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他的反應過于遲鈍, 胡悠悠嘴角微抿,伸手用細白的指尖輕輕戳對方臉蛋。
“發什麽呆。”
應容找回思緒,捏住在他臉上搗亂的指節。
“我拉你下來。”他低沉道, 眸色劃過一絲意味深長。
胡悠悠對此一無所知,俯下身重新伸出手,水汪汪的眼睛飽含着對應容的全部信任。
指尖剛被握住,應容用力一拉,還沒有來得及準備, 胡悠悠腳沒踩穩,整個人重心往前傾。
“撲通”一聲,整個人浸在泳池裏, 水面蕩開一圈圈漣漪。
花了幾秒鐘站穩,胡悠悠渾身上下被水打濕,碎發貼在綿軟的臉蛋上,眼睫上挂着顆顆水珠。
他愣了兩秒, 反應過來被捉弄了。
擡起腳尖,雪白的腳背繃得有些緊,一踢過去, 腳腕被緊緊捏住, 還用力磨了兩下。
應容反手一扣, 胡悠悠整個人被拉進他懷裏,
“你真是笨。”他嗓音懶倦, 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脊背緊緊貼着寬闊的胸膛,胡悠悠清晰地感受到背後傳來灼灼的體溫。
“你欺負我,還說我笨。”胡悠悠癟嘴,眼眶泛紅。
男人體溫偏高,胡悠悠覺得燙人。
想要離開一些, 腰卻被緊緊鉗住,還很折磨地掐了兩下,胡悠悠哼了兩聲,腿軟得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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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親你。”沒等胡悠悠反應,應容攬着他的腰,将人抵在泳池邊緣。
為了不讓胡悠悠被硌着,手背貼進他的後腰和瓷磚邊緣之間。
彼此的呼吸聲交纏,應容眸光落在胡悠悠的嘴唇上。
形狀漂亮,顏色幹淨。
“我可以親你嗎?”應容突然問道。
男人頭發還是濕的,額前碎發淩亂的貼着額頭,被水意濕潤的眉眼深邃清隽。
他望過來時,眼眸蘊着一抹暗色。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問,直接吻上去。
已經是戀人關系,大可不必這樣禮貌。
但他很在乎胡悠悠的感受,單純幹淨的少年對他滿是信任。
不想讓胡悠悠難受,在任何方面也不想。
應容看着胡悠悠的眼睛,目光順着淡粉的唇瓣往下,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喉結上。
“可以嗎?”他的聲音愈發喑啞。
胡悠悠眼睛微微睜大,臉頰緋紅,纖長濃密的眼睫輕輕顫動,被這樣望,指尖緊張到蜷縮。
“想親就親呀,不用每次都問我......”胡悠悠的眼睛到處亂看。
“和老公親親挺舒服——”的。
話都還沒說完,輪廓分明的臉龐突然放大。
應容垂着眼眸,落下唇瓣,帶着親昵和缱绻。
一下又一下,他的唇形很薄,線條凜冽冷銳,和胡悠悠肉肉的嘴巴完全不一樣。
拍電影時,應容很排斥與其他演員有這樣親密的接觸。
本來作為演員,是不能提出不想有吻戲的要求,那樣很很無理,很自以為是。
但應容演技好,很多導演的高要求他也是一次性過。
也不耍大牌,不怎麽請假,只提出不想要親密戲,導演自然答應同意借位。
面對喜歡的人。
應容心髒跳得很快,克制不住地加速跳動。
