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撓着頭幹笑着看他,艾瑪再一次俯視着他感覺依舊這麽爽。
“原來你沒死啊,草食動物。”雲雀眯了眯眼,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嘴角。
“托您的福。”我小心翼翼地跳下去,和他保持着一段距離。
他看了我兩秒然後轉身走了,我腦子一熱直接說了一句讓我後悔的想要咬掉自己舌頭的話。
我說:“诶前輩你不咬殺我了嗎?”
我絕對是抖M妥妥的。
他腳步一頓,斜視我說:“要是你想的話。”
我趕忙死命的搖頭,才剛大難不死我才不要死在雲雀手裏,就算我喜歡他也……诶其實死在他手裏也可以吧?
我大概是露出了病态紳士伏見猿比古看着八田妹子的時候的表情。
而我親愛的男神看到我這個樣子冷哼了一聲以後就走了。
我晃晃悠悠的跟在他身後,懶洋洋的問他:“前輩你的傷好了嘛?不理我?算了理我就不是你了。哎呀真是的。”
我打了個哈欠,然後我看到走在我前面的雲雀停了下來。
然後我聽到一聲打哈欠的聲音。
卧槽這東西真的傳染嗎哈哈哈哈。
我的笑聲在看到雲雀冷冷的眼神以後止住了。
“啧前輩,好歹我也給你包紮過傷口诶你能不能……不要用那麽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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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我還忘了,你當時很用力地打結來着對吧?還很惡趣味的打了個蝴蝶結。”雲雀又一次亮出了他的拐子。
“……前輩再見我還有事我們下次再見!”說完我拔腿就跑,邊跑邊轉回頭去看他。
他站在原定沒動。
我松了口氣,但腳下速度不減。
看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字數有點少诶而且沒有笑點什麽的,大概是……過度段?不過湊滿3000字了好開心(^▽^)/
☆、嘿意大利我們來了!
我懶懶地靠在窗戶邊上,眼神漫無目的地略過外面的天空。
我好像……在黑曜的時候……跟雲雀告白了啊!我是不是該慶幸剛才雲雀真的沒有咬殺我?
還有,這件事,不能讓亮司知道。
“叮鈴鈴——”下課鈴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斜倚在牆上,看着學生陸陸續續的出來。有幾個平時跟我關系不錯的看到我都驚喜的跟我打招呼。
總算應付完了他們以後我笑着看向站在班級門口的亮司。
“嗨。”我朝他揮手。
他推了推眼鏡,無奈地嘆了口氣。
“從中午開始就覺得心神不寧的,果然有事情發生。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在家呆着嗎?”亮司摸了摸我的頭,然後皺着眉摘掉了我的帽子。
“阿瑾?”身後傳來一個不确定的聲音。
“喲,阿綱下午好啊,還有山本,獄寺君。”我笑眯眯地看着眼前這個表情由驚轉喜的少年,他的身後還跟着獄寺和山本。
“你沒事了嗎?亮司說你要等到下學期才能回來,上次去看你的時候你還不能下床呢。”溫柔少年眼裏有着明顯的擔心。
“是啊,不過你看起來真的沒什麽事了啊。”山本爽朗的笑着說。
“你這女人還活着啊。”獄寺撇撇嘴。
“嗯,大概我是個……怪物?已經沒什麽事了啦,都是亮司,搞得好像多嚴重似的,還不讓我上學。”說着我朝亮司丢了個白眼。
“哥哥忘了後背的傷了嗎?”亮司冷靜地問我,我噎了一下,一句話也說不出。
後背的傷……确實還沒好。醫生說是被利器劃傷的,傷口很深都能看見骨頭,要完全好利索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在那之前需要靜養。
“所以說,哥哥一定是爬牆出來的吧?還有,我不認為委員長會讓你正大光明的從大門進來,你一定也爬牆了吧?”亮司說的頭頭是道,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只是心虛的低着頭。
“所以——”亮司清了清嗓子還要繼續說,結果被我打斷了。
“我很無聊啊!家裏一個人也沒有,我都快憋死了。”我委屈地看着亮司抗議道。
