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胡悠悠最終以15個标準俯卧撐的成績排至中游。還要多虧老公鼓勵他做的最後兩個, 拉開後面三四名。

他們運氣不錯,前面的隊伍選擇歌曲的範圍寬,輪到胡悠悠選時, 那首《鯨落》還未被選走。

下臺後,胡悠悠還沒坐穩,手上沾了灰塵,他正想往衣服上一擦,旁邊遞過來一張濕紙巾, 薄荷綠茶味的清香飄過來。

謝江亭輕笑:“用這個擦手吧。”

胡悠悠點頭,說了聲謝謝,濕紙巾冰冰涼涼, 帶走才運動後身體內的燥意。掌心被擦得跟幹淨,輕微泛紅,還有些黏糊。

“要是讓我上去做,肯定是第一名!”沈瀾岔開腿, 很放松的半坐半躺在位置上。

“不過結果也沒差不是?”黃朗說。

胡悠悠托腮聽他們聊天,衣服被扯了下,偏頭見白荼欲言又止。

“想說什麽直接說吧, 我不喜歡拖拖拉拉。”胡悠悠很直白。

“你為什麽要選擇我不選擇羽墨, 他比我更有實力。”白荼咬着下唇, 聲音很輕,“而且之前我對你很惡劣, 對不起。”

胡悠悠笑得意味深長:“是有條件的。”

“......”就說沒這麽簡單。不過聽見他說有條件,白荼心裏反而好受許多,“什麽條件?”

胡悠悠捂着嘴巴偷笑,眼睛亮晶晶的,他湊到白荼耳邊說:“我想rua兔兔尾巴。”

白荼臉一紅。

這、光天化日之下說出如此直白的話不太好吧。

歌曲選擇好後, 每支隊伍開始緊鑼密鼓的訓練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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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隊長的謝江亭本就擅長《鯨落》這種類型的歌曲,不管是空靈沉醉的歌聲還是輕盈的舞蹈,高挑的身材、綿軟的腰肢,他跳起舞來賞心悅目。

做了示範後,謝江亭很快分配好任務,特別是沈瀾和黃朗,要跳這種輕曼優雅的舞蹈,硬朗的體态動作最需要糾正。

而童圓和梁星面臨的問題則是實力不足,他們深刻認識到自己的缺點,不用督促,為了不拖後腿,照着demo對着鏡子扒動作。

一整天下來,練習了好幾遍舞蹈,胡悠悠喘着氣,纖薄的胸膛帶動清瘦的腰輕輕顫動,他單手叉腰,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水。

快解散的時候,白荼跑過來問他:“那個,你真要捏我尾巴啊。”

胡悠悠眼睛像星星般亮:“要,事不宜遲,就現在吧。”

趁着大家都要去食堂吃晚飯,胡悠悠拉着紅着臉的白荼回到寝室。反鎖好門,真的很像在做什麽PY交易。

“來吧,我準備好了!”胡悠悠舉起兩只手,在空中作出捏捏的手勢。

他的尾巴被老公捏了好多次,老公又是龍龍,沒有尾巴給他捏。前幾天上網的時候,胡悠悠才看見科普視頻裏說。兔子的尾巴是像卷尺一樣,可以拉長。

吃了好多只兔子都沒有發現這個秘密,胡悠悠迫不及待。

在他熱切的眼神注視下,白荼羞着臉變回原型,和上次被迫不一樣,這次他是主動的。

胡悠悠看着棉花一樣的兔兔,擡手順毛,看着兔兔屁股尾巴後面的小球球。

指尖捏住白毛一拉。

白白的小球變成長條,超級神奇。

“真的可以拉長!”胡悠悠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驚訝。

拉了松開,松開又拉,兔子的毛毛很軟,不過白荼體內的靈氣沒胡悠悠多,手感沒有狐貍毛順滑又光澤,各種揉搓捏扁後,胡悠悠心滿意足,他拿出上次回家老公給他的滿滿一瓶桃丹,白荼看見後,羨慕的眼睛紅得不能再紅。

胡悠悠掏一顆出來,十分大方:“這個就當報酬。”

收到“嫖資”的白荼眼含屈辱的淚水,回到自己的宿舍。

吃下桃丹,他安慰自己:胡悠悠至少沒有白嫖。

白荼估計室友已經吃完飯回來了,宿舍門輕掩,從裏面飄出來幾句話,熟悉的聲音,正是上午吐槽羽墨的人。

“沒想到白荼藏得真深,這麽快就和胡悠悠好上了。”

