼鏡的斯文男人,男人聽到開門聲音才回頭,正是陳祿仕。

陳祿仕接着外邊兒積雪反映的月光看清是童飄雲,趕緊走過來道:“麻煩童院長了。”

兩人沒有開燈,畢竟,童飄雲住在軍區招待所,這裏不可能有人,要是點燈,一定會引起人的注意的。

童飄雲走到沙發處,掀開蓋着地布坐下之後道:“談不上麻煩,還要謝謝你的提醒,讓我注意精神引導。”

陳祿仕也在單人沙發處坐下,然後搖頭道:“童院長說笑了,不管有沒有我的提醒,童院長都是意志力堅定的人,不會輕易被人催眠,我只是不想童院長誤會罷了。”

童飄雲擺擺手道:“過一會兒我就得回去了,今天是要趕火車的,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你向我求助,到底是?”

陳祿仕嘆氣,然後道:“我想問問童院長,有沒有辦法救治心肌梗塞?”

童飄雲道:“你要知道,藥醫不死病,□□人。我是大夫,即便被人傳成神醫,那也是醫生不是神,所以,只有這病人還有生機的情況下,我才能救治。”

陳祿仕問:“那這可挽救地病人範圍是?”

童飄雲道:“還有一口氣在,非年老壽盡者,非大惡之人,滿足這三點,只要到了我面前,就可救治。”

陳祿仕一聽,突然對童飄雲跪下道:“請童院長救救我父親!”

童飄雲皺皺眉頭道:“你先起來,說說令尊的情況吧。”

陳祿仕提起自己的父親,眼睛有些濕潤,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

他父親正是大元帥陳庶康,為解放事業立下汗馬功勞,但因為他自己本身是一個風趣浪漫、對愛情忠貞的人,對于老領導之後續娶的那麽個東西本來就看不上而選擇遠遠地去了滬市。

而那個女人之後為了得到權力和錢財,枕頭風吹得老首長對他們這些出生入死地兄弟出手,致使那麽多人含冤屈死,陳庶康感受到了唇寒齒亡之感,對那個女人更是厭惡至極。

當他們将罪惡之手伸向彭慶忠大元帥的時候,陳庶康忍不住站出來說話了,那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他的老搭檔,是幾經生死的戰友。

想着曾經意氣風發,就算是老首長也得賦詩誇贊:山高路遠坑深,大軍縱橫馳騁,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将軍。

但現在卻被拘謹在一個五六平地小屋子,四周黑漆漆,唯有頭頂一不大的小窗戶透露一點兒光亮,讓他知道應該是白天還是黑夜的小屋子。

吃喝拉撒睡全在這麽個小屋子裏,為了防止他受不住自殺,甚至連褲腰帶都給抽走了,讓他連站起身都不敢。

這是什麽樣的侮辱?陳庶康忍不住發聲質問,甚至毫不猶豫地質問:老首長縱容自己的女人為了奪取權利,迫害功臣,這是想讓她做蘇妲己還是想要做慈禧?

老首長雖然因為這個,收回了一部分權利交給二號首長,起到制衡的作用,但似乎任然更加信任自己的小妻子,讓她做了一份檢讨,批評一頓之後,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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