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哄孩子
“我什麽人你不知道?我要是和她有事早就有事了。是同學,但一般家裏有點條件的都送到那邊去。師資力量高自然要上好一點的私立學校。我媽和她媽是閨蜜,小時候也說過娃娃親的事兒,十二歲以後就沒有靠近過一米距離了。我二十五歲的時候,我媽是和她媽提過一句,她媽當場就給否了。說孩子的事情需要孩子去做主。我那時候風評不好肯定不能成的。我和她很少聯系,她在修心理學,我通過她認識幾個不錯的心理醫生。至于其他的就沒關系了!”
“李婉的哥哥搞房地産的,你想和她哥哥合作建造一個影視基地?”
“是有這個打算。我托她哥哥給我物色一處不錯的地方。以後我會進軍影視投資,有自己的影視基地更方便。”
“不想和她敘舊喝咖啡什麽的?”
“想過。又掐我!”
溫酌疼的眉頭皺起。小崽子又開始用力捏!
“你想舊情複燃怎麽地?”
“我和她沒舊情!我是想見見她的導師,國外的一位很着名的心理學專家。我不能一直讓你守寡吧、”
溫酌也着急,他們倆感情很好,就差最後這一步。
“老公!”
喬涵激動的收回手就要去抱溫酌。
溫酌嫌棄的伸手擋住他,不許抱,不許碰他的臉!
“洗手去!消毒!”
“是你的!”
“我的我也不喜歡!快去洗手!”
喬涵煩他煩的夠夠的,親熱的時候可以摸可以親,他還可以手口并用把自己搞的覺得手動擋也很好!為啥就摸一把他就嫌棄?他不讨厭老婆的,他讨厭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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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滾下床去洗手,溫酌還說呢,洗三次!
終于可以不鬧了吧,溫酌摟住靠過來的喬涵。
“不鬧了啊,睡吧。我真的好累。”
給他一個親親,這就行了。
喬涵看他閉上眼睛了,知道他沒睡呢,往他肩窩靠得更近一點,溫酌就稍微用力把他摟緊一些。
“老公。”
軟軟的喊着溫酌,氣聲的小聲音。
“恩?”
溫酌聲音很淡,他在睡着邊緣了、
“這事兒吧不能急,就算是沒有,我和你結婚也不後悔。”
溫酌嘴角一勾,微微側過身來,腿壓在他的大腿上。
“你別給自己多大的心理壓力啊!”
“恩。”
“就是你不想和我說說嗎?你不嫌棄我的,你怎麽讨厭自己的?”
“睡了。”
“老公?”
溫酌不言語了。
“老公?”
喬涵在推推他,溫酌還不說話。
喬涵舔舔他的喉結,手伸下去握住了小朋友。
和小朋友握握手,小朋友你長得真壯!小朋友你怎麽筋酥骨軟呢?你骨氣呢,你要支棱起來!你要做一個堅強的男子漢,你要有捅破天的夢想和氣勢!
小朋友?哈喽?莫西莫西?
睡着了。
喬涵有點生不如死的躺在溫酌的懷裏。
“哎,手動擋都開不了了,看來只能看看汽車海報過過瘾!”
看看人家那小說裏的男主角,一夜七次郎,一次一小時,晚八點到早八點超長待機睡醒了還在身體裏!
人家那小受哭着喊着老公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看看他,哼,啥也別說了。只能看看。
旱的旱死澇旳澇死。
他也可以含淚做攻,但關鍵是溫酌不願意躺下。
就溫酌這麽重的心事,他就換八個心理醫生也解決不了心理問題。他不夠坦白的呀。
喬涵胡思亂想着,也睡着了。
等他睡醒了,上班的上學的都走了。
溫酌也開啓了加班模式,劉家溫家不能合作,合作溫酌就吃虧,會把溫酌手裏的股份給融掉了。
溫老頭提前讓溫翹的父母收走了溫翹的身份證銀行卡,沒錢沒身份證她能去哪呢?溫翹說走了就不回來了!溫老頭他們一開始并沒在意。溫老頭還再大吼大叫着抓住喬涵,有心思去處理壽宴的狼狽呢。
手機打不通,下落不明了,溫老頭他們有點慌了,開始到處找溫翹,親戚朋友家沒有找到,這時候都晚上了,擔心溫翹坐車離開,又去火車站高速收費站機場的派人去找。
找了一天一夜,一無所獲。
劉家不答應了!
