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電影結束,李星艾與邵華謙手牽手走出放映廳。邵華謙蒼白着一張臉,步伐有點虛浮地搖搖晃晃,若不是手被李星艾牽着,恐怕會像鬼魂般在購物中心游蕩,直到神智清醒為止。

李星艾讓他坐上放映廳外設置的座椅,把手裏的可樂塞給他,他順勢喝了幾口定定神。

「你那是什麽眼神?」好不容易穩住心神,邵華謙看向旁邊的李星艾,難得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以往這種白眼舉動只會來自李星艾,沒想到今天風水輪流轉,換他露出這種吃癟眼神。

「沒有啊,就只是看你而已嘛。」

「哼!」邵華謙咽咽嘴,喝光可樂,不顧現在是冬天,打開杯口蓋子,将殘存的幾顆冰塊倒入口中,喀咽喀咽咬冰塊解悶。

「別別扭啦,反正沒人會笑,噗……」才說着就破功。

「我容許你笑完再安慰我,否則我一顆破碎的男人心再被你這麽一傷,恐怕只會剩下灰燼,連渣都不剩。」唉。

聞言,李星艾如獲大赦般,急忙用雙手撝着唇,發出悶悶的笑音,腰肢半彎,雙肩顫抖得厲害。

她也不是故意要取笑他,只是一想到他那聲尖叫,她就無法克制自己的笑意,噗噗噗……

其實一場電影看下來,李星艾覺得自己快要憋笑到內傷。并不是電影劇情好笑,如果是這樣,她還可以放聲大笑而不用苦苦憋笑殘害自己。

時間倒回到電影開場的十五分鐘,當巨大的屏幕裏忽然從衣櫃裏冒出一位長發垂地的紅衣女鬼,吊着眼,青青慘慘面對觀衆,在衆人抽息聲此起彼落的情況下,忽然一聲飽含凄厲與恐懼的長長尖叫劃破緊張而帶來的寧靜,吓得她爆米花撒出一半,錯愕無比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就見他雙手死命抓住椅子扶手,滿臉受驚地瞪着她。

接下來的時間,她根本沒有留意劇情,心神幾乎都放在他身上,見他每次一出現靈異、咒殺或是有女鬼的畫面時,都半眯着眼要看又不敢看的模樣,只差沒像小女生一樣用雙手撝臉嚷嚷好可怕不敢看,就不禁在心裏發笑。

不過,因為良心有帶出門,見他看電影看得那麽痛苦,她也不忍心,好幾次悄聲問他要不要先出去,不過男人就是愛面子,說什麽要堅持到最後一刻,打死不離開。

李星艾好不容易笑完,抹抹淚,發出一聲笑累的長嘆。

「應該是我要嘆氣吧?」邵華謙沒好氣地輕扯她已經長及肩膀的發。

「你剛剛受到驚吓,不宜再勞動心神,所以我幫你嘆就好。」她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謝謝你喔。」還真體貼呢,他需要感動一下嗎?

「不客氣不客氣。你怎麽不早說你不敢看恐怖片?」早說的話,就算她想看這部片也會選擇換另一部,如此他就不會受驚了嘛。

他沒好氣瞅她一眼,「片名叫「機密絕殺」,擁有這四個字的電影,按照常理判斷應該是動作劇情片吧?」

誰曉得竟然是一名青慘女鬼,把配角們咒殺到片甲不留的獵奇劇情。

「「機密絕殺」後面明明還有寫「之陰妻詛咒」這五個字。」李星艾替無辜的片名辯解。

「你知道外面有些賣水果蔬菜的攤販商,會在廣告牌上寫一斤一元,卻在一的旁邊用螞蟻似的字體大小寫。嗎?」

「是有看過。」然後?

「你難道不覺得「之陰妻詛咒」這五個字正是效法攤販手法,用來欺騙善良老百姓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沒想到這種詐騙手法竟然也被電影商用上,實在太不可取了!

