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也在莊園裏?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看見他就犯惡心,相比現在去問責他,更要緊的是救人,白铄直接把人一拳打倒在了地上,掐着人的脖子問他:“房間號,告訴我。”

王然的臉漲的通紅,渾身顫抖,似乎聽不見白铄在說什麽,白铄喊了好幾遍,王然才緩緩地報了一個數字,白铄來不及跟人算賬,先打電話給了莊園的經理,然後又去了一樓前臺拿了房卡,本身白家就是這個莊園的老板之一,随便編造幾個借口拿個房卡還是容易的。少年連電梯都來不及等,直接走消防通道上的樓層。

房門一打開,就彌漫出了柑橘的味道,殺青宴上的Omega有兩三位,白铄直覺便是最漂亮的那位,事實證明他也猜對了,他從未想到過這些事情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真的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最壞的結果,白铄不敢想,于言是Alpha,名字挺斯文的,但他卻不配做人,更別提做Alpha。

Alpha可以多個标記Omega,Omega一輩子卻只能被一個Alpha标記,就算現在的技術可以清洗标記,那也會留下不可挽回的損傷。

還有一種就是标記覆蓋,前提是第二個Alpha的實力遠高于前一個标記的Alpha,強制性覆蓋,但是這些很少發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白铄理解有些人為了名利去出賣自己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則,就像王然那樣,但是這個小Omega顯然是被迫的。

房間裏的場景淩亂不堪,難以描述,總之是已經到了不能播的地步,兩種信息素交織在一起,Omega殘存着一絲理智,微微地掙紮着,嘴裏喊着呼救聲。

第三種海鹽的味道帶着大海雨後的清新在整個房間彌漫開來,白铄其實覺得還挺好聞的,但白煥卻說信息素也随人的嗎?都是浪。

白铄的信息素卻和別的不同,帶着一些毒素,毒素卻是可控的,醫生說這是信息素的異變,白铄的等級很高,對信息素的掌控自然也很好,一種是安撫Omega用的,而另一種,純粹就壓制于言用的。

白铄把人提了起來直接摔在了地上,于言臉上的汗水如雨下,被壓制得站都站不起來,不然怎麽說,Alpha互斥呢?在等級面前,一切都是虛的。

饒是如此,于言還是嘗試用信息素去壓制回來,卻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誰放你進來的?”

“我壞你好事了?”白铄蹲下看向眼前的人,覺得有些惡心,随便扯了塊布給他蓋上,“于言,我知道,你有權有勢,你喜歡玩,也有人願意跟你。有必要強迫Omega?到時候黑的說成白的,還說人家是自願的,明明是你們用了東西。

我叫白铄,我們兩家雖然沒有過多的交往,但是你應該聽說過我吧?

嗯?你真的有本事,就先解決我,再來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我不介意直接把你的第一第二性/器官都切了。”

白铄沒空和于言多說,還有Omega等着他救,閉上了眼睛默念一句非禮勿視,扯了床單把人裹上才敢睜眼,溫和的信息素包裹着Omega,但這顯然沒多大作用:“沒事了,我帶你去醫院看醫生打抑制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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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人打橫抱起,是直接沖往地下停車場的。

油門踩到底,在公路上呼嘯而過,這是白铄第一次載賀知許以外的人,他的跑車是兩人座的,Omega在副駕駛座上不安分地蹭來蹭去,白铄看着都心疼。

Omega的保護法有了,保護了大部分Omega的權益,但是白天和黑夜總是交替各占一半,光明所到之處,是有黑暗随行。

白铄心情複雜且難以言喻,今天遇到的幾件事情刷新了他活了二十年的世界觀,在沖往醫院的路上,都沒有看清賀知許來找他的車輛。

這場殺青宴的結果如何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關鍵人物都已經退場。

白铄雙目赤紅,手背上的青筋綻出,反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好開車。

作者有話說:

我突然想完結這一篇,我忍不了了。我好像寫崩了。我要去開別的。(ㄒoㄒ)

16、我想你了

◎賀知許本來是開車去看少年,或許是想他了,也或許是別的原因,沒到地方就和白铄交錯而過。

是濃郁的海洋……◎

賀知許本來是開車去看少年,或許是想他了,也或許是別的原因,沒到地方就和白铄交錯而過。

是濃郁的海洋柑橘味,Alpha和Omega的濃郁的信息素交織在一起,從賀知許的身邊飛馳而過,消散在了夜色裏。

賀知許認得白铄的車,也分辯出了車上的就是白铄,只有他才這樣子開車,而Omega又是誰?

