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理快感，放松身體。”大白又亮出胸前的顯示屏，屏幕上顯示十個圓臉表情符號，他一手繼續給小宏按摩，另一只手指向屏幕上的符號，“如果把快感分為十個級別，你現在是幾級呢？”
小宏喘息聲越來越急，說不上話來，他抓住大白的手，斷斷續續地叫着對方的名字。
“從你現在的體表溫度，心跳頻率和代表快感的叫聲分析，目前的快感級別約為——六級。接下來，我會逐漸加強對你身體的刺激程度。”
果然，片刻過後，大白的掌心更熱，按摩的速度加快，力道也比剛才強。小宏呻吟更響，伴随快感的漸趨激烈，起起伏伏。他的手指深深陷進大白像藕段一樣的渾圓胳膊上。大白這時體內的氣很足，指頭按下圓坑，又很快平複，小宏使不上勁，皺着眉頭，身上更覺難受。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就加快速度，争取盡快結束。”
小宏這時太為難了，他不知怎樣和他的健康顧問解釋，這種“難受”從屬于快感，他喜歡大白這樣“按摩”自己，甚至，他心裏隐隐地希望，診療的時間越長越好。
“大白，你……”小宏斟酌了一下，頓了頓，還是開口道，“我現在，大概到七級了。”
“從目前的進度來看，離結束還有兩分五十秒。”
小宏脫口而出，“這麽快？”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最多可以将速度減慢百分之三十五。”
“嗯，不，我不是——”
大白不由分說，手上的速度果真放緩下來，小宏咬緊牙關，喘着粗氣，額頭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他下面已經很硬，亢奮到極致，卻得不到充足的按摩撫慰。
他忍了又忍，終于還是開了腔，“可以稍微快一點嗎？我實在是……實在是……”
“加速會讓你更舒服嗎？”
“是的！”
“我會逐漸加快，你可以在加速至你認為最合适的頻率時發出指令，我就能維持這個你想要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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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話明明每一句都非常體貼周到，但在小宏聽來卻覺得羞恥萬分。
他忍不住低聲說道，“大白，你真是……”
“小宏，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小宏将他的手掌伸到自己的大腿內側，“這裏也可以按摩嗎？”
“當然可以。這裏有很多末梢神經，所以非常敏感，按摩這裏有助于血液——”
小宏又想笑又想喘，他在心裏對自己說，在這種時候還會大段大段講述醫學知識的大白，真是——
太可愛了。
“可、可以了大白，對，就是這個速度，謝謝，我很喜歡。”
小宏只覺得渾身發熱，除了大白按摩的地方，身上每一寸皮膚都叫嚣着不滿足，渴求同樣的愛撫。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掌，來回撫摸自己的胸膛。兩顆小巧的乳頭上有點癢，小宏就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搓撚。
大白看着小宏自我愛撫的模樣，一聲不響，默默地騰出一只手掌，替他揉弄雙乳。大白的手掌很大，延展性又強，可以同時照顧到兩顆乳頭。
享受健康顧問的服務當然比自己動手來得快活，而大白毫無邪念的“按摩”反而更激發出小宏身體的強烈快感。
小宏松開手，自己不管長得多高多壯，在大白跟前始終是個任他揉捏的小不點。大白手掌上的熱度透進他的乳粒，兩顆小圓點很快腫脹充血，像烘熟了似的，顯得十分可口。與此同時，下面也同樣硬得發燙，比它的主人還要倔強，直直地挺立着。
“小宏，你很敏感。”
大白一說“敏感”，小宏渾身就随之一顫，似乎更加敏感起來。
“敏感是好，還是不好？”
“這是好事，說明你的神經末梢的細胞——很活躍，反應很快，在‘另外的另外一個詞’過程中能夠獲得更多快感。”
小宏閉上眼，“天啊，有這麽多詞需要屏蔽。”然而這時候他已經沒法分出心神來考慮什麽程序，什麽代碼，他的身心完全被強烈的快感占據，皮膚上覆着一層薄汗，腦子裏一片空白。