起初他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沿着軟軟的唇角親到唇珠,清晰地感受胡悠悠唇瓣的綿軟。
再重重地碾磨。
高挺的鼻尖刮蹭胡悠悠的臉頰和鼻尖。
胡悠悠覺得有點呼吸不過氣,鼻頭被蹭得暈開粉,眼眸凝出一層水霧。
不過嘗到甜甜的靈氣,他也沒那麽難受了。
覺得自己還能堅持。
舌尖靈活的探入牙齒,親昵的纏繞着。
應容覺得自己好像中了夢魇。
不然怎麽會親也親不夠。
他有些不受控制的用舌尖抵住少年的軟腭,胡悠悠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嗯~”
聲音和平時空靈清亮的音色不同。很軟綿,像裹着糖。
聽得應容心尖輕輕顫動,血液奔湧着流向四肢百骸。
呼吸有點重,帶着喘,滾燙的呼吸盡數噴吐在胡悠悠鼻尖上。
尾椎像是過了電,有點癢,還有點酥麻。
尾巴和耳朵不争氣的鑽出來。
嘴唇被親得有點麻,胡悠悠面紅耳赤,雪白的狐耳尖尖漸漸染上一層緋紅。
還要親多久呀。
應容側着頭,纏着軟軟的舌尖親了又親,還吮了下。
別開臉後,他垂着眼。
癡迷熱忱的目光緊緊鎖住被親得紅了臉的少年。
自然反應越發不受控制的起來。
胡悠悠眼眸氤氲出薄薄的霧氣,眸光潋滟,嘴唇周圍被親得紅腫,顏色加深許多。
他小口小口喘着氣,薄唇微啓,只露出一點點粉紅的舌尖。
然後,突然感覺到。
有什麽燙燙的抵着他腰腹在蹭。
那處的存在感極其強烈。
胡悠悠睜大眼睛,有點愣神。
只用了一秒鐘,他就反應過來,臉頰臊紅,他別開眼睛,聲音發顫:“你......抵着我了。”
“嗯。”應容聲音很低,眸底裹挾着濃濃的欲念,胸口微微起伏。
“我緩緩。”應容勾起胡悠悠的下巴,嘴唇輕輕碰了下他的眼尾。
滾滾燙人的觸感一下又一下蹭他。
羞得胡悠悠手都知道往哪裏放,雪白的指尖蘊着害羞的粉絲。
男人唇角微微抿成一條直線,冷峻的眉眼輕輕蹙着,眼眸是純粹的綠,呼吸聲綿長且重。
看上去很難受。
他的身材管理得極好,八塊腹肌排列得整齊,壘塊分明,只是簡單一窺,就能想象到蘊藏着很兇狠的力量和爆發力,臂膀的肌肉微微鼓起,不是很突兀的那種,而是練得剛剛好,充滿力量與健康的美學,看上去賞心悅目。
胡悠悠垂眸,觀察自己九九歸一的腹肌。
......算了,沒有天賦還是不要肖想了。
反正老公的腹肌已經可以讓他躺在上面睡覺。
指尖戳了下線條緊實的腹肌。
應容悶哼一聲,眉間蹙得更緊,他的膝蓋抵着胡悠悠的大腿,整個人往上重重抵。
“別亂動。”他壓低聲音說話,語氣硬邦邦的。
落在胡悠悠耳朵裏,聽得人酥酥麻麻。
胡悠悠漸漸被撩撥得很有感覺,對他來說很陌生。
記起上次那種燙入骨的釋放。
他紅着臉說:“嗯......我不動了。”
時間漸漸流逝,空曠的室內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周身的空氣仿若也被熱意燙得溫度攀升。
應容額間出了點汗水,裹挾着淡淡的靈氣。
兩人的燥意漸漸被克制下去。
應容緊繃的肌肉放松,真的是。
竟然在外面就這樣。
游了大半個小時,胡悠悠以前經常在河水裏捉魚吃,他在水中游泳的樣子自然散漫,動作靈活、優美。
兩人上岸後一起去淋浴室沖身體,裏面是一間間隔開的小房間,隐私做得很好。
應容跟着胡悠悠進了同一間。
本就狹小密閉的空間被襯得更小。
兩人一動,肢體便不由得近距離接觸,兩人的體溫挨得緊。
應容活了這麽多年,以前也沒有喜歡的人,更沒有任何經驗。
