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感覺自己真的在爆手速,如果有錯別字,十分抱歉QAQ (1)

☆、綁架,演技和狗血劇

“景小伏,我餓了。”紀晏司用一雙小嫩手抓着景伏的褲腳,小腦袋微微昂起,小嘴一嘟,活脫脫一個軟萌的小正太。

景伏手中的動作不停,一邊翻着平底鍋中的煎蛋,一邊點頭:“紀晏司小朋友,我在做飯哦。等下你就能夠吃飯了。”

紀晏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擡頭望了一眼景伏,委委屈屈地撇了撇嘴,硬是不肯承認自己想吸血。

泡着咖啡吃完早餐,景伏偏過腦袋問:“你今天還去公司嗎?”

紀晏司背對着景伏撅着屁股趴在沙發上,一聽到景伏說話就支着耳朵去聽,可惜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內容,紀晏司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小腦袋一昂:

“不去!”

景伏笑眯眯地彎起唇:“小孩子不可以逃學喔。”

說完,景伏伸手拍了拍紀晏司頭頂上豎起來的呆毛,拿起西裝外套出了紀晏司的公寓。

紀晏司聽到景伏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悄悄地打開了大門,然後跟着景伏朝着公司走去。紀晏司的心情其實不算差,能夠賣萌獲得景伏的目光,紀晏司自認為面子都是小事。

只是這個小身子真是不方便,公司裏面已經傳遍了自己是自己的私生子的謠言,說得有模有樣。

紀晏司擡頭看了看頭頂的綠蔭,不慌不忙地朝着翰天娛樂的大廈走去。

白羽臣坐在保姆車中,正盯着窗外巨大的紀晏司海報發呆,就看見廣場上面那個神似紀晏司的小孩子正不慌不忙地朝着翰天大廈走去。

那小孩子長得神似紀晏司,活脫脫就是紀晏司的縮小版,說他不是紀晏司的兒子都沒有人信。

紀氏家族一脈單傳,誰都不認為這是紀晏司家的親戚,所以即便沒有人知道這孩子的身份,但是大家都已經默認他就是紀晏司的孩子。

剛剛知道這孩子是紀晏司的私生子時,白羽臣就等着景伏和紀晏司鬧翻,誰知道那孩子和景伏的關系那麽好,好到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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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臣心裏又是酸,又是恨,為此不高興了好久,現在突然看到紀晏司的孩子在路邊自己走,白羽臣突然心生一計。

他悄聲在經紀人身邊說了幾句話,經紀人瞪大了眼睛問:

“白羽臣,你瘋了嗎?”

白羽臣眉目一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種時候不用點兒手段,我難道要永遠屈居人下嗎?”

經紀人自然也是希望白羽臣好的,只是他驚訝于白羽臣的手段,轉瞬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如果白羽臣能夠像景伏一樣得到紀晏司的青睐,那真的可謂是前途無量。

一瞬間,兩個人都明白了彼此的深意,對視一眼,經紀人就把車停在了廣場邊。

紀晏司享受着一個人的悠閑晨光,正踱着步子朝翰天娛樂走去,就看見眼前一臉溫柔笑意的白羽臣朝着自己走過來。

作為一個演員,紀晏司自然不會讓白羽臣看出什麽蹊跷,他步履微頓,有些遲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

白羽臣卻十分自來熟地沖紀晏司張開了雙臂:“小朋友,我是你爸爸的同事,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啊?要不要我帶你去公司找你爸爸?”

紀晏司:你帶着我去找我......

顯然,紀晏司小朋友的冷傲并沒有給白羽臣絲毫的打擊,他無視紀晏司小朋友酷酷的表情,一把抱住了紀晏司的身體。

紀晏司很不喜歡人類的味道,除了景伏。原本按照紀晏司的能力,自然是可以輕易掙脫白羽臣的懷抱,可是他聽到了白羽臣慌亂的心跳聲。

突然,紀晏司掙紮的動作就停止了,他冷冷地看着白羽臣:“我不認識你。”

“我不是壞人,我會對你很好的。你要不要吃冰淇淋?我帶你去吃好不好?”白羽臣抓住紀晏司的小手不放,半拖半拽地拉着紀晏司上了自己的車。

車上已經沒有經紀人的蹤影,而白羽臣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給紀晏司系上安全帶,帶着自認為溫柔的笑問道:

“小朋友,你姓什麽?”