“……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感覺阿瑾似乎……像個女孩子了。”綱吉一臉傻樣的看着我說。
“我倒是覺得阿瑾又瘦了,嗯,個頭也高了。”山本煞有介事的說。
“所以說哥哥的身體根本就沒好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家呆着吧!”亮司一錘定音。
山本武我謝謝你全家!我覺得我應該哭着跑開才比較應景。
“你們,到底要群聚到什麽時候?”正當我跟亮司小眼對小眼,綱吉在一旁好心的調和,山本和獄寺在看好戲的時候,委員長來了。
“雲,雲雀前輩!對不起我們馬上就走了!”綱吉緊張的道歉。
亮司瞥了一眼雲雀沒說話就走了。
獄寺仍舊一臉不屑,倒是山本還是笑的爽朗。
我趕忙跟上亮司,邊走邊急急忙忙的轉身看了雲雀一眼,看他表情沒什麽變化才放心的轉回去。
我聽到綱吉他們在跟雲雀說“前輩我們也走了,再見”。
“亮司,我們今晚出去吃吧?我不想吃營養餐了,好不好?”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邊走邊對亮司說。
沒有人回答。
我納悶的看着他,卻看到他一臉凝重的表情。
“喂!回魂啦!”我攔在他面前吼了一句,誰知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我不說話,連一個被吓到的表情都沒有。
“亮司,你怎麽了?不舒服?”我把手貼上他的額頭。
“哥哥喜歡雲雀前輩是吧。”亮司的眼神直直的落入我的眼中。不是疑問,是肯定。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些慌亂地看着他說:“你瞎說什麽啊!”
“哥哥每次心虛的時候,說話都會很大聲。而且,我很确定,因為你在昏迷的時候,叫了雲雀前輩的名字。”亮司苦笑了一下。
“是嗎……”我低下頭喃喃地說。
“哥哥……”亮司突然抱住我,驚愕的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半天,我才擠出一句,“亮司我覺得……我們不能亂倫的說。”
“哈哈哈哈哈!”亮司在我耳邊笑起來,整個人都在顫動。
“喂……”我無奈地仰頭看天。
“其實哥哥因為我不喜歡雲雀前輩很困擾吧?”亮司放開我笑着問。
“才沒有。”我嘴硬的反駁道。
“作為哥哥今天不聽話偷跑出來的處罰,今晚哥哥請客吃飯吧。”亮司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诶?話題轉移這麽快!還有,為什麽要我請客啊!”我傻眼的看着他,然後不服氣的反抗。
“哎呀哥哥計較這麽多幹嘛,我們可是最好的兄弟啊!”亮司一本正經地說。
“……滾!”
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亮司總算同意讓我和他一起去上學了,不過他嚴厲警告我不許參加劇烈運動,包括我參加的在他看來非常兇殘的社團活動。
“所以,就是這樣了。”我說完以後拿起桌子上的純淨水一頓猛灌。
而原本一直托着腮安靜聽我講話的青木輕羽終于忍不住笑着嘆了口氣。
“笑什麽呀。”我不滿的問她。
“沒,只是覺得平時強硬蠻橫不講理的白川瑾也有怕的人呢。”青木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确定你說的是我?”我懷疑的看着她。
她只是笑笑不說話。
我無奈地舉手投降,最不擅長和青木這種人看起來很危險的人打交道了我還是跑吧。
“白川同學,你的傷好了嗎?”剛一回班碰到了京子正在跟坐在我位子上的亮司說話,他今天沒戴眼鏡。
“額,沒事了沒事了,放心吧!”亮司慌忙擺擺手,笑的一臉燦爛。
“那就好,空手道比賽好危險啊。”京子還是一副很擔心的表情。
如果我喝着水的話一定會噴出來,空手道比賽傷到後背……這種事也就京子能信了吧……說起來我一直覺得只有綱吉才是最正常的一個人。
“哥哥,你在跟笹川說什麽呢?”我邁着穩健的步子走過去,臉上帶着常常在亮司臉上看到的表情,優雅斯文的笑。
“喲,亮司你去哪裏了?我在跟京子小天使說不用擔心我的傷啦。”亮司一臉猥瑣樣。
尼瑪你學我好歹學的像一點啊!這麽猥瑣要幹嘛!
