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醉酒

季陽雖然喜歡吻麟墨,在親吻中吞掉對方的口水也是正常,但這樣的為了吞口水而親吻,實在叫他窩火,心裏感覺有些惡心。

待舌頭的麻木消散了後,季陽也不輕不重的咬了麟墨一口。他力氣比麟墨小太多,又不太舍得,自然沒把麟墨咬出血,這讓他越發不爽了。

季陽擡起膝蓋抵住麟墨,避開了麟墨的喂口水行為,胡亂擦了擦嘴巴,感覺嘴唇木木腫腫的,沒好氣的道:“行了,還不快起來,肚子都被你壓疼了。”

麟墨意猶未盡的舔舔嘴角,放開了季陽。

“嘶嘶~”

“嘶嘶~”

客廳傳來數條幼蛇吐信子聲,在洗手間漱口的季陽關了水龍頭聽了聽,對麟墨道:“阿漠,你去看看小蛇在叫什麽。”

麟墨脫了一身厚實的外衣,笑着道:“好。”

“真的腫了。”季陽仔細看着鏡子裏自己的嘴唇,腫得紅豔豔的,都快要從皮膚裏滲出血來,不由暗罵了麟墨一句混蛋。

“混蛋!”客廳裏爆出一聲怒罵。

季陽一愣,阿漠在罵誰呢?小蛇又犯錯了?

季陽忙走出來:“阿漠,怎麽了?”

麟墨側開身體。只見桌上的兩個蛋糕盒被色彩斑斓的蛇纏滿了。

小蛇們這一個星期長大了不少,已經能圍繞十寸蛋糕一圈。它們有的纏着蛋糕,有的爬到蛋糕盒子上啃咬,漂亮的蛋糕盒已經被咬得坑坑窪窪,形狀也沒那麽圓了,不知道裏面的蛋糕成了什麽樣。

“呵呵……”季陽忙走過來打圓場:“沒事兒,又沒弄壞,咱們快吃蛋糕吧,小蛇們也饞壞了。”季陽說着語氣一變,瞪了麟墨一眼:“再說還不是因為你,不然能拖到現在嗎?”

麟墨氣勢立馬弱了下來,連連附和,打開了蛋糕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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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嘶嘶~”

小蛇們叫的歡快,就要朝大蛋糕沖去,麟墨眼疾手快的抓了一大把沖在最前面的蛇,丢到了沙發上:“大的是我的,一邊兒去。”

季陽翻了個白眼,端着小蛋糕走向沙發,溫柔地道:“來來來,爸爸喂你們吃。”

麟墨望着季陽張了張嘴,洩氣的呼了口氣。陽陽怎麽不喂他呢,果然後代都是讨厭的家夥,怪不得靈蛇獸們都要選擇在後代滿月前丢棄它們,實在讓人不喜。

麟墨寂寞獨自坐在桌邊吃蛋糕,時不時看一眼喂孩子的季陽。

留在桌上的幾條幼蛇也明白雄父不好惹,知趣的主動爬走了,游到了季陽身邊。季陽左右開工喂小蛇,小蛇們也非常乖巧,一條條排整齊,豎着腦袋等吃,一旦季陽伸勺子過來就全部張大嘴巴。

突然,沙發下伸出了一個比人頭稍大一些的蛇頭。嘴巴一張,可以把一窩小蛇全吞了。

幼蛇們瑟縮了一下,看見前面的雌父立即安心下來,繼續等吃。

季陽:“……”

麟墨吐了吐信子,對這季陽張開嘴巴,雪白的獠牙閃閃亮。

季陽扶額,哭笑不得的看着麟墨:“那麽大一個蛋糕你還不夠嗎?小蛇們就這麽點。”

碩大的蛇頭親昵的蹭了蹭季陽的小手臂,季陽的心立即就軟了下來:“好了好了,給你喂一口,小蛇們吃太多甜的也不好。”

說着季陽舀了一大勺蛋糕,倒進麟墨的嘴巴。不過這麽點蛋糕好像連麟墨的牙縫都塞不到。

季陽暗笑不已,又切了一片蛋糕喂給了麟墨:“不能再給你了,再給小蛇們得鬧了。”

小蛇們已經鬧了起來,一只只都立着腦袋,睜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季陽,見季陽看過來,全部張大了嘴巴,分叉的信子也伸了出來。

季陽給了麟墨一個“你看吧”的眼神,麟墨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喂完蛋糕,季陽打開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堅果零嘴,小蛇們看見了也想分一杯羹,結果吃慣了軟綿綿的蛋糕,堅硬的堅果在嘴巴裏含了許久,既沒嘗到味道,又咬不動,最後只得吞了整顆果子,然後再也不吃了。