“紀。”

還真是酷。

白羽臣心裏腹诽,面上卻帶着公式化的笑容開啓了車。

明明已經離翰天大廈不過幾百米的距離,可是白羽臣卻拐了個彎兒,朝着另外一條大路而去。

紀晏司眸色深深地的盯着後視鏡中悄悄跟上來的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紀晏司的笑意一閃而過,手心正冒汗的白羽臣并沒有注意到。

保姆車越開越偏僻,紀晏司小朋友卻像是困了一般,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打了個哈欠,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睡着了,你把我和他一起綁在這裏,然後我救他出去。在這之前一定要讓他知道是誰綁架了他。”

白羽臣充滿算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紀晏司的呼吸平穩得如同真的睡着了一般。

很快,粗糙的麻繩摩擦着紀晏司細嫩的手腕,他一動不動地任由“綁匪”把自己的手腕綁了起來。

再度“睜開眼”,紀晏司就看見了被綁在椅子上的白羽臣,而自己手腕上也被綁着粗糙的麻繩,仔細打量一下四周,看起來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倉庫。

白羽臣臉色霎白地看着紀晏司,心急火燎地問:“紀小朋友,你怎麽樣?有沒有事?”

紀晏司瞪大了雙眼,即便外表看起來一如既往地冷酷,可是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并沒有被白羽臣錯過。

白羽臣心中滿意,臉上愈發焦灼:“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你放心吧!”

話音剛剛落地,倉庫的大門發出刺耳的聲響:吱呀——

五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一臉猥瑣地笑:“你們還想跑?被抓來了就別想跑!”

說完看向紀晏司,笑得一臉心滿意足:“聽說你是那個紀影帝的兒子?他那麽有錢,花幾個億來贖你應該沒問題吧。”

紀晏司都懶得說話。

白羽臣算是知道這個小孩兒多麽“高冷”了,心中感慨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然後才慌慌張張地開口道:

“他還是一個小孩子,你們有什麽事情沖我來!”

領頭的壯漢咧着嘴,露出一口黃牙,手中銀光一閃,一柄匕首就從他的袖子中落了出來。

他拿着匕首對着紀晏司的臉比劃了兩下,嘴一咧:

“你趕緊給你爸打電話!哭兩聲就更好了,不然我就殺了你。”

紀晏司依然冷漠以對,內心卻實在是忍不住吐槽:這戲,真的太假了。

聽不見紀晏司心中的吐槽,白羽臣演得格外賣力:“他還是小孩子!你不要傷害他!”

那壯漢看見紀晏司不為所動的模樣,不由得怒從心中起,匕首幾乎指着紀晏司的鼻尖道:

“臭小鬼,看來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什麽叫老實。”

說完,那把壯漢就抓着匕首往前一送——

白羽臣的身影就那麽直直地撲過來,大片的鮮血浸沒了白羽臣雪白的襯衣,他的臉頰上滴下豆大的汗珠,仿佛已經是痛極。

紀晏司沒有開口,只是裝作驚訝的樣子怔怔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

只聽見白羽臣“氣若游絲”地問:“誰,指使你們的?”

那綁匪一咧牙,銀色的匕首泛起一陣紅光:“你反正也快死了,告訴你也無妨。”

白羽臣雙目赤紅地問:“是誰?”

那綁匪面上似乎極為不屑,但是嘴巴倒是老實得很:

“姓景。”

景這個姓氏實在是太過少見,以至于一聽到這個姓氏,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景伏。

紀晏司唇角微抽,本來以為這個局是針對自己,沒想到竟然是針對景伏?