我瞥了一眼旁邊的綱吉,只見他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我在心裏默默地嘆了口氣,估計他看出我和亮司又在玩互換身份的游戲了。
“我去幫哥哥請假,哥哥雖然回來了但是社團活動還不可以去。”我一臉嚴肅地說。
“亮司同學真是個關心哥哥的好弟弟呢。”京子小天使笑眯眯地說。
“是啊,我一直很羨慕自己有個這麽好的弟弟。”說着亮司習慣性的做了個推眼鏡的動作,但他的鼻梁上什麽也沒有。好在京子沒有在意。
“好了,我先回去上課了。”我死死地盯着亮司,只見他無比燦爛的笑着看着我。白川亮司你夠賤!
旁邊的綱吉依舊完全傻眼了。
我保持着淡定的表情走到原本應該是亮司坐的位置上準備上課。
這種事經常發生所以也沒必要再說穿,不過我比較好奇亮司那貨去我那裏幹什麽。
然後我就忘了。自從從黑曜回來我就步入了老年癡呆狀态,經常性的忘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六道骸那一下給我打壞腦袋了。
想到這裏,我對六道骸的仇恨又上升了一層。
還我高水平智商啊死混蛋!
日子一天天的過,很快就到了春假。
“哥哥,媽媽問我們春假要不要去意大利玩。”春假前一天放學的時候,我正在慢吞吞的收拾書包就看到亮司興沖沖地拎着書包過來了。
“意大利?他們已經從法國挪到意大利了嗎?”我停下手裏的動作看着他問。爹媽工作地點跨越性太大,而且在這個世界,意大利那個地方多少有點微妙。
“嗯,大概一周以前去的。”亮司肯定地說。
“那就去呗,不然我們春假幹什麽。”我把最後一本書放進書包,然後拎着書包跟他一起離開。
走之前還聽見獄寺和山本在問綱吉春假有什麽打算。
最後一天的時候班主任找我去辦公室,犯了懶勁的我一聲令下就安排亮司替我去了,而我則爬上了天臺。
自從回來以後,亮司總是有意無意的不讓我天臺,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我也沒戳穿他。
“其實我應該像小狗撒尿宣布主權一樣在這畫個圈說明這是我的地方才對。”我低頭看着我以往待的地方。
“哼,并中什麽時候成你的了?”我擡頭,眯起眼看着坐在屋頂的雲雀。
“那你就分我一半呗。”我嬉皮笑臉的說。
“你想被咬殺嗎?”雲雀眯了眯眼,然後一躍而下,同時甩給我一樣東西。
我定睛一看,是被我遺棄在黑曜的那只書包。
“诶前輩你特意幫我拿回來的嘛?”我抱着書包興奮地看着他。
“我不喜歡欠人人情。”雲雀的表情依舊是高貴冷豔的。
“哦……”我失望的低下頭,悶悶地說,“我先走了,前輩再見,祝你春假過的愉快。”然後抱着我的書包準備走。就在我的手搭在門把手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點事來,然後轉過去,對他說,“雖然你可能不在意,不過我還是想說,我當時說的喜歡你,是很認真的。”
然後沒等他反應,當然他更可能沒有反應,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其實,我是很膽小的。
準确地說,是懦弱。
春假的第三天,我和亮司就坐上了去意大利的飛機。
“啊呀,意大利比日本要溫暖诶。”一下飛機亮司就感慨地說。
“嗯,氣候原因。”我往上拉了拉書包,在機場四處張望着。爸媽之前說會有人來接我們,他們很忙。
“請問是白川亮司先生和白川瑾小姐嗎?”正當我們四處張望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看起來十分和善的人朝我們走了過來,而且令我們非常意外的是,他居然是日本人。但更令我在意的是他說白川瑾小姐的時候一臉的扭曲。
“您好。”我和亮司朝他鞠了一躬,然後相互對視。
這是爸媽安排來接我們的嗎?我朝亮司擠擠眼。
我不知道。亮司聳肩。
“我叫黑崎治,是白川先生的助手,你們的父親安排我來接你們,請跟我來吧。”叫黑崎的男人看出了我們的疑惑然後微笑着解釋。
“真是麻煩您了。”我和亮司再次鞠躬,這尼瑪繁瑣的日本禮節!