晚上,季陽給小蛇們跑了冷水澡,一家二十四口窩在一個被窩裏,好不惬意。唯一不完美的是當初剩下的黑蛋,現在還沒動靜,正孤零零的在筆筒裏的小窩裏待着,已然成了家裏的裝飾品。

蛋:“……”

麟墨忙碌了起來,洗發水廣告讓他備受關注,經紀人給他争取的反派試鏡機會自然讓他成功上位了。

天越來越冷,季陽一放學就回了家,麟墨不在家裏。季陽也沒多想,給麟墨發了個消息,問他什麽時候回來,然後就開始補習請家教的課程。

直到九點季陽才完成所有課程,還有一大堆作業要寫。看了下手機,麟墨還沒回複,于是季陽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許久電話才接通,裏面吵吵鬧鬧,伴有極大的音樂聲。那麽他發信息時阿漠肯定就在這裏了吧,不然也不會聽不見。

季陽:“喂,阿漠。”

電話裏傳來麟墨微醉的聲音:“陽陽。”

“喂,你聽得見嗎?”季陽把手機緊貼在耳邊,着急道:“你在哪裏啊?你喝酒了?”

麟墨到将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大着舌頭道:“酒……好熱。”

季陽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娛樂八卦裏到處是潛規則什麽的,他真擔心麟墨被人灌醉那啥了。如果真那啥都算好的,他就擔心阿漠的秘密被人發現。

季陽着急地道:“喂,阿漠別喝了,早點回家!”

麟墨斷斷續續地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不要……擔心我,陽陽。”

季陽正想問麟墨在哪裏,他去接他,就聽見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林漠,你和誰通電話呢,再來一杯啊。”

“好。……陽陽,我晚點回來,拜拜。”麟墨說完就挂了,電話裏傳來嘟嘟的忙音。

“喂,喂!”季陽氣憤的丢掉手機,作業也做不下去了。

豪華的KTV包間不算擁擠,但空氣渾濁得像是擠滿了人。有人唱歌有人喝酒,麟墨就是被灌酒的那個。

“林漠好酒量,來,我們幹一杯。”一個中年男人搭着麟墨的肩旁,大笑着道。

麟墨沒有拉下對方的手臂,毫不含糊的幹了一杯。馬上又有一個豪放的妹子給麟墨滿上,嬉笑道:“我就不信我們這麽多人還喝不過你一個,來幹掉。”說着一幹而淨,麟墨也幹了新滿上的一杯酒。

“服務員,再來一件,不,兩件!”

兩小時後……

麟墨坐姿不穩,舉着酒杯道:“誰來和我幹杯?……酒,好喝……”

沙發上的男男女女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最後一個和麟墨拼酒的男人也倒下了。現在只有幾個不怎麽喝酒的人還清醒着,但也撐着腦袋休息,屏幕上流行歌曲還震耳欲聾的播放着。

整間包間充滿渾濁的煙酒味,空氣中霧氣彌漫,熏得麟墨眼睛發酸。

麟墨自己幹了,抱着酒瓶子咕隆咕隆幹了一整平他也不知道是什麽的酒的飲料,對經紀人道:“我……先回去了。”

經紀人醉醺醺的站起來拍拍麟墨的肩旁:“你……回去吧,我善後……”然後跌坐在了沙發上。

麟墨也不管旁人,推開門就出去了。

吹着冷風,麟墨清醒了不少,總算沒直接跑回去,打了個的士。

回到家,屋子裏黑漆漆,麟墨也不開燈,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

被窩裏的季陽悄悄豎起了耳朵,按開手機一看,已經十二點了。哼,好你個林漠,居然挂我電話。

洗手間傳來沖水的聲音,可是好久了也不關,季陽終于忍不住爬出了被窩,衣服也不披就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已經沒地方已經被一條黑乎乎的大蛇沾滿,躺屍一樣癱在地上。季陽輕輕踹了踹麟墨:“喂,醒醒。”

麟墨睜開眼吐了吐信子,緩慢地游到季陽腳邊,把頭靠在季陽腳上。

季陽蹲下身體,頓時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說着抽抽鼻子,“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剛才那女的是誰啊?喂,林漠,你給我變回來啊!”

“嘶嘶~”麟墨醉醺醺的纏住季陽,把頭伸到季陽懷裏,睜着迷茫的大眼看着季陽。

季陽抱着麟墨的腦袋搖了搖,怎麽也搖不醒他,有氣發不出實在難受。季陽突然惡從怒邊生,拿下花灑把麟墨沖幹淨,然後關了水,在他腹部摸索。

好一會兒,季陽才在麟墨尾巴上方的腹部摸到了不平的鱗片。

“哼,看我怎麽收拾你。”季陽在麟墨那片地方來回撫摸,沒多久就冒出了一坨圓圓的東西。終于出來了。季陽粗暴的分開它,脫掉自己的褲子對着半個圓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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