「喔,可是……」你不也常常耍手段欺騙我?沒資格說別人吧!何況你也不是什麽善良老百姓啊。當然李星艾不是笨蛋,聰明的沒把心聲說出口,「好像只有你被騙到?」

就算不小心被騙,也沒有像他反應這麽激烈……

「你暗諷我傻?」

「哪有?我稱贊你單純。」

「單純?」邵華謙哼哼邪笑幾聲,猝不及防将她往懷裏拉,在大庭廣衆之下把她嫩嫩的臉頰當蘋果啃了一口,低聲道:「我單不單純,需要我證明嗎?今天你穿裙子,很方便讓我立刻證明本性。」

說着,他還半彎下腰,魔爪從她膝蓋往上蹭,鑽進她的裙擺,威脅着往裏面伸……

李星艾輕叫一聲,抓出他的手,起身四下張望,就怕剛才他的風流行徑被人看見。

好加在,四周路人甲乙丙都在關心電影時刻表,不然羞死人了!

「亂七八糟!」她紅着臉啐他一口,得到他一聲低哼。

笑他呢!有誰規定男人一定要有膽看恐怖片?

他哪裏不知剛才在電影院裏,她不停偷看他,又一再問他要不要先離開,挑戰他的自尊,惹得他被左邊的陌生客人取笑。

現在還在外面,他勉強擱下懲罰,等會回到家……哼哼,她這顆鮮奶饅頭就準備裹粉下鍋油炸吧!

李星艾哪裏會知道他在盤算什麽?雖然覺得他有點可憐,但又有點壞心腸地想,今天實在賺到了,平常他老是喜歡設計她,現在見他吃癟,心裏着實有些竊喜。

這算是他的把柄吧?以後或許可以利用恐怖片「報仇」!李星艾在心底思忖,甚至開始回想以前看過哪些恐怖片,驚悚到可以拿出來重新回味,想着想着,還忍不住嗤嗤竊笑幾聲。

邵華謙睨她一眼,瞧她暗笑又得意的小樣子,用腳趾就能想到她在撥什麽算盤。

「走了,去吃飯。」吃飽才有體力炸饅頭。

「等一下,我要先去洗手間。」李星艾扯住他,從水桶包裏拿出衛生紙,習慣性将包包塞到邵華謙手裏。以往他們出去,每當她到洗手間時,都會有「邵式提包架」在一旁伺候,盡責實用又方便。

邵華謙毫不在乎地将挂有娃娃吊飾的粉色水桶包背在肩上,踱步到牆邊,藉由一張張電影海報來打發時間,渾然不知一百公尺處,董歡正躲在雪白柱子後方,将他們兩人親密互動的姿态毫無遺漏的全看入眼裏。

他們兩人……在交往?

董歡蹙起修剪精致的眉,咬着指甲,擔憂地想着。

進入公寓的公用大門後,邵華謙就不規矩地欺近李星艾,兩人像麻花辮一樣一路糾纏着停停走走,好不容易抵達邵華謙的家門前,他卻不肯拿鑰匙開門。

「我在忙……鑰匙在褲子右邊口袋裏,你自己拿。」他咬着她的耳殼,左手撩起她A字裙裙擺從底下鑽去。哦,她今天穿的是大腿絲襪,這樣方便,小內褲一下子就可以脫下來。

「少不正經,快開門啦!」李星艾被裹在他厚厚的羽絨外套裏,背脊隔着衣物抵着他溫暖的胸膛,襯衫鈕扣正被他的右手慢條斯裏地一顆顆解開,她一邊抵抗,一邊又得阻止在雙腿間肆虐的邪惡魔爪,忙得不可開交。

與邵華謙相處幾個月的時間裏,她的身體早就被他調教得比以往更容易産生反應,剛才一路從樓下到樓上,若不是意識緊緊抓着「還在樓梯間」這件事,她早就敵不過他的摸揉,棄甲投降。

「想進屋,就自己拿鑰匙開門,否則就別想進去……其實不開也可以,在樓梯間應該會比較刺激,我們可以嘗試看看。」

李星艾的阻撓影響不了他的探索,左手一翻,隔着底褲按壓着她的花園,舌頭在她耳垂下方的嫩肉處舔了又舔。

這男人!李星艾瞋瞪他。

每次覺得他的不要臉指數已經到達極限,但他彷佛會進化似的,一次比一次更邪惡更無賴。

衡量得失後,李星艾決定暫時棄守自己,右手往他工作褲的口袋探去,困難地摸索半天,終于找到鑰匙,準備将鑰匙插入鑰匙孔時,他卻猛地扯下她的蕾絲內褲,一手拉開自己的褲子拉煉,将勃發貼上她的臀溝,徐徐磨蹭。