“你們帶的行李不多呀。”黑崎治看着亮司拉着的行李和我們肩上的書包有些吃驚地說。
“因為拿太多了很麻煩。”亮司很有禮貌的解釋道,我附和地點點頭。
“原來如此,來,行李箱給我吧,你們接下來待在意大利的時間裏就由我負責你們的出行。”說着他就接過了亮司手裏的行李箱,亮司也沒推辭,他樂得不用拉行李。
一路上黑崎叔叔都在很耐心地給我們講意大利的文化和生活習性,亮司聽的津津有味,我則把注意力放在了外面迅速後退略過我視線的建築上。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以後,我們總算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幢不算大的別墅,後來聽媽媽說那是他們老總給他們安排的房子。
一下車就看見媽媽站在門口等着。
“媽媽!”我把背包往亮司身上一丢就朝媽媽撲過去,順便假裝沒聽見亮司的哀嚎。
“小瑾!有沒有想媽媽?你這孩子,上次的傷好了沒有?看起來又瘦了。”媽媽摸着我的臉心疼地說。
“嘿嘿,早好了,媽媽我有很努力地在長肉啊。”我拉着媽媽的手撒嬌道。
“媽媽。”這時候亮司也走了過來。
“小亮長高了,來,先跟我進來吧,這一路上累了吧。”媽媽一手拉着一個往裏走,臉上的欣慰不言而喻。當然她沒忘記安排黑崎把行李拿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大概就是意大利游記……感覺有點扯淡了
☆、是廢柴迪諾不是跳馬迪諾
爸媽的确很忙,至少再給我們接完風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
而黑崎治先生也跟之前說過的一樣,每天都會來問我們第二天的計劃,然後盡職盡責的把我們送到目的地。
我一只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另一只手撓着亂蓬蓬的頭發進了客廳,看到亮司正在坐在那裏和黑崎說着什麽。
“黑崎先生早,蠢貨弟弟早。”我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懶懶地說。
“小瑾起床了啊,那麽,按照昨晚的安排,今天我會送你們到教堂的。”黑崎臉上帶着溫和的笑,語氣也沒有絲毫應付小孩子的意味。
“不,黑崎先生,今天就不麻煩你了。”亮司微笑着卻堅定地拒絕了。
“怎麽?”黑崎一挑眉,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這幾天一直麻煩你其實我們是很不好意思的,今天請讓我們自己去吧。”亮司認真地說。
我在一邊跟着點頭,其實這是我和亮司頭一天晚上說好的。
“可是……”黑崎似乎不太放心。
“請放心吧,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有事情我們會打電話給你的。”亮司繼續請求道。
“那好吧,一旦有事立馬打電話給我。”黑崎總算答應了。
“萬歲!”一看大黑崎離開了,我就高興地蹦了起來,“前幾天一直有個大叔跟着感覺玩的都不痛快。”我轉了轉脖子撇着嘴說。
“哥哥快去換衣服!”亮司毫不客氣的指着樓梯示意我趕緊去換衣服。
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然後羞澀地捂住了臉,帥的這麽人神共憤實在是……啧。
我“蹬蹬蹬”跑下樓,從後面撲到亮司身上,然後興奮的說:“出發吧!”