那壯漢似乎也不在乎白羽臣到底是死是活,也不管紀晏司給不給他“自己”打電話,就輕哼一聲,轉身出了倉庫的大門。

白羽臣一看見那壯漢走出倉庫,就拖着滿身是血的身軀朝着紀晏司移動過來,牙齒咬住紀晏司小朋友手腕上的麻繩,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給紀晏司松綁。

那麻繩本身就被割開了許多,不等白羽臣用什麽力氣,麻繩就徹底斷裂開來,紀晏司小朋友徹底恢複了自由。

白羽臣似乎極為滿足地笑了笑,道:

“你看見那個小巷道沒有?那個通氣孔只有你才能爬出去,你爬出去之後,再找人救我——實在不行,你就先跑吧......我反正是活不成了。”

白羽臣的語氣悲壯而滿足,活脫脫一個因為救了紀晏司小朋友而心滿意足的大善人。

還不等紀晏司開口,白羽臣再度開口說道:

“你回去以後告訴你爸爸,景伏是綁架你的人,千萬記住了,一定要提醒你爸爸。”

紀晏司在心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又忍不住真真切切地嘆了一口氣:

“唉。”

白羽臣聽到這一聲,以為紀晏司答應了自己的話,忙不疊地催促紀晏司小朋友從通氣孔離開:

“快走,你快走。”

紀晏司從善如流地從那通風口鑽了進去,正準備往前走,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一般,小大人似的對白羽臣說道:

“你身上的狗血味太重了。”

胡說,明明是雞血!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腦洞我想好了好久了,哈哈哈哈哈

紀小司:我就靜靜地看着你們演戲。

更新,雖遲但到~~~

☆、疼痛,勒索和老壽星

壯漢一出倉庫的門就對着等在倉庫邊的白羽臣經紀人點頭哈腰,一掃剛才在紀晏司面前作威作福的模樣。

“事情都辦好了?”白羽臣經紀人的能力不俗,而且門道多路子廣,不然也不可能在白羽臣的臨時起意之下安排這麽一出“大戲”。

那領頭的壯漢撓了撓自己的頭:“您這是哪兒的話,咱們還會辦砸了不成?”

白羽臣的經紀人一直盯着裏面,自然知道壯漢也不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什麽花樣,他淡淡地點點頭,示意那群壯漢離開。

可是那壯漢似乎心裏有話,試探性地開了口:“咱們不趁機敲詐景伏一筆?”

景伏不富裕,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不然當初也不會有那麽多人認為景伏和紀晏司沒關系,霸道總裁求愛記的主角竟然穿地攤貨,這到底是哪門子的霸道求愛?

當初發布會陳玮珂還胡咧咧一句,景伏不願意和紀晏司有任何的金錢交易,以免玷污兩個人純潔的感情。

這麽胡扯的一句話,有人信,有人不信。

起碼這一行人就不信。

紀晏司到底有多少錢,簡直是讓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果能夠拿到......壯漢覺得自己的眼前直冒金光。

白羽臣的經紀人恨不得把眼前這五個智障狠狠敲打一頓:你們真的要錢了,那豈不是要坐實了綁架的罪名?

說好了不過是在紀晏司的兒子面前演一出戲,要是真的打了勒索電話,別說這件事情是不是會變成刑事案件,找景伏勒索那之前的陷害都是鬧着玩兒的嗎?

“這件事情就此打住,我在這裏收尾就行。你們趕緊哪兒來的哪兒回去,該你們的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不是你們的,你們也別想。”

說完,白羽臣經紀人揮了揮手,像是打發蒼蠅一般把五人給趕走。

五個人剛剛走出白羽臣經紀人的視線,紛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不甘心。

這麽大的一塊肥肉放在自己眼前,自己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哪裏就肯就此收手?

“老大,咱們給那景伏打個電話吧?”

景伏此時正在看着眼前眉飛色舞的蘇安妮小姐,手中把給紀晏司的文件一一整理出來。

“景小伏,你說你和紀總在一起,那你就是什麽呢?老板娘?不不不,不對,你是老板男!”

景伏:蘇安妮小姐,我真的懷疑你的腦洞是不是和宇宙黑洞相連......

當然,景伏的默默無言在蘇安妮眼中都是默認,她一手撐着腦袋,一手輕輕地在桌面敲擊:

“你喜歡總裁什麽呢?長得帥?人品好?可是總裁那狂躁症,真是吓人。”

景伏終于從文件堆裏面擡起頭:

“他怎麽樣我都喜歡。”

蘇安妮張了張嘴,一臉遺憾地說道:“景小伏,你可是漫畫中的美少年,你怎麽能夠插在紀總那......”

