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見天真

鈴铛現在這裏祝大家春節快樂~~

新的一年開開心心,心想事成哦~~~~

小序:

他跪坐在墳前,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面前凸起的小山丘。

雙手緊緊握着拳,深邃的眸子波瀾不驚,但是這平靜的湖水掩蓋不住自己內心博導洶湧的悲傷……

天真,你是天真,也是淘氣。我只是要你等我十年,你也要我等上十年。但這是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如何拒絕?

重新握緊那被朱砂色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金古刀,緩緩站起了身子,踏上了走向遠方的路。這一次,他要回到青銅門前……

當年,吳邪好不容易等到悶油瓶出了青銅門,想不到悶油瓶這個死腦筋居然還要繼續去追查那什麽鬼張家秘密!鬧得吳邪又生氣又無奈。

但他也知道自己幹操心也沒有用,便想做些實際的事情,誰知道悶油瓶這一次離開之後還記不記得自己啊?

于是,吳邪叫上了幾個手下(他已經是吳小佛爺了)一起重返塔木陀。

因為有了上一次就經驗,吳邪很順利地把黑金古刀抱了回來,也虧那地方離出口不遠,要真是落在西王母那兒,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去了。

本來這還是高高興興的。

回到杭州之後,他算是倒了血黴了,他碰上了三叔以前的冤家,但是小哥又不在自己的身邊,吳邪便就此西去……

讓人驚嘆的是,吳邪在死之前居然還緊緊抱着黑金古刀,要別人還給小哥。

他笑着說:小哥,還好,我們沒有丢失十年之約,我們還是相見了。

在悶油瓶的心裏,他算是狠狠地痛了一回!他在心裏默默地念着:吳邪,你還真是厲害,我永遠地記住你了!這個債,我要你再次見到我的時候還!

一晃眼間,十年過去了……

望着川流不息的車輛,我一下子蒙了,二叔這是要鬧哪樣啊?

我,吳邪,急急忙忙地來到了長沙。二叔這家夥在電話裏頭跟我說,有件東西要讓我開開眼界,一通電話猶如王命急宣把我從杭州拽到了長沙。

二叔在長沙開了一家店,這我還是第一次去他的新店。

好在長沙的人們還挺熱心,問了十幾個路人之後,終于在這一天找到了二叔的鋪子,可惜的是,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才剛剛敲門,裏面就有個夥計跑出來打發我:“打烊了打烊了,趕緊的回家去吧!”

啥?我愣在原地,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于是大喊:“二叔,我是您侄子吳邪,不是客人啊!您倒是讓我進去啊!”

鬧了好半天,那小夥計才給我開門。

剛剛傲慢的态度一下子丢失,還屁颠屁颠跟在我身後給我斟茶遞水,這人啊!就是善變!剛剛還冷眼相看呢!

二叔從裏頭走了出來,使使眼色把那個小夥計給打發走了,然後把我拉進了屋子裏面,說:“小子,你算是有福了,你看看我找到了什麽?”

還能是什麽啊?古董店裏無非就是啥古董呗!

二叔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那個盒子好是精致,精致得我都以為那是買椟還珠的那個盒子了!

但是二叔的寶貝并不是那個盒子,而是盒子裏面的東西。

那個四四方方的東西被包裹得嚴嚴實實,裏三層外三層的,我估計就是從三樓扔下來也未必能摔壞!

我正想着這會不會是夜明珠什麽的,二叔就已經拆開了,說道:“吳邪,這個東西本來是你的,但是因為有些意外,它暫時在我手頭上保管,現在物歸原主了。”

“我?”我有些驚訝,雖然我也是開古董店的,但是……還能有什麽東西是給我的麽?難道是爺爺留給我的東西?

雖然在這一輩來說,我是長子,所以就是留給我了麽?

這麽說也說不過去啊!這裏面難道有什麽玄機麽?

正好奇着,二叔卻開口了,他說:“吳邪,其實呢?這個鬼玺是一個男子給你的東西,他是你朋友,在你生病的那段時間交給我保管,你好好收着,有用。”

這東西能有什麽用啊?除了賣……

不過,既然有人這麽說了,想必這也不是什麽普通的東西,看着造型,我應該是在哪兒看過的,也許是小時候看過,但是一直沒有碰過。

我抱着滿腹的疑問重新回到了杭州,還是我那舒适的地方怡人啊!

雖然我看的這小鋪子客人是寥寥無幾,但是小日子倒也不會說過不去,況且這古董店還是我爺爺流傳下來的,怎麽也要好好維持下去才行!

日子的這麽平淡無奇,直到……店裏來着這麽一位客人——

“老板不在。”小夥計這麽招呼着,這天還真是碰巧啊!我的身體不适這麽舒适,偏偏就遇上了客人,真是罪孽!

