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說着就着相連的姿勢,将人整個抱坐起來。雙手攬在教主背上,讓人好舒服靠坐在懷裏。
方才壓着休息良久總是會呼吸不暢的。
卻沒想到輕輕的挪動,又令教主後穴開始一抽一抽的吞咽收縮了。
神醫撫在教主背上的手都是一頓。
“這麽快……”
“……嗯唔……閉嘴……”教主不滿,他自己的狀況自己知道。情欲來的洶湧,下身那處便好像又濕了起來。
真是又羞又惱。
但方才該做的事現在也做過了。
再來跟個大姑娘似的臉紅實在沒必要。
教主跨坐起身,眼看着別人同自己一樣的那處從自己後穴裏滑退出來,帶出一股股黏膩的濃精順着大腿內側往下流。
想着也是沒有清理的必要。
便又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分開雙腿,跪坐在神醫懷裏。
自己低頭摸到神醫那處軟肉,揉搓撫摸幾下,待它顫顫巍巍挺立起來,便一鼓作氣,扶着那處對準自己後穴坐了下去。
連帶又擠出一些白濁。
兩人都是一聲悶哼。
神醫更是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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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不得了。
這人這麽快便不要臉了,真是不得了。
清醒已是第二天傍晚。
漫天紅霞映着空氣都是緋色。
教主鼻尖都是萦繞的藥香,輕紗幔帳只有一層,透過看去,能看到神醫低頭站在桌前研藥的背影。
這不是他自己的房間。
觸手所及是溫度宜人的草榻。
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寬大的衣袍,一坐起來便順着肩膀滑落下去。
下邊自是什麽也沒穿。
身上能看到的,都是桃紅色的印記。胸前的兩個小東西更是還紅豔豔的,磨蹭到衣料都是細細密密的痛。更不用說身後難以啓齒那處。
一時心累的連發脾氣都是懶的。
輕咳了聲,看神醫有些驚着轉過身來,才問:“我為何會在此間。”
神醫雙手扶着背後桌子做支撐,結結巴巴:“你、你今日上午時還不肯我離去。但我想的藥該按時辰煎了,就只能把你也抱過來了。”
這麽一提倒是有了點印象。
他也不是全無意識的,自己做了什麽還是記得的,只是勞累過後回神的比較慢。
神醫把藥端到他面前:“不一定有用,也只能走一步試一步了。”
教主端過喝下,冷聲:“這有何用?”
“延緩下次發情。”
“能延多久?”
“我都不知你這本來發情的間隔周期是多久……”
教主忽然惱怒,一把抓過神醫衣襟,雙目瞪視:“你确定有用?!”
“……不、不會毫無用處的。”
“那為何……”
後面的話教主沒有說下去,因為神醫也發現,他又……
裸露在外的肩膀都在細細地顫抖。
整個人慢慢軟倒在了神醫懷裏。
“我、我發誓,一定是你這次發情沒發完,不、不是我藥的錯!”
神醫在魔教住了下來。
他是個很溫柔仔細的人,說是醫治教主,但其實更像是照顧教主。
方方面面。
無微不至。
再加上幾日相處下來,大概也覺得教主沒一開始想象中那般可怕,便不像之前那般惶恐。
教主自是發覺他這一轉變。
不過也無甚表示。
人就是這樣怪的動物。
哪怕世人都怕教主,可高高在上的他還是被神醫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了,兩人間便有了一層與旁人不同的關系。
關系。
怕是最難以說清的東西了。
“別睡着了。”神醫俯身在教主耳邊輕聲提醒。
此時教主懶懶趴在浴桶邊緣,整個身子浸泡在充滿不知名藥材熬煮的藥浴中,昏昏欲睡。
每日都是如此。
飲食,洗浴都由神醫照顧。
整日鼻尖都是藥香萦繞。
待會兒擦幹身子上了床,還要接受施針。
神醫美其名曰,多管齊下。
教主精神不濟,也不甚在意,只随了他去。
施針完畢。
教主仍裸着整片後背趴在草席軟榻上,被神醫喚醒。
發現還是在神醫常待的藥房。
室內三面環窗,朱紅的雕花木窗都只堪堪支起一半。
伴着外面的清風明月,湧進不少夜間涼氣。
肩膀都不由一縮。
神醫見了,為其仔細披上衣服:“回房去吧,這裏涼。”
“嗯。”教主漫應,卻不見神醫有任何動作。
不禁皺眉,難道還要他自己走回去不成?轉念又覺得自己這念頭冒的莫名其妙,他并不是多麽身嬌肉貴的人,也是這人近日來照顧的仔細了,自己便越來越心安理得享受。
正想坐起身,皺了皺眉。
神醫一邊為他整理衣襟,一邊為他理順頭發:“怎麽了?”
