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嘶嘶~”麟墨腦袋轉了個彎,爬到季陽身邊,嘶嘶地吐信子,似乎是被弄疼了,尖銳雪亮的獠牙露了出來,牙尖挂着晶瑩的液體。

季陽剛坐上去,還沒來得及換口氣,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條鮮紅的信子,分叉的舌尖幾乎碰到了他的鼻子,那雪白的毒牙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季陽吓了一跳,外強中幹的呵斥道:“你再咬我試試!”

“嘶嘶~”麟墨立即閉上了嘴巴,身體緊了緊,把季陽弄的東倒西歪。

季陽用力按住麟墨,往前動了動,麟墨又嘶嘶的吐起信子來,身體在地上翻卷。

季陽知道可能是壓倒他外面的生殖器了,一邊壓制麟墨一邊把他另一半生殖器放到有空隙的地方,然後一上一下的運動。

似乎是終于不疼了,麟墨安分了下來,擡起腹部回應小幅度的回應。

醉了酒的麟墨體溫比平時稍高,腹部更是熱乎乎的,這對季陽來說也頗為新奇,熱情也越發高漲。

季陽自顧自的玩,發洩了兩次,第三次洩出來後,季陽身體還嵌在麟墨身上,就趴在他腹部休息起來。

麟墨正到了關鍵處,不滿的擡尾,用尾巴尖卷着季陽繼續運動。季陽好笑地看了眼麟墨的腦袋,幹脆交給了麟墨,懶洋洋的放軟了身體,只有雙臂撐地支着身體。

麟墨卷着季陽翻了個身,占據了絕對的主動地位,猛地加快抽動。快熟抽動幾分鐘後,終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發。

季陽躺在冰涼的瓷磚上,身體的高溫很快就降了下來,冷的他打了個寒顫。他費力的從麟墨身下爬出,打開熱水沖澡。麟墨也恍恍惚惚的變回了人形,張着腿坐在地上。

“醒了?”季陽睨了眼麟墨,在熱水中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麟墨全身泛着粉紅,白皙的臉龐也紅撲撲的,眼睛好似蒙着一層霧氣。他表情茫然的撥弄自己的分身,輕輕抽了口氣,委屈道:“好疼。”

季陽憋笑,故作關心地問:“哪裏疼啊?怎麽了?”

麟墨走到季陽身邊,挺起傲人的器官,漆黑的眼透出幾分無辜,巴巴的看着季陽:“這裏。”

Advertisement

“噗!噗哈哈!”季陽忙憋住笑,低頭看了看,見他兩根分身中間細縫處發紅,用手指彈了彈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濁液,忍俊不禁地道:“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來洗洗。”說着把麟墨拉進了花灑的範圍裏。

麟墨縮了縮身體,因為飲酒和歡好,他體溫比平時高不少,很容易就适應了熱水的溫度。

麟墨長臂一伸摟住了季陽,把頭埋在季陽脖子窩,下身在季陽身體上來回摩擦,吐出信子舔了舔季陽圓潤的耳垂,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還想要。”

季陽半張臉都被身後人噴出的熱氣刺激得麻了一下,心裏一軟,便同意了麟墨的求歡:“好啊,反正跟你一個醉鬼說不行也沒用,今天就把十二個小時給你用吧,正好明天周六。”

麟墨歪了歪頭,弄懂了自己伴侶同意的話,立即擺正季陽的身體,抱起他的身體,讓他雙腿纏繞在自己腰上。

麟墨習慣性的分開分身,可一動兩根之間的細縫就疼,于是合在一起抵入了火熱的穴口。

等季陽察覺到已經為時已晚,他整個身體都挂在麟墨腰上,想躲都沒辦法,只好盡力放松了身體。

完全沒入的那一剎,饒是季陽做好了準備,也忍不住高聲呻吟出聲。下面疼的厲害,季陽一口咬住了麟墨的肩膀。

醉醺醺的麟墨也知道心疼伴侶,沒直接開幹,等包裹住自己的的肉穴放松下來,才緩慢的動作起來。

季陽到底是生過一次蛋的人了,靈蛇獸的兩根分身雖然粗大,但也也沒讓他出血,緩慢地進入了幾個來回,出入漸漸通暢了起來。

接下來便是長達十二個小時的歡好。

待麟墨完事,洗手間外都亮了,點了一夜的浴霸更是将浴室裏照得暖烘烘的。

麟墨做完就呼呼大睡了,連分身都懶得撥出來。季陽身體酸痛,後面更是麻木了,縮一縮才能感覺到隐隐作痛。

昨夜麟墨神志不清,硬是用兩根進入了他的身體,痛死他了。

季陽扶着腰恨恨的踹了麟墨一腳,麟墨哼唧一聲,在地上翻了個身繼續睡。

看着一灘爛泥般的麟墨,季陽後悔不已,真不該在麟墨醉酒時同意的,他累得要死,還要給麟墨善後,有他這麽苦逼的零嗎。

沒辦法,季陽只能扶起麟墨,抱着他一起沖了個溫水澡,然後費了吃奶的力氣,把麟墨架回了卧室,手一松把他推倒在床上。

窗戶外已經亮晃晃,季陽揉揉發軟的手臂,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十二點過了。季陽嘩啦一聲拉上窗簾,眯着眼睛往床上爬。