說好的呀,溫翹嫁入劉家,兩家馬上啓動合作融資。
人沒了,劉家要人!
溫老頭三兒一女,溫洪濤是老大,倆兒子,溫酌長孫,還有一個差不了半歲的溫臣。溫酌離開溫家,溫臣就成了長孫。老二那邊一兒一女,兒子結婚早,雙胞胎的重孫子都和溫喬差不多大了。這不還一個溫翹嗎?三叔家就一個溫歷,溫歷被指控肇事逃逸,坐牢去了。四姑家裏還有一兒一女。女兒年紀也過來了二十五。
現在溫翹逃走了,溫老頭想要這麽一個孫女頂替上來,沒人了。就把視線落在閨女家的外甥女的身上。
溫酌算準了溫老頭什麽惡心的事情都會做,盯着溫老頭的一舉一動,一看姑姑姑父的車子開進了大宅,溫酌得到消息後,馬上通知溫翹!
溫翹在國外用公共電話給表妹打個電話,告訴表妹,你親愛的姥爺我的爺爺,會把你嫁給一個不會說話癱瘓在床二百四十斤口水橫流的傻子做老婆,你還會被這傻子的爸爸非禮,強奸!我為什麽跑?因為我被他們逼得!你在不快點想辦法,你就承擔這些後果!你想死都死不掉!
外甥女一不做二不休,跑出去不到半天,找了一個男的就領證結婚了。
外甥女直接拉着這男的去了溫家大宅,和姥爺讨結婚紅包!
溫老頭計劃落空了!
他手邊沒人了,總不能去宗親那找一個吧。人家劉家也不認啊,劉業一眼就看上了溫翹,學歷高模樣好有氣質。覺得這種高質量美女才配得上他那重度腦癱的兒子!
劉業和溫老頭吵起來了,溫臣和劉子玉結婚可以,溫家讓利,融資後股份讓出百分之十。
溫老頭也不答應,那他是把溫家拱手讓給劉業。擠走溫酌這個豺狼,被劉家給徹底吞并。
雙方堅持不下,劉業的礦山三年前發生坍塌事故,埋在井下八個人。被記者報道出來!
順便牽扯出劉業和當地政府某些官員有非法行賄受賄,劉業的礦山非法采礦,經常行賄,當地政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聞不問、八名礦工家屬一直在上告,突然間這個案子就出現在社交媒體上,根據記者調查走訪,曠工家屬,還有存活下來的其他曠工說,其實當時營救根本不會死人,只是小部分坍塌,沒有透水瓦斯爆炸,只要交救援隊消防肯定能救出來。但是一旦上報,這屬于重大事故了,肯定從上級部門下來調查組的,會查封了礦山。劉業幹脆就沒救。直接填平了坍塌的地方。聽說四五天後還傳來敲擊通風管道的聲音,那八個人死的太冤。
當地政府删除消息輿論,但這事兒被曝光就壓不住,似乎有推手不斷地把這件事一再的推高,不斷出現在媒體上,受關注度很高,第二天上級成立調查組。進入劉業礦山調查八名礦工的死因。
劉業麻煩纏身,和溫老頭的交易不了了之了。
緊跟着溫家公司在進出口上出了問題,貨倉內夾帶走私物品,被扣押。所有貨物在調查結果沒出來前,不許擅自移動。
溫家賺了一年的錢,在這次貨物被扣押後,全部賠進去。
溫老頭上下疏通關系,側面打聽,海關負責扣押這批貨的姓喬,是喬涵的二堂哥,喬參謀長的侄子。
溫老頭到這一步才知道,他掉在誰的坑裏了。
溫酌,都是溫酌幹的。
溫老頭氣得咬牙,保持這最基本的風度,去了別墅,想和喬涵說說,讓他二堂哥簽字放了這批扣押的貨物。
都沒能進別墅大門口,保安說了,溫家小少爺這幾天感冒,沒在家裏住。
溫老頭又去了軍屬大院,別說進了,靠近軍屬大院就被守門的士兵驅趕,閑雜人等不許在這裏逗留。
溫老頭找喬涵這一條行不通,去了溫酌的辦公大樓,前臺告訴溫老頭,溫酌出差去看地皮了。
溫老頭氣的血壓飙到一百八,以為溫酌喬涵躲着他呢!估計在暗處看他笑話。
還真不是!沒那功夫看他笑話。其實喬涵也準備大笑幾聲的。這不是孩子病了嗎?
