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爺倆合作

溫酌也是一個封建還很保守的男人,他總不能對李婉說,我勃起疼痛吧,我無法和老婆進行到最後一步吧。總認為男人對女人說這話是耍流氓呢。就算李婉是心理碩士,他也說不出口。

所以就任由李婉将錯就錯的去想。

他覺得這種問題還是和男性專家去說比較好,和女人說不合适。

李婉搖搖頭。

“我學了這麽多年的心理學,我就是想治好你!你去找我的導師,那我這麽多年的功夫就白費了。你讓我治療你吧。”

“你不合适。”

“我也是心理醫生!”

“我還是想和男性專家讨論這個問題。”

“溫酌!”

李婉說着要去拉溫酌的手,溫酌快速地躲開,就像躲什麽致命病毒一樣,躲出去兩米多。

“李小姐自重,我結婚了!”

“咋們是最好的朋友,一起長大同學多年,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

李婉幹脆把話挑明。

溫酌隔着茶幾沙發站到辦公桌後去。眼神裏的厭惡藏不住。

“我欣賞的女性很少,你別讓我把你也丢到讨厭的那群人裏。”

李婉覺得自己被辜負了,那麽多年的感情,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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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麽學心理?我還不是為了你!你讨厭女性靠近,我想把我這麽多年的所學用在你身上治好你,你可以讨厭別人你能接受我!你讓我試試好不好?”

這就像是很多人的心思,都希望做對方心裏的最特殊的哪一個。

你可以讨厭全部女性,我除外!

也知道從哪來的自信,能成為最特殊的那個。

“我只能接受喬涵。除了他誰都不行!”

“要是沒那場意外,咱們早就結婚了。”

李婉都不知道要怎麽說這段感情。眼淚汪汪的。

“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上學同路下學一起走,排話劇你演王子我演公主,雙方家長都都給我們定了娃娃親。本來應該很順利的,就那該死的意外,你就不是你了,你和我始終保持距離。我碰都不敢碰你一下,就怕你惡心我。我放棄學商去學醫,就是想治好你。你為什麽要結婚?你為什麽不等等我?”

最後這幾句話都哭了。沒人催淚帶着幾分幽怨可憐,溫酌無動于衷。

溫酌低頭看到書桌上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他抱着喬涵喬涵抱着溫喬,笑得那麽燦爛。

“不是我不等你,是一開始你就拒絕了我。這事我本不想挑明。但既然你問我為什麽不等你,那我就告訴你實話。

二十五歲那年我剛剛能站起來,情緒不好身體也不好,我媽問過你媽,你媽不等我媽說完就給否決了。我媽也給你打過電話,問你什麽想法,你說你有男朋友了。我媽沒和我說過她給你打電話的事情,但我媽忘了我們家那時候的電話是串聯的,她大半夜的打電話我聽到了,我順手就拿起了話筒,聽得很清楚。”

溫酌冷笑了下,看着李婉,別再說那麽可憐,說什麽學心理學為了我,為什麽要結婚不等你的話,錯不在我!

“我,那天我喝酒了,我心情不好,我瞎說的!”

李婉有些解釋不清了,溫酌也不想聽她解釋。

“誰對誰錯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麽。我結婚了,我老婆孩子都有了,我很幸福!不需要治療厭惡女性靠近這點問題。你要想幫我治療,你把你導師的電話給我,就算同學這麽多年的情分。我老婆愛吃醋,我不想讓他因為不相關的人生氣。”

再這麽吃酸菜,誰都受不了了。

哪有吃醋就給他頓頓吃酸菜的?第一次看到吃醋這麽吃的!

“我真的可以幫你。”

“我不需要。”

“不摻雜私人感情的治療!”

“我實話和你說吧,我讨厭女性靠近這一點,是我老婆愛我的優點!就因為你出現,他不高興了。你要做我心理醫生,我這冬天別想吃頓飽飯。”

真的很想吃綠葉蔬菜!在這個食物爆滿的時代,為什麽吃頓蔬菜這麽難?

“小白菜!地裏黃!兩三歲!沒了娘!”

門口傳來溫喬大聲的唱歌聲!就這個唱的啊有點像說快板的!

溫酌指了指門口。

“你看見了吧,爺倆抗議呢,我在找你做心理醫生,我們家雞飛狗跳的。你真的不合适。”

李婉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心情了。有點搞笑,是她自己搞笑,她把自己太當回事兒特意跑過來橫插一腳自以為是。

真以為你是蔥花呢,炒菜都拿你炝鍋啊?

“你這些書我看了,對我幫助不大。你要給我介紹你的導師,我謝謝你。不介紹也沒關系,這心理問題我會慢慢克服的。不留你了,我要下去哄老婆孩子。”

“我,看在老同學的份上,我也不會這麽冷酷無情的。我會把我導師的電話告訴你。”

溫酌道了謝,李婉再留下去也沒意思了,人家只想快點去哄老婆孩子。

溫酌到樓下沒看到喬涵,太奇怪了,他不鬧了?