景伏定定地掃了一眼蘇安妮,蘇安妮到嘴邊的話打了轉兒:“你真是太有眼光了!”

“是紀總比較有眼光。”

想起和紀晏司的初遇,景伏只覺得仿佛隔了很遠,卻一回想,總是讓景伏有一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看到景伏滿臉柔情的模樣,蘇安妮哪裏不明白景伏是真的喜歡紀晏司,只能感慨一句情人眼裏出西施,順便腦補一下景伏和紀晏司在一起的的點點滴滴——

就在蘇安妮的腦洞恨不得開到銀河系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蘇安妮的腦洞。

還不等景伏接下電話,蘇安妮就眼疾手快地按下了接聽鍵,沖景伏眨了眨眼睛。

“景伏是嗎?”電話那頭,一個五大三粗的粗犷男聲傳來,一聽就是來者不善。

景伏和蘇安妮對視一眼,然後沉聲回應道:“我是。”

剛剛說完,景伏就把手按在了錄音鍵上,并沖蘇安妮不着痕跡地眨了眨眼睛。

蘇安妮雖然話多,腦洞也大,可是該派上用場的時候,蘇安妮從來都不會讓人失望,她會意地點頭,按下了報警電話。

“你們老板的兒子在我們手上,趕緊拿一千萬來贖他!”

這一刻,景伏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別人不知道紀晏司小朋友是誰,可是景伏卻心知肚明。

你們綁架那個人,真的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蘇安妮卻瞪大了眼睛,手指飛快地想要按下通話鍵,景伏卻沖着蘇安妮緩緩搖了搖頭,用唇語吐出兩個字:

“不必。”

一旦鬧大了,現在紀晏司的身份實在不好解釋。景伏甚至懷疑,紀晏司小朋友連出生證明都沒有——

當然,如果真的要有的話,大概是在幾百年前吧......

蘇安妮心急火燎地看着景伏,恨不得上前去替景伏答應下來那一千萬的事情,景伏卻淡淡地開口:

“我沒有一千萬。”

那“綁匪”顯然早就有所準備,粗粗一笑:

“你沒有,你相好兒的有,別給我叽叽歪歪,不然他的孩子就要死在我們手裏了。”

景伏:誰死在誰的手裏,還真是......說不準啊......

“我只想對你們說一句話。”景伏把手移到那紅色的挂斷鍵上,低聲道:

“自求多福。”

“我寧願拿十個總裁換一個總裁的小正太!”

綁匪和景伏:“......”

景伏生怕蘇安妮再說出什麽不着調的事情,也不等“綁匪”回應,挂斷,拉黑,永拒一氣呵成。

那手速快得令蘇安妮咋舌。

蘇安妮剛剛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就死死地扒着景伏說:

“你怎麽能夠把那麽酷萌酷萌的小男孩給那些人!景小伏,你為什麽不答應!”

景伏唇角微抽,問:“我們哪裏來的一千萬?”

蘇安妮語塞一秒鐘:

“如果總裁也那麽酷萌酷萌的,他要怎麽奴役我,我都認了啊!”

景伏:蘇安妮小姐,事實上你就是在被“酷萌酷萌”的紀晏司奴役啊......

“你覺得紀總是那種讓自己兒子随便被人抓走的人嗎?”景伏不慌不忙地坐下來,又開始處理手頭的文件。

蘇安妮一拍腦門:“對喔。”

“那你覺得如果綁匪真的綁了紀晏...紀總的兒子,可能不讓他和我對話嗎?”

蘇安妮一臉遺憾地繼續拍腦門:“對喔!景小伏你好聰明啊!”

其實,你就是想用總裁換小正太吧......景伏擡頭望了望玻璃幕牆外飄着的雲,不免還是有些想念紀晏司。

紀晏司并沒有走得離倉庫很遠。

在打暈白羽臣之後,紀晏司就站在倉庫的樓頂上看着底下發生的一切。

那幾個壯漢給景伏打電話的一字一句都落在紀晏司的耳朵裏,包括蘇安妮那一句:用十個總裁換小正太。

很好,蘇安妮,這次無論如何都留不得你了。

紀晏司心中暗搓搓地想着,還下意識地癟了癟唇:景小伏,你一點兒都不關心我!