走在路上能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的确,東方人在這些人眼裏多少是很神秘的,而且還是兩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男】生走在一起。
是的你猜對了,我和亮司這次出行穿的衣服一樣背的包一樣,為了看起來完全一樣他把眼鏡也摘了。完全一樣的發型、五官、穿着打扮讓我們賺了不少回頭率。
“嘿嘿亮司,姐姐給你找個意大利的姐夫怎麽樣?”我勾着亮司的脖子奸笑着問。
“哥哥不是喜歡雲雀前輩麽。”亮司陰陽怪氣的說道。
“……白川亮司你只會讓我想起他根本不喜歡我這個事實所以你去死吧!”我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笨蛋笨蛋,哥哥是大笨蛋,哈哈哈!”亮司一邊笑話我一邊往前蹦跶。
一路上打打鬧鬧不必顧忌別人的目光,偶爾用蹩腳的意大利語問問路人應該怎麽往教堂走,我們終于在中午抵達了教堂。
“好棒!”我雙手合十激動地看着眼前這座漂亮的建築,尖拱、壁柱、花窗棂,哥特式的建築風格讓人挪不開視線。塔頂的聖母像被陽光鍍了一層金,顯得燦爛奪目華美壯麗。
“走吧。”亮司拉起我一路小跑進到了教堂裏面。
一進去就看到了一條長長的甬道,兩邊零散的坐着幾個祈禱的人。我拉着亮司靜悄悄的坐下,然後肆意的打量着內部的裝飾。細長的窗戶上鑲嵌着彩色的玻璃導致室內的光線幽暗而神秘。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地上,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我雙手合十,虔誠的閉上眼祈禱着。
“我們走吧。”我睜開眼輕輕地對亮司說。
亮司挑眉看着我,看起來十分不解。
“我只是想來看看而已,看完了我們就走吧,好無聊啊這裏。”我湊到亮司耳邊用手遮住嘴巴說道。
“哥哥真實是的。”亮司鄙夷的看着我。
我坦然面對。
“啊——教堂裏沉悶的氣氛真是不适合我,要是黑崎先生跟着來的話說不定我們現在都不能出來,他可能會講一大堆耶稣啊主啊的故事出來。”站在外面重新接受陽光的洗禮,我覺得無比的放松。
“那也不一定,黑崎先生再怎麽說也是日本人啊。”亮司不贊成的反駁我。
“年輕人,你還真是圖樣圖森破啊。”我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
亮司不以為然的歪歪頭。
接下來……怎麽說呢,我們倆簡直瘋成猴子了,拿着爸媽給的副卡瘋狂地買東西,跟着流浪的藝人唱歌跳舞,去看了馬戲團的表演,還去廣場喂了鴿子,結果最後徹底回不去了。
無奈之下只好打電話給黑崎先生。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一進屋子看到爸媽都坐在客廳,看起在還在商量什麽事情。
“爸爸媽媽!”我颠颠地跑到爸爸身邊求愛撫。
“看來今天玩得很開心啊,收獲也不少啊。”爸爸慈愛的摸着我的頭說道。
“給朋友買的禮物,爸爸你要看看卡有沒有被我們刷爆。”我抱着爸爸乖乖的說。
“沒關系,你們開心就好了。”另一面媽媽一只手拉着亮司,一只手給他整理着頭發。
“對了,你們今天怎麽有空回來了?”我好奇地問。
“嗯,因為最近準備的這個時裝展已經準備好了,所以今天回來得早,而且等明天的展覽結束了,我們就可以一起回日本了。”媽媽笑眯眯地說。
“真的嗎?”我和亮司對視一眼,然後在彼此臉上看到和自己一樣的驚喜的表情。
“是啊。”爸爸同樣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們,“而且,明天,我們打算帶你們一起去。”
我翹着二郎腿摸着下巴色眯眯的看着T臺上的模特,心裏給她們的身材打着分。有小腿長得好看的,有胸部長得好看的,有五官長得漂亮的。因為這次是女裝展所以只有女模特。
“哥哥你能不能把你紳【bian】士【tai】的表情收一下,太惡心了。”不知道什麽時候亮司湊到我耳邊用很小但是很嫌棄的聲音說道。
“閉嘴!在日本可看不到這麽性感的尤物。”我斜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盯着臺上,哎呀哎呀又是一個小腿好看的美女,我的萌點果然還是小腿,我真是紳士啊><!
在我和亮司說話的時候,我老感覺有人在看我們,但是臺下視線太暗看不清楚是誰。
但當我知道那到底是誰的時候,我發現被我忽視已久的故事主線——狗血,它又該死的回來了!
時裝展非常成功,所以晚上所有人在酒店參加慶功會。
我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子上的領結,躲在角落裏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感謝我的好媽媽給我準備了和亮司完全一樣的禮服,然後等她跟別人介紹完了我們的時候,別人就會很驚訝地看着我問:“女孩?哦天哪,完全看不出來!”