只要和喜歡的人單獨呆在一起,又有點忍不住心猿意馬。
他捏着花灑手柄,強有力的水柱打在身上,水流沿着肌肉線條流至地面,好一會兒才勉強壓住燥意。簡單沖幹淨後,他幫胡悠悠洗。
胡悠悠皮膚本就比較嫩,猝不及防,水柱打過漂亮的兩點。
他眼睫輕顫,驚呼道:“別~”
看着顫顫巍巍,應容抿了下幹澀的唇,嗓音帶着灼人的滾燙:“抱歉,沒留意。”
胡悠悠輕輕踩應容的腳背,以示懲罰。
軟綿綿的,對應容來說,這點懲罰不如說是獎勵。
他垂眸,目光一寸寸細細欣賞少年,皮膚比平時還要白潤,他的視線從白皙圓潤的肩,順着漂亮的身形線條,最後落在微微鼓起的地方。
最後,他咳了一聲,別開視線。
回房間的路上,胡悠悠跟在應容身後,踩出濕漉漉的腳印。
換上白色衛衣,帽子蓋住腦袋,只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靈動漂亮的眼眸撲朔撲朔,眼睫纖長,像只精靈。
剛才在室內泳池只是簡單的沖幹淨身體,進了房間,應容去浴室洗澡,胡悠悠也覺得身上黏糊糊的,跟在他身後進去。
應容轉身,看他。
胡悠悠眨了下眼睛,也看他。
應容沉默,道:“不然你先洗。”
胡悠悠咬着下唇:“一起洗。”
備受考驗的應容:“我覺得不可以。”
胡悠悠蹙眉:“為什麽不可以。”
應容拉過他的手腕,覆在自己存在感極強的那塊:“還想被抵着?”
“......”胡悠悠垂着頭,瓷白的臉蛋變紅,腿有點軟。
指尖微微蜷了下,嗓音軟軟的:“那我先洗吧。”
應容嗯了聲,關上門。
浴室的水聲淅淅瀝瀝響起,應容拉開矮櫃,拿出吹風機,等胡悠悠出來幫他吹頭發。
櫃子裏靜靜躺着幾個顏色不同的小盒子,字面上寫着:輕薄、裸感,還有大號。
應該是酒店還沒來得及全部拿走的。
之前他就發現了,只不過今天它們的存在感極其強烈。
應容喉頭一緊,瞥了兩眼,關上抽屜。
胡悠悠裹着浴巾出來,頭發濕濕的,露出來的皮膚瑩白細膩,白得像從沒見過光。
應容指着吹風機:“先坐一會兒,我洗完澡幫你吹。”
很快從浴室出來,胡悠悠往他腿上一坐。
應容渾身肌肉繃得很緊。
他咽了下口水。
胡悠左等右等,熱風都還沒起。
難道吹風壞了?
剛轉過頭,唇瓣被結結實實吻住,牙關被挑開,舌尖抵着舌尖,黏膩的水聲交纏,應容指腹捏着綿軟的臉頰,指節摩挲着他的下巴,然後輕輕咬了下。
“用了我的沐浴露?”應容呼吸有點急促。
胡悠悠小口喘着氣,覺得這問題很傻:“不然呢?”
他平時用的沐浴露在宿舍裏,現在只能用老公常用的那一款啊。
一想到胡悠悠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應容更加不受控。
指尖掀開一點衣服下擺,手指輕輕打着圈,撚着少年腰間的軟肉。
胡悠悠眼睫輕顫,耳根熱熱的。
吹風機乎乎響起,應容喉結上下滾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又很難,一垂眼。
就是白潤一小截後脖頸。
胡悠悠也清晰感覺到應容的變化。
臉跟着紅透。
銀發細軟,沒幾分鐘就吹幹了,應容放好吹風機,單手抱起胡悠悠放在一邊。
他起身:“我再去下浴室。”
胡悠悠有些恍惚,看見應容轉身,他反應慢了半拍。
然後拉住男人的衣角。
“怎麽了?”應容扭頭問,眼底翻湧着熾色,語氣有些躁。
胡悠悠擡頭,瞥見對方頸側微微發力的青筋。
以及反應特別強烈的......