即便如此,紀晏司也明白,景伏只是因為知道自己完全可以應付現在的小狀況,甚至連狀況都算不上。

伸手拎起幾塊小碎石,紀晏司的手指微微用力,幾乎沒有耗費什麽力氣,那石子就變成了如同粉末一般的白色。

那幾個綁匪正對着被景伏挂斷的手機罵罵咧咧,突然聽到一陣尖銳的風聲。

還不等五人反應過來,他們的身上的各個地方都傳來劇痛,一個個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蜷縮着身體,冷汗潸潸,不停地流下來。

紀晏司隔着幾公裏之外撇了撇嘴,粉嫩的小手上只餘下幾粒極為細小的灰塵:“最近力量增長得太多,連粉塵都能夠傷人了。”

話音剛剛落地,那五個壯漢的身上生出細細密密的疼痛,如同一萬根針在身上不停地紮着,幾乎能夠把人痛暈過去。

如果能夠痛暈過去也就好了,可是偏偏連昏過去都能夠被痛醒,五個人在地上翻滾哀嚎,把不遠處的經紀人給叫了過來。

白羽臣經紀人一過來就看見滿地打滾的五個壯漢,滿頭都是黑線地問:

“你們在搞什麽鬼?”

那五個人痛得直打哆嗦,斷斷續續說了許久才把話說清楚,偏偏說清楚的這部分讓白羽臣經紀人一頭霧水:

什麽叫一萬根針在紮?怎麽五個人突然間全部都跟被人嚴刑逼供了似的?最關鍵的是,他們身上一點兒傷痕都沒有!!

一萬根針,針孔呢?被你們吞了嗎?

還不等五個人哭訴,白羽臣經紀人的肚子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胃部被擊穿一般,他幾乎站立不穩地跪在了地上。

“誰,到底是誰?!滾出來!”

白羽臣經紀人要緊牙關,惡狠狠地沖空曠的倉庫周圍吼道。

這倉庫的地形很開闊,四百米內都是一毛不拔的平地,哪裏能夠藏什麽人?

可是偏偏白羽臣經紀人的話音剛剛落地,他渾身上下就像是被萬箭穿心一般,心髒被紮得痛入骨髓,他一偏頭就倒在了地上,偏偏疼得暈都暈不過去。

頓時,在場的六個人都紛紛吓到了,如果不是人——

就在這時,五個“綁匪”突然想到了景伏之前的那一句忠告——

“自求多福。”

作者有話要說: 7點(早)到八點(晚)上班...

可是我十點依然肝出來了一章!!

上一章的評論放眼望去全部是哈哈哈哈

我就不回複啦(捂臉)

這周按照榜單來,大概更新一萬五

再多的,只能看我的時間夠不夠了,抱歉QAQ

☆、自爆,表白和神助攻

“即便他們真的沒有綁架小朋友,可是我們還是要報警比較好吧?再說了,你怎麽辦不和紀總确認一下他兒子的安全?”

蘇安妮一刻不停地勸說着景伏,甚至看景伏的眼神都漸漸變了,仿佛景伏是一個異常冷血無情的人。

景伏一臉無奈,又不能告訴蘇安妮其中的隐情,只能給紀晏司小朋友背鍋。

就在景伏已經快被蘇安妮小姐給唠叨到懷疑人生的時候,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蘇安妮馬上收斂了自己的表情,一臉嚴肅端正地看向大門,卻沒有看見紀晏司那張俊美如神的面容,反而是看到了紀晏司小朋友那張酷酷的臉。

原本調整好每一寸臉色嚴陣以待的蘇安妮立馬就笑開了花兒,飛快跑到紀晏司小朋友身邊,蹲下.身:

“小朋友,你沒有受傷吧?剛剛有人說你被綁架了,吓的姐姐的小心肝兒诶......”

景伏:......蘇安妮小姐,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嬌柔的一面。

正在紀晏司準備趕走蘇安妮的時候,景伏卻接到了同事電話要去樓下取東西,他沖紀晏司眨了眨眼睛:

“小朋友,你和這位姐姐玩一會兒喔,我等下再上來陪你。”

說完,無視紀晏司小朋友“怒氣沖沖”的眼神,景伏飛快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蘇安妮看到紀晏司小朋友對景伏“戀戀不舍”的眼神,靈光一閃:

“小朋友,你喜不喜歡景小伏啊?”