“不回了,”教主按下神醫的手,“就在這兒吧。”
“……”默契漸濃,神醫自是懂他,怕是情欲又上來了:“這裏就一草席軟榻,挺涼的……”
教主只回了一個略帶七分威脅,三分隐忍的眼神——可謂是十分凜厲漂亮。
神醫不得不敗下陣來。
房內燭火早已吹熄。
僅有窗外的銀白月光撒了半室。
教主仰面躺倒在草席軟榻上,雙手緊緊抓着榻沿,半個腦袋都懸在了外邊,滿頭長發就如黑綢流瀉下來。
下身是大開的修長雙腿,被神醫半挂在臂彎。
兩人結合處早一片狼藉,教主那處更是被蹂躏的鮮紅欲滴,卻還是不知羞恥不知滿足的抽搐吞咽。
随着一下一下有力的抽插,鮮紅的媚肉翻出一些,再進去一些。
黏膩的水聲便會合着肉體的撞擊聲輕響在黑暗中。
刺激的教主更是忍不住輕聲喘息,閉着眼睛要求:“慢些……唔……”
“是難受了?”神醫俯下身來,一手托住教主仰在榻外的後腦勺,仔細看他蹙眉神态。
教主搖頭,緩慢睜開眼來。
長長的睫毛都遮不住裏面的一片滟滟水波。
整個身子都在神醫懷裏細細顫抖,仿佛很是難受,又很是愉快。
神色都在月色中顯得迷人又迷亂。
神醫便忍不住低頭含住了他的下巴,輾轉親吻來到唇邊,幾番溫柔的舔弄撕咬,教主在這樣的刺激下張了唇,也學着他那般樣子探出舌尖來挑逗厮磨。
含了對方的唇,深入濕吻,用靈活的舌尖尋找戲弄着對方的敏感之處,教主之前沒同誰做過這般親密的事,幾番便敗下陣來,只能被神醫托着後腦勺,仰頭承受黏膩親密的熱吻,合不攏的嘴角流下淫靡的津液,又被那人細細舔去。
加之下身的進攻一直都是挑着他體內的敏感點不斷研磨,十入九深。
全身的毛孔就如被人給深入撫慰。
舒服的直教人溺斃其中。
神思昏聩間,神醫低沉的喘息響在耳畔:“舒服麽?”
教主閉眼顫栗,體內陣陣收縮的感受着今夜第一回射入的淫液。
“唔……嗯啊……“
到後來實在受不住,呻吟着攀住對方的肩背,很快便跟着丢了他的第二次。
七月。
怕是要下雨,天色有些漸暗。
神醫拿着本醫術悠閑坐在廊下細看。
在這秀麗的千層峰也待有五個月了,期間不曾下山,想想山下人事都好像恍如隔世記憶般。
也是快待得發黴了。
可裏間的人——透過半開的雕花木門看去,還定定的坐在桌旁處理些文書。
相處久了才能知道,這魔教教主是個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
怪不得江湖上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
怕是大多數時候都這般宅在魔教老窩裏,不願動彈。
……
忽覺桌旁添了盞燈,頓時明亮不少。
教主擡頭看去。
神醫笑笑站立一邊,手裏還拿着件衣衫:“這大白天的怕是要下暴雨了,你要不要添件衣裳?”
教主搖頭:“不必。”
方才他走進自己都毫無所覺,也不知是何時開始大意成這樣的。
“還是披上罷。”神醫為其披衣,嘴裏念叨着:“切莫仗着自己有內力就不顧惜自己,你這天天喝藥的,看着就好像要細心照顧,不然過意不去啊。”
“你很閑?”教主蹙眉,眼神有些淩厲。
不過這般威嚴早已鎮不住神醫了:“是挺閑的。”
忽而俯下身來,在教主耳畔語帶笑意的輕聲道:“明日若是不下雨,可否同我下山一趟?山下的人家都要過節了,想來會很熱鬧。”
教主一愣,旁人一般都是向他求個下山令的,像這樣膽大妄為敢邀他一起下山的,還真是沒遇過。
以至于……
“嗯?不做聲這便是允了?那在下可先謝謝教主賞光同游了。”
七月十五。
望豐收,祈佳偶。
街上男男女女,老少婦孺,摩肩接踵,熱鬧非凡。
小孩子拿着鮮花跑跑跳跳撞過來,把教主撞得一愣。
幸而被神醫牽着一個,再扶着一個,分開兩人。
三兩句哄哄那扁了嘴的孩子,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