好不容易終于躺在了床上,季陽身體好像在床上生了根,連姿勢都懶得調整一下,拉起被子就蒙頭大睡。

小蛇們還在床上賴着,見雌父上來忙爬了過去,游到他腹部貼着。季陽迷糊中意識到是自己的孩子,心裏一片柔軟,費力的動了動手臂,把它們護在了懷裏。

迷迷糊糊間,洗手間傳來了麟墨輕快的電話鈴聲。季陽一縮頭鑽入被子裏,捂着耳朵睡覺。好一會兒電話鈴才停下,可沒一會兒又響了起來。

“操,誰啊!”季陽用力推推麟墨,不耐煩的吼道:“阿漠,快去接電話。”

麟墨眼皮子都沒抖一下,睡得死死的。

電話鈴如催魂一樣響着,季陽木着臉睜開眼睛,嘆了口氣,認命的爬起來,光着身子走了出去。

“喂,我不是林漠,請問有什麽事嗎?”季陽語氣如常的道。

電話裏靜了片刻,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我是林漠的經紀人,有工作上的事找他,請叫他接一下電話。”

季陽已經慢吞吞的爬上了床,眼皮子無力的合了一半,聲音不自覺帶上了濃濃的睡意:“他昨晚喝醉了,現在在睡覺,急嗎?要不要我叫他?”

電話那頭的男人瞬間明了,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啊,不用了,你叫他今晚前回我電話就行。”

“好的,那麽,再見。”季陽打了個哈欠,眼角流出了少量淚水。

“謝謝,再見。”

挂了電話,季陽把手機丢到床尾,倒頭就睡,連被子都沒力氣蓋了。

剛睡着,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季陽猛地坐起身來,吼道:“TMD又是誰啊?”

季陽扶額,煩躁的爬到床尾拿起手機,才發現不是麟墨的電話,鈴聲是他自己的手機。

找出自己電話,季陽眯着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是家教老師打來的電話。對了,周六下午是有課的,怎麽把這件事忘了。

季陽接了電話,讓家教今天不用來了,又給今天要上課的家教老師們一一發了條短信,然後把手機關機了。

終于能睡了。

一室的靜谧,只有二十四道輕重不一的呼吸聲。

季陽一覺睡到了半夜十二點,才被尿憋醒了。眼睛還沒睜開,季陽伸手往旁邊摸了摸,麟墨還在他身旁,自己身邊到處都是幼蛇,它們已經被暖和的被子捂成了熱的。

季陽恍惚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麽,瞬間清醒:“哎呀,阿漠還有電話沒回!”

季陽忙推攮麟墨:“阿漠,快醒醒,阿漠。”

“嗯~”麟墨迷迷糊糊睜開眼,眼睛裏好似點了一滴清水,亮晶晶的,卻又呆滞茫然,呆呆的看着季陽。

季陽不禁看呆,阿漠好萌。

“陽陽~”麟墨眨眨眼睛,不解地看着季陽。季陽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忙道:“你經紀人叫你今晚前給他打電話,估計明天有什麽事兒。”

季陽說着就在床上到處找電話,不小心壓到了一條暖乎乎的東西,暖乎乎的東西一扭就跑了,被子裏一陣鞭打似的翻騰。

“啊,爸爸壓到誰了啊?”季陽忙掀開被子,一條黑蛇跟蚯蚓一樣快速翻騰,尾巴在床上撲撲撲的拍打,床面上彈起了一陣棉絮的粉塵。

季陽忙抓起它,仔細檢查有沒有壓傷。小黑滑溜溜的遛下了季陽的手,纏住了他的手臂,仰着頭望着季陽,眼裏蓄滿了淚水。

季陽的心都疼了起來,輕柔地撫摸小黑的腦袋:“對不起,疼不疼?”

“嘶嘶~”小黑大張着嘴巴吐信子,潔白的小牙也非常尖銳。

小蛇挺精神,肚子也沒扁,應該沒受傷吧。季陽松了口氣。

麟墨坐了起來,被子從胸口滑落,露出了白皙胸膛,肩頭一個帶血的牙圈格外醒目。

麟墨怔了一怔,偏頭看了眼肩旁,然後把手伸進被子裏摸索着什麽,迷茫地道:“疼。”

“噗!”季陽忙轉身背對着麟墨,抱着小蛇繼續找手機:“啊找到了,你快打回去,不知道經紀人睡了沒。”

“哦。”麟墨聽話的接過手機,打了過去。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季陽利索的套上睡衣,把小蛇往床上一丢,一瘸一拐地逃離了房間。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