李星艾倒抽口氣,微涼的臀瓣間卡着熱呼呼的男性欲望,前方的花核落入他的長指之間,上面還有一手隔着胸罩狂肆揉搓胸乳,挑逗得她不禁腿軟,腿間泌出芬芳汁液,呼吸益發急促,鑰匙差點掉在地上。

「星艾,來,我們一起把鑰匙插入小洞裏,好不好?」邵華謙嘴巴貼在她的耳朵邊,不等她回應,握着她的右手,使鑰匙對準鑰匙孔,左手拉來她另一手,從前方往後,握住長矛,扶着它,抵在微微濕潤的蜜穴上,「先找到小洞,把東西放在洞口對準,再慢慢、慢慢把它送進去……」

啊……真舒服……

她的小穴在以往的日子裏,不知不覺習慣他的分身,不再像以前會抗拒他的進入,像現在,他只要淺淺塞入一點,嫩嫩的肉壁便會蠕動着把它往深處吸,讓他不必花費力氣就能前進。

「星艾下面的小洞吸得我好痛快……嗯……我發硬疼痛的寶貝像被許多小手揉着、按摩着……星艾……我的星艾……」

李星艾朦眬着眼,感覺到下體被一寸一寸充實,直到完全填滿,還來不及有更多更深的感受,樓下卻傳來共享大門開啓的聲響。

李星艾一驚,咬着長矛的甬道冷不防狠狠用力一縮。

「啊——」邵華謙在她耳邊低低呻吟,舒爽到頭皮發麻。

「有人……」

她憑着一絲清明,軟着手轉動鑰匙,當鐵門一開,邵華謙抱着她退後幾步拉開門,再打開木門,飛快閃進屋子後關門,脫去外套,甩開她肩上礙事的水桶包。

李星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背脊已靠在木門上,左腳被拉勾在邵華謙的手肘上,內褲不知何時掉在右腳邊,裙子卷上腰際,襯衫半褪,露出裹着胸罩的雪嫩,堵着下體的火熱長矛開始深沉地抽動起來。

「嗯……」她雙手攀在他的寬肩上,被他撞得不停往上颠,軟乳在胸罩裏上上下下呼之欲出地晃動,他看得上火,不禁撞得更急更深更快,好幾次蓓蕾都被他撞到羞答答的露在胸罩布料邊緣探頭探腦。

李星艾氤氲着眼,身體被撞到泛出櫻紅的色澤,蜜汁愈流愈多,順着兩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來,不僅弄濕她雙腿間的黑色毛發,更順着大腿往下滑,弄濕黑色絲襪。

直到她的小腹開始收縮,攀住他的手指力道愈來愈緊,他卻突然急踩煞車,停下所有動作,男性欲望抽了出來,将她的左腳放下,擁着她大口喘氣,明明氣溫只有十二度,額頭上卻滿是豆大汗珠。

「你……」李星艾又空虛又不解。以往他總是奮力撞到發洩為止,為什麽今天卻停下了?

察覺她的困惑,他無奈地笑了幾聲。

「我手上沒有保險套,不安全,不能再繼續下去。」他親吻她的嘴角,嗄啞的聲音充滿懊惱。

「咦?」李星艾眨眨眼,即将高潮的下體彷佛被針刺一般,密密麻麻發出細小的刺癢與疼痛,咆哮着想要在他強壯的聳搗下得到甜美的歡愉。

以往總是被他喂飽的身體,首次嘗到如此空虛難忍的滋味,下意識扭腰尋找能填滿自己的硬物,卻被他按住。

「吃事後藥?」她顫聲問。

「吃藥傷身,我寧願自己忍,也不願傷害你的身體。」

「可是我好難受,你想想辦法……」她幾乎要哭了。

邵華謙安撫地親吻她的眼,「好好,我想辦法。」

思考片刻,他輕聲在她耳邊低語些什麽。

李星艾的水眸漸漸瞠大,「我、我從來沒……」

「這個方法端看你願不願意,如果不敢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他昂揚的男性欲望在她花縫間緩緩輕蹭着她,挑逗她隐隐作疼的情欲。

李星艾發出呻吟,下體濕潤麻癢得厲害,腦袋裏不斷翻滾着他的提議,最終敵不過體內的欲獸,輕點了下腦袋。

邵華謙發出興奮的低喘,身體一轉,與她對換位置,鼻翼贲張。

「星艾,來,幫我脫褲子。」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褲頭上。

李星艾抖着手将工作褲上的鈕扣解開,将褐色工作褲與四角褲往下拉的同時,緩緩蹲下身體,蹲跪在他身前。

沒有褲子的阻礙,漫着青筋的碩長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充滿威脅的高高聳在半空中跳動,上頭還色情地沾着她的汁液,讓粗長顯得濕滑水亮。

李星艾吞咽口水,面對猙獰的它,不知道該如何開始。

要先把它上面的液體擦掉嗎?