溫酌第二天開始加班,也從那天開始下雪,洋洋灑灑下了一天的大雪,銀裝素裹。喬涵就去接兒子放學,爺倆一邊走一邊玩。
下完雪可好玩了,溫喬就跑到雪地裏去玩兒。
在東北長大的孩子不會娘兮兮的團個團子砸雪球,而是從牆角搬起桌面大的雪塊砸!
溫喬團的哪有那麽快,在他老爸身上砸了三個雪球後,喬涵扛着一個巨型雪塊就把兒子給悶地上了!
這絕對是親爹!
一下,砸臉上了,溫喬吭都沒吭摔進雪地裏,砸的眼前都冒金星了!喬涵大笑着拿來小鏟子,就往溫喬身上鏟雪,要把溫喬被活埋在雪地裏!
任女士袖子一卷,拎起笤帚就打喬涵!
喬涵怎麽追的砸溫喬,任女士就怎麽追着打喬涵。
最後被喬參謀長拎到樹下,一踹樹幹,枝頭的雪嘩嘩的掉在他脖子上,身上,成了一個活的移動大雪人!
溫喬笑的啊,小臉都變成紅蘋果了!
喬涵逗他,冬天的燈杆子是甜的!喬參謀長在他腦袋上來了一個瓜瓢!
溫酌是參加不了這麽好玩的親子時間,他太多工作要忙了。
這麽鬧溫喬也沒感冒,喬涵感冒了。嗓子疼,疼的說不出話來,渾身沒勁。怕傳染給溫喬,溫喬就被姥姥姥爺帶回軍屬大院了。
溫酌挺忙的,中午抽出時間回家看看喬涵,帶他去醫院吊水,晚上就讓喬涵睡在他的辦公室。
喬涵就住了一晚上就不去了,他真的太忙了,晚上十一點多還在和團隊的人開會讨論,都散會了,溫酌還要給喬涵買個冰西瓜,喂他喝水吃藥。喬涵在那就是添亂的。
不去了,在家躲了四五天,症狀減輕了。
溫喬感冒了,被幼兒園的小朋友傳染了。
倆病號了,任女士也不讓他們爺倆回來住,在軍事大院住吧,也不用出去打針,軍屬大院有配備的醫生護士,專門給老首長們看病的。
丈母娘娘看着這爺倆呢,溫酌出差前去看看他們,任女士讓他該幹嘛幹嘛去。孩子老婆的不用擔心。
就這麽個空擋,溫老頭來求和,誰也沒見到。
溫酌在外地出差三天就回來了,他也不放心這爺倆,都感冒呢,喬涵照顧不了溫喬的。
大局已定,溫酌把後續的事情交給手下,忙了将近十天,徹底粉碎了溫家劉家的合作,也放出話去,誰和溫老頭合作,劉家就是前車之鑒!
把這爺倆接回家,他要休息兩天,也帶帶孩子。
喬涵前段時間養的那點小肥肉消失了,腰都瘦了一圈,臉都小了,奶膘都不明顯了。病的,也有累的。
溫喬生病很粘人的。
“一到晚上就發燒,也不高燒,三十七度五這樣,他就疼的哼哼。也不愛吃東西,要抱着。要陪。看他這樣啊,還不如我病兩場呢。”
前幾天笑的鬧得能把雪地裏的麻雀驚飛一片,現在蔫頭耷拉腦的小可憐。
喬涵舍不得的摸摸兒子的手。
“都怪我這段時間太忙。”
溫酌挺自責的,老婆孩子都病了他都沒在身邊。
“你事情多。危機解除了吧?”
