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淡淡略苦澀的味道慢慢擴散開來, 發洩完後,胡悠悠立馬進入賢者時間。

空虛的感覺上頭,耳根紅透了。

他怎麽就這麽輕松地被老公弄出來了?

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幹脆鑽進被窩裏,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發燙的臉。

瞥見男人寬寬的掌心上還殘留着粘稠的,屬于自己的東西,胡悠悠眼眶發燙。

見他躲起來,應容輕笑:“害羞了?”

胡悠悠甕聲甕氣地說:“沒有。”

瞥見男人微微鼓起的褶皺, 細白的指尖抓着被角。

胡悠悠歪着腦袋。

他、就再看一眼。

他小聲小氣說話:“那個,需要我幫你嗎?”

應容起身抽了幾張衛生紙,将手心擦幹淨後将紙巾團成一團, 扔出去的抛物線精準無誤。

“怎麽幫?”黏膩感還停留在掌心,應容攤開手看着。

然後,慢慢低頭,嗅了嗅。

漆黑的碎發垂着, 遮住眉骨,挺翹的鼻尖快要碰到掌心。

這樣一幅景象入眼,胡悠悠徹底被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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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不敢說了。

怎麽還聞啊, 這有什麽好聞的。

腳趾縮了縮, 他忍不住出聲:“你、別聞了。”

應容挑眉, 舉起手讓他看:“怎麽?嫌棄自己?”

胡悠悠咬着嘴唇,肉肉的唇瓣微微陷進去, 指尖忍不住羞恥得蜷着。

眼睫被水霧打濕,眼尾還是紅紅的可憐樣子,像是被欺負得狠了。

“你別聞了......”他軟聲軟氣說。

“不是說要幫我嗎?”應容垂手,慢慢俯身朝下,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近到胡悠悠能清晰地聞見應容身上幹淨凜冽的味道。

糅雜着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很讓人入迷。

睨着那雙深綠眼眸,胡悠悠眼底水光盈澤,吞咽了下口水。

“那個,我也可以用手。”他眨了眨眼睫,為自己找了個理由:“人與人之間,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互幫互助?那你有聽過一句話,叫——”

迎着少年迷惑的眼睛,應容接着說:“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

胡悠悠:“?”

應容眸光微動,喉結不受控制地輕滾,眼神淩冽幽深。

目光落在胡悠悠手上,抓着被角時只露出小小的指節,比白玉還漂亮,指甲是健康的粉色。

他都能想象得到握着自己後,那份柔軟以及燙人的溫度。

“可是我怕,我中途停不下來。”應容眼神變得有些危險,深沉的眼底翻湧着一抹熾色。

最喜歡的人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啊......

應容都能想象到,萬一到時候,自己失控了。

亦或是用手已經不能滿足的內心最真實的渴求。

雪白的小腿伸出來一截,應容用指腹輕輕按壓,綿軟的腿肚上很快留下微陷的痕跡。

壓抑不住的欲念從心底不停往上翻湧。

他低頭,慢慢靠近少年耳邊,悄悄說話。

胡悠悠愣了兩秒,入目是線凜冽的鎖骨,他羞恥地動了下腿。

“那吃掉你也可以嗎?”應容的眼眸中蘊着不加掩飾欲念。

胡悠悠腦袋一片空白,雪白的臉蛋紅紅的。

“如果是和老公的話。”少年說話慢吞吞的,水藍的瞳仁輕顫。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又不吃虧。”他低着頭說,“不是還有靈氣。”

“那要是沒有靈氣呢?”應容抿着唇問。

他很想知道,要是沒有靈氣,胡悠悠會不會答應他。

“沒有靈氣?”

應容:“嗯,沒有靈氣,你也答應我嗎?”

男人的視線不偏不倚,直勾勾看着自己,和上次一樣,深邃的眼裏不經意透露出一點點恐懼以及期待。

“沒有靈氣也答應呀。”

應容嘴角勾了勾:“為什麽答應?”

胡悠悠:“哪有為什麽,喜歡你呀。”說完這句話,他的腦袋暈乎乎,才壓下去的害羞再次萦繞心頭。

“嗯。”應容的笑意直達眼底,摸了摸少年腦袋,“那晚上再幫我吧。”

胡悠悠微怔,大大的問號冒出頭頂:“難道你就這樣堅持到晚上?”