她伸手欲碰猙獰的碩物,卻在距離一公分的地方縮起手。

「星艾,快啊!」邵華謙迫不及待地催促,十指揉上她的發。

「我該怎麽做?」她咬咬唇,又緊張又無助地問。

「先用手握住它,把它稍微往下拉對準你的嘴……星艾,別怕,它不會弄傷你的。」

李星艾猶猶豫豫依照他的話行動,雙手握住眼前的它。

又燙,又硬,像被絲絨包裹的鋼鐵,她甚至聞到屬于自己的腥甜氣味,禁不住滿臉通紅。

「對,就是這樣,接着靠近它,舌頭從頭部一點一點往上舔,把汁液全部舔幹淨……嘶……星艾……嗯呃……圓囊也可以舔一舔……啊……」邵華謙垂首,看着她粉嫩嫩的粉舌舔着自己的分身,上頭的淫水逐漸換成她的唾液,淫蕩的畫面讓他興奮到心髒都要跳出喉頭,頻頻抽氣呻吟,最後甚至無法順利說出完整的句子。

「星艾舔得我好舒服啊……呼啊……好、好像快要被你舔到融化了……」

他的十指亂揉着她的發。

李星艾因為他的呻吟而大膽起來,舌頭順着它滑動,從頭舔到根部,又從根部滑回頭部,輕輕細細的濕潤舔拭聲更加刺激兩人的情欲,原先缭繞在鼻端前的甜膩氣味逐漸被他熱辣辣的麝香味給取代,撩撥着她的感官。

「把它吃進去。」邵華謙雙目火熱,腰部略略挺動,微微分泌出白液的圓頭在她唇縫間描繪。

李星艾一時迷糊地張開牙關,含入他的火熱,被蠱惑着開始使勁吸吮起嘴裏的粗長。她的臉頰因為吸吮而出現凹陷痕跡,被嘴巴冷落的圓囊,則被她揉在溫涼手裏。

然而他的尺寸讓李星艾沒多久就吸到嘴酸,想吐出它休息,但還沒發洩的男人怎麽願意?一個哼聲,趁她還沒完全吐出自己時,腰部一挺,又奮力塞了回去,雙手掌控着她的腦,開始在她溫熱的嘴裏抽送起來。

「嗯哼……」他低低呻吟。

說真的,在她上下兩個嘴裏出沒的滋味完全不同,上面的舒适緊窒比不過下面,只不過圖的是視覺上的刺激。

像現在,她狀似卑微地跪在他身前,上衣淩亂,露出一大片泛紅的肌膚,右腳踝上還勾着小底褲,一臉淫蕩痛苦地吞吐自己的碩大,來不及吞下的口水流出嘴角,真讓他充滿征服她的快感。

邵華謙喘息得更加劇烈,發狂般地猛力抽插起來。

起先,李星艾還承受得住,可是他不斷加快速度與深度,每次進入幾乎要抵到她的喉頭,她不禁發出嗚嗚的哼聲,雙掌按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抵抗,他卻無動于衷,甚至得寸進尺地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逼她更張開嘴承受自己。