“平息了。別管我的事情了,快回去睡一覺。黑眼圈那麽重。”
小臉白白的,眼圈黑黑的,特別明顯。
“淩晨三點半就哼哼,我哄到天亮。不行了,孩子歸你,我睡一會。我醒了換你啊!”
喬涵打着哈欠,他也感冒沒全好呢,鼻子囔囔的,渾身骨都疼。
“紅姐,看看孩子。”
新招的保姆家紅姐,就是看孩子的。
紅姐抱走了昏睡的溫喬,溫酌摟着喬涵的腰上樓。
“走得動嗎?要背嗎?”
“不,我就是困了。你記得給他多喝水,多讓他吃點維生素。不能吃太油的東西。”
“我知道,你呢,餓不餓?”
“不吃。”
溫酌那看到過他這麽沒精打采的樣子,心疼的不行,幹脆彎腰把他抱起來,喬涵蔫頭蔫腦的靠着他的脖頸。
“這幾天我好想你啊!”
軟軟的撒着嬌,溫酌親親他的額頭。
“溫喬屁股打了一針,疼得我差點哭出來!”
“你就太嬌他,男孩子要吃點苦才有抗壓性。”
“我打針也疼啊?”
“我給揉揉。”
這雙标的太明顯了好吧!
喬涵笑出聲。
“睡覺吧,我在家呢什麽事兒你都不用操心了,好好的睡一覺。”
把他衣服脫了,拉上窗簾,喬涵指指腦門。
溫酌低頭要親他的嘴,喬涵不許,捂住他的嘴唇。
“咱們仨都感冒誰照顧誰呀?”
“好幾天沒親你了。”
“好了再親!”
溫酌不滿意,但也只好親親腦門,鼻尖。被子蓋好,喬涵很快就睡着了。
溫酌也第一次知道溫喬病了多磨人。
睡着睡着吭哧着,一翻身醒了,坐起來睡眼惺忪的,左看右看看到了溫酌。
“爸爸~~”
小嗓子都咳嗽啞了,軟軟的喊着爸爸,溫酌心疼,嘴上說什麽男孩子要摔打着長大,其實比什麽都寶貝。
張開手。
“過來爸爸抱!”
溫喬爬過來一頭紮在溫酌的肩膀上。唿吸有些熱,小腦門貼着脖子,軟綿綿的靠在懷裏。
“疼呢。”
“哪疼?”
“渾身上下哪都疼。”
“爸爸給揉揉?”
估計是感冒引起的肌肉酸疼,生病了更會撒嬌。揉着小胳膊小後背,捏着捏着孩子睡了。
想把孩子放下,一放到床上,就吭哧着醒了。嘴一撇。
“爸爸,我好疼。”
溫酌再次抱他起來,揉着後背捏捏小腳丫的。
放下就醒,趴倒懷裏就睡。
溫酌只好抱着他。
電腦手機都在茶幾上,他懷裏抱着個孩子,還能分心的去看看秘書發過來的文件。
想去書房了,孩子抱着脖子也不離開他,溫酌幹脆單手抱孩子,另一手去拿電腦。
溫喬就是抱着睡,睡得很沉,你就是打電話,他趴在懷裏也不會被吵醒的,只要離開懷抱馬上就醒了。
睡醒了也不哭,吃飯他自己吃就懶得吃,說什麽手疼,溫酌好笑,鉚足勁頭撒嬌了啊!
阿姨把小餃子切開,溫酌把孩子放到膝蓋上,吹涼餃子送到兒子嘴裏,連哄再騙的,能吃了八九個小餃子。
社區醫生上門,還是有些低燒,醫生說再打一針退熱。
溫喬就吭哧,小臉上都是害怕。喊着爸爸救我沖向溫酌的懷抱。
小屁股上還是挨了一針,哭的哦,拿過爸爸的手機給姥姥發語音。
打屁屁了,好疼。
爸爸抓着我,讓阿姨打我!