伸頭往沙發邊一看,喬涵躺地上了。直熘熘的躺着,臉上蓋了一張紙巾。躺的像挺屍!

“你躺地上幹什麽?不涼嗎?起來!”

溫酌氣夠嗆,感冒才好幾天就往地上躺?鋪着地毯也不行。

溫喬看到溫酌過來了,吧唧往喬涵的身邊一跪。

“老爸!你死了我怎麽辦?”

溫喬說完這話,推了推喬涵。

“老爸我忘詞兒了!”

“笨死了!哭喪都不會,我和你這麽大的時候都靠這本事賺錢了!聽着啊,哭着說,爸爸要娶後媽了,小可憐沒人管了!吃不飽穿不暖了!老爸,你把我也帶走吧!”

喬涵掀開紙巾,教兒子哭他。

溫喬好孩子啊,能過目不忘啊!

“哭着說!爸爸要娶後媽了!”

說的非常生硬。

喬涵做指揮。

“哭!哭!嚎!”

溫喬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我的爸爸太心狠啦,老爸死了就娶後媽啊!他不要我了啊!老爸你也把我帶走吧!”

難為孩子能哭的這麽順暢啊!要知道他說話有時候都半句半句的!今天超常發揮!

不愧是喬涵的兒子,哭喪這手藝都能祖輩傳!

喬涵挑起大拇指,好兒子!

溫喬買一送一。

“小白菜啊,地裏黃啊!”

溫酌頭疼的要死,看到過吃醋的,看到過這麽吃醋的嘛?人家吃醋會讓兒子給他哭喪!提前給溫酌上了一個生動課。意思很簡單,你出軌,我就死去,兒子給我哭喪,兒子成小白菜,你家破人亡!

溫酌蹲在喬涵面前。

喬涵瞪着眼憋着氣,就不動彈。

“別鬧了!起來!”

喬涵白他一眼,還一動不動的。

你看到過那個死人亂動的?

“地上涼,你鬧肚子。”

喬涵還不動彈。

你看到過那個死人竄稀的?

溫酌懶得和他對話了,勾住脖子摟住他的腿,用力一抱,抱起放到沙發上。

“在這躺着。溫喬,不許學你老爸這手!好好孩子讓你教壞了!給你老爸唱首英文歌!”

把毯子蓋在喬涵的身上。

“李小姐,我送你出去。”

李婉比啥跑的都快,真不該來的,她也不該有什麽花花心思的。傻子才看不出來人家一家感情多好。

喬涵胡鬧,兒子添亂,溫酌一臉無奈的笑,縱容他們鬧,還要擔心他們着涼肚子疼。

再怎麽出格的事情溫酌都沒有生氣,這也只有最親近的家人愛人才能得到他的縱容。

溫酌只把李婉送到門口,李婉開車走了。

喬涵一股碌爬起來,溫酌快速的一轉頭,看到喬涵從口袋拿出一個洋蔥頭準備往眼皮上抹!

溫酌眼睛一瞪、

“不想要眼睛了?放下!”

喬涵被抓包了,他本想假哭的,抱着兒子來一個哭天抹淚的,看來這招不靈了。

“我走就是了。”

喬涵假裝委屈、

“你上哪去?”

“天大地大哪都是家,大不了我帶着兒子去睡橋洞子,也給你們騰地方。”

“不是讓我給你養老嗎?”

溫酌單手抱起兒子,一手在摟住喬涵,拉着他往餐廳走。這頓飯還沒吃完呢。

“那出口轉內銷的白菜來了!”

“但我愛吃酸菜!明天做酸菜炖血腸吧,我想嘗嘗想死小情郎的味道。”

喬涵懷疑的看他。

“她把她導師聯絡方式給我了。有了最出色的心理教授我幹嘛要一個剛畢業的碩士給我看心理問題。再說有些話和一個女人沒法說。咱們家除了岳母和婆婆不會有其他的女性進入。如果有的話,那就是你給我生的女兒。”

喬涵頓時眉開眼笑!

“蓉姐!上菜!”

撤掉酸菜汆白肉,擺上清蒸魚,蚝油生菜,大盆紅燒筒骨,排骨熬豆角,還有一大盆的青菜小蔥蘿蔔蘸大醬!

“你不是說愛吃酸菜嗎?”

溫酌納悶了,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做了這麽多菜!

“我實話和你說吧,我煩透了酸菜。我在東北住了那麽多年,一到冬天,不是熬酸菜就是酸菜餃子,要麽就土豆子,上頓土豆子下頓酸菜餃子,終于換個味道了白菜餃子。我饞綠色的蔬菜哈喇子都流出來!我要不報複你我才不吃酸菜呢!我讓你知道我心裏有多酸!”