紀晏司不想搭理這個號稱要用自己換正太的女人,冷哼一聲,小屁股一撅,就坐到了沙發上。

就這麽一個動作,蘇安妮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萌化了:

“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喔,你不要告訴你爸比。”

蘇安妮神神叨叨的對着紀晏司粉嫩的耳朵說到:

“景小伏特別特別喜歡你爸爸!”

紀晏司的眼睛瞬間瞪大,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蘇安妮心中一喜,知道紀晏司小朋友對這件事情感興趣,急忙又說道:

“我剛剛問到的喔。景小伏說你爸爸怎麽樣他都喜歡呢。”

紀晏司小朋友圓潤的眼睛微微彎了一個弧度,蘇安妮喜不自勝,繼續說:

“景小伏說你爸爸是他的最愛,是他的心肝兒喔。”

“還說離開了你爸爸,他就不能呼吸,活着也沒什麽意義了呢。”

紀晏司小朋友圓溜溜的眼睛彎成了一枚新月牙兒,粉嫩的唇角也直往上彎兒,笑得格外歡暢。

紀晏司小朋友內心異常滿意:蘇安妮小姐,我認為你可以繼續在翰天娛樂工作了,必要的時候,你還是很有用的嘛。

蘇安妮還不知道自己在失業的邊緣試探,也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之中的幾句話又把自己的職業生涯給起死回生,她依然滔滔不絕地編着景伏從來沒有說過的情話,直把紀晏司說得眉開眼笑。

就在蘇安妮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景伏輕輕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蘇安妮再度演繹了什麽叫做安靜如雞,只是眼睛裏一閃而過的詭異光芒,還是讓景伏抖了抖。

最詭異的是,原本紀晏司小朋友眼中熊熊的怒火,怎麽短短十分鐘就變成了那麽詭異的——笑容?

蘇安妮算是看出來小朋友最喜歡的還是景小伏了,她深深吸了兩口氣給自己鼓勁兒,才一步一回頭地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給景伏和紀晏司讓出了空間。

有一瞬間,景伏想拉住蘇安妮問一問,這十分鐘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惜,蘇安妮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端正坐在沙發上的紀晏司小朋友眸子微微上揚,沖景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唇角一咧,活脫脫一個陽光小正太。

即便景伏心裏覺得有些怪異,但是紀晏司小朋友臉上的笑容太過有迷惑性,讓景伏一瞬間受到了蠱惑,坐在了紀晏司的身邊。

紀晏司的小手一伸,緩緩捏住景伏的手腕,一雙圓溜的眸子盯着景伏認真地問:

“你喜歡我?”

景伏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蘇安妮,你到底和小朋友說了什麽?

不用景伏回答,紀晏司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很是愉悅地繼續說道:

“那,我怎麽樣你都喜歡?我是你的最愛,你的心肝兒?”

景伏:前面半句是我說的,後面那些都是什麽鬼?那是蘇安妮胡謅的!!

又是一秒鐘的遲疑,紀晏司小朋友心滿意足地趴到景伏身上,用小圓腦袋蹭了蹭景伏的肩窩:

“你喜歡我,為什麽不早點兒告訴我?”

紀晏司略帶清脆的聲線在景伏的耳邊響起,讓景伏有一瞬間的失神,很快景伏就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是,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

真的,喜歡你,很久了。

紀晏司卻輕哼一聲:

“我喜歡你更久了,我從一聞到你的血液香味,就喜歡你了。血液中的味道,是靈魂的味道。”

景伏忍耐住想要繼續和紀晏司争執下去的欲.望,輕輕點了點頭:

“好了,開飯吧,紀晏司小朋友。”

景伏輕輕拍了拍紀晏司的小腦袋,語氣溫柔而和緩。

牙齒刺破皮膚,一陣讓人迷醉的感覺傳入景伏的神經,這一次,景伏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都在和什麽東西共鳴,那種來自心底深處的溫暖和渴望,仿佛将景伏拉入了雲端,恨不得就此沉醉下去。