“就是就是,羽哥之前在星娛多照顧他啊。”

七七八八說了很多,白荼手輕搭在門把上,沉默着。

“虧我之前在星娛那麽照顧他,晦氣。”羽墨嗤笑。其他兩位兩位練習生撿着漂亮話奉承他。

白荼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我回來了。”

晚上胡悠悠在宿舍裏洗完澡,吹幹頭發,蓬松的發絲散發香甜的味道。

才洗完澡,他的皮膚水嫩嫩的,羊脂白玉般透着粉,從腳尖到頭發絲都是幹幹淨淨的,指尖也被水汽蒸得發白。

取下晾曬的綿羊睡衣,曬了兩三天,帶着陽光的暖意,換好衣服後和室友告別,輕手輕腳關上房門往四樓上走。

說好了不和老公睡,胡悠悠敲響哥哥房門。

“咔吱”一聲,門開了。不是哥哥的門,是老公房間的門開了。

應容身穿垂感極好的睡衣,慵懶地走了過來。

“今天真不和我一起睡?”

他垂着眼,俯身靠近胡悠悠的耳邊說話,眼睫似鴉羽般濃,才洗過澡,發梢帶着濕氣,還滴着水。

水汽帶到胡悠悠身上,耳尖被對方呼出的熱氣燙了下,微微發紅。

“才不要,我要和哥哥睡。”胡悠悠撇了撇嘴,手揪在睡衣上,小羊圖案被捏成一團。

“誰讓你随便捏我臉,又不是面團,讓你欺負我。”

應容眯着眼睛,嘴角挑起懶倦散漫的弧度,慢慢靠近他,眼神意味深長:“沒有欺負你,真正的欺負可沒這麽簡單。”

胡悠悠微怔,他雙眼茫然問道:“真正的欺負?”

他還想再問兩句,應容突然伸手,猝不及防間,胡悠悠被應容摟着腰抵在406的門上,兩人靠得極近。

應容能聞見胡悠悠身上的味道,他低着頭,輕輕捏了下對方綿軟的耳垂:“喜歡你才捏你的,不然讓你欺負回來?”

摟着胡悠悠的手收緊,力道也大。

偏高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斷傳來,對上他的眼睛,胡悠悠臉蛋發燙,他小幅度掙紮了一下,沒掙脫。

“怎麽欺負回去?”胡悠悠的視線從應容冷峻的眉間,挪到還淌着水珠的胸口上。對方身上清冽的靈氣也飄了過來,将他裹得嚴嚴實實。

周圍空氣的溫度節節攀升,胡悠悠輕輕吞咽了下。

“不然你多拿點靈氣回去?”應容勾唇輕笑,手輕輕地摩挲着胡悠悠腰肢。

胡悠悠心髒跳得有些快,臉紅耳垂也紅,烏黑的眼睫輕顫:“怎麽拿?”

“從這裏拿。”應容按壓自己的嘴唇,嗓子裏低低漾開淺笑。

“不是一直要親嗎?”應容手上用了點勁,胡悠悠被摟得更緊了,嘴唇往前靠,近到只要他想,微微嘟嘴就能碰到。

走廊裏刮起一陣涼風,胡悠悠身上香甜的味道雜糅着冷意的靈氣,在狹小的空間慢慢擴散開來。

彼此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胡悠悠呼吸有點急促,目光落在男人的唇上,他的唇形偏薄唇色很淡,顯得格外淩厲,仿若帶着松雪的味道。