“哦,找由頭和我吵架?”

難怪他那嘴巴巴的特能說,從一顆酸菜跑到崇洋媚外去了。

其實他的重點就是,都是白菜水看不起誰呢?出口鍍金的是白菜,丢酸菜缸裏的也是白菜。

就是含沙射影呢。

“嗯吶!我要讓你先生氣,我在找借口和你吵吵!那我要上來和你吵,不顯得我沒理了?”

溫酌沒辦法了,只能挑大拇指,對對對,我不好,行了吧!

人家沒理嗎?無理也攪三分啊!

行了,這小誤會也過去了是吧。

當晚倆人上床睡覺,還是各睡各的。

溫酌這就有點不舒服了。

以前是膩在一起,喬涵要抱抱睡的。現在他們倆中間再睡個兒子都沒問題。

溫酌側頭看看喬涵,喬涵也沒睡呢,躺的筆管條直。

手從被子下伸過去,碰到喬涵的手。

按以前的習慣,喬涵會順着他的手勁一滾,就滾到溫酌的懷裏,抱着,親親額頭,鑽一被窩的睡到天亮。

但這次喬涵推開他的手。翻個身,屁股對着溫酌了。

溫酌被拒絕了。這心裏空空的。

拉着枕頭往他那邊靠近一些,也側過去把手搭在他的腰上。

“抱着睡吧。”

就往自己這邊用力,想把他扒拉過來。

“你睡你的。”

喬涵又推開他的手。

溫酌這心裏不空唠唠的了,他緊張了。

幹脆貼到喬涵的後背上,抓住喬涵的手一塊按在他的胸口上,低頭親了親喬涵的脖頸。

“還在生氣?李婉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不會在私下見面。”

有些哀求的意思,貼在喬涵耳邊說話,求他不要在生氣。

“沒有。我知道你和他沒事,我是瞎吃醋。但忍不住嘛,畢竟看到自己老公和一個這麽漂亮搭對的人在一起心裏發酸。但吃了幾天的酸菜我也不酸了。”

喬涵知道自己是借題發揮胡鬧的,但是溫酌也慣着他胡鬧。鬧過了事情解決了就行了。

“那你怎麽不讓我抱?心裏還有事兒?”

“沒有。哎呀,你好煩啊!你快去睡!”

喬涵回頭連推在搡,就把溫酌推到床邊。

“不許再過來!我熱!”

本來能睡一個溫喬的距離,這下中間能有一米五的距離了。

有古詩這麽寫,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

他們倆是,你住床那頭,我住床這頭,夜夜見君不碰君,只能過幹瘾。

溫酌這心啊,七上八下的了。

怎麽了?哪有錯了?他不高興什麽?我做錯什麽了?那麽直脾氣的人,怎麽突然不說實話了呢?

他哪裏知道喬涵的焦灼煎熬啊!他在掐着自己大腿不讓自己靠近溫酌啊!

他研究那些成功的案例,然後和心理教授讨論,制定了一個很好的計劃,既然主動靠近他閃躲,那就讓他主動靠近自己!

他已經嘗到了開手動擋雖然會疼但成功後的滋味,他時間一長也會想念的。我不主動去撩撥他,他要忍不住主動來求歡,主動權就在我這。他主動了,那就是進步。而不是被動配合!

所以喬涵單方面的進入冷戰期。也不是冷戰期,就是,誰也別碰誰,一直忍到溫酌主動來蹭他,忍不住想要了,也許就成了呢?

溫酌哪知道這個,一直在反省自己哪裏做錯了?喬涵為什麽要生氣呢?

那麽脾氣直來直去的人,有火不會憋着的,肯定要爆發。這突然的抗拒了親近,溫酌心裏沒底。

耐心觀察,喬涵也算正常,送孩子上學前會和兒子親親,溫酌趁這個機會湊過去想讓喬涵也親親他,喬涵嘴都撅起來了,半路來個急剎車,強行過彎,寧可嘴唇擦過去也不親。

碼字結結束後再小書房呆的時間更長了,睡覺更是誰也不挨着誰。

半夜的時候喬涵睡得迷迷煳煳的往溫酌這邊翻身,嘟囔着老公,溫酌等這一刻等很久了,趕緊伸手把他抱過來,喬涵勐的驚醒,勐地一推,差點把溫酌推到床底下去。再翻身各自睡覺。

一天兩天,四五天了,溫酌也連續四五天沒睡好了。

頂着倆大黑眼圈,看喬涵的眼神都是怨念。

喬涵心大,看不出來溫酌的不高興,依舊我行我素。

溫酌找不到原因,那就查。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一周前。

那就查這一周喬涵遇到的人和事。

一查就有了端倪,一周前溫老頭和喬涵見過面。

喬涵那天出門說去書店,在離開小區門口的時候,被溫老頭堵住了,說了幾分鐘的話,溫老頭摔車門走了,喬涵上了公交車也走了。

就從那天起,喬涵不在和擁抱親吻了。

溫酌的火就往上漲。

溫老頭到底說了什麽讓心大的喬涵都學會把心事藏心裏了?難道,溫老頭說了自己什麽,喬涵覺得自己髒?