景伏正失神的時候,紀晏司因為吸血而緩緩恢複了原本的大小,他雙手撐着景伏身後的沙發,舌尖緩緩覆蓋住景伏肩頭的傷口,不過一瞬間,景伏的肩頭都恢複如初。

可是紀晏司并沒有從景伏身上起來,反而是微微昂起頭,緩緩用沾着一點兒鮮紅色血液的唇,覆蓋住了景伏的唇。

景伏微微睜大了眼睛,詫異地看着紀晏司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卻看見紀晏司眼中幾乎能夠讓人沉溺進去的神情。

倏而,景伏的眼中蘊出滿滿的笑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陽光從翰天大廈的玻璃幕牆上灑落下來,将兩個人的側影勾勒出最美的弧度。時光安寧而美好,這一刻,似乎就是永遠。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還不等兩個人好好訴訴衷腸,總裁辦公室內又響起一陣敲門聲。

紀晏司戀戀不舍地從景伏身上起來,唇角輕輕一撇,眸光掃過景伏晶瑩的唇瓣,心底又升騰起一陣愉悅的心情。

“進來。”

紀晏司替景伏整理好襯衣上的褶皺,低低地說了一句。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乍一打開,白羽臣就一身淩亂地跑了進來,急匆匆地走到紀晏司面前,原本伸出來準備握住紀晏司手腕的手,又在中途停了下來:

“紀總,您兒子被綁匪綁架了!他們找景伏要贖金,景伏竟然沒有給!”

說完,白羽臣雙目赤紅地瞪着坐在一旁的景伏,仿佛景伏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景伏唇角微抽,雖然景伏完全不明白白羽臣為什麽會知道紀晏司被綁架的事情,但是他卻從白羽臣的話中聽出了紀晏司真的被綁架過,而且......白羽臣還知道這件事情。

這就很奇怪了。

接觸到景伏疑惑的眼神,紀晏司給了他一個安撫式的目光,然後冷冷地說:

“我沒有兒子。”

白羽臣原本編了一堆的話,突然間就噎在了喉嚨裏,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景伏看到白羽臣被紀晏司噎得半死的臉色,強行忍住內心洶湧的笑意,偏過頭不去看白羽臣的臉色。

三個人之間出現了幾分鐘短暫的沉默,紀晏司終于對白羽臣失去了耐性:

“如果沒什麽事情,你可以走了。我還要工作。”

白羽臣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一時間喃喃地張了張嘴:“紀......紀總......”

不等白羽臣說完,紀晏司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一般:“不過,勾結綁匪這件事情,你不會希望我公之于衆吧?”

白羽臣詫異地瞪大了雙眼:“紀總,不是這樣的,你別聽小孩子胡說!”

景伏已經徹底被這兩個人給繞暈了,卻不想紀晏司給出了一句真相:

“你一邊說是景伏綁架...他,一邊找景伏要贖金,現在還想倒打一耙?”

景伏眨了眨眼睛,這位白先生的腦回路......其實沒什麽問題。

如果那個小孩子真的是紀晏司的兒子,那麽白先生的挑撥離間說不定還真能成,可是那小孩子就是紀晏司這個妖孽啊......

顯然,白羽臣再說不出一句辯駁的話,他欲哭垂淚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砰地一聲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白羽臣剛剛離開,景伏就一臉好奇地盯着紀晏司,紀晏司一邊捏着景伏的手腕,一邊給景伏解釋清楚了這個烏龍綁架事件的來龍去脈。

聽完全程的景伏深深吸了兩口氣,臉上露出一個十分欣慰的笑容,紀晏司伸手捏了捏景伏微微鼓起的雙頰問:

“什麽事情這麽高興?”

景伏一臉高深莫測地回答:

“論情敵自爆的一百種方法......”

說完,景伏樂不可支地笑倒在紀晏司的身上。

紀晏司伸手攬住景伏的肩頭,狹長的雙眸也染上絲絲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紀.妖孽.吸血鬼.晏司,珍惜紀總的小朋友形态吧

蘇安妮:在失業的邊緣試探~~

終于表白了,再不表白我真的就僵住了!!!