這樣反反複複,應該不會壞吧。
胡悠悠在心裏想。
不知不覺說出來,應容沉默一瞬,聲音有些啞:“還沒到那個地步。”
不小心說出真心話,胡悠悠尬得腳趾蜷縮。
“你先睡吧,我弄完就出來。”應容俯身,溫柔缱绻的吻落在胡悠悠的額頭。
胡悠悠還是沒放開手,一想到自己即将要說的話,緋紅從耳根蔓延到鎖骨。
他覺得自己不主動,應容永遠也不會做。
對方心底可能還是想。
萬一以後胡悠悠認為這份感情不是喜歡而是依賴。
萬一他後悔。
“你知道我喜歡你吧。”胡悠悠抿着唇,眼睛很認真。
應容愣了下:“知道,我也喜歡你。”
胡悠悠臉蛋發燙,他繼續說:“所以,我們一起吧,你不用自己去解決。”
說完後他不敢看應容的眼睛,只是手還攥得緊緊的。
——很堅定。
耳邊落下幾聲悶笑,胡悠悠愈發害臊。
不過他就是不松手。
“你還太小。”應容語氣很直,“而且選秀還沒結束。”
胡悠悠耳朵有點紅:“我不小,活了幾十年了。”
額頭被親親點了下,胡悠悠整個人往後仰。
他看到應容眸底的笑意。
“但你在我眼裏就是小朋友,剛成年的那種。”應容淡淡地說。
“已經成年了。”胡悠悠不依不饒。
見老公還想推遲,他有點不耐,語氣也有點急:“你是不是不行啊?”
“......”自以為很紳士的應容沉默一秒。
“不行就算了,我又不會嘲笑——”
還沒等胡悠悠說完,整個人就被騰空抱起,應容的手圈在他腰上。
鼻尖相互蹭着,應容挑眉:“不害怕?”
胡悠悠:“不怕。”
“真的不後悔?”
“不後悔。”
應容:“我愛你。”
胡悠悠心跳倏的加快,沒說話。
腰間被輕輕捏了下,他聽見應容說:“不好意思了?”
胡悠悠嗫喏半天,支支吾吾的,幹脆把頭埋進男人懷裏。
耳邊又落下一句話:“真的很喜歡你,想用一輩子的時間愛你。”
妖的一生很長,喜歡上就不會輕易變。
“以後你要是有更喜歡的人,給我說,我會——”
胡悠悠這回不裝傻了:“不會有其他喜歡的人。”
眼眸清澈水潤,他摟着應容的脖頸,小聲小氣說:“老公......”
衣物被随便亂扔到地上,粉色兔子可愛,深藍色素淨,兩種不同的風格,在此刻卻顯得異常搭。
胡悠悠坐在枕頭上,腰後面也靠着一只軟枕,他曲着膝蓋,應容的黑發蹭他的腿。
癢癢的,有些刺。
一點點的不舒服被更大的舒服襯得忽略不計。
腳腕被應容緊緊把玩着,動彈不得。
應容的唇形薄,線條幹淨,充滿冷意,其實一點也不冷,相反還很熱。
被咬得指尖發軟,胡悠悠喉結輕滾,耳垂紅了些。
一句話被他說得斷斷續續,一個字慢吞吞往外冒:“呃...可以了。”
聲音有點軟,很像撒嬌。
胡悠悠沒什麽經驗,更何況這種陌生又強烈的感覺。
應容說不了話,哼了幾聲,擡眸,見少年眯着眼睛仰着臉,臉色暈開紅。
他拿過幾張紙,吐出去。
胡悠悠靠着枕頭,細細呼吸着,指尖都是抖的。
拉開抽屜,應容蹙着眉,拿了一盒大點的。
塑料膜一下被撕開,聲音在房間裏顯得很清晰。裏面的獨立包裝散落在被子上。
應容随便撿起一只,交到胡悠悠手裏。
“幫我戴......”語氣顯得不容置喙。
鋸齒狀的邊緣在掌心裏的存在感極強,胡悠悠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燙。
毫不容易撕開後,滑乎乎的。
胡悠悠臉蛋紅撲撲的,眼睫輕顫,等真正看見應容的後,眼睛微微睜大。