助理進來彙報。

“溫老先生第八次來了,說要見您。我給推了?”

溫總臉色不好,看樣子是在生氣,助理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

“讓他進來。”

溫酌正在氣頭上,溫老頭來了正好質問他。

溫老頭焦頭爛額的,和劉業的合作失敗了,溫家公司的貨物扣在海關,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溫家公司,再次雪上加霜,溫老頭根本見不到海關這位喬科長。只好來找溫酌。

“海關的喬科長是你二舅子,你能說得上話嗎?”

溫老頭進門開門見山的就問溫酌,使喚起來特別得心應手。

也不想想他能使喚得動溫酌嗎?

“說不上話。”

溫酌直借給反駁了。結婚第二天回門宴是在喬家吃的,喬參謀長帶着溫酌挨個介紹喬家人,老丈人疼女婿,這是不予餘力的支持溫酌。

扣了溫家的貨,只需要給二舅子打個電話就行。

他給扣了,就不會算了。

“這事兒不解決,溫家就要賠這個數。”

溫老頭伸出一根手指頭,前兩年還算勉強持平今年就幹賠。

“你手裏握有溫家那麽多股份,你就不着急?”

溫酌冷靜的盯着溫老頭。

“我和你簽過一個協議。溫家公司的經營我沒參與,故意賠錢我會追究經營者的責任,我不會對你們錯誤操作買單。你讓我賠太多我會啓動司法程序徹查溫家公司內部的腐敗問題,經營錯誤問題,問責。這是有合同的。我可以不承擔這部分債務。”

溫老頭知道他再次掉進溫酌的陷阱裏。當初溫老頭是怕溫酌手裏捏着股份太多故意變賣了,溫家就變成別人的公司了。也怕溫酌在經營的時候搞什麽花招,讓溫家公司破産倒閉。這才用合同制約着溫酌。溫酌也沒猶豫直接簽了字,附加條件就是經營不善造成損失巨大會追究其法律責任。

溫酌不怕賠錢,賠錢就去告溫家。

“這可是你爸爸一手負責的項目。你要追究經營者的問題,你是想把你爸爸送進去?”

“他不早就該進去了嗎?”

溫酌冷哼聲,他不在乎什麽名聲,不管外邊的人說他親兒子把親爹送進監獄大逆不道的話,他早想這麽做了。

“他是你親爹!”

溫老頭吼出來,溫酌這是要瘋了!

“在他第一次打我媽的時候,他就不是了!”

“那是家庭糾紛,夫妻的私事,和你沒關系!”

“所以,你這個當父親的就假裝漠視?兒子是親的,所以做什麽你都可以維護!你就沒想過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好好管你的兒子?既然如此,現在你求我不管用!你應該和以前一樣,做個好父親!”

“你還想幹什麽!”

溫老頭現在不知道溫酌的狼子野心有多大,胃口有多大,溫酌變得極具攻擊性!

“進出口的集裝箱內他夾帶私貨,走私不是一天的事情。遲早會被查,這事情誰也改變不了。海關要查你可以推出一個小卒子來頂包。但是我要馬上起訴溫洪濤,這事兒他摘不出來。你要想我不火上澆油對他提起訴訟,很簡單,把西郊那塊地給我。算是彌補了我的損失,我賠錢也不會賠太多。”

“那是溫家以前的舊廠房,是溫家現在最值錢的東西了!”

溫老頭氣的拐棍都要扔了,他手裏握着一塊地皮,想着實在找不到投資就去找風投公司,用這塊地皮作抵押,得到投資款。溫家還有機會翻身。

溫酌把他手裏這張王牌要過去,這是把溫家頂死,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根據我的股份來說,這次我要損失五六千萬,那塊地皮不值這麽多錢。是我吃虧了。”

“不給你你就把你爸送進監獄?”

“對。”

溫酌點頭,非常肯定,溫老頭氣得扭頭要走。他要去找裴采薇,去找溫酌他外公,要好好說道說道,溫酌這喪心病狂的做法有多混蛋!

溫酌知道他現在不答應以後也會答應,也不着急。

“爺爺,一周前你在我們小區門口,和我老婆喬涵說了什麽?”

到底和喬涵說了什麽,喬涵這段時間和他不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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