神助攻,必不可少!

520(*ˉ︶ˉ*)愛你萌喲~

☆、魔域,首映和第二部

景伏揚起手看了看斜上方精致的水晶燈,眼睛就被那刺眼的強光給閃了一下。

臺上的女主持人十分熟練地調動起全場觀衆的氣氛,就在所有人的歡呼中,紀晏司和景伏一起緩步走向精心布置的舞臺。

這是魔域的首映禮,也是所有人都萬衆期待的一天。

那被遮在面紗中的劇本,和劇組偶爾才會放出的一兩張劇照,都讓人心癢難耐。

一百零八座城市同時首映,而那些電影票早在放出的第一秒,就被搶購一空。而景伏和紀晏司現在所處的這座大禮堂的票價,更是被炒到了天價。

紀晏司成名很早,背景更是深不可測,當年他宣布息影,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哭死過去。

甚至有人寫了血書寄到翰天娛樂,只求紀晏司重出江湖。

就紀晏司對血液的專業度,他很确定那真的是人血。

這一次是紀晏司息影之後的第一部作品,絕對是萬人矚目。甚至有人揚言,即便紀晏司拍的是一部大爛片,也無所謂!

首映禮的氣氛在這一刻已經算是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在呼喚着紀晏司的名字,而紀晏司卻風度翩翩地攜着景伏的手,一起踏上了舞臺。

景伏的手指微微用力回握住紀晏司的手,兩個人就那麽站在了所有觀衆和直播鏡頭前。

女主持人臉上是端莊得體的笑意,眼神卻掃過兩個人十指交握的手說:

“紀總如今可算是如願以償。”

紀晏司的心情很不錯,他拿過女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聲音溫柔中帶了幾分笑意地說道:

“自然。”說完,把和景伏交握的手微微一揚,紀晏司整個人都散發出自信而滿足的光芒。

景伏下意識地側過頭沖紀晏司微微一笑,唇角帶着些許輕淺的笑意,眼中卻只能看得到紀晏司一人。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紀晏司也微微側頭,眼中蘊着滿滿的情意。

無數的閃光燈閃耀,将這一幕記錄下來。

一粒米:天啊啊啊啊啊,我紀的眼神好寵啊啊啊啊啊,現在才知道當初讓我臉紅心跳的寵溺都是演技!!!

賣大米:看景伏的側臉,天吶,太完美了,英俊的少年,你為何要被紀大抱走?

鹹鴨蛋:太配了!簡直配一臉!這狗糧我能吃一輩子!!簡直甜炸!

啾啾啾: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我狗糧吃撐了!

紀家小娘子:我失戀了!!可是我竟然站了這對CP!!

只不過是兩個人的一次對視,但是整個首映禮的現場都被點燃了一般,所有人都群情激奮地等着女主持人繼續深挖二人情史,女主持人卻知道什麽叫見好就收,話題一轉兒就轉到了魔域上。

主持人拿着臺本問紀晏司:“紀總,聽說是您給魔域這部電影提供的劇本,那麽這部劇本會有第二部,第三部嗎?”

紀晏司微微沉吟片刻,低聲道:“魔域的第一部,叫晝與夜。”

與此同時,舞臺上放出了魔域的第一張正式海報,所有的燈瞬間熄滅,而舞臺上的全息投影,竟然投射出一整片星光,星光的兩頭,分別是兩個人的側臉——

亞斯頓公爵和鐘彥離神使。

一端,是全身穿着深灰色燕尾服的高傲公爵,眼底盡是睥睨天下的冷漠與淡然;一端,是身穿白色神服的俊美青年,眼中滿是憐憫與垂愛,眉眼一低,溫柔幾許。

原本人聲鼎沸的禮堂,頓時一片安靜,只能聽到隐隐的抽氣聲。

就在所有人都被這幅精美的全息圖給吸引的時候,紀晏司深邃而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魔域确實有第二部,第二部的名字叫,黑薔薇。”

倏而,原本的全息圖緩緩變化,深藍如夜幕一般的顏色重重疊疊,仿佛凝成墨

總裁,你的血包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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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感覺自己真的在爆手速,如果有錯別字,十分抱歉QAQ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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