他的腳後跟抵着床單，無意識地磨蹭，原本服帖的床單皺得一團糟。
大白胸前的顯示屏再度亮起，那個代表“十級”的紅色笑臉表情符號占據了整個屏幕。然而這一回大白沒有再打擾全然沉浸在快感中的小宏，他什麽話也沒說，只是盡職地為他帶來更多欲罷不能的美好感覺。
小宏喘氣聲越來越急，手指胡亂抓着大白的身體，渾身皮膚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紅色，顯然已近巅峰。他微微睜開眼，低聲說，“大白，我需要……需要你的一個擁抱。”
大白暫時停下了按摩，彎腰伸出手臂，牢牢地把小宏抱在懷裏。在無比溫暖的懷抱中，小宏喘息着到達了頂點。此時的他好像抽去了全部力氣，疲憊地靠着大白，小聲說，“對不起，大白，我……我弄在你身上了。”
“沒關系，清潔工作很簡單。” 大白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也許你需要再洗一個澡。”
“也許我們可以一起洗。”
這一覺，小宏睡得非常香甜，非常踏實。他覺得大白這次給自己的按摩比過去所有的總和還要棒，整個人都放松舒坦了許多，像是心裏終于放下了一塊很沉的石頭。
第二天，他神清氣爽地坐在電腦前，開始編程。
大白站在他的身後，“小宏，你在給我編寫有關‘屏蔽詞’的程序嗎？”
小宏兩眼專注地盯着屏幕，十指如飛，嘴角露出狡黠微笑，“待會你就知道了。”編程是小宏的專長之一，他神情輕松，眼神中煥發着自信篤定的神采，連翹亂的頭發都掩蓋不了他的英俊帥氣。
“成了！”小宏一聲歡呼，從電腦上取下存了新數據的小芯片，用紅筆在上面畫了一個笑臉，“來。”
大白伸出一根手指，打開自己胸前的小艙門，讓小宏把芯片放入。艙門自動關閉，大白開始讀取數據。
“《健康按摩每一天》，《按摩視頻教程》……謝謝你，小宏。這些資料會讓我成為更好的健康顧問。”大白謝過小宏後停頓了幾秒鐘，忽然問，“充氣娃娃是什麽？”
小宏瞪大眼睛，滿頭亂發瞬間翹得更厲害了，“天哪，一定是關鍵詞篩選出了問題。”他撲到大白跟前，使勁用拳頭砸那小艙門，“快把芯片還給我。”
緊閉的艙門紋絲不動，大白繼續認真固執地發問，“‘充氣’我知道——我就是充氣的。那麽我是娃娃嗎？”
“……快把芯片還給我！”
六（完）
自從享受到了大白的專業私密按摩之後，小宏确實再也沒有“那個詞”的煩擾，和大白也更親近了。白天時候，他經常把大白一塊兒帶去學校的實驗室，在那裏，他的機器人顧問起的作用簡直太大了，無論是實驗還是日常生活。
除了弗雷德他們，實驗室裏其他同學也知道了大白這位健康顧問，一來他長得可愛讨喜，二來他很願意幫助人類，比實驗室裏其他大小機器人都更有“人情味”。不到一周時間，大白已經成為了書呆子實驗室裏最受歡迎的明星人物。
小宏的機器人研發進入到關鍵階段，他三天兩頭在實驗室裏過夜。學校沒有收回泰迪的小單間，在與小宏商量過後，把使用支配權轉給了他。小單間裏有一張單人的鋼絲折疊床，雖然談不上有多舒适，但小宏只要一想到哥哥也曾躺在這張床上度過無數夜晚，總能睡得無比踏實安穩。
他還是會經常夢見泰迪，他想，也許因為哥哥已經成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他們這輩子永遠分不開。
他把泰迪留下的棒球帽帶去了實驗室，準備等他的救援機器人研制成功那天，作為送給新朋友的見面禮，他對大白說，哥哥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
大白定期給他做按摩，有時候是這樣的，有時候是那樣的，總之小宏都很喜歡。他問大白可不可以增加每月按摩的次數，大白拒絕了，并從小宏的身體狀況，健康指數，以及“按摩”對人體的影響等多重方面進行了詳細分析，直到小宏捂着耳朵認輸為止。
這天是周末，小宏難得在家休息，和大白一起在廚房做了煎餅和蘋果派，又帶着拍立得相機跟大白去金門大橋頂上玩了三十分鐘自拍，覺得十分充實而愉快。傍晚回到家，享受完大白的服務過後，小宏覺得有些困了，于是抱着大白準備睡覺。秋天的夜晚總是多幾分寒意，大白身上這麽舒适暖和，小宏一抱就不想撒手。
“你對我的服務滿意嗎？”
小宏睡意朦胧地說，“嗯，還差一點，等我睡着了你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