我在二樓看着來的客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我倒開始有些小瞧他了,嘿!這家夥難道是一個富二代?連衫帽壓得低低的,頗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表情。

我倒對這個人有了一些興趣,之間他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沉默不語,我突然想:這不會是一個瘋子吧?也不對啊!明明穿戴得這麽幹淨……

“吳邪。”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還是聽見了。

他在叫我的名字,他認識我!

奇怪了,我并不認識他啊,難道是小時候的玩伴麽?

正奇怪着,那個人突然放下了背包,然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貌似對這兒很熟悉,我走上前:“先生,今天我有些不舒服,不開店。”

“我不是買東西的。”簡短的回答。

我想了想,又說:“你是想要賣什麽東西麽?”看着這個人的行頭,又看着這個人的反應,這家夥該不是一個倒鬥的吧?但是看這身姿,只怕一個粽子撲上去就完蛋了吧?

不過這家夥背上那長長的“條兒”倒是挺顯眼,那會是什麽東西呢?

那個人沒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從包中拿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包裹了裏三層外三層的布的東西,我有些驚訝,這個畫面不是三叔拿鬼玺給我的時候的場景麽?

那個人果然拿出的是一個鬼玺!

我對小夥計使了使眼色,讓他關門,并且下班。

小夥計倒是很樂意地去做了,然後我上了樓,翻了翻之後,發現我的鬼玺還在,難不成這鬼玺還是一對的?那個皇帝這麽變态做了一對啊?

我走到接待廳,看着眼前這個人,我不敢特別相信,于是沒有拿出自己的鬼玺,問道:“你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啊?”

那個家夥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你是吳邪。”

啥?他這是在問我呢?還是在自言自語呢?

他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是你。”

我有些好奇,問:“你認識我?”

他還是沒有說話,撲上前來抱住了我,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吓了一大跳,哎媽!這套近乎也不帶這樣的啊!

我努力推開他,但是我這才發現,他這小身板的力氣極大,我根本就推不開!被一個男人抱着,多尴尬啊!

但是沒有過多久,他就放開我了,但是他面部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糊弄我呢這是?

“你誰啊你?”看他這樣的表情就是欠揍!活脫脫的一個悶油瓶子!那個悶油瓶也沒有說話,但是看樣子他應該是認識我的沒有錯!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啊!

悶油瓶低着頭,說:“你不記得我了。”還是那樣冷冰冰的語氣,不知道是疑問,還是肯定句,這樣話要人家怎麽接下去啊?

悶油瓶走上前來,輕輕撫着我的臉頰,我頓時感到十分尴尬,臉猶豫着了火一般燙,但是悶油瓶的手極其冰涼,似乎是滅了我臉上的火。

我推開他的手:“你幹什麽啊?”

“一模一樣。”

這家夥都在自言自語什麽呢?怎麽我一句也聽不懂呢?難道是說我這幾十年的樣子沒有變?怎麽可能沒有變啊?小爺我活了二十多年,樣子怎麽可能沒有變?

悶油瓶走到一旁,再次坐下,然後眼睛微微閉着,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看着他這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走上去踹幾腳,然後直接把他扔大街上,這家夥誰啊?幹嘛無緣無故跟我套近乎?難不成是過來蹭飯的啊?!

沒過多久,門再次被敲響。

這又誰啊?該不會來一個跟悶油瓶一樣的人吧?但是推開門,我就傻眼兒了,門口的這個大胖子是怎麽回事啊?

大胖子一拍我的肩膀,說道:“嘿!天真,你的日子倒是過得挺滋潤啊,十年都不過來找我,是不是把胖爺我給忘記了啊?”

我歪着腦袋看着這胖子,敢情這胖子和那悶油瓶是一夥兒的!我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于是把他和悶油瓶都往外推:“你們少跟我到近乎,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想騙人也沒有你們這樣的!”

話剛出口,胖子就一臉驚訝地看着我:“天真,你該不會……”

“不會什麽啊?還有,我不叫天真!”我推着胖子出門說道,這胖子就是胖子,特別難推,虧我一個沒有鍛煉過的普通市民要推這樣一個大胖子啊……

胖子直愣愣地看着我,說道:“我只知道你大病了一場,沒有想過,原來你和小哥一樣……失憶了啊?”

我白了他一眼:“什麽失憶不失憶的?你當這是寫小說呢?!”

悶油瓶倒是毫不介意,用他毫無感情的眼睛瞄了我一眼,說:“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随後就離開了。

那胖子看着悶油瓶離開,也屁颠屁颠跟了上去,一邊還嚷嚷着:“诶,小哥,你是不是知道天真失憶的事情啊?怎麽你不告訴我呢……”

聲音越來越小,我看着他們漸漸模糊的背影,終于關上了門。

腦袋一下子劇烈疼痛起來,是啊,我是生了一場大病啊,你們是怎麽知道的?而且我也是失憶了,你們又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我曾經的朋友麽?

長籲一口氣之後,我的目光掃到桌子上:兩個鬼玺?他沒有帶走他的背包?!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新的一年天天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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