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精彩絕倫的表演(收藏好麽?)
“砰!”的一聲,韓天勝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摔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巨響。在韓天勝的書房裏,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韓天勝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站在韓天勝對面的是他的手下,唯唯諾諾地低着頭。
韓超猜得沒錯,跟蹤他的人确實是韓天勝安排去的,看來最了解韓天勝的人非韓超莫屬!
“混蛋,跟個人都會跟丢,幹什麽吃的?”滿臉怒氣的韓天勝此刻在書房裏朝着眼前的手下大發雷霆。
書房裏仿佛籠罩着一股強冷空氣,跟蹤韓超的奧迪車主打了個寒戰,大氣不敢喘,更沒有為自己辯解,低着頭,正虛心地接受着韓天勝的訓話。
韓天勝并不是一個胡亂發脾氣的人,若是往常,韓天勝肯定也不會為那麽一點小事而大發脾氣,只是今天看到了程希萍與王智訂婚了,他的心開始不淡定了。程希萍可是他韓天勝唯一認定的朝家的兒媳婦,怎麽能眼睜睜看着她一生的幸福斷送在一個殘疾人的手上呢?
“我不管你用什麽方式,再給你一天的時間,給我弄清楚他住在哪兒,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馬上給我去查,越詳細越好!”韓天勝微微收斂了他身上散發着的怒氣,冷冷地說道。
看着手下并沒立刻去執行,只是愣愣地站在那兒,韓天勝不滿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還不行動,站在這裏幹嘛?”
男子聽到韓天勝的最後一句話,仿佛收到赦殺令一樣,暗呼一口氣,急忙點頭哈腰退了出去。
看着手下離開,韓天勝微微嘆一口氣,坐到轉椅上,從抽屜中拿起程希萍的相片,細細地欣賞着,仿佛在回憶着什麽。當得知何月蓉要把程希萍嫁到王家的那一刻,韓天勝幾乎有一種想要把何月蓉滅了的沖動,但名不正言不順,沒有任何借口與理由,韓天勝卻又不能阻止程希萍與王智聯姻。再者,為了大局着想,韓天勝必須只能把心中的怒火強壓下來,冷靜、然後再冷靜!
程希萍可沒想到世界上存在着這麽一個人,會如此關心她,為她打抱不平而大發脾氣。
訂婚宴會散席之後,她從喜客來酒店回來,就一直把自己反鎖起來,正躲在房裏黯然傷神,以淚洗臉。
往後的日子,她不可想象!
……
這些天,何月蓉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程希萍跟王智的婚事終于訂了下來,王家果然很守誠信,執行了諾言,眼皮也不眨一下直接把3億的資金撥給了宏偉。宏偉如今也漸漸走上了正軌,所有的難題自是迎刃而解。
何月蓉辦公室的門緊緊反鎖着,大玻璃窗戶的窗簾布全都拉了下來,把室內的風景全都遮掩起來,這大白天的,着實讓人費解。
窗外,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室內,春光無限好。王東豪**裸的身體正趴在同樣**裸的何月蓉的身上,直冒着汗水,可見有多麽拼命地耕耘着這一畝三分之地。
“蓉蓉,調低一點溫度,好熱!”王東豪喘着粗氣在何月蓉的身上不停地扭動着。
“不要,人家好冷,抱緊我!”何月蓉雙手在王東豪的身上游走着,撫摸着,嬌嗔地說着,“快……快……我要……快點……啊……啊……”
看着身上徐老半娘的何月蓉風韻猶存,極度風騷的表現,王東豪很是滿意。
“你風騷的技術不減當年呀!”王東豪感嘆道。
“那當然!”何月蓉臉不紅,心不跳地點着頭。
“死老鬼厲害一點,還是我厲害一點。”王東豪得意地笑着問道。
“提那幹嘛?惡心!”何月蓉翻了個白眼,嘟起了嘴,表示抗議。
“好好好,不提,不提就是了。我只是想到你在那死老鬼的身下消耗了二十多年的光陰,把所有的大好青春年華都交給那死鬼,我的心總有那麽一點不平衡!”王東豪停下動作,坐了起來,幽幽地說道。
“怎麽,你是在吃一個死人的醋呢?還是覺得我老了,看不上了呢?”何月蓉臉色微微一變,跟着也坐了起來,全身軟綿綿地倚靠在王東豪的身上。
“看你想哪兒去了呢?”王東豪輕輕刮了一下何月蓉的鼻子,賠笑着說道,“你怎麽會老呢?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是這麽年輕,這麽美麗,是個不老的神話!”
“就知道說好聽話!”何月蓉輕哼着,随之輕輕嘆了一口氣,眉頭微微緊鎖。
“怎麽啦?”王東豪的手摟過何月蓉的腰,關切地問道,“錢都到手了,宏偉的麻煩也漸漸地消除了,情況慢慢地有所好轉了,你怎麽還是愁眉苦臉的?”
“錢是到手了,不過只是一小部份,你得想想法子,讓小賤人趕快搬到王家去,乖乖地當王家的媳婦,好好做王家的少奶奶,當初可是你答應她的要求的呢!”何月蓉沒好氣地白了王東豪一眼,繼續說着,“還有好幾個億都押在她肚子裏,若是不趕緊給王家添孫,我那好幾個億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呀!”
“原來是因為這事,那還不簡單!”王東豪拍了拍胸膛,詭異地笑道,“這事交給我就好,你就別操心了,我會心疼的。”
“你說的,你得趕緊給我把正事給辦了。”何月蓉輕笑着咬着紅唇輕拍了拍王東豪的臉頰,嬌嗔地說,“不然,後果很嚴重!”
“當然!”王東豪邪惡一笑,“不過在這之前,我得給把你給辦了。”
王東豪說着再一次把何月蓉推倒在辦公桌底下,牙一咬,随着一聲怒吼,像一頭發怒的獅子,王東豪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躏着。
何月蓉的呻吟聲在辦公室裏回蕩着,此起彼落,好不撩人!不知道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呢?
在王東豪與何月蓉的毫無防備之下,二人絕對預料不到,此刻他們在辦公室精彩絕倫的表演早已悄悄地落入袖珍針孔攝像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