“......”應容一噎,“不是,晚上可能會重新起來。”

胡悠悠反應過來,耳根紅了:“那還挺方便、的。”

察覺到男人眸色深沉,胡悠悠一秒認慫:“不是,不是方便,就是還挺自由的。”

“......”

站在床邊,應容脫下外套,松開領結,單手解開紐扣,明晃晃地露出溝壑分明的腹肌,線條流暢,紋理均勻。

這樣的身材,是胡悠悠沒有的。

少年舔了下幹澀的唇,眼睛看得直了,直到男人拿着浴巾去浴室,他才松了口氣。

再多看看,他覺得自己都被勾引到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胡悠悠本打算午睡的,耳邊卻能聽見迷迷糊糊的聲音。

好像是在叫他。

恍惚間好像是一種錯覺。

浴室的門緊閉,不知過了多久。

胡悠悠拿出手機一看。

快十五分鐘了。

睡不着,胡悠悠起身,慢慢走到浴室門口。

耳朵貼在霧蒙蒙的玻璃門上,果然不是他的錯覺。

聲音低沉又沙啞,混合着水聲,聽不太真切。

他敲兩下門,裏面的水聲立馬停了下來。

胡悠悠小聲地說:“老公,你剛剛是不是在叫我呀?”

沒反應,他又問:“老公?”

室內,熱氣蒸騰。

蘊着熾色的眼眸微動,本就快到了,被軟軟甜甜的聲音這麽一喊,應容的感覺更甚。

小腿的肌肉緊緊繃着,腿上的青筋凸顯,腳背上被濃烈的一抹白濕潤。

應容尴尬地咳了一聲。

再次打開花灑按鈕,清澈的水沖刷掉一切的痕跡。

浴室門打開,熱氣争先恐後地鑽出來,應容光腳,聲音被水霧悶得更啞:“怎麽了?”

他的眼睫上還挂着水,清冽的眉眼裹挾着一抹缱绻的紅。

松松垮垮的浴巾圍在腰間,勁瘦的上半身大喇喇光着。

胡悠悠臉蛋發燙,好一會兒才找回思緒;“就是,剛剛好像聽見你在喊我。”

“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應容挑了挑眉梢,眼神帶着發洩後的餍足。

他俯身,身上的熱氣往胡悠悠身上鑽:“你沒聽錯。”

胡悠悠:“?”

男人笑着說:“就是要想着你啊。”

“......”

午睡時間很短,胡悠悠想着剛才那句話,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窩在應容懷裏,尾巴和耳朵趁着這個時間放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應容無心睡眠,手肘撐在枕頭上,圈着胡悠悠的半個腦袋。

一只手不停摩挲着軟軟的耳朵,少年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尾椎骨漸漸發燙,胡悠悠難受得睜開眼睛,心髒跳得有些快。

“醒了?”應容說,“要起來去練習嗎?”

尾巴下面那塊薄薄的皮膚越來越熱,胡悠悠難受得扭了下尾巴。

指尖捏着三條大尾巴,想讓老公幫忙看看。

“這裏好燙,我是不是又要長尾巴了,老公你幫我看看。”胡悠悠趴着,背對着他。

聽聞,應容湊上去。

雪白的皮膚變得紅紅的,微涼的指腹觸碰,尾巴往後縮了縮。

按上去鼓鼓的,應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胡悠悠要長尾巴了。

“好像是,按壓上去好像有什麽東西。”應容說,“看來是靈氣快要夠了。”

胡悠悠眼睛彎了彎,笑出聲:“二次公演後馬上就有四條尾巴了!”

“第三次公演五條。”

“成團夜六條。”

“再然後......”

胡悠悠掰着手數數,發現光是C位出道的靈氣好像不夠長九條尾巴。

“和老公親熱好多次!九條尾巴就有了!”

