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痛苦的模樣,他的小鳥已經高昂起來了,若是不讓少将軍快點發~洩,以後不舉了怎麽辦?再者,少将軍自己不會撸麽?看着此時壓抑萬分的楚風,一個大膽的猜測閃現在孫曼腦中,少将軍沒有撸過管。
“少将軍,一味壓制對身子不好。”孫曼恭敬地站在書桌旁輕聲喚道。楚風的俊臉已經變得通紅。
早些年,楚風的娘親就有意為兒子安排通房丫鬟,奈何兒子常年在軍營跟着夫君征戰,通房丫鬟安排了等于沒安排。日子過久了,這位将軍夫人索性将通房丫鬟給遣散出了府。
看着楚風雙手将書緊緊握在手中的模樣,孫曼咬了咬牙。這處男太純,連撸~管都不知道。邁着步子來到楚風身側,孫曼蹲了下來。伸手徑直摸向楚風的褲腰帶,他的小鳥都被她親過了,不差撸~管這一步了。楚風手中的書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伸手就要推開孫曼。孫曼的小手卻是在楚風伸手推開她之前就循着褲子空隙鑽了進去,握住了那處。
楚風狠狠地吸了口氣,軟軟熱熱的小手此刻正在他的那處上下移動着。身~下的感覺越來越洶湧,楚風出口的語氣也不似平日這般威嚴冷峻。“你......”孫曼故意在上部重重一掐,楚風被這個動作弄的差點毫無儀态地高昂起頭。
“少将軍,奴婢以前住的村子裏頭,男子十八歲就當爹了。您這樣每次都刻意壓制自己,真的對身子不好。”孫曼擡起一雙很是清明的眸子看向楚風,楚風也正低頭看着孫曼。兩雙不同的眸子,一個清明,一個幽深。
楚風的胸膛随着孫曼手下的動作而不斷起伏着,最後,楚風一把按住孫曼的手,上身猛地顫了顫,一股粘液灑在孫曼的手上。楚風舒服地呼了口氣,孫曼的小臉卻是變了顏色。精~液全都射~在她的手上了。
一雙幽深布滿陰沉的眸子漸漸恢複清明,楚風一把拉住孫曼的小手,将其從他褲子裏頭拿出來。燭光下,渾濁的閃爍異樣光芒的物什讓楚風移轉了視線,兩片薄薄的唇瓣開合了幾下。“出去洗。”
孫曼讪讪地收回手,低頭看了眼楚風的褲子。“少将軍,您的褲子也是要洗的。”輕輕柔柔的一句話讓楚風臉上退下去的潮~紅再次浮現。
“多嘴。”楚風說罷後起了身,朝書房內屋走去。片刻後,楚風已經換了一套衣衫和褲子,手中則是拿着沾有旖~旎物什的衣褲。将衣褲一把甩在孫曼的手上後,楚風再次坐在了椅子上。
孫曼揚起笑臉,對楚風恭敬地行了一禮。“少将軍,羹湯現下已經不燙了,您快些喝了吧。”楚風擡眸微瞄了孫曼一眼,孫曼立刻低了頭,躬着身子一邊說着奴婢告退一邊退出了屋子。
出了書房的孫曼手上捧着楚風換下來的衣衫和褲子,這是她第一次幫男人撸~管。
竈房後有一口井,孫曼将楚風的衣褲放在了木盆中,而後吊了一桶井水,先是将滑膩膩的手狠命地擦洗了一番,而後才開始洗楚風的衣褲。這男人的噴~射的精~液真多,孫曼一邊洗着一邊感嘆。
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孫曼将飄落在眼前的發絲撩到腦後,再次輕輕唱起了萬物生。
經過撸~管一事,孫曼在楚風心中更加不同了。男人對自己第一次的關注盛過了對女人第一次的關注。以往,楚風都是靠着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将那洶湧的感覺給壓抑下去。但自從孫曼對他做了如此大膽的事後,楚風有些些明了。
正在幫楚風洗衣服的孫曼不曾想到,她會在短短幾日之內就從外侍丫鬟變成內侍丫鬟。整個二院的丫鬟都紅了眼,少将軍從未有過內侍丫鬟。做了內侍丫鬟,離通房就不遠了。孫曼的長相又甚是好看,少将軍血氣方剛,幹柴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如此下去,孫曼定是會被帶到繁華的京城,真真是好命。
作者有話要說:知道章節标題,五根手指的用意了吧。邪惡地笑~
16灑身擦背