沒一會兒,他大吼着奮力聳動兩下,一把将她推坐在地上,圓頭前端的小孔一縮一放,濁白的精液噴射而出,她來不及躲,被淋到狼狽不堪。

直到宣洩結束,邵華謙心滿意足地喘着大氣靠在門板上,垂眼就見李星艾渾噩茫然的圓臉上淚水混着他的白液,紅唇也點點滴滴地挂着,鎖骨上也沾了不少,順着線條滑入乳溝。

半消軟的男性欲望又生氣勃勃地昂了起來。

老天,他終于明白一些情色游戲裏,都有相似的畫面,原來這景象會讓男人如此激動,如果再多嘗試幾次這種視覺飨宴,他想,他絕對會因為縱欲過度而縮短壽命。

邵華謙想着,喘口氣壓下二度升起的欲望,彎身,脫去球鞋,把軟在地上的李星艾抱起,跨出工作褲與四角褲形成的圈。

「來,我們進房間。」

李星艾被他抱着,一手挂在他肩上,輕輕揉着他的背,另一手扯着他胸前的衣服,張嘴啃着眼前因為汗水而濕濕鹹鹹的頸子,兩只腳底板互相蹭幾下,娃娃鞋便啪答地跌落地上。

「說好了,該你。」她悶聲提醒。剛才雖然服務他,又被他弄得難受,但欲望卻不減反增,下體濕成一團。

「嗯……」邵華謙含糊不清的回答,将她扔上床,脫去自己沾滿濕汗的T恤,把她的雙手往床頭前用來裝飾的木頭柱子拉去。

等到李星艾明白他的企圖,她的雙手已經被他用衣服綁在床柱子上。

她扭動掙紮。

為什麽要綁住她?

邵華謙抽了幾張面紙替她把臉頰擦幹淨,一邊好心提醒,「別掙紮,這種綁法雖然有點複雜困難,但也是最難被掙脫的。可憐的星艾,認分成為我的「床中飧」吧!」

「為什麽?」她又是哪裏招惹到他?

「誰教你要取笑我。」不要以為只有女人會記仇,男人也會。

「取笑?我哪有?」

「在電影院的時候。」忘得這麽快,記憶力實在太糟糕了!

「我……我……」

「敢說沒有?嗯?」他拍拍她的臉頰,赤裸裸地晃入浴室,回到床邊時,手中多出一條沾水的毛巾,「虧我還是你男朋友,一點都不給我面子,還拚命問我要不要先離開,讓我被旁邊的人恥笑,你難道不知道,你男朋友的自尊是不容許被挑戰?」

「我只是擔心你。」

「喔,謝謝你的關心。」他跨在她身上,用毛巾擦拭她的臉,一路滑下鎖骨、乳溝,然後随手把毛巾一扔,「一報還一報,為了答謝你的關心,我幫你把身體擦幹淨了,接下來……」

他彎身,壞人似的伸出舌頭,用力舔了下她的臉頰。

「接下來?」臉頰上濕潤的痕跡在冬天裏格外冰涼,讓李星艾猛打了個戰栗。

「懲、罰、時、間。」邵華謙附耳,一字一字将邪惡的聲音親密喂入她的耳裏,接着欠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裏取出一盒保險套,在她眼前晃了一圈後扔到床角。

「你騙我!」李星艾又羞又氣,身體不停扭動,真想一口狠咬眼前的可惡男人。

「我沒騙你啊,我當時手上真的沒有保險套……手上沒有,并不代表家裏沒有。星艾,你身為國文老師,難道連這麽簡單的意思都不明白?」

「你這根本是詐欺……啊……」他的手!

邵華謙的食指慢條斯理地在她敏感的花核上輕刮。

「這麽激動?」他推高她的裙,大大扯開她渾圓的腿,結實的身軀卡在中間,一手在她大腿上的蕾絲絲襪邊緣來回撫摸,笑得邪惡無比,「我剛剛已經解放一次,所以今晚,我們可以好好地、慢慢地玩。」

于是,這顆不小心得罪大魔王的鮮奶饅頭,一整夜,被控制着變化各種姿勢,讓魔王撩撥到既舒服又空虛,甚至激動得握斷細細的木柱,哭着呻吟着求饒着,就算道歉也無法彌補魔王被傷害到的自尊心,昏了醒,醒了昏,直到天際微亮,才在彌漫着蒸氣的浴室裏嘗到等待已久的高潮。

「星艾,以後還敢不敢笑我?嗯?」大魔王深深撞進她體內深處時,沙啞地詢問。

「不敢、不敢了……不敢了啦……」

她疲累地軟軟挂在魔王的肩上抽泣着,模模糊糊睡去前,腦袋隐約領略到一件事——

原來,這個身上裝有地雷的大魔王,暴力地打他咬他捏他都不會爆炸,然而一旦不暴力地取笑他,就會轟地爆炸,威力媲美原子彈,非常危險!

她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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