他靠邊停了車,整個人往後靠,靠在了座椅上,整個人沒有了朝氣,像是三四十歲的人加班之後回到家的狀态。

少年信息素的味道是海鹽味,但又不同于尋常的海鹽味,和柑橘倒是挺配的,這兩種信息素的契合度貌似挺高的?

一般A還是O都不會随便釋放信息素,而孤A寡O的,在車上做一些什麽呢?

賀知許覺得,他和白铄之間的關系既複雜又矛盾,形容一下的話,一個是水,一個是火,明明不相容,又想擁抱他。

AA戀本來就難,在性格或許上比OO戀還難上幾分,骨子裏的強勢和侵略讓他們難以妥協。

Alpha是天生的領導者是上位者,何況是他們兩個。

不然怎麽說Omega才是Alpha的最佳伴侶,他們溫柔,懂得包容諸如此類的優點,相輔相成。

賀知許不喜歡去改變自己,何況是為了一個人,如今不想改變也改變了許多了。

我在顧慮什麽呢?賀知許捏了捏眉心,閉着眼也難以掩飾他此刻的心情,或許是在害怕吧,害怕愛上了他,最後他又讓我孤零零一個人。

這不是一個Alpha應該有的害怕,他要的是掌控,棋局黑白子,他才是執棋者,布局人。

在路邊停了許久的車,賀知許才調轉方向朝家的方向駛去。

“你在哪?白铄。”賀知許的語氣有些冷漠,可以聽得出是生氣了,男生以前愛玩賀知許不在意,是不是純情男大學生他也不介意。

但既然現在是情侶關系,就不該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夜色已經深了,別墅裏昏暗一片,賀知許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隐在黑暗裏,連燈也懶得開,借着手機微弱的燈光只看得清他的輪廓。

“賀叔叔,我在市一醫院。”白铄的語調鎮定,在發生了這樣一系列事情後,由最開始的暴怒和不理智變成了冷靜清晰,語調裏還有一些調笑,“我要王然坐牢,要于言付出代價,賀叔叔,你的眼光真的很差啊。”

賀知許緊繃的的神經松了下來,那種在覺得自己遭到背叛之後又豁然開朗的輕松。

他是Alpha,他有他的驕傲,如果白铄放棄了自己,和別人在一起,他不會去哭求什麽,感情也沒有深刻到非他不可,或許真的會放手。

“出什麽事了?”賀知許的語調變回了往常的溫柔。

“王然自己自甘堕落也就算了,我今天晚上看他的反應,好像是什麽瘾犯了的樣子,還禍害Omega,讓Omega強制進入發情期,送給了于言。

Omega在身體素質上柔弱一些是先天決定的,但別的方面,也不會比A或者O差,甚至有的方面做得更好,都什麽年代了,Omega并非是人人可欺,可以當做玩物的。我救了那個小Omega,現在在醫院,只盼這她不要留下什麽後遺症才好。

這樣的人,是怎麽還有臉活在世界上的啊。

有多少人,為了人民的安全前赴後繼,是他們用來這樣造作的?”白铄在電話裏的語氣有幾分義憤填膺。

賀知許聽懂了,王然在許多年前并不是這樣的,人在世上能接觸的人是有限的,而你身邊的人決定了你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你是怎樣的人決定你去交往怎樣的人。

王然是在跟了于言之後慢慢變的,變的越來越沒有底線:“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個憤青,白铄,你要知道,世界上比這更過分的事還有很多,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有些的藏在黑暗裏,大部分還是光明的。”

“但是,我看到了,在我的能力範圍內的,就不會坐視不理。”白铄的聲音不大,卻十分堅決。

這才是一個當代Alpha該有的表現,他和別的富二代都不同,甚至和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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