道理是這樣沒錯,親親能夠汲取更多的靈氣。

交纏得越深,也就越多。

但是胡悠悠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他看見應容眸底的笑意。

“不親嗎?那我親你了。”應容聲音發啞,他慢慢低頭,在軟軟的嘴角上蹭了兩下,帶着點暧昧的親昵以及撩撥。

唇瓣上傳來的的觸感很清晰,胡悠悠臉色漲紅,指尖蜷縮着,羞恥到抵着牆皮。

“還在、在外面。”他突然想起這件事情。

“沒事,不會被發現。”應容仗着法術肆意妄為。

長腿卡進胡悠悠的腿中間,他一只手鉗着胡悠悠的腰,另一只手擡起下巴。柔軟的嘴唇被輕輕含着磨,嘴角濕濕熱熱的,胡悠悠被親得發出輕哼的聲音。

急而短促的喘氣聲萦繞在耳邊,應容的動作很溫柔,還帶着點試探,胡悠悠被親得腰發軟,白皙的臉蛋暈開紅,鼻尖也被蹭得粉粉的。

牙關被輕輕挑開,胡悠悠的身子輕輕顫抖。“咔吱”一聲,身後的門突然被打開。

胡悠悠背後沒了門的支撐,猝不及防往後仰,應容見狀,連忙拉着他的手,将他拉進自己懷裏。

“......?”羅伊斯眼睛有點花,看着眼前的一幕,大腦一片空白。

弟弟的嘴巴被親成深紅。眼睫挂着一層薄霧,水汪汪的眼睛裏氤氲出水汽。

一看就被欺負得慘了,此刻還被應容禁锢在懷裏。

合着狗男人故意敲他的門,在他眼皮底子下炫耀?

“你TM嫌活得太久了?”羅伊斯揮舞拳頭,要不是弟弟被摟着,他早都拎起應容的衣領打一架。

“這是誤會。”應容咳了兩聲。

“誤會?”羅伊斯保持懷疑的态度。

兩人對峙着,胡悠悠覺得嘴巴都被親得發麻,意識到自己吃了虧,他抓住哥哥胳膊告狀:“哥哥,他欺負我。”

“還說你沒欺負我弟弟?”羅伊斯說。

應容:“......”親熱親熱應該不算吧。

好好的解釋了一通,應容哄好了小朋友,抱着他回床上睡覺。

胡悠悠變成小狐貍鑽進被窩裏,抱着手機玩,他拿屁股怼人:“今晚不準你抱我。”

才開了甜頭,應容擡手rua了兩下毛茸茸軟乎乎的小腦袋,聲音低沉且無奈地應聲。

上床關了燈,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胡悠悠那裏還亮着光,他在逛妖怪管理局的論壇。

一條帖子引起他的注意:【诶,你們說要是和應容那種妖怪交融,靈氣豈不是蹭蹭蹭往上漲。】

青丘魅狐:肯定咯,光是呆在他身邊都有好多靈氣。

打工的小肥啾:一滴血就能讓人發瘋,要是真的交融,啧啧啧,不敢想象。

小灰兔子:不是都說一滴精十滴血嘛,交.配一次的靈氣得多少啊。

胡悠悠眨了眨眼睛,才明白大家說的交融是交.配的意思。

只不過挂在标題上太過直白的話會被删除。

後面漸漸歪了樓,又開始談到根本沒有人能接近應容那種戾氣十足的大妖怪。

胡悠悠咽了咽口水。

側頭瞥了眼正在淺睡的應容。

應容還沒入睡,受到打量的目光,他緩緩睜開眼:“怎麽?”

胡悠悠慢慢靠近他的肩膀,用尾巴輕輕掃過應容最敏感的地方,軟聲軟氣地說:“老公,我們來交.配吧。”

應容:......

他對小狐貍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不行。”

胡悠悠極為委屈:“為什麽不行,你不喜歡我嗎?”

“反正你現在的樣子就是不行。”應容捏着撩撥他的尾巴,不讓胡悠悠亂蹭。

胡悠悠很擅長抓重點,他馬上明白老公的意思。

“嘭”的一聲,小狐貍變身成少年的樣子。

頂着雪白的狐貍耳朵,胡悠悠側着臉,軟綿的臉蛋貼着應容的肩膀,卷且長的眼睫輕輕顫動,就連嘴巴也是漂亮的粉色,眼尾微微上揚,雙眸潋滟着水光。

此刻的他,前傾身子。

精致的鎖骨、粉粉的嘴巴以及透過衣領能看見的美好都被應容看見了。

應容心神微頓,呼吸變得有些重,眼底翻湧着灼燙的熾色。

“老公,我變成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應容喉結微滾,手輕輕摩挲他的耳垂,聲音沙啞:“怎麽突然想到這個?”

“交.配有靈氣呀。”胡悠悠頭頂上的呆毛一揚一揚的,“我想要九條尾巴。”

聽聞,應容眉頭微蹙:“還有呢?”

胡悠悠一愣:“沒了呀。”

夜色濃稠,流動的空氣仿佛陷入停滞。

迎着胡悠悠漂亮如寶石一般的眼眸,應容眼神黯淡:“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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