......和他的比,差別還挺大。
好幾次都沒戴好,胡悠悠慌了,一慌手越抖。
細白的指尖微微收緊。
應容被折磨得擰眉,他緊咬了下後槽牙,脖頸的青筋更明顯。
“戴不進去......”胡悠悠眼眶發燙,嘟囔着:“有點小。”
應容握住他的手教他:“這樣就好了。”
話音剛落,戴好了。
胡悠悠渾身上下緊繃,應容親他的耳垂,含着它輕輕舔,掌心握住少年圓潤的肩頭。
窗外下起小雨,雨點滴落在地面,噼裏啪啦打在樹葉上,花上。
嬌嫩的花瓣零落一地,花香裹挾着雨水彌漫在空氣中。
房間裏,雪白的被子有一半落在地上,還有一半要掉不掉的挂在床邊。
交纏的氣息糅雜在雨夜。
淚水混着汗珠打濕枕頭,胡悠悠大腦一片空白。
他輕輕抓住應容的頭發,指尖擦過男人的耳垂。
突然,被抱了起來,胡悠悠眼皮一跳,哼了聲,指尖跟着抖。
銀發些許濕潤,貼在白皙的臉頰上,嘴巴微微張開,露出一點點軟軟的舌尖。
“老公......”胡悠悠眼底有些潮。
“嗯?”應容回,嗓音餍足性感,像只用慵懶的大貓。
眉眼不再似平日裏的冷峻,蘊着濃濃的缱绻愛意。
剔透的淚水沿着眼角滑落,應容擡手,幫胡悠悠拭去。
等他歇了一會兒,應容動了下:“難不難受?”
胡悠悠眼眸氤氲一層水霧,面頰濕漉漉的,像被人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不......難受。”他慢吞吞的回答,又有點臉紅。
從面對面變成背對着,即使是看不見,胡悠悠卻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應容的下巴抵在胡悠悠的肩膀上,捏起對方的手腕。
用指腹慢慢摩挲,雪白的肌膚被磨出一點點粉意。
沒來幾次,胡悠悠兩條腿都發軟,站都站不穩,對應容來說才算剛剛開始。
胡悠悠眼眸濕潤,有點說不出話,看應容還很精神,嘟着嘴巴說:“還來......?”
應容整個人一頓,嗯了聲。
親了下胡悠悠的掌心。
胡悠悠熱着臉,看着地上使用過的,聞到很濃的靈氣。
他抱住應容的手臂,晃了晃,眼神往地面上看:“那能不戴了嗎?好浪費。”
“......”應容嗓音沙啞,反問:“不戴?”
胡悠悠點頭:“嗯嗯,不戴。”
“嗯,你說的,那別反悔。”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胡悠悠困得都想睡覺了,老公都還抱着他,靈氣被輸入到身體內,他整個人暖洋洋的,眉眼舒服得眯起來。
雖然不戴燙燙的,有些可怕就是了。
但是沒有再浪費一點靈氣。
半醒半睡之間,手心上被放了一塊硬硬的東西。
胡悠悠垂眸,望過去。
一片泛着玄色光芒的鱗片。
是龍鱗。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一大段胡悠悠從來沒有聽過的古文。
帶着古老又傳統的莊嚴和肅殺。
緊接着,丹田處充盈着一大股洶湧的靈氣,看上去氣勢洶洶,流入胡悠悠的身體後,收斂鋒銳的冷意,蹭了下胡悠悠體內其他溫順的靈氣。
狐貍耳朵和尾巴不自覺冒出來,四條尾巴在空中揮舞。
用金絲邊勾勒出來的另外四條,在空中若隐若現。
“龍鱗給你,我們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