這道升職指令來得太突然太迅速,衆多丫鬟聽到孫曼成為少将軍的內侍丫鬟時都懵了。即便孫曼入二院的日子短暫,這些丫鬟每次見到孫曼的時候都不得不低頭躬身行禮問好。就算是二院的掌事媽媽宋媽媽看到孫曼時一雙老眼都是笑彎了的。
對于宋媽媽,孫曼是打從心底裏喜歡的。自己在二院的這麽幾日,宋媽媽一直提點自己。哪些應該注意哪些不能做,其他丫鬟讨好你,你得當心着點。這些道理,孫曼在現代就知道,可是宋媽媽一臉正色握住她的手緩緩道來時,孫曼心底裏頭暖暖的。
在外人眼裏看來,少将軍極寵孫曼。賞賜了孫曼衣裳,還給了孫曼五兩銀子。五兩銀子,她們這些丫鬟要幹五個月的活。孫曼穿着好看的粉色衣裳,還有五兩碎銀私房錢,現□份又是少将軍的內侍丫鬟。
一時之間,無論孫曼碰到哪個丫鬟,都會聽到她們恭敬地喚她曼姐姐。每逢聽到這個稱呼時,孫曼都是連忙搖手,讓她們快快起身。口裏說着,大夥都是伺候主子的,伺候好主子就成,丫鬟之間就無需這麽多勞什子禮數了。
這些丫鬟看到的不過是表面罷了,內侍丫鬟即是在屋子裏頭伺候的。這幾天她幾乎整晚都不能睡覺,只能看着少将軍在床上睡得甚是香甜。現在孫曼最怕看到太陽落山,月亮升起。
夜幕降臨,就意味着她要拿着一把紙扇坐在少将軍的身旁,為他扇整晚的扇子。如果帳子裏頭有蚊子,她還得負責以最小的聲音将蚊子給打死或者是趕出蚊帳。內侍丫鬟就是每晚完成如此艱巨的任務,大晚上地誰不想睡覺。她屁~股每天都能靠到床,可是後背永遠也靠不到床。手中的紙扇一停,沒過多久,少将軍就要轉醒。
“曼姐姐,二院院門前站着一個丫鬟,是大院裏頭的,說要見你。”一細細小小的女子聲從前邊傳來。孫曼擡頭望去,看到了一個穿着土黃色粗布衣裳,紮着兩個小辮子的丫鬟。這丫鬟臉蛋和她的粗布衣裳一樣,黃黃的,極為瘦弱。
孫曼點了點頭,朝着傳話的那名丫鬟笑了笑,然後往二院院門處走。
還未到二院院門,孫曼就見到了一個甚是熟悉的女子背影,心髒撲的一跳,孫曼幾乎是小跑着過去的。一把扯過背對着二院院門的女子,孫曼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高聲喚道:“剪葉,真的是你!”
剪葉看着此刻正擡頭對着自己笑的孫曼,幾日未見,仿似隔了幾月一樣。孫曼的臉蛋更加紅潤,在陽光的照耀下都好像往外放着光。消息早已傳遍了整個府邸,少将軍極寵孫曼,短短幾日,孫曼的位置升了不止一個。
孫曼擡頭仔仔細細地看着剪葉,剪葉的臉瘦了一圈,暗黃的臉蛋毫無光澤,眼睛下方還有一抹濃重的陰影。她好幾日沒有睡一個好覺,眼睛下方都沒有剪葉如此重的黑眼圈。
伸手握住剪葉的手,孫曼臉上盡顯擔憂。“剪葉,是遇到什麽麻煩的事了嗎?”剪葉看了孫曼半響,最終點了點頭。孫曼握住剪葉的手緊了緊,一張粉嫩嫩的小臉都皺了起來。“剪葉,有何事你盡管說,我若是能幫,一定幫到底。”
剪葉幹燥發白的唇瓣開合了幾下:“孫曼,朱蘭犯事了。被大院裏的掌事媽媽責罰了。挨了二十大板,朱蘭皮糙肉厚,身子骨向來好。可是這次卻起不了身了,前日夜裏頭染了風寒。我和周桂去掌事媽媽那,讓她給朱蘭找個大夫。可是,掌事媽媽未看我們一眼。孫曼......”說道這裏,剪葉反手握住孫慢的手,瘦削暗黃的臉上露滿憂慮。
朱蘭個子小小的,嗓門極大卻又是一點心機都沒有,孫曼看着剪葉焦急的神情,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剪葉,你先回大院。我去和二院的掌事媽媽說說,若是宋媽媽幫不了,我就去求少将軍。你快些回去仔細照看朱蘭,讓她千萬得挺過去。”
聽到孫曼如此說後,剪葉終于舒了一口氣。來将軍府前,吳媽媽讓她仔細提點着周桂,朱蘭和孫曼。現在遇到難事了,她發現她才是四個人裏頭最沒有用的。幸虧有孫曼,吳媽媽和王媽媽的眼光都甚好,看準了孫曼到了将軍府定會有出息。
“孫曼,快些回夥房燒水,少将軍晌午回來。”一直在夥房做事的胖老婦出了夥房喚孫曼回去。孫曼輕輕拍着剪葉的手,使了個眼色,而後回過頭去應了一聲胖老婦。
剪葉在回大院的路上,心裏頭還杵杵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