一想到這裏,我就把仇視的目光投到一旁若無其事的喝着香槟的亮司,因為他總在別人驚訝完了以後加一句:“不,這真的是我哥哥。”
然後別人就徹底混淆了我的性別。至于把我和亮司搞混這種事,連媽媽都會指着我說“這是我的小兒子亮司”,我還能說什麽呢?而此時媽媽和爸爸正在跟一個金發男人說着什麽。
“小瑾,亮司,快過來。”就在我考慮偷跑出去的可能性的時候,我聽見媽媽四處張望着叫我們的名字。
不明所以的跟亮司對視了一眼,我倆一起向媽媽所在的地方走去。而我也看清了那個金發男人的面目。
我再次感嘆人生苦短何必狗血。
我嘴角抽搐的聽着媽媽的介紹:“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迪諾·加百羅涅,這次受邀來參加這場時裝秀,迪諾先生,這是我的兒子和女兒。”說着媽媽推了推亮司說,“這是我的女兒小瑾。”然後又推了推我說,“這是我的兒子亮司。”
What a fucking day啊你大爺的!雖然覺得意大利非常微妙但我從來沒想過會在這裏遇上跳馬。我死命的眨眼刷新,但是眼前這個渾身散發着牛郎氣質面帶微笑的男人愣是沒消失。
“剛才看演出的時候就注意到你們了,沒想到居然是白川小姐的孩子呢。”槽啊原來剛才那個人是你啊看小爺看幹嘛啊變态吧你是不是看上小爺了小爺不搞基我跟你說!還有作為一個意大利人你說日語說得這麽流利這難道不是你系統裏的一個大BUG嗎!!我突然覺得我體內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那個毒舌的我又回來了。
心裏天翻地覆的吐着槽但我臉上卻毫無表情的跟媽媽說:“媽媽,我是小瑾,以及黑崎先生一直在找你嗯。”
然後我就看到媽媽非常驚訝地指了指我,我點點頭,她又指了指亮司,亮司也點點頭。
然後媽媽非常抱歉地說:“這兩個孩子太像了,我真是……那麽我先失陪一下,走吧親愛的。”說着媽媽就挽着爸爸的胳膊,兩人朝迪諾彎了彎腰然後走了。
我和亮司對視一眼,然後兩個人一起面無表情的盯着迪諾看。而原本一直微笑着的迪諾終于忍不住……
“拜托你們不要這麽看着我啦!怪吓人的!”迪諾的笑容開始變得很奇怪。
“盯——”我和亮司慢慢地朝他靠過去,眼神請參考碓冰拓海看misaki會長。
“喂喂別這樣啊。”迪諾嘴角抽抽。我突然想起來這貨貌似是第一個管雲雀叫恭彌的人,于是我更不爽了。
“死盯——”夠了我們到底在幹什麽= =。
“羅馬裏歐!”迪諾快要暴走了。
“給你個機會,分得出我們倆就原諒你。”我面無表情地說。
然後我接到了來自亮司的名為“人家幹什麽還要你原諒啊”的眼神。
你閉嘴老子在教訓準情敵,給他打個預防針。我扔給他一個眼神,不過我覺得他可能看不懂這個眼神。
“額,嗯,其實,我還有事,先走了!”說着就往後倒退,結果左腳踩了右腳。
“--迪諾先生,你是小腦和腦幹離婚了嘛?”我揉揉額角然後把他拉起來,已經有不少人往這裏看了。
“謝謝,不過小腦和腦幹離婚是什麽意思?”迪諾搔着後腦勺好奇地問。
“哥哥的話是常人無法理解的,請見諒。”亮司一本正經地說。
“原來你是哥哥你是弟弟啊,哈哈哈!”迪諾笑的還挺開心。
“……我是姐姐謝謝。”我陰沉着臉對他說。
“诶!!”迪諾桑你的下巴掉了需要幫忙麽--?
“原來如此,可是小瑾看起來真的跟男孩子一樣啊。”迪諾仍舊不太相信的看着我。
“哥哥曾經試圖讓學校的前輩通過摸胸來辨別她的性別不過失敗了。”亮司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雞尾酒。
“白川亮司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插起一塊水果塞進了他的嘴巴。
現在我們三個人正坐在酒店頂樓的酒吧吧臺前,是的是迪諾帶我們溜出來的。
“你們什麽時候回日本?”迪諾捏着細長的高腳杯輕輕地搖晃,裏面的雞尾酒在燈光照耀下閃着詭異的光。
“不知道,看爸媽什麽時候把這裏的事情交代完了。”我低着頭吃着水果拼盤頭也不擡的回答。
“原來如此,說起來我之前也去過日本呢。”迪諾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柔和,可是真的……好惡心啊!