胡悠悠這樣想着,頭頂上的呆毛不停晃動,很是得意。

害怕自己太過得意忘形,胡悠悠怯生生地說:“老公會不會嫌棄我吸收你太多的靈氣啊。”

“不會,我願意。”應容輕輕吻他細軟的發梢。

“只要你開心的話。”

“最喜歡老公了!”胡悠悠抱着男人的腰,使勁蹭了蹭。

到了約定訓練的時間。

換好衣服,前往練習室,其他隊友已經在等着了。

其他的練習室同樣,窗戶開着,在訓練時,大家都能聽到各自選擇的公演歌曲。

休息時間,胡悠悠接到了父母的電話,說是已經訂好公演地點前排的位置。

“晚上加油!”羅希挽着老公的手臂,在燕市有名的商城裏逛街。

“媽媽給你準備獲勝的禮物!”

胡悠悠有些不好意思:“還不一定贏呢。”

羅希挑眉:“怎麽不一定,不管怎樣,我家崽崽最棒!”

挂掉電話,胡悠悠練得更加認真了。

童圓也很好的克服騰空降落後,往後仰的害怕情緒。

在正式公演開始前,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通知他們先去看晚上要穿的服裝。

胡悠悠和其他人有一絲不解。

且不說要看服裝的只有他們這一隊,難道是節目組搞特殊?

知道他們是最受關注的選手,連準備的衣服都和其他人不一樣。

沈瀾蹙着眉:“現在時間這麽緊,看什麽衣服啊!”

戴着鴨舌帽的工作人員解釋:“主要是宣傳一下華國的傳統絲制工藝品。”

到了更衣室,胡悠悠他們才明白工作人員是什麽意思。

《鯨落》是華國風歌曲,準備的演出服自然是相關的風格,衣架上挂着一排以藍白色為主色調的華麗服飾。

每一件樣式都不同,在衣領,袖口,花紋等細節處作出很多樣式。

一位穿着同樣風格服裝的小姐姐站在衣架前,對着攝像頭侃侃而談。

“這些便是素來有着寸錦寸金”之稱的雲錦,所有衣服上的花紋圖案皆由人工縫制,作為我國世界非物質化遺産......”

趁着演出的機會,雲錦的傳承人林玥菡和節目合作。

普及雲錦相關的知識,讓更多年輕人了解華國絲綢文化的耀眼結晶。

胡悠悠拿到自己的衣服,輕輕撫摸着繡得栩栩如生的雲紋,絲線光澤亮麗,漂亮得仿若天上燦爛的雲彩,一針一線飽含着華國悠久的歷史文化和底蘊。

胡悠悠身上的這套衣服風格飄逸清雅,偏窄的腰帶勾勒出瘦削的腰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的鎖骨在燈光下泛着光澤。

從更衣室出來,正在介紹雲錦知識的傳承人林玥菡呼吸頓了一秒。

雲錦本就是皇家禦用的面料,穿在胡悠悠身上,襯得人格外矜貴。

少年唇紅齒白,絢麗如寶石的眼眸純淨透亮,身形颀長清瘦,舉手擡足間優雅,精致眉眼和身上的雲錦服飾相得益彰。

攝像頭對準胡悠悠,直播間的粉絲們聽着林玥菡幹巴巴的介紹,本來有點困。

但看見胡悠悠時,頓時間來了精神。

【啊啊啊啊啊,絕絕子,雲錦看上去也太貴氣了吧!】

【我可,我可,太好看了!】

【快說出價格讓我死心!】

【也就幾千塊一米布吧,哈哈哈哈哈,哭了。】

“怎麽樣,還可以嗎?”胡悠悠整理好衣袖,面帶紅潤,對着攝像頭眨了下眼睛。

謝江亭和沈瀾也換好衣服出來,謝江亭美得像是從山水畫中走出來。

因為喜歡華國舞蹈,他平時就有了解古代服飾穿搭的順序。

剛才在更衣間,沈瀾不會穿,他幫忙系腰帶耽誤了一點時間。

沈瀾的衣服是偏深的藍色,圖案更加銳氣,才從謝江亭那裏學了一點三腳貓功夫。

看見胡悠悠腰帶系錯了,迫不及待地想炫耀自己:“你的腰帶系錯了!”

他走過去,指尖剛剛觸碰到淺藍色的腰帶,還沒來得及松開。

衣領被人輕輕拎了下。

沈瀾聲音很不耐煩:“幹嘛啊?!”

一轉頭就對上冷冷的眼神。

應容嘴角繃成一條直線,斂着眉眼沉聲說:“你讓開,我幫他系。”

沈瀾:“......”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

你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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