我說不打不打,還打!
讨厭!
奶聲奶氣的和姥姥告狀。
溫酌笑的前仰後合。人不大心眼不小,都學會告狀了啊!
打了針還是犯困了,紅姐看到孩子已經睡沉了,伸手想把溫喬抱到小床上去。
她剛抱住溫喬,溫喬睜開眼睛,看到紅姐,哇的一聲哭了!
“爸爸!”
溫酌趕緊再次把孩子抱到懷裏。
“你幫蓉姐做事去吧,我看孩子。對了,用那骨頭湯熬點粥溫着,他下來的時候可以随時吃。好了兒子,爸爸在這呢,哭什麽呀,不哭了,睡吧!爸爸拍!”
溫喬抽抽嗒嗒的哭着睡了。
溫酌這次不敢再輕易放手了。
抱着兒子處理工作,抱着兒子開個短的視頻會。
喬涵睡醒都快天黑了,想起今天的更新,趕緊爬起來去小書房。
經過溫酌書房的時候,看到溫酌正給兒子喂水呢。
“你怎麽起來了?”
溫酌也看到他,趕緊拿過自己的外套出來給喬涵披上。
“我今天忘更新了!”
“不舒服就別寫了,更完就回去繼續睡。”
“我寫幾千字,吃點東西。前半夜我看孩子,後半夜你在看!”
“去做你的事!”
溫酌催他,快去做。別管別的。
喬涵吃了兩碗粥,寫了六千多字,這就到晚上八點多了。
想抱過孩子,溫酌不給他,往旁邊躲了躲。
“感冒藥吃了去。”
“吃了藥我就犯困。”
“困了你就睡。”
“但是溫喬……”
“我看,我在家呢,不用你管了,快去吧,什麽時候睡醒了在來換我。”
喬涵抿着嘴笑。
“老公,你真好!”
在兒子老公臉上各親了一口,吃藥上樓去睡覺。
揮手讓倆保姆也去睡了,溫酌從客廳到書房的,兒子趴在肩膀上睡,他一只手臂托在孩子的小屁股下方,孩子能穩穩的睡。騰出右手來,打字啊,發消息啊,簽字啊,什麽工作都不耽誤。
反正也不能睡,幹脆把堆積的一些工作都處理掉。
研究一些合同的細節。
這手臂麻了,換一條手臂繼續這麽抱着。
單手抱孩子的技能無敵了!
他工作處理完了,就把孩子打橫抱着,披着小毯子,放在膝蓋上。
也試過和孩子一塊睡,他們爺倆躺一張小床上,不行,這孩子一到床上就哭,必須小腦袋貼着爸爸的肩膀心口,大概是心跳聲讓他覺得有人在陪伴他?他才能安心?
畢竟是被遺棄過,受過太多白眼和嘲笑,饑寒交迫,好不容易有一家人疼愛,睡夢裏還是害怕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惶恐不安吧。
溫酌坐在沙發裏,懷裏抱着孩子,他靠着沙發背,睡了一覺,懷裏的孩子一動,他瞬間驚醒,趕緊收緊手臂,抱着孩子站起來在客廳裏來回的走,晃溫喬。再次覺得困倦了,在坐到沙發上去眯一會。
喬涵勐地坐起來。
“卧槽,我這個渣男!說了要替換他的啊!幾點了幾點了?”
一看時間,第二天的六點!喬涵鞋都沒穿跑下樓去。
溫酌仰着頭靠在沙發背上,懷裏的溫喬像個樹袋熊趴在溫酌的懷裏睡得打小唿嚕。溫酌一手摟着兒子的後背,身上蓋着喬涵的一件外套。爺倆睡得很香。
喬涵放輕腳步,走過來靠在溫酌身邊坐下。
溫酌一驚,睜開眼睛,看到肩膀邊的喬涵了。伸手把喬涵摟到懷裏,身上的外套也給喬涵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