“是嗎,感覺如何?”我瞥了他一眼,朕賞你一個眼神還不快謝恩!
“很棒,以後應該還會去的。”迪諾笑着說。
“下次來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帶你去玩。”我很“友好”地說。要想毀滅你,就得了解你,這是不變的真理。卧槽我好可怕……
“哥哥,媽媽找我們了。”亮司拿着手機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我們走吧。迪諾先生要一起回去嗎?”我跳下椅子問他。
“嗯,也好。”他也跳了下來,然後……摔倒了。
卧槽哈哈哈哈現場看感覺真的好搞笑啊我真的要把這蠢貨當情敵嗎感覺要是他離雲雀遠點的話我一定不介意把他收做小弟啊!
“走啦!”我朝他踢了一腳然後先離開了。突然覺得我好兇殘啊這是傳說中的正方大戰小三麽--?不行了我越來越不要臉了。
“小瑾你真的是女孩子嘛我們當兄弟吧!”身後傳來迪諾的叫喊聲。
我看到亮司默不作聲的挪到一邊去了。
你這是要作死啊迪諾桑!
當我們重新回到慶功會的大廳的時候,媽媽看着迪諾鼻青臉腫的樣子很愕然的問怎麽了。
我非常淡定地回答:“就在半小時以前有外星人襲擊了這座大樓,迪諾先生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跟外星人英勇作戰結果就受傷了。”
喂喂你們不要一臉信服的表情好不好啊!這明顯是扯淡啊信了你們就輸了!所以說白川瑾是人生的贏家,嗯,點頭。
三天後,我們高高興興地離開了意大利。迪諾說覺得跟我和亮司很合得來所以還硬帶着我們又玩了一圈。等下迪諾桑你作為黑手黨的boss不去管事來跟我們玩真的帶膠布?走之前迪諾先生還特意來送了我們,他非常認真地說:“我有預感我們馬上還會見面的,小瑾。”
槽!滾!你一出現就是跟老子來搶男人的所以你別來了債賤!
不過你确定對着亮司叫我的名字真的大丈夫233?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搞定意大利這一章了哦也!然後大概嗯字數有點多……
☆、中二是一種病
又到了一年櫻花飛舞的季節,我們也順利的升到了二年級。
“哥哥這就是中二少年了啊。”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我和亮司又開始了無聊的對話。
“你也是好吧!像你這種很容易得中二病啊!不對,在你一年級的時候就有兆頭了,你絕對會得中二病的。”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不屑地說道。
“救命啊——”正說着,我們身邊就有個什麽東西迅速的沖了過去,連帶着求救的聲音,後面還有腳步聲。我和亮司默契的轉頭,看到了京子和獄寺。
“喲,早啊小天使,還有炸彈超人!”我心情大好的跟他們打招呼。這麽說來剛才那個應該是阿綱和了平吧?
“早啊白川同學。”京子停下腳步笑眯眯地說。
“喂!我可不是什麽炸彈超人!”獄寺十分不滿地吼道。
“剛才過去的那個是笹川前輩吧?他拖了個什麽東西?”亮司朝着綱吉他們前進的方向指了指好奇地問。
“十代目才不是東西呢!”獄寺轉向亮司吼道。
“噗哈哈哈!獄寺君你是來搞笑的吧!”我捂着肚子笑得停不下來。
“什,什麽啊!”獄寺快要抓狂了。
“好了好了,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還是走吧。”我無奈地打圓場。
“走吧。”小天使歪着頭溫柔的笑。
剛到校門口就看到綱吉癱在地上大喘氣,獄寺趕緊跑過去扶起他來,邊跑嘴裏邊嚷着“您沒事吧十代目!”
我和亮司對視一眼,然後一起走到公布欄前面,但無奈人太多所以我們想……
“還是等等吧!”我和亮司同時嘆氣然後說道,說完又看了對方一眼,結果就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反正我們肯定還是一個班,只要看看在哪個班就可以了。”我閉着眼說。
“說的也是。”閉着眼我也知道亮司推眼鏡了。
就在我們無聊的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