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兒小孩又在小夥伴的笑鬧中結伴跑遠。
神醫回頭便道:“你走路偶爾也看着點腳下,街上熱鬧,多得是竄來竄去的小孩子。”
“有什麽關系。”教主表情冷淡,“你不是很會騙小孩。”
幾句話就騙得那一群孩子去看前方莫須有的熱鬧去了。正直(?)的教主是大開眼界的。
“……那怎麽叫騙。”神醫牽着教主往前走,“小孩子都是要哄的嘛,不然眼睜睜看着他在你腳邊哭不成?你不領我好心,還數落我。”
“……”數落?這詞用的真新鮮。
連着這牽着他手的人,帶給他的也都是新鮮感受。
這人言辭動作間自動自覺靠過來的親密感,讓人無所适從,卻又舍不得推拒。
倒顯得是他木讷了。
“來,拿着。”
一回神,胸前晃着一捧鮮花,手把手的塞了滿懷。
“贈花表意,瞧見哪個姑娘公子順眼便給人一支,興許能得到回應,求得良緣。”
神醫笑眯眯。
教主沉下臉,這人委實太過放肆了,玩笑竟也開到他頭上。
把一手的鮮花扔回某人懷裏:“你自己留着送。”
可惜的是,沒能等到街上最熱鬧的節目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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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早早打道回府。
一進房間東西都來不及放,教主就扯着神醫倒在了圓桌上,氣息紊亂。
“哎哎,我的花……”
盡數都被教主壓在身下。
姿妍豔麗的各色鮮花襯得教主是人比花豔。
特別是他隐忍喘息,眼含情欲的模樣,分明也是個劍眉入鬓的俊美男人,此時此刻卻無端端的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還是無人看過,唯他獨享的媚意。
只能幾下褪去教主的亵褲摸到他那處。
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都濕透了。”
說着手指摸了摸穴口邊緣褶皺,中指很順利的插了進去。
“唔……”教主輕哼。有些難耐的攀住了神醫的肩膀。
神醫攬腰将人徹底抱躺在圓桌的鮮花上。
趁着下身手指一根根插進去開拓的功夫,搭在教主身上的手也解了兩層薄薄的衣襟,從腰腹向上撫摸。
低頭含住了教主的唇,細密親熱的濕吻,手上也不停的揉弄亵玩着教主胸前的乳頭,幾下便被弄得殷紅堅挺。顫巍巍的等待更多撫摸,好生可憐。
這惹來了教主不滿,偏頭躲開神醫的吻,喘息怒嗔:“你…快些……”
他又不是多麽嬌弱的人,體內作亂的手指也已經增加到了三根。
這人磨磨蹭蹭的折磨他,是有多可惡。
神醫親親教主臉頰,低聲安慰:“別急,下面沒弄好你會受傷的。”
說着抽出埋在他體內的手指,看着指尖都是濕噠噠的粘液,随手折了一枝桌上絢爛綻放的芍藥,就着一指長的花莖插入了教主身下開合的小穴。
“唔……”教主雙腿都是一掙,卻被神醫給捉住了大腿根部。
教主眼角緋紅,有些惱怒:“你這混賬…做什麽……”
“別生氣。”神醫笑,“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說着又折了枝去刺的月季花別在了教主鬓邊發間。
愈發襯得教主人比花嬌。
教主胸膛起伏不定,體內情潮都被一支細細的花枝似有若無的撩撥着,喘息更加粗重:“拿出去……”
“怎麽?嫌它太細?”
“你……唔嗯……”
神醫又折了一枝繡球花,沿着教主冒着淫液的挺翹玉莖輕輕掃過。層層疊疊細細密密的花瓣就如萬千蟻噬一般,撫得教主脖頸鎖骨都起了一層熱汗,偏偏神醫還欠扁的舔吻着他脖頸,在他耳下低沉嘆息:“可惜你這兒的孔太小,插不進去……”
教主攀着神醫肩膀的手指抓到發白,勉力擡頭:“……嗯……你不要太過分……”
神醫終是忍不住笑着攬了教主後腦勺,将人抱坐起身。
抽出他身下小穴含着的芍藥花,換上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陽莖,頂了進去。
“啊——”教主呻吟。
“嗯…這便帶你去床上快活。”
神醫嗓音沉沉,一手托了教主雪白的雙臀,一手攬背抱着身上這個軟綿綿的大寶貝,向裏間走去。
盛夏雖然炎熱,卻過得飛快。
教主除了練功和處理教務,多數時間都待在清涼的半壁後山避暑。
那兒有一方清澈見底的活水潭,潭邊坐落着一間兩面挂有竹簾的簡陋竹屋。
偶爾興致上來了,待在後山竹屋飲酒舞劍,仰頭便是滿天繁星。
累了随意卧在竹屋小憩,最終只會莫名其妙和神醫滾到一處厮混。
竹簾虛虛放下,遮不住山間的蟲鳴鳥叫、草木清香。
也遮不住屋內的纏綿春光,活色生香。
以至于天氣轉涼,下起秋雨才恍然所覺夏天已過。
算來教主已經極少有發情的狀況了。
神醫便提出要回神仙谷一趟。
“我不準。”教主神色冷淡。
神醫含笑挑眉:“這般霸道?教主可否告訴我理由?”
“……”教主默然不語,只寒着張臉注目于手上文書,半晌擦覺人還呆在自己身邊,冷聲:“你莫得寸進尺,此事休要再提。”
“想不到我救人還救到賣身了,哎……”神醫慨嘆。
教主臉色更寒。
夜裏上床的時候。
神醫掰過教主面向床裏側躺的身子,探頭細看他冷靜閉目的神色。
“莫不是…還在生氣?”語帶笑意。
教主心情不太愉快,被人掰過身來卻看到那人在幽暗中彎彎的唇角,覺得甚是可惡。
“不讓便不讓吧,我不再提此事。”
神醫俯下身來親了親教主鬓角。
不過卻被教主偏頭避開:“今夜不想,我要睡了。”
“……” 神醫為教主扯好被面,看着人躺在床中一點沒有要挪動的意思,試探問,“那還讓不讓我上床?”
“……”教主沒反應。
“哎不讓便不讓吧。”神醫嘆氣。撫了撫教主鬓邊長發,在他唇邊落下一個親吻。
在教主還猶豫要不要睜眼之際,就起身幾步離去。
聽得那人腳步聲在廊外越走越遠,教主心氣愈發不順。
這還是幾月來第一次這人不同他睡。
按他往日心性,伏低做小也該要擠上床來。
如今……
膽子真是越養越肥了。
可第二天起床才知。
神醫不是膽子越養越肥,而是膽大包天了!
一句話。
他跑了!
只在藥房留書一封。
上面只寥寥幾筆:藥性已除,後會有期。
教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嘩啦——”
藥房一陣巨響,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都摔了個稀爛。
沉着一張吓人的面色吩咐下去。
三日後屬下就從神仙谷請回了陸神醫。
不過此神醫費彼神醫。
咱們真正的陸神醫是個蓄着一撮小胡子的三十出頭的男子。
對魔教星夜兼程快要折騰掉他半條命的“請”人方式意見很大。
面對教主陰郁到吓人的臉色。
陸神醫面不改色:“不知道!我一年前就帶着小徒雲游尋藥去了!哪知道你們魔教從神仙谷捉來的是什麽人!”
那會兒才真正體驗了一把千刀萬割的滋味。
陸神醫還在猶自憤憤然:“我神仙谷每年前來求醫的人那麽多,指不定你那愚蠢的屬下就捉了哪個求醫的!怎樣?有沒有醫死人?那冒牌郎中醫死人也是你們活該!誰叫你們——”
話沒說完就被一個暗器打穿發髻,釘在了牆上。
吓得陸神醫閉口不言。
這才注意到教主陰郁的面容,猩紅的眼神。
入魔一般,好生吓人。
陸神醫嗫嚅:“……要是還沒醫死,不妨叫我一看,或許還有救……”
“不用。”
教主轉身走人。
“已經死了。”
十月。
曲江城,金水河。
游船畫舫,雕梁畫棟。
船上本是琉璃燈火,衣袂飄香,一派奢華享樂景象。
忽然絲竹之聲戛然而止。
“啊——”
“公子!”“公子!”
室內原本倒酒的佳人狼狽跌在歪坐榻上的玄衣公子懷中。
教主一柄長劍直指那人,眉目陰寒。
完全不顧身後一左一右另有兩位提劍欲上的美貌姑娘。
“月餘不見,”教主冷笑,“你倒好生逍遙。”
玄衣公子扶起懷中佳人,自己坐直身子沖着教主一笑:“走時匆忙,未來得及細說,實在是我那老巢出了點狀況,不得不回去處理一下。”
“那現在處理好了?絕境山莊——陸莊主?”
陸莊主擺擺手:“可別這麽稱呼,一個什麽也不是的破地方,一個什麽也不是的破稱呼。”
教主長劍不放,兩步近前:“既然如此,就随我回去好好算賬!”
說罷一手抓了莊主衣襟,架着人要帶出去。
身後兩位提劍的美貌姑娘哪裏肯放,剛要動手,就被莊主喚住